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对话 - 王江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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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月对话 - 王江月- 第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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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者:生活中你比较大男子主义吧?
  张丰毅:我不是大男子主义。我“惧内”,这一点地球人都知道了。(这时张丰毅的太太来到阳台,一边嗔怪着丈夫没有给我们倒水,一边微笑着跟我们打招呼。她是那种一眼看上去不是很漂亮但很有气质的女人。)
  记者:你太太曾经是一个舞蹈演员,你甘心让她成为一个全职太太?女人如果没有工作,时间长了,心里会觉得空落落的?
  张丰毅:她三十多岁了,还怎么去跳舞。前一段他们舞蹈学院又组织了一个舞蹈团,要她去跳双人舞,我就开玩笑说“你们“夕阳红”舞蹈团成立了!”
  其实,现在的状态是她自愿选择的,而且她一点不觉得空落落的。她事多着呢!她“领导”着小阿姨,管家务,还炒股。一周还要教一两次舞蹈课,有时还去“夕阳红”舞蹈团排练一下。另外,她父母和弟弟也在北京,他们一家经常聚会,忙得很呀。空余的时候,她还经常跑去看我们打球,看我们剧团演出啦,我们剧院演出我都跟她一起看去。
  如果我在北京拍戏,我尽量每天晚上回家,吃完饭我们一起出去散步。我觉得我们现在这种状态挺好。如果是同行,两人都拍戏,肯定聚少离多。如果一个拍戏,一个不拍戏,那可能就是另外一个人业务不好,矛盾就大了。以前,她曾经想“混”进影视圈,后来我觉得她不合适。通常女演员面对的诱惑很多,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看到的。 
  记者:你曾经有过一次失败的婚姻,依你体会说说夫妻相处的艺术?
  张丰毅:刚才说过了,就是不要找同行。至于日常生活中的相处,我的经验是“忍”字为上。就是,人家说什么你得听;人家打你还得不还手;人家掐你,你得忍着,不能说疼,感情就这样掐出来的。也就是说要你任打任骂。
  


我是五星各色


  在那个清爽的上午,与张丰毅有一次轻松的对话,的确是一件神清气爽的事。
  圈里,张丰毅的低调是出了名的。有些同行因为传说中他的“颐指气使”,往往对采访张丰毅“望而却步”。而我,因为曾经跟他有过一次气氛融洽的对话,面对他竟有几分轻松。
  张丰毅坦言接受采访采访少有两个理由,一是“你如果有真有实力,还用得着炒作吗?”二是他不敢恭维有些记者的提问,“拍《历史的天空》时有记者问我‘你是在和李雪健拼演技吧?’这又不是体育比赛,演技这个东西谁敢说谁的好,谁的不好。还有的问‘你是怎么塑造这个人物的?’这么笼统的问题好像问一个八级车工是怎么弄出机器人似的,你说我怎么回答!”
  于是,张丰毅经常使出对付这些“不着边际”提问的“三字经”:“不知道、好像是、无所谓、还可以……”
  于是,某天,张丰毅被某家媒体评为“四星各色”。对此,张丰毅一点不意外:“各色怎么了?我应该是五星各色,四星算什么!你要问一些没头没脑的问题,我用不着支持你,附和你!”
