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帝不争宠:我的老婆是神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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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帝不争宠:我的老婆是神偷- 第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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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让她跟着。

南宫流焰展开手中的地图看一眼,敛着眉头道,“应该就是这里了。天悬山。”


林倾绝看一眼狭窄的山路,“上山不适宜骑马,我们还是弃马步行吧。”然后他颀长的身子一跃下马。

天悬山(1)

习明兴和南宫流焰翻身下马,表示赞同。张元宝见状,也忙下了马,把马上的包袱解下来,背在身上。

惨淡的日光照射着爬山的几个人,丝毫带不来任何属于太阳的温暖。刺骨的山风呼啸着,刮得人要十分用力,才能站稳脚跟,不至于被刮到山下。

习明兴看到不远处有几棵枯树,便拿剑砍了几根比较粗的树枝,折好,一人分了一根,像拐杖一样拄着往山上爬。

 山路从来没有被人走过的痕迹,当真的人迹罕至。所以,他们得找寻上山的路。


有时是乱石,有时是枯树,越往上,山路越陡峭,越来越狭窄。走着走着,眼前的山路居然变得让人心惊肉跳,一边是峭壁,一边是悬崖。


并且悬崖边上没有什么任何植物之类的,可以让人倚靠,他们沿着悬崖峭壁上山,悬崖边窄得仅容下一人侧着身子走,所以路非常的艰难,有时候有石头沿着悬崖滚落下去,好半天还听不到落地的声音,可见这悬崖有多深。

 张元宝紧紧的揪住习明兴的衣角,唯恐一个不小心,自己会掉下去,摔个粉身碎骨。


虽然山上很冷,但是林倾绝的额上还是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来。


他走在最前面,南宫流焰其后,习明兴第三,张元宝最后。

 如果他有个差池,那么紧跟其后的三人,不仅救不了他,说不定也会受到他的影响,走不下去不说,指不定原路返回都是问题。


心都卡在嗓子眼处,南宫流焰尽量不去看悬崖,眼睛只盯着林倾绝的后脑勺,他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找到天凰和蓝熊,救了连静宇。


也许是因为张元宝的依赖,也许是排在第三位的原因,习明兴反倒没有那么紧张。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连夕阳都落到了山脚处,他们才走完这段艰难的峭壁。


站在一处还在算宽阔的山道上。

天悬山(2)

往山下看,山下的树木离自己很遥远,夕阳就在悬挂在林子的树梢之上。血红血红的残。


“夕阳真美!”张元宝此时才稍稍缓解一下紧张的心绪。


“快走吧,等天黑了,这山上不知道会有野兽出没,我们能多爬点就尽点多往上爬。”林倾绝的嗓音凉凉的,就如同这山中的风一般。


继续往上走,开始看到雪了。


 白茫茫的雪,大片大片的铺盖着大地,地上湿滑湿滑的。


因为过峭壁,身体紧帖着山壁,衣服上灰一块黑一块的,他们几个人显得有些狼狈。


男女体力差别,在此时显现了出来。

 张元宝觉得两条腿像灌了铅一样重,“你们走慢些,等等我。”话音刚落,脚下一滑,“刷”的一声,右腿一软,整个人往左下边摔了出去,她仿佛听到右腿膝盖“咯吱”的一声。习明兴暗叫一声不好,赶紧紧下几步,追上张元宝,右手抓住她下滑的身体。

  再滑下去,刚刚爬的这些路途就又白爬了。


南宫流焰跟过来,帮他将张元宝一起拉回来,直拉到习明兴的怀里。


张元宝整张脸皱得像颗包子,“好疼。”双手捂住右腿膝盖。


习明兴脱掉她的靴子,拉高她的裤腿,膝盖上青紫一片,伤处破皮了,渗着血。大手按住骨头处,“疼吗?”


