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惊叫一声,霎那间僵住身子,一股突然来的颤栗吓坏了她,花唇霎时一阵痉挛,随即纯真地吮住他的指头,接著一股稠糖的蜜汁潺潺舔过西门的手,竟然一股脑儿地流到了他的掌心………西门低笑,嗓音粗嘎得几近嘶哑。「小宝贝儿,竟然沾得我整片手全湿了……」
他低嘎地说著下流的话,心底却讶异于她的穴内居然异常紧窒,竟然吸吮得他这般得紧!
西门是情场老手,知道初始需在浅处催送,便没深入捣乱她,只在花们穴口处浅浅抽送,每送一回,指节处便揉楼上头的珍珠颗粒,不一会儿,的身子已经开始微微抽搐………西门的呼息也渐渐粗喘,他空出一手扯开自己的裤头,男性的硬物早已经昂然贲起。
待已经陷入迷迷蒙蒙时,他对准了花径入口一送………「碍……」
痛得尖叫!
在她昏昏迷迷的时候,一股硬物,霎时贯穿、撕裂了她的肉体!
西门却僵在她身上,睁大眼瞪住她…
见鬼了,她竟然还是个处子!
霎时,西门的脸色难看至极点,相对的,一股狂喜却油然自心底而生。
知道自己是她的第一男人,复杂的情绪不断掠过他心间,直到听见她微弱的呻吟………「呃嗯………」
因为疼痛太突然、痛苦得让不能承受,她瞪著大大的眼睛,楚楚可怜地呻吟一 声,紧凑的花径突然一阵痉挛……被温暖的湿穴紧紧包容注不断收缩的快感,催促西门开始抽送他狂喜地压下身吻住她不断喘息的小嘴,然后不再克制欲念,开始放纵自己在她身上驰骋……【第九章】醒来的时候,发现西门赤身同她并躺在床上,侧身端详著自己。
「醒了,就睁开眼!」见她浓浓的眼睫闪动,却半天不睁开眼,西门嘶哑地笑著命令。
两眼闭得更紧,回忆起昨夜被他捉弄了好些回,的小脸就羞得晕红,她说什么也不敢睁眼瞧他!
突然,觉得自个儿下处被人用两指掏弄,她吓得立时睁开了眼。
「啊,你别又来了!」
她慌得扭身想避了开去,西门低笑著同她捉弄著玩,在被褥下一寸寸进攻,每回刻意功败垂成,让她逃得片刻、才稍稍要喘息他又掏模上去……逃了几次,后来知道他是故意捉弄自己,小脸一垮,想起昨夜左右已经教他捉弄够,索性也不再避了!
「怎么?这会儿终于醒了?」西门对著她咧开嘴,一只大掌平贴著她湿暖的下处,欲火炽烈地搓摩著。
脸儿羞透,她想埋起小睑,却无处可躲,只能同他面对著面。
想起每日早上李婶婶固定送饭来,她又急得想躲他。「你别、别这样了,一会儿李婶婶送饭进来了……」
西门展眉嗤笑。「怎么,你怕羞?」故意问她。
「你让我起来……让我起来穿衣好不好?」眉心轻摺,就怕万一李婶婶进来时撞见,她满心忧虑地哀求他。
「怪了,」西门深浓的眸光半合,他像是自言又像自语地自问:「我怎么会没瞧出来,你竟然是个处子?」
一听见他的话,又是羞涩得不能自己。
「你放开我嘛……」她求著,西门无动于衷。
见自己苦苦求他,他却始终不放,她只得侧过了身,面向床里,不去看他!
