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猫御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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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猫御天下-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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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一整天,那个传字条的混蛋还是没有出现,而我,却从一个女孩变成了一个女人了。墙角的那个|奇|河马在床铺依依呀呀的时候|书|就醒来了,头颅乱转,就是看不到情形,呸呸,真刺激,AA还有第三者,虽然她只能用听的。

天空再度发白时,我已经全身发软,赖在恨天的怀抱里起不来了。他的胸膛好结实,好温暖,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一辈子就这样窝在他的胸膛里不起来。

恨天的笑意没有离开过嘴角,之前看到的那一丝魅惑早就荡然无存,更多的是男人的味道,狂野不羁,飞扬跋扈,长及腰间的墨黑色乱发遮掩着半边绝美的俊脸。我用手指轻滑过时,他却懒懒的说:“怎么,猫猫还想要?”

“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惊恐万分的我,居然呆得像一头驴。

他慵懒的伸了伸身子,修长的手指抚着又再度冰凉的薄唇,邪魅的笑在嘴间荡漾。“因为,我尝到了血是味道。”

我晕,这是什么道理,血的味道?我又没吐血,你指着嘴巴说血的味道干嘛。“我是问你怎么知道我是猫猫。”

“凡事莫问,凡事莫理,猫你不知道?”翻身,伸手之间,他已经我拥入怀中,坏坏的笑着,看着我逐渐愤怒的眼神懒懒的说:“猫猫不是也很快乐么?”

“是很快乐。”我没头没脑的冒出了一句。

恨天立刻哈哈大笑,眼里射出了一抹精光,缓缓说道:“人生在世,只要快乐就好,不是吗?”

我点头,转念一想,不对呀,这不是快不快乐的问题,是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是皇帝派你来迷惑我的吗?”

一想到那慕容翔,我的心一沉,都光顾着在这里风流快活,连慕容傲都忘记了。该死的,我发什么骚啊,居然把身子给了一个小倌,还是一个不知道底细的男人。

恨天侧着头,戏谑的说:“如果恨天说不是,猫猫会相信吗?”

我的耐心都被磨灭了,脸色一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势,小小的手直接就捏住了他漂亮的脖子。没时间了,再不救慕容傲,恐怕他也支持不了多久,那个欧阳立应该早就回去报告了慕容翔,说我根本没有去影日国劝降,还有我在他身上留下的那些耻辱的痕迹,他现在肯定带着大队人马到处来找我。

恨天毫不在意脖子上的爪子,而是用手撑起了头,玩味的看着我,眼睛闪着一丝说不清的神采。小样,又想用媚术我迷惑我么?“闭上你的眼睛!”催魂大法一经催动,真是想避都避不了。

只是一秒的时间,我已经沉迷在他迷离的眼神里神游太虚了。

放在他脖子上的手依然没有拿下来,因为那是仅有的一丝保命理智。人,往往在生命悬于一线之间,做出自己也意想不到的事情来,恨天越是迷惑我,我手上的力道就越用力,迷糊中,我将我手上的恨天想象成了一条恶毒的银环蛇。

我就这样死命的捏着,用力的捏着,直到恨天轻轻闭上了眼睛,大手拂过我的脸庞,我才发觉我差点把他捏死了,他连薄唇也发出了紫色的光芒。我深深的呼了一口气,猫的天性,遇强越强,恨天显然是放弃了。

“邪猫,果然不同凡响,换做别人,早就做了恨天的裙下之臣。”他魅惑的笑容从来就没有听过,即使差点被我掐死。

我的手并没有放下,眼睛逼视之下,我阴沉的问他:“谁派你来的,说。”

恨天轻轻摇了摇头,我立刻暴怒,犯人都不喜欢坦白从宽这种大道理吧,好。我一松手,长袍一甩,穿回了身上,走到墙角那个河马面前,拽着她的衣领拉了过来。

河马一下就惊醒过来,身子乱动的时候,我一手扯掉了蒙在她眼睛上的白布,五指微张扣在她的百会穴上。

“恨天,你知道吗?自从我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处处被人算计,我的心早就冷掉,如果你不说是谁派你来的,我就从这只河马开始,每隔一刻,我就杀悦君阁里的一个人。”

