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大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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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大义- 第1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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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1 '法'莫斯科维奇:《群氓的时代》(许列民、薛丹云、李继红/译,江苏人民出版社,2003年第1版,第234页)
    172 '美'魏特夫:《东方专制主义————对于极权力量的比较研究》(徐式谷/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9年第1版,第132页)
    173 林语堂:《中国人》(即《吾国吾民》,郝志东、沈益洪/译,学林出版社1994年第1版,第200页)
    174 《箴奴隶》(《民声——辛亥时论选》,张岱年/丛书主编,胡希伟/编选,辽宁人民出版社1994年第1版,第86页。原载《国民日报汇编》第1集,东大陆图书译印局1904年10月出版)
    175 '英'威廉·葛德文:《政治正义论》第2卷(何慕李/译,关在汉/校,商务印书馆,1982年第1版,第472页)
    176 '英'威廉·葛德文:《政治正义论》第2卷(何慕李/译,关在汉/校,商务印书馆,1982年第1版,第473页)
    177 '英'爱德华·泰勒:《人类学》(连树声/译,上海文艺出版社1993年第1版)
    178 '美'费正清:《观察中国》(傅光明/译,世界知识出版社2002年第1版,第114页)
    179 '美'费正清:《观察中国》(傅光明/译,世界知识出版社2002年第1版,第120页)
    180 对孔子这句话最有趣(也最靠不住)的注释是康有为作的,他说“天下有道,则庶人不议”还有前面一句“天下有道,则政不在大夫”,其中的两个“不”字都是衍文,古本当中是没有的,所以孔子的本意是“天下有道,则庶人议”,“天下有道,则政在大夫”。(康有为《论语注》)
    181 孔子到底是“编”《春秋》还是“作”《春秋》,或者说,如果按现代标准来署名的话,《春秋》到底该署“孔子著”、“孔子编著”还是“孔子编”,这是这是一场浩大的笔墨官司,暂不细表。“作”之为“作”,可以参考一下清代汪绂《春秋集传》自序里的说法:“《春秋》,鲁史也,圣人修之,而孟子谓之曰‘作’,诚以大义微辞圣人所独断,而非徒记载之文也。然谓鲁史旧文而斟酌损之,以某字为褒,某字为贬,使后世之人多方以求合,而莫测其意之所存,圣人当不尽然也。”——其实“作”倒不一定被理解为“创作”,比如《周易》里的“圣人作而万物睹”。
    182 “天人三策”详见《汉书·董仲舒传》,原文太长了,这里就不引用了,放在附录里了。
    183 所谓“春秋大义”,什么是“义”?一个被许多人认可的答案是:“义”就是“道”。比如'明'姚舜牧《春秋疑问》自序:“孔子曰:‘吾志在《春秋》。’又曰:‘其义则丘窃取之矣。’斯义何义也?《书》曰:‘无偏无颇尊王之义。’无有作好尊王之道,无有作恶尊王之论。道路即义也。而在人心无偏颇好恶之间。”
    另参'清'王夫之《春秋家说》卷一:“《春秋》有大义,有微言。义也者,以治事也;言也者,以显义也。非事无义,非义无显。”