  张丰毅自言是个性情中人,有些问题圆滑的人会很圆滑的回答。但他做不到,因为他不是圆滑的人,也不想做圆滑的人。
  但张丰毅不否认媒体中也有他很好的朋友,对于他们,他不仅是合作,而且是很主动地合作。因为他知道“媒体和艺人是互相支持的。你报道我,这是你的工作,但同时对我也有好处。何乐而不为!这应该是一种良性循环。”
  对于目前的“炒作”成风,张丰毅不想妄加评论,他只是说“媒体和艺人应该相互尊重。”
  赵文—爱情我躲还来不及
  赵文在电视剧《国宝》中的角色叫范思成,剧本对他有这样一段描述——他好胜要强、潇洒不羁,英文纯熟,偏爱文学。他身处乱世,像一只褪茧的飞蛾,逐步抛弃皮囊外壳,扑向烈火,升腾了灵魂,成就了自我。 看片的时候,就隐隐觉得这个角色有生活中赵文的影子。他感同身受。
  赵文燃起一支烟,轻烟缭绕间他说他是一个有心人,英文底子是在航空公司工作的10年里打下的,因为经常用到。“当然兴趣是最重要的,很多人在那里呆了几十年,英文照样讲不好。” 
  赵文的兴趣很广,他偏爱文学,喜欢用文字表情达意。他轻轻吐出一口烟雾,露出招牌似的笑容,“只是兴趣而已,我没有一个系统的美学观念,都是东看西看,现学现卖。我经常给自己找借口,我觉得这样对一个演员来说就够了,不然就没时间演戏了。” 
  “说我不会演戏纯粹是忌妒” 
  赵文31岁时才拍了第一部戏,被视为典型的“大器晚成”。但他马上插言:“我现在还没‘成’呢,我真‘成’的日子还没到呢,现在还在摸索。” 
  当过兵,做了10年“空少”,而立之年才与表演牵手,似乎是一种冥冥中的缘分。问赵文会一直演下去吗?“还不确定,我是觉得有能力演到最后一口气,但以后是未知的。这个社会变化太快,也不知道我能演到哪一天。也许我会越演越好,也许我会脱离主流,这个不是我主观能决定的,个人的命运总是依附于社会大环境走向。” 
  赵文边说边做着手势,从他手掌的智慧线看得出这是一个绝顶聪明和感性的男人。也因此,从1993年到现在,10年的时间他取得了同龄演员难以企及的成绩,拍了一系列可圈可点的作品。对此,他也很满足。“我觉得我每拍一部戏都有一个进步,是一个上升的曲线。” 
  “10年间你有几个成长阶段?” 
  “从地理位置分,前几年在港台发展以电影为主,最近几年拍了很多内地的电视剧。按照心境来说,1997年拍《千秋家国梦》是我一个转折,以前还觉得演戏是一种折磨,总担心自己表现的不够,每次都要从零开始进入角色。虽然有李安这样的导演点拨,但也只够拍他一部戏用,好在还有形象在那儿撑着。拍了这个戏后,我发现我对表演开始入门了,这个戏仿佛是一块试金石。” 
  “现在演戏于你意味着什么?” 
  “我现在在享受演戏。以前还会在意别人的品评,现在我只享受结果。况且怎么演我也有60分吧!我不可能演砸一个戏,我有这个自信。” 
  通常形象好的演员都被归为偶像派,某种程度似乎否定了演技。但是大家在评论赵文的时候除了肯定他的形象也肯定了他的演技。 
  “这是我希望的。但是好多人说我不会演戏呢!我听到不少这样的说法,我觉得这纯粹是忌妒。”赵文又心无城府地大笑起来,透着一种孩子气的可爱。“当然不是说我已经演得很好了,但是有良知的人会感受到我演戏的真挚。我是用心、用灵魂演戏的,我希望给我的角色一个灵魂。”
  


我从小就知道自己长得好看


  虽然形象限制了赵文成为“千面人”,但他坦言“长得好看”给他带来了比别人更多的机会。我禁不住看他的脸,他说话的时候脸上两个深深的酒窝异常生动。有人形容他的长相是阴柔的俊美。 
  “形象对我绝对是一个加分的因素,它给了我一个可以依靠的东西,让我可以有时间去磨练演技,如果你形象不够好可能就没有那么多机会。正因为形象摆在那儿,他们往往不太注重你的演技,形象对了就请你来了,在这个过程中就可以积累经验和技巧。” 
  “什么时候意识到自己长得好看?” 