是的,我的心现在比石头还硬,因为这里太多尔虞我诈,弱肉强食的现实让我渐渐的感到这是一个无情的世界,我要改变这个世界,成就事业,就必须心狠手辣,毫不留情。

恨天一呆,他没有想到我会拿别人的性命来要挟他,不过,那丝惊愕刹那间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幅毫不在意的笑。“杀了她更好,悦君阁就可以换一个比较美丽的妈妈过来了。”

“是吗?”冷笑间,我化指为掌,一掌往河马的天灵盖拍下,河马还来不及反抗,顿时脑血飞溅,红的黑的,红的白的溅了一地,朵朵梅花在我水蓝色的长袍上绽开。尝到了血的味道,我的头脑开始有种想要疯狂嗜血的冲动。

恨天的眼睛忽然瞪得老大,看着那个脑壳开了花的河马,竟然大惊失色,惊叫:“猫猫,你中毒了。”

“中你妈的头,快说谁派你来的,不然下一个就是你。”我从进来到现在都没有喝过一口水,吃过一点东西,怎么会中毒?难道是空气污染的太厉害,连呼吸都有问题?

恨天飞快的来到了我的身边,伸出手指掂起我的脉门,开口说:“猫猫快调息。”

“我不!”用力的甩开他的大手,挥着拳头对着他就是一阵乱劈。

外面传来了东西倒地的声音,我飞了出去,拉开门一看,却是刚才在楼梯那里笑我跟河马的那个龟奴。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我身后脑袋开了花的河马,眼里满是惊恐之色,我不由分说的一手扯着他的衣领,拖了进来,死死的扣住了他的喉咙。

“猫,快住手!”恨天又是一声惊呼。

“我偏不!”此时的我早就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杀人时的痛快感觉了。哪里还听到恨天说什么鸟语!“你说,是谁派你来的。”

“好,我说!”恨天的眼睛飘向了那个吓得连喊救命都不会的龟奴,缓缓的舒了一口气,说:“你先放开他。”

“不说是不是?”我手上一用力,龟奴的脖子传来了咯咯的声音,是喉骨在碎裂的声音。我只觉得双眼想在冒火,内心突突的跳,那是一种痛快的感觉。“再不说,我要打开杀戒了。”

恨天又叹了一口气,“何必呢!”他以优雅的姿势回到了床上,单手撑起了头,也许知道那摄魂大法对我没用,他也没有再用迷离的眼神来看我,只是说:“没有人指使恨天,是恨天中毒了,得找个人来解,就这样!”

第三十五章、嗜血成狂

恨天用手掳着长发,轻笑,“猫猫,恨天这样的答案你可满意?”

“不!”我在龟奴的脖子上又用了用力,“你怎么知道我会来这里?说!”

“恨天也不清楚,只是有人跟我说,今天会有一个女扮男装的来悦君阁。”恨天又恢复了玩味的笑容,说:“这个人身上有狐狸和猫的味道,你一上来,恨天就闻到了。”

我晕,他那是狗鼻子吗?居然闻到狐狸跟猫的味道?我虽然喝过狐狸血,但是,我没有狐臭啊,谎话连篇的家伙,国家军犬也没有这种特异功能,能闻到别人血的味道吧。

“再说谎,我就不客气了。”手下的龟奴猛打眼色,不,那是在翻白眼的前奏。

“恨天虽然不是出家人,可也从来不说谎。不信,你看。”恨天从枕头底下摸出了一张纸条,摊开给我看。

我一看,差点气的吐血,上面居然写着‘解毒之人女扮男装,慎辨!’

靠靠,原来我成了解药了,可是,恨天中了什么毒?居然要我来才能解?该不会狗血的什么媚药之类的吧,还是变性药?不然他之前怎么比女人更女人?

