《南禅七日分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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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禅七日分集-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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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在修这个安那般那这个以前,那么在六妙门上也讲到了,假使身体有不舒服,有六个字,你们都晓得了,都晓得吧,六个字,治病的方法,都知道吗?又来了,都知道不知道,记得不记得?呵、呼、你写嘛、写嘛,不要等我来啦。(对写黑板的同学说,好象是李淑君)晓得六个字,嘘、吹、嘻、嘿(呵?),对了嘛。吹、嘻,欢喜的喜,口字旁有个喜。还有个“呬”,这个大家都知道,是不是都知道,都知道。真不知道,你们不是上过这个课吗?没有埃六妙门没有上过的呀?教务长,下一次把六妙门好好拿出来研究研究吧。有些同学知道吧,呵、呼、嘘,(嘻、吹、呬)这六个字你不要小看了它,如果你真修好,身体非常健康,而且容易得定,有心脏,“呵”字对心脏,心脏不舒服有病,多修这个,这种这几个字呢。第一,每修一个字的时候,念一个字的时候,不准出声音,意念上有这个声音,嘴巴的形式也有这个声音,但是声音听不见的,这是六个都一样。第二,这六个字啊,最好用客家话念,或者广东语与闽南话念,用国语念都不对了,记住哦。你看,你的嘴也是嘴我的嘴也是嘴,都记一下,嘴形念“呵”字,你们会广东话、闽南话,“呵”字念什么?“呵”字念什么?口字旁一个可,你们有没有广东客家人在这里?哪一位,闽南话这呵字念“哈”,不知道哪位讲话请站起来,广东话“呵”字,这个“呵”字念“哈”吗?不对哦。对,那个是对的(南师手指后面一个出声的同学),“呵”不是“哈”,还是“哈”,这个话是广东发音,就是这个嘴形的发音,不要念可字,脸张开笑,把所有的浊气都吐掉,假使心脏有问题的人经常念这个,然后把这个浊气呼完了,静下来,你不要管进来的气,我们人为什么要呼吸,我们这个生命活着呼吸是什么道理,明天再补充。这个气进来,是氧气,一到身体内就变成碳气,所以急于要把碳气呼出去,不然就得病,所以有呼有吸。所以呵字管心脏部分的,就要念这个音。“呼”管肠、脾胃、肠胃,你自己体会那个嘴形这个发音不同的,你尽量把气这个浊气呼完了,自然给它停下,不要吸气进来它自然会吸进来,这“呼”。这个“嘘”字呢也不能照国语念了,又要照客家话,客家话念什么音,大声讲,你也会了,嘘,对了,反正照客家话、广东话闽南话对了,照现在国语念不对。现在的国语是当时在北方北京过来的,或者北京靠北一点的过来,是满清三百年来的国语,客家话、广东话是唐朝的国语。闽南话、福建话是宋朝的国语。那么我们这些佛经翻译都是唐宋时代,所以发音不能照现在读,很多搞不对了。这样懂了吧,所以这个“嘘”不念这个虚字,不是照国语“嘘”这是肝脏的“回”。“吹”就是念“吹”了,嘴巴尖起来念,关于肾脏的。这个“嘻”字呢,不念喜,闽南话念,这个客家话念什么?对了,“嘻”是管三焦的,管三焦哦。这个胸部这个这个淋巴腺,胸上腺,等等……,这是管三焦的,就是你看学弥勒菩萨一样,“嘻”我们笑起来“嘻”,这个“嘻”字这样管三焦。你看,你真痛快地拉开嘛,不要出声音,你自己觉得脑得门这里就放松了嘛,身体松了嘛,三焦的浊气都出来了。试试看,来嘛,我们大家学疯子嘛,不学佛,就是这样“嘻”字。这个“呬”也要照客家音发,这个我就对不起,发不来,你大声点,比我高明,客家音,“呬”字发音照广东话、闽南话嘛,这个“呬”字,还是“呬”差不多,照闽南话、广东话,这六个字非常有效的,所以你上座以前先用这个调好气,然后做安那般那,注意“止息”,这个“息”字这一段,一进一出之间多定住一下,效果就很快了,成就也很快。

出、入、息,这个修法,差不多有所成就的,这些祖师们,多半是带到修这个加行法而得成就的,很重要。那么后来发展成密宗所谓修气修脉,道家的这些修气功的发展,都是这个法门演变出来的,我们知道现在这个生命活到,这个生命只是两样东西组合的,一个是感觉,一个是知觉,感觉状态就是触法,触与受,知觉就是思与想。在佛学里头思想两个字有层次的差别。我们现在脑子里头,心里头,能够想的,这个叫做妄想。“思”不是这个想,想是很粗的,思是很细。譬如我们今天,天气冷了,大家出来忘记了戴帽子,然后坐在这里一边头发冷,一边想家里那个帽子放在什么地方,而这里还在听课,还在记录,还在想呢,那个心念,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那个是“思”。这几句古词念过的吧,总应该知道吧,你们这些小孩子的时候念古人的词没唸过啊,奇怪啰。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这是古词哦,古人的词句、名句、名作,那么全首是:“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鉤,寂寞梧桐庭院锁深秋。”李后主的名句。“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次序是这样。