    184 《墨子·明鬼》:子墨子言曰:“若以众之所同见,与众之所同闻,则若昔者杜伯是也。周宣王杀其臣杜伯而不辜,杜伯曰:‘吾君杀我而不辜,若以死者为无知则止矣;若死而有知,不出三年,必使吾君知之。’其三年,周宣王合诸侯而田于圃,田车数百乘,从数千,人满野。日中,杜伯乘白马素车,朱衣冠,执朱弓,挟朱矢,追周宣王,射之车上,中心折脊,殪车中,伏彛馈5笔侵保苋舜诱吣患墩吣晃牛旁谥苤呵铩N咭越唐涑迹刚咭跃渥樱唬骸渲髦》采辈还颊撸涞貌幌椋砩裰铮舸酥畱斶o也!以若书之说观之,则鬼神之有,岂可疑哉?非惟若书之说为然也,昔者郑穆公,当昼日中处乎庙,有神入门而左,鸟身,素服三绝,面状正方。郑穆公见之,乃恐惧奔,神曰:‘无惧!帝享女明德,使予锡女寿十年有九,使若国家蕃昌,子孙茂,毋失。郑穆公再拜稽首曰:‘敢问神名?‘曰:‘予为句芒。’若以郑穆公之所身见为仪,则鬼神之有,岂可疑哉?非惟若书之说为然也,昔者,燕简公杀其臣庄子仪而不辜,庄子仪曰:‘吾君王杀我而不辜,死人毋知亦已,死人有知,不出三年,必使吾君知之’。期年,燕将驰祖,燕之有祖,当齐之社稷,宋之有桑林,楚之有云梦也,此男女之所属而观也。日中,燕简公方将驰于祖涂,庄子仪荷朱杖而击之,殪之车上。当是时,燕人从者莫不见,远者莫不闻,着在燕之春秋。诸侯传而语之曰‘凡杀不辜者,其得不祥,鬼神之诛,若此其憯遫也!’以若书之说观之,则鬼神之有,岂可疑哉?非惟若书之说为然也,昔者,宋文君鲍之时,有臣曰祝夜姑,固尝从事于厉,祩子杖揖出与言曰:‘观辜是何珪璧之不满度量?酒醴粢盛之不净洁也?牺牲之不全肥?春秋冬夏“选”失时?岂女为之与?意鲍为之与?’观辜曰:‘鲍幼弱在荷襁之中,鲍何与识焉。官臣观辜特为之’。祩子举揖而槁之,殪之坛上。当是时,宋人从者莫不见,远者莫不闻,着在宋之春秋。诸侯传而语之曰:‘诸不敬慎祭祀者,鬼神之诛,至若此其憯遫也!’以若书之说观之,鬼神之有,岂可疑哉?非惟若书之说为然也。昔者,齐庄君之臣有所谓王里国、中里徼者,此二子者,讼三年而狱不断。齐君由谦杀之恐不辜,犹谦释之。恐失有罪,乃使之人共一羊,盟齐之神社,二子许诺。于是刭羊出血而洒其血,读王里国之辞既已终矣,读中里徼之辞未半也,羊起而触之,折其脚,祧神之而槁之,殪之盟所。当是时,齐人从者莫不见,远者莫不闻,着在齐之春秋。诸侯传而语之曰:‘请品先不以其请者,鬼神之诛,至若此其憯遫也。’以若书之说观之,鬼神之有,岂可疑哉?”是故子墨子言曰:“虽有深溪博林,幽涧毋人之所,施行不可以不董,见有鬼神视之”。
    185 '清'朱彝尊《经义考》卷一百六十八“百国春秋”条目下引《墨子·明鬼》这些故事,最后加按语说:“《公羊传》有‘不修春秋’”,则鲁之《春秋》也。周、燕、齐、宋皆有《春秋》,载在《墨子》,合以晋《乘》、楚《梼杌》、郑《志》,百国春秋之名仅存其八而已。
    另参'唐'刘知几《史通·六家》:“《春秋》家者,其先出于三代。孔子曰:‘疏通知远,《书》教也’;‘属辞比事,《春秋》之教也。’知《春秋》始作,与《尚书》同时。《琐语》又有《晋春秋》,记献公十七年事。《国语》云:‘晋羊舌肸习于春秋,悼公使传其太子’。《左传》昭二年,晋韩宣子来聘,见《鲁春秋》曰:‘周礼尽在鲁矣。’斯则春秋之目,事匪一家。至于隐没无闻者,不可胜载。又案《竹书纪年》,其所纪事皆与《鲁春秋》同。《孟子》曰:‘晋谓之乘,楚谓之杌,而鲁谓之春秋,春实一也。’然则乘与纪年、杌,其皆春秋之别名者乎!故《墨子》曰:‘吾见百国春秋’,盖皆指此也。”
    另外一种说法:'清'顾炎武《日知录》:“《连山》、《归藏》,非《易》也,而云‘三易’者,后人因《易》之名以名之也。犹之《墨子》书言,周之《春秋》、燕之《春秋》、宋之《春秋》、齐之《春秋》,周、燕、齐、宋之史,非必皆《春秋》也,而云《春秋》者,因鲁史之名以名之也。”
    186 《墨子·明鬼》:子墨子言曰:“逮至昔三代圣王既没,天下失义,诸侯力正,是以存夫为人君臣上下者之不惠忠也,父子弟兄之不慈孝弟长贞良也,正长之不强于听治,贱人之不强于从事也,民之为淫暴寇乱盗贼,以兵刃毒药水火,退无罪人乎道路率径,夺人车马衣裘以自利者并作,由此始,是以天下乱。此其故何以然也?则皆以疑惑鬼神之有与无之别,不明乎鬼神之能赏贤而罚暴也。今若使天下之人,偕若信鬼神之能赏贤而罚暴也,则夫天下岂乱哉!”