西门却利用她侧身同时,把她单薄的身子拉进怀里,一手充满占有欲地贴在她腿儿间,两个人胸靠著背紧贴得严密合缝,他宽厚灼热的胸膛,便这么贴著瘦弱的背脊。
起初还有些微挣扎,可他没有再进一步动作,况且她忽然觉得这个「窝」十分温暖舒服,便不再试图挣扎,两人就这么静静躺著,直过了好一会儿,彼此都不出声。
「你今年该有十七了吧?」过了半晌,直到已经舒服得快睡著时,西门突然开口问她。
「嗯……」她直觉地回道。
「已经十七,又长得这般娇艳诱人,却还没破花的小鸨儿?」他低笑,喃喃调侃:「天香院的鸨嬷嬷未免太不济事!」
他这番话调笑的话却刺伤的心,她缩起肩膊,又开始抗拒他……感觉到怀中的小人儿又开始抗拒,西门咧开嘴,热唇沿著她雪白的颈线一路吮下滑腻的玉臂……「已经天亮了,真的该起来了。」压下心头的刺痛,转过身,推拒他赤裸、健硕的胸膛。
「怕什么?就算教人撞见那又怎样?」他狂妄地道,反倒翻身压住她。
知道他向来放肆惯了,否则上回不会在李婶婶面前那么待她,可她却一直记得当时李婶婶脸上的表惰!
「我和你不同……你不怕教人撞见,可我、我……」话说了一半就再也说不下去。
西门的表情略僵,半晌才伸出手,摩裟她忧郁的小睑。「有我,还怕什么?」
只管胡乱地摇头。「你是你、我是我……」她话虽然说得不清楚,意思却够明白………西门是男人,毕竟和她不同,西门可以不在乎,可她要承受的是世人的眼光。
见她眼泪又快掉下,他胸口突然一阵闷痛。「别哭,往后只要你再哭,我就即刻要你,不管附近有没有其他人!」他威胁。
不许她哭,是因为不让她教自己心痛。
一听他这样霸道的话,的泪反而一串串滴下来。
西门睑色一僵,正要发作,房外元福的声音适巧传进来………「爷,汴梁有人来访。」
一听汴梁二字,西门立即掀开鸳鸯暖被,翻身下床。
「我回来以后,不想再见到你的泪,听见没?」他皱著眉,沈声威胁。
别开眼,不言不语,也不看他。
见她挂著两线泪痕小脸上微微倔强的神态,西门睑色一僵,随即拂袖而去。
直等听到房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背过身去,默默地又流了许多眼泪………也不知过了多久,房门又被打开,是李婶婶端了早点进来。
「ㄚ头,快起来吃早饭了。」李婶婶以为还在睡,便开口唤她。
往昔李婶婶来她房里时,早已起身缝缀绣事,今日见她还躺在床上,李婶婶虽然觉得奇怪,可也没多在意。
悄悄擦拭了眼泪,强颜欢笑地转身下了床。
「快洗把脸,先吃饭吧!」见下了床,李婶婶热切走过来招呼。
不忍违逆李婶婶的好意,她洗了睑、净了手,乖乖走到饭桌前坐下。
「对了,有关你那幅绣画的事儿……」李婶婶想起了什么,顺口提道:「近日西门爷儿正忙著皇上指婚之事,没空见我,不过爷儿或许明日就要动身回汴梁,今晚我一定托元福总管把绣画拿给爷儿,你放心好了。」李婶婶道。
「指婚?」抬起睑望著李婶婶,怔怔地问:「什么指婚的事?」
「你不知道吗?」李婶婶笑得好生得意。「皇上把濯王府的明月郡主指给了西门爷儿,这事儿已经传到了杭州,这可是咱们西门府的荣耀呢!」
一听到「皇上把明月郡主指给了西门爷儿」这几个字,的脑子里轰地一声,顿时她整个人全呆住了!
「我厨房的事儿还忙著,你慢慢吃,一会儿我再来收拾。」见没回答,李婶婶以为她听见了,便开门出去。
才刚拭乾的泪珠又流下眼睫,两眼发直地瞪著前方……「你都听见李婶婶说的了?」一道柔柔媚媚的女声突然闯进来。
怔怔地转过头,起初她以为是李婶婶去又复返,没想到竟然看到应苑儿……「哟?才一句话就哭得这样了?」她掩起嘴低笑,表面上柔柔媚媚的,心底却恨透了!