“你……你中的什么毒?”我放缓了口气,问他。

恨天又是一笑,脸忽然一红,呢喃说:“是一种能让男人变成妖孽的毒,只有猫猫身上的处子之血才能解。可惜,想不到,毒都过到你的身上,居然让你有点嗜血成狂了。”

天啊天,怎么不让我掉落夺命崖的时候就漂漂的死去,非要来帮这个雌状的雄性物体解毒,还说什么,毒都过到我的身上?

“你害我?”暴怒中,那龟奴的双眼神情开始变得涣散开来,恨天瞟了一眼,淡淡的说:“你嗜血的本性被逼发出来了,那家伙要完了。”

“啊!”我头脑发热个P啊,这人是无辜的,手一甩,把龟奴甩到门外去,轰的一声,门板被撞得七零八落,那龟奴估计也会断气了吧,这样的大力金刚甩法,不死也去了半条命了。

甩开龟奴后,我直接就向着恨天扑了过去,叫嚣着:“混蛋,不要以为长的好看就不用死,老娘可不会怜香惜玉的。”

恨天很配合的张开了结实的胸膛,迎接着我的身子,“猫猫,你救过恨天,恨天也早有以身相许之意,之要猫猫喜欢,恨天牡丹花下死又如何。”

呸呸,临死之前还不忘吃我豆腐,接近恨天的身子半寸,我就挥出了一掌,咦,内力怎么感觉强了这么多?MS再喝了一次狐狸血一样?

来不及细想,掌风已经扫到了恨天的脸庞,转念一想,化掌为指,直接对着他的穴道戳去。恨天轻笑之下轻按床沿,身子飘向了床的最里面,我一下收不住脚,主要是体内忽然像是多了一份强劲,没有控制好啊,所以才以大字型的姿态扑到了床上。

恨天在床里面吃吃的笑着,一副戏谑的神情。

“笑P,纳命来!”我张牙舞爪的再度前进,恨天则从床的这一边又飘到了那一头。

好吧,进去的戏弄我就对了,愤怒的火焰烧的几乎灭了顶,追了几圈,连袖子都抓不到,差点没把我气疯。

靠,我就不信姑奶奶抓不到你这混蛋,我杀我杀!

这时,门外那个龟奴忽然清醒过来,发出了一声鬼叫,连哭带爬的滚下了楼梯,“杀人啦,救命啊!”

噢,这位老兄,我杀了一只河马而已,那不是人,请你搞清楚。

“叫个P啊。”抓不到恨天,我的怒火已经将我的最后一点理智埋没,翻身,从床上跳了下来,直接就冲出了房门。

“猫猫,别去。”恨天心里一急,也翻身下了床,也不管敞开的胸膛有多you人,跟着我PP后面就追了上来。

旁边有人看热闹伸出了半个脑袋,我顺手就给按了回去,直接从二楼的厢房飞下了一楼,一楼那些原本还卿卿我我,你侬我侬的男人顿时乱作一团,犹如翻到的蟹筐,到处乱跑。一阵咿呀鬼叫之后,我抓住了一个看上去比较顺眼的衣领,在后面阴深深的说:“跑哪里去啊!”

他扭过了头,惊吓的眼睛差点没掉出马尿,“大、大爷,饶命。”

“饶命?我饶你的命,谁饶我的命?”可不是吗?处处给人算计,谁想过要放开我了。

“小人、小人有钱。”他从怀里摸出了一大叠银票,往我手里塞,“大、大爷行行好,放我一马。”

“放你一马,我还放你一羊呢。”不要白不要,我伸手就把银票抢了过来,这时候的我,居然还想着用这银子给恨天赎身,我晕。

在他的PP后门踹了一脚之后,转身扫过那些惶恐的人,一个个像缩头乌龟一样,有的还藏到了桌子底下,小倌们衣衫不整的瑟瑟发抖,唯有那个可恶的恨天,居然半倚楼梯的扶手,胸前精干的肌肉尽露,一副媚态的看着我大闹悦君阁。

我举手投足之间,将周围的桌椅全部拍飞,留了一张最大的在大厅中央,然后冲到了他的面前,拉过他的手,拖了他过去,按到在雕花梨木圆桌上,半个身子躺在桌面,下半身却垂落到桌子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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