    187 '英'爱德华·泰勒:《人类学》(连树声/译,上海文艺出版社1993年第1版)
    188 '德'黑格尔《历史哲学》(王造时/译,上海书店出版社1999年第1版)
    189 详见'东汉'王充《论衡·吉验》:“凡人禀贵命于天,必有吉验见于地。见于地,故有天命也。验见非一,或以人物,或以祯祥,或以光气。……”王充举的例子从传说中的尧舜禹一直到近在他眼前的光武帝刘秀和其他几位东汉时的贵人。
    190 '伊朗'拉明·贾汉贝格鲁:《伯林谈话录》(杨祯钦/译,译林出版社2002年第1版,第135页):“伯林:我曾经接受实证主义教会(Positivist Church)邀请作一次纪念奥古斯特·孔德的讲演,我决定讲历史决定论。有人曾经说过:我们是历史的代理人,我们应该做这做那,这是历史的要求,阶级的要求,民族的要求。我们所走的是向前进的高速公路,这是历史本身决定的,因此凡是阻碍我们前进的一切东西,统统要扫除干净。处在这种精神状态的人,往往会践踏人权和价值。因此有必要保护人的根本尊严,反对这种强烈的并且往往是狂热的信念。
    “贾汉贝格鲁:因此您认为决定论和责任心两者是不相容的。
    “伯林:是不相容的。如果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历史决定的,你个人还负什么责任呢?……”
    191 '美'约瑟夫·熊彼特:《资本主义、社会主义与民主》(吴良健/译,商务印书馆1999年第1版,第352-353页)
    192 '美'费正清:《观察中国》(傅光明/译,世界知识出版社2002年第1版,第115页)
    193 '美'弗洛姆:《健全的社会》(孙恺详/译,王馨钵/校,贵州人民出版社1994年第1版,作者前言)
    194 可参看钱穆:《中国历代政治得失》(三联书店2005年第2版),第69页:相权低落之反面,即是君权之提升。即以朝仪而言,唐代群臣朝见,宰相得有座位,并赐茶。古所谓“三公坐而论道”,唐制还是如此。迨到宋代,宰相上朝,也一同站着不坐。这一类的转变,说来甚可慨惜。但历史演变,其间也不能尽归罪于一切是黑暗势力之作祟,或某某一二人之私心故意作造出。宋太祖在后周时,原是一个殿前都检点,恰似一个皇帝的侍卫长。他因缘机会,一夜之间就做了皇帝,而且像他这样黄袍加身做皇帝的,宋太祖也并不是第一个,到他已经是第四个了。几十年中间,军队要谁做皇帝,谁就得做。赵匡胤昨天还是一殿前都检点,今天是皇帝了,那是五代乱世最黑暗是表记。若把当时皇帝来比宰相,宰相却有做上一二十年的。相形之下,皇帝反而不像样。……现在若要拨乱反正,尊王是首先第一步。而且皇帝的体统尊严不如宰相,也易启皇帝与宰相之间的猜嫌。据说当时宰相为了避嫌起见,为了表示忠诚拥戴新皇帝起见,所以自过谦抑,逊让不坐,这样才把政府尊严皇帝尊严渐渐提起,渐渐恢复了。
    195 《宋史·范质传》
    196 (雍正)《朱批谕旨·田文镜奏折》七年六月十五日:“但尽臣节所当为,何论君恩之厚薄。”'转引自秦晖:《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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