昨日西门爷儿没上她的房,今早她问了侍候的丫鬟,才知道昨夜西门爷儿宿在房里!
这ㄚ头脸色苍白、瘦不拉叽的,凭什么跟她抢男人?!
「你来……你来做什么?」声音微弱,有气无力地问。
皇上已经把郡主指给了西门?那他为什么还要对她………她的真不明白。
「妹妹,你是听见皇上把郡主指给了西门爷儿,所以心底难过吧?」应苑儿故意装著没听见的话,假情假意地问她。
答不出话,她怔怔地望著应苑儿,眼泪又流下来。
「你真傻!」应苑儿叹了口气,幽幽地道:「西门爷儿是什么人,你把感情博在他身上,岂不是像把一颗石子扔进大海里,无消无息吗?」
「什么意思……」问她。
应苑儿撇嘴笑了一声,模样瞧起来,既无奈又伤感。「像西门爷儿这种人,先别说他要什么女人就有什么女人!更何况他在汴梁城的权势倾天,又岂是咱们这种出身高攀得上的?我说,妹妹,如果你聪明一点,就死了心,只要能跟在爷儿身边过一天是一天,要有什么其他的想头,甚或要爷儿爱你那可真是痴心妄想了!」
应苑儿看出来的心情已经大受激荡,便放意再拿话激她。
呆呆地瞪视著应苑儿,苍白的脸上完全没有血色,她只觉得心痛地近乎死去……「或者……」应苑儿察颜观色,假意试探地道:「或者妹妹比我有志气,不想留在西门府里也是可能的………」
「我出不去……他不让我走……」喃喃地道,两眼无神地瞪著前方,心底一片死灰。
听到这话,应苑儿的拳头暗暗捏紧。
西门把她带来杭州,却从没说过什么不许她走的话!
他对她的态度向来若即若离,只把她当成了可有可无的甜点,压根儿没著意放在心上!
「你想出去?」应苑儿脸上现出一丝诡诈的神色。
「如果能出去………」垂下脸,然后摇头说:「可是我出不去……」
「你要当真想出去,我可以送你走!」应苑儿道。
倏地抬起脸问她:「你可以送我出去?」
「当然可以。」应苑儿掩嘴笑,她眸光一转,已经想到一条毒计。「不过得委屈妹妹打扮成ㄚ鬟,我才能送你出去。」
只要能把这丫头骗出西门府,她立即会联络当地的三流妓馆,把这丫头卖到吃人血、啃人骨的妓院,教她生不如死!
呆了呆。「只要你能让我出去,做什么我都愿意。」
她不明白应苑儿为什么肯帮她,可她心底十分感激她。
「那……你先在这儿等著,一会儿我让我的丫头先来替你,你换了她的衣服就到我房里去!」应苑儿道。
她能自由进出西门府,就因为西门从来也没限制她,不许她离开他一步,他压根不会理会她要去要留,这也是应苑儿恨竟然比自己特别的地方!
乖巧地点头,全听凭应苑儿做主。
她单纯的心思丝毫不知人心险恶,更不知道自己正被应苑儿算计著,一步步走进陷阱……★★★换装跟著应苑儿身后,十分顺利地出府,可才刚出了西门府,就碰上了刚回府的元福总管。
怕元福总管认出她来,特意心转过了睑。
「应姑娘,你要出府吗?」听元福总管问。
「是碍……」应苑儿回道。
除了西门,她向来害怕这个精明犀利的管家!
元福见应苑儿神色有异,背后的侍女又低著睑、转过身,鬼鬼祟祟的模样,不知何事?
他眯起眼,不动声色地道:「晚些恐怕要下雨,应姑娘如果一定要出去,最好早些回来。」
「奴家知道了,谢谢元福总管的好意。」应苑儿笑著退开,转头跟道:「快走吧!」
跟在应苑儿后头,快步离开西门府。
元福总管站在西门府大门,直看到两人走远了,他才低头在侍从耳边嘀咕了几句………「是。」
那侍从领了命,即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