“疼。”张元宝忍住眼泪点头。


南宫流焰从怀里掏出一瓶药,交给习明兴,“这是上好的金创药。”


拧开药瓶,往伤处洒上药粉,白色的药粉一下子被血阴透。“骨头没有大碍,你能站起来自己走吗?”张元宝又点点头,习明兴为她穿上靴子,将裤腿塞好。

   扶她站起身,她试了试,咬紧牙关忍痛朝前走去,她不想拖大家的后腿。


“如果疼就说出来,我们不会怪你。”林倾绝还是冷冷的,就如同这山上的积雪一样。

天悬山(3)

“是我自己要来的,我承受得起后果。”张元宝坚定的说,习明兴有点小病小痛她就哭个不停,这次轮到她受伤,她却视若无睹。让南宫流焰和林倾绝忍不住刮目相看。


夜色悄然降临整个天悬山,天气越发的冷了。


他们也不知道他们是半山腰,还是接近山顶了,只知道他们此时正在天悬山上。


林倾绝在一块大石头上坐下,以眼神示意其他人也坐下。


张元宝找出干粮和水,一一分给他们。


只觉得身心疲惫。

“我们在此处休息一宿吧。天太黑,不适宜赶路。”南宫流焰咬一口干粮,建议道。低头看一眼自己脏兮兮的衣袍,还真不习惯自己如此不整洁。


“你还疼吗?”习明兴问身边坐着的张元宝。


“不疼才怪咧。”她有些疵牙咧嘴的,扯掉靴子,看自己的伤口。


裤子上被染得也是血,习明兴又问南宫流焰要来金创药,细心的替她敷上。“趁着晚上好好休息一下。”


若在往日,她出现这么蠢的情况,他早开骂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知道她是女人之后,自己每当面对她时,心里都会泛起一些别扭的不自然,觉得有一些东西和以前不一样了,可是他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不一样了。


夜里的天悬山更加清冷。


 一阵冷风吹来,张元宝有些瑟缩的抖了一下身体。习明兴见状,将她扯进怀里。他是男人,有义务对女人多加照顾。他心中如是想。


人有三急,南宫流焰朝不远处的草丛走去。只听到他兴奋的一个口哨,林倾绝皱了眉朝他所在的草丛看去,“你干什么?如果引来什么野兽就不好了。”

南宫流焰窜出草丛,“别有洞天,果真是别有洞天,这高高的草丛后面居然是一个山洞”

林倾绝听罢,走过去一瞧,果然,一人多高的草丛遮住了山洞口,

战斗蓝熊(1)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草丛后面依旧是层层叠叠的草丛呢!

  山洞很深,不知道通向什么地方。

  黑压压的,偶尔有一两只蝙蝠自洞内飞出。

   但是有总胜过无。他们根本管不了那么多,能休息已经很不错了。林倾绝钻进了山洞里。


习明兴也扶着张元宝来到了山洞里,没有了冰冷山风的侵袭,身子稍微暖和了些。

林倾绝盘着腿以打坐的姿势,开始调息休息。南宫流焰则找了个角落,往里面一靠,闭上了眼。


张元宝倚在习明兴怀里,怎么也不舍得探出脑袋。习明兴的背后幸好靠着一块石头,不然她倚在怀里一夜,他的身子还不僵了去。

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蓦地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在山洞深处响起。惊醒休憩中的他们几个。他们霍地站起身,满脸戒备的望着山洞深处。


伴随着“嗷”的一声大吼,一个庞大的身躯从山洞深处走出。

恶狠狠的眼睛,伸长的尖牙,张大的盆口。一身暗蓝的皮毛。四只庞大的熊掌,踏在地上,石头都要晃上一晃。

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山洞居然是蓝熊的休憩之地。


凶狠的眼光盯着众人,它满脸不爽,自己的地盘被外来者侵占的不爽气息,充斥着整个山洞。


 它的眼神和表情告诉众人,这是它的地盘,生人勿近。


林倾绝抽出腰间的软剑,身子腾空,一剑刺向蓝熊。


 左边的熊掌一拍,带着强劲的掌风扇向林倾绝的胸口,林倾绝赶紧提气躲过,剑尖划过空气,却没有伤到蓝熊分毫。


南宫流焰也持剑飞身来到蓝熊右面。


习明兴将张元宝放下,让她躲在石头后面。也持剑来到蓝熊正面。


他们三人,左右中,一人占据一个地势。

三面夹击,蓝熊有些招架不住。

战斗蓝熊(2)