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鉤,无言独上西楼,是第一句,次序(指点写黑板的同学写的次序)。大家都说李后主的词,那真是好埃无言独上西楼,如果我常常跟同学们上文学的课,那讲法就不是这样的啊,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鉤,多美埃文学就是文学,月如鉤,如果拿科学来研究啊,上半有弦,还是下半有弦?上半月的月亮还是一钩,下半月还是一钩,上半月的钩是怎么样,倒钩还是反钩?下半月是哪个钩,我们大家都活了二、三十岁,也看过好多次月亮,上半月的月亮同下半月的月亮,有什么不同?大家有没有注意到,一定没有注意,所以不是艺术家,也不是画家,也不是科学家,只有窝在家里讨一个太太,一个女的站在旁过看一条猪那个家,这个都不知道。我们上文学课讲个笑话,如果是:无言独上西楼,月如盤。一点味道都没有,那就不是文学境界了。十五的月亮像个盤子一样,那下一句不是“无言独上西楼,月如盤,红烧的面包吃不完”。那就不叫文学了,对不对?“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那个味道之好,好得个文学的味道。厦门城外普陀寺,这个味道不大够。好像那个红烧肉啊,发干了的火腿一样,味道不好。“姑苏城外寒山寺,”那就像苏州菜一样,又脆又嫩又温柔。这个文学境界就是那么不同。不是跟你们讲笑话,所以你们写一篇佛学的文章,写一封信不同。像我们这里有一位上海的女青年,写一本书叫做‘禅林漫步’,她的文学境界蛮高的,写得很有味道。我刚才在那里看到她,我说你带几本来没有?她只带了几本。我说多带点来埃文学的修养,古代的高僧每一个文学都很高的。譬如……,又乱扯,扯到这里,想用功夫……没有关系,反正要睡觉了。唐代的高僧,这是你们同学啦,贯休禅师,那还得了。唐朝的名画十八罗汉,那个古怪的就是他画的。他是大和尚,诗好、文学好、画好。他在浙江,五代的时候。五代时候,浙江一个人,做盐贩出身,称王的叫钱镠。在杭州称王,所以叫越王。杭州西湖上那个越王庙还在,现在,现在不过变成财神庙了,另外一个东西。贯休禅师那个钱王是在浙江一带称王,这个钱镠父子,在江南称王,可是都很信佛,我们最有名的一位大师,禅净双修,又是禅宗悟道讲净土的,这是哪一位?宋朝,哪一位?都是你们老同学呀,永明寿禅师,就是钱镠的部下、将领,后来出家了就是大师。钱镠父子都很敬重他,贯休禅师那诗也好、画也好。有一天,钱镠请客,招待“政协委员”、“国大代表”、“立法院”,社会名流都来,把贯休也请来了。酒吃完了,饭吃完了,叫贯休写两句诗,贯休写诗给钱王,他是他护法大老板嘛。有权又有地位,也有钱,当然写啰。两句名诗“满堂花醉三千客,一剑光寒十四州。”那真是好,把当时他的钱王,这个越王的威风也写出来了,“满堂花醉三千客”,孟尝君门下三千翁,讲他的威风。这个威风“一剑光寒十四州”,好啊!大家全体叫好。这个和尚的名句,越王钱镠看了也叫好,不过拿到看,“一剑光寒十四州”,师父呀,可不可以改一下,他有野心哦,他想统一中国啊,只是在浙江称王,不干。但是不好讲的,看这个和尚师父“一剑光寒十四州”,师父呀,可不可以改一下,贯休禅师的文人的毛病,出家人修道的人毛病来了,习气来了。不改,不能改,你要怎么改。这两个字换一换好不好?怎么换?“一剑光寒四十州”,贯休和尚说“不改”,站起来走了。他想讨这个出家的师父一个口气,“一剑光寒四十州”,可以统一中国了。结果老师父只给他写“一剑光寒十四州”,只能偏向于东南一省了,这贯休禅师就走了,走了就走到四川,年纪也大了,那个时候,五代时代浙江是钱镠称王,四川是王建称王,王建,四川是王建称王。王建一听到唐宋时代一个和尚,一位高僧来了,那真是现在请到世界的权威的大科学家,比那个还要威风哦,不得了。然后他到了四川见王建,王建一听到贯休大师到了四川来,愿意住在……,也不要他海关报到,也不要办入境证,也不要什么入台证啊,返台证,都没有就赶快请进来,然后,师父呀,您的诗很高,那贯休的名句又来了,“一瓶一缽垂垂老,万水千山的的来。”就是他的名句。你看,这些同学们,这一边同这一边不同,好像文学都很有兴趣啊,一瓶一缽垂垂老,万水千山的的来。”所以贯休有一个外号叫的的和尚,就是这样来的。贯休禅师是个高僧、诗僧,画也好,诗也好,样样好。悟道没有呢?那就“莫知啊”,就不知道了。有一次,贯休禅师去看一个禅师,他就给这个禅师写了两句诗给他,“禅客相逢唯弹指”,大家都是参禅的人,彼此修道相逢这么一弹指,也不说话。“此心能有几人知”。换句话,明心见性悟道了有几个埃这是我给他加注解,他的本句“禅客相逢唯弹指,此心能有几人知”。所以文学家的笔下,好像看起来大彻大悟,那个词章之美,文字之好,说的都差不多,其实都不差,差得太远了。文学跟禅分不开,可是差得太远。这位禅师一看,贯休这个禅师是……他晓得他没有悟道,他一看诗真好,好像大彻大悟了。很好,他说我问你,这个禅师是讲真实见地修持的,不跟他来谈文学。你这两句好得很啊,禅客相逢……此心能有几人知。我问你,这一边贯休老和尚说,“请问”。如何是此心呢?你说此心能有几人知。古文叫如何是此心,怎么叫作这个……这个心呢?贯休就愣住了,答不出来了,就愣在那里半天。这个禅师哈哈一笑,佛法你差得远了,他说你问我,贯休也同样问,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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