  “我自己没有这种意识,小时候从别人的反馈中得到的。我发现邻居们都用那种非常迷恋的眼神看着我,我现在还记得那种感觉。在我印象中每一个老师都很喜欢我,我坐在教室的任何角落,老师一下子就会看到我。那时我很活泼,脸皮也比较厚,特别有表现欲望。” 
  赵文灭了手中的烟蒂,又去烟盒里拿,不胜酒力的他烟抽得比较勤。点火的瞬间,打火机的火苗映得他的眸子越发明亮。“一旦有表现力,就会有一种特别的光彩,很难让人不注意到你。不是单纯好看不好看的问题。” 
  “其实长得好也不完全是好事,在别人的宠爱中有时我会不思进取,觉得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我是在当兵时有这种警觉的,因为在军队里根本没人把你当回事。那时候我才发觉形象好不管用,也意识到以前的生活范围多么窄。军营里什么人都有,并不是谁都看得起你。因此你必须找到另外一种生存的能力,如果还依赖一种理所当然被别人喜欢的感觉是不健康的。” 
  “后来进航空公司做‘空少’又是形象好起的作用吧?” 
  “报名的人非常多,能考进去肯定有这方面的原因。因为航空公司对‘空少’的仪表有严格的要求,所以能进去的是清一色的帅哥,我还不是那种‘绝色’的”。赵文又笑得不能自禁,这个感性男人的坦白和风趣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亲近。 
  他说当“空少”完全是冲着那里的待遇去的,他想赚一些钱后去读书。“可能是航空公司的生活太安逸了,工作性质又多姿多彩,我渐渐就有了些怠惰,念书成了一种想法而已,所以在那儿一干就是10年。” “一个男人做了10年‘空少’,很容易被人视为花瓶的?” 
  “会,有人觉得空中先生是绣花枕头,他们样子不错,生活又很浮华,总给人花花公子的感觉。但是以我的体会并非这么简单,因为他必须具备一定的外语和应变能力。这个过程对自己的性情也是一种打磨,让自己的情绪和任性在工作范围内不要发作。” 
  怪不得视野中的赵文总是温文尔雅,神采飞扬。 
  赵文称他一直很自信,他也不否认自己是一个自恋的男人。“不怕因此损害自己的形象吗?” 
  “不会啦,我想一个人肯把这两个字说出来,就根本没把它当回事。真正自恋的人是不会让别人知道的。我觉得‘自恋’是一个太普遍的人性现象了,没什么可以隐瞒的。但中国人比较避讳这个,觉得没出息,恶心。我觉得无所谓了,我又不是白痴,我自己身上有什么优点我怎么能不喜欢呢?别人喜欢不喜欢我不在乎,但我自己要爱死它才对,要不我干嘛活着(笑)。不过形象好可不在我的自恋范围内的,我觉得我还不够好看。”这时的赵文笑得已经顾不上听我下面的问题了。 
  我说他是一个善于自我陶醉的人,他于是笑得更甚。 
  “我拒绝被爱情愚弄” 
  总感觉集万般宠爱于一身的赵文生活中一定是个情圣,但是三年前的那次访问他就给了我一个意外。那时他刚结束一段恋情,孑然一身的他称感情世界一片空白。 
  现在有人填补空白了吗?” 
  “还是空白,还没有结婚的对象。可能是缘分没有到,不是我眼光高,而是我的眼光太窄了。(窄到什么标准?)我也不知道,没碰到根本不知道。我也没办法去想像一个吻合我要求的人物。”赵文说得有一些轻描淡写,“我现在的生活中没有感情的需要,没有追寻爱情的动力,可能别的东西塞得太满了吧!抑或我一直以来不费吹灰之力得到的感情太多了,多到躲都来不及,我还哪儿有精力追寻它。我根本觉得爱情不重要。” 
  赵文对爱情说的一连串“NO”让我突然对他有一种怜惜,这样一个多情的男人为什么会拒绝爱情的“滋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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