就在此时,南宫流焰一剑刺中蓝熊右熊掌,鲜血喷涌而出,热呼呼的喷了他一脸。

他用衣袖抹一下脸,胃里一阵翻滚,险些将晚上吃的干粮吐出来。


“嗷傲!”两声大吼,蓝熊红着一双眼张着血盆大口发狂似的朝南宫流焰咬去,南宫流焰打了滚,滚到山洞一边,身子一绕,绕到了蓝熊的尾巴处。这是它的空门。


林倾绝朝南宫流焰一笑,心领神会。蓝熊歪着脑袋朝后看去,直追南宫流焰。林倾绝根本不给它机会,身影直飞到它的眼前,一剑刺向蓝熊的眼睛,蓝熊毛茸茸的大脑袋朝左边一歪,躲了过去。丢下南宫流焰这个目标,身子一跃,又朝林倾绝扑去。


习明兴见此,也来到南宫流焰身边,双剑合壁,狠狠的刺向蓝熊的后背。


“嗷!”哀凄的吼声响彻山洞。蓝熊狠狠用力将他俩甩到一边。南宫流焰的身子一下子被甩到山洞壁。后背一痛,一口鲜血自口中吐出。他用剑撑地,站起身来。


习明兴一跃,刚好跃到张元宝躲的那颗石头上。


绝佳的机会。林倾绝的身影如离弦的箭一样射向蓝熊,一剑刺下去,正中心脏。


浓稠的血染红了林倾绝的衣服。


 蓝熊挣扎着一只熊掌拍向林倾绝的后背,林倾绝咬牙用力抓住剑,但是蓝熊虽然受伤严重,但是熊掌的力气还是奇大无比。


 林倾绝被它的熊掌扯离身体,连人带剑跌出去,身子飞出去,落在山洞口。后背很疼,估计被熊掌抓烂伤了。

蓝熊疼痛难忍,狂乱的沉重脚步,朝林倾绝踏去。习明兴见状,匆忙拦截住它。又朝它脖颈补上一剑。


“扑通!”一声,沉重的熊身跌倒在地,蓝熊喘着粗气,挣扎着又想起身。


  习明兴依旧不放过它,连发数剑,直到蓝熊疲惫的闭上眼,再也动弹不得。

天凰的眼(1)

南宫流焰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到蓝熊身旁,用剑割开蓝熊的腹部,取出热乎乎的胆囊。


“这么恶心的事情,做起来真不习惯。”他从怀里掏出来一个来天悬山之前准备好的袋子,将熊胆放进去,收好。笑着来到林倾绝身边,将他搀扶起来。


在看到林倾绝后背之后,他倒吸一口冷气,但见林倾绝整个后背鲜血淋淋,衣服已然被熊掌撕碎,血还在往外流,如果不及时处理,他迟早会失血过多,晕倒过去。伤口深的地方,已然露出森木白骨。看得人惊惧森然。


林倾绝咬牙站起身来,南宫流焰将他扶到张元宝躲避的石头后面,“你趴下身子。我给你上药。”


他掏出金创药,倒在伤口处。整整一瓶药倒上光了,还不够。他问习明兴,“你带的还有什么药没有?”


“我有,我有。”张元宝眼里噙泪,哆嗦着手从包袱里找出好多瓶瓶罐罐。南宫流焰翻看着,皱起了眉,“这些全不是止血的。”不是解毒的,就是强身健体的。


习明兴用牙咬住衣角,右手用剑砍下一大块衣摆,递给南宫流焰。“会很疼,你忍忍,我会勒的紧些,不然夜里风凉,你的伤口感染了就不好了。”南宫流焰低声对林倾绝道,在看到林倾绝点点头之后,熟练的为林倾绝包扎住伤口。


林倾绝一直保持着趴着的姿势,和蓝熊战斗的时候不觉得,现在身体歇下来了,随便一动就觉得四肢百骇都跟散架了一般疼,尤其是后背,仿佛被挖了好大一个缺口,疼得蚀骨。他看不到自己的背,当然不知道是真的已经惨不忍睹。


天不知不觉已经放亮,淡淡的晨光透进初时还漆黑的山洞。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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