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未解之谜 作者:(美)威廉·布鲁尔著郭晓鹏岳恒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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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战未解之谜 作者:(美)威廉·布鲁尔著郭晓鹏岳恒译- 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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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诺曼底发现的一张地图
  37岁的吉姆·盖卫准将是美国第82空降师的助理指挥官,他现在遇到了一个棘手的问题,那就是他的部队必须强渡位于诺曼底尤他海滩的梅德内特河。他的这支部队是劳顿·考林(Lawton Collins)率领的美国第7集团军进攻法国科唐坦半岛的先头部队。第7集团军打算合围瑟堡港北部的大批德国军队。这是D…日后的第3天,1944年的6月9日。
  守卫梅德内特河的是德军第91空降师,他们修筑了防御工事,进行着顽强的抵抗。在德 国和美国军队的中间是一个长几英里、宽500码的泄洪区,这片水域上有一条堤道。盖卫准将的进攻计划很简单也很危险:美国人将沿着这条狭窄的、暴露在敌人眼皮底下的小道前进直至到达对岸;而在对岸,德国人将聚集他们的重武器对这条道上的对手进行还击。
  早上10∶45,在进行了15分钟的火炮掩护后,盖卫的士兵在大尉约翰萨斯的带领下冲上了堤道,但他们马上就遇到了敌人炮火的猛烈袭击。他们没有任何地方可以躲藏,完全暴露在敌人的炮火下。士兵们就像置身于毒雨下,纷纷倒地身亡,不一会儿,小路上就堆满了死者和伤员。
  接下来,R·D·瑞上尉又率领一个排冲上了小道,他们一边跑,一边大声喊叫。奇迹发生了,有几个人居然在枪林弹雨中冲到了对岸。
  紧接着,吉姆·盖卫也冲过了艰苦的500码,来到河的西岸。尽管两岸到处充满了枪声,他还是沿着一条泥泞的小路往前走,这条路上堆满了遗弃的汽车以及迫击炮,还有其他激烈战斗过后留下的残骸。
  走了不到几步,这位年轻的将军看到有一个德国的迫击炮手趴在一个水沟旁,他是被前面经过的美国装甲车打死的。这是一个德军少尉,张着四肢,脸朝下,手里还抓着一张地图。盖卫拿过地图,希望能从上面发现德军的部署,但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他失望地将地图翻了过来,突然,他惊奇地发现,这是一张英国中部的地图。用红圈标出的地方正是第82师在D…日的前半夜从英国起飞的地点。难道德国间谍早已经得到这些高级情报?经过了一会儿的思索,将军确定这张地图是海狮计划的图纸,海狮计划是4年前希特勒谋划进攻英国的。巧合的是,德军海狮计划的进攻目标就是82空降师的出发地点。

麦克阿瑟夫妇的过夜客
  1942年春天,美国人被迫离开菲律宾。在以后的29个月中,菲律宾各地反抗日本人统治的武装斗争此起彼伏。尽管到处都有可怕的日本秘密警察,棉兰岛还是成了远在澳洲的康特利·怀特利少将领导的间谍网的温床,康特利·怀特利少将是麦克阿瑟将军的高级参谋。
  自从1942年麦克阿瑟乘坐鱼雷快艇从棉兰湾匆忙逃出日本海军和空军的包围后,他一直将反攻菲律宾作为自己的头等大事。“我一定会回来”成为菲律宾游击队和特工的一种号召 力量。
  道格拉斯·麦克阿瑟将军麦克阿瑟纪念馆
  1944年8月,康特利·怀特利接到一份特工情报,这个特工是以棉兰酒店的男仆的身份从事间谍工作的。而棉兰酒店就是当年麦克阿瑟及妻子简和儿子阿瑟居住的地方。1941年圣诞节前夕,当日本兵涌进城的时候,麦克阿瑟连家里的家具都没有搬就仓惶撤退了。怀特利将这份情报交给了他的老板,然后站在旁边看正在抽着雪茄的麦克阿瑟的反应。情报上的内容显示,日本南太平洋战区司令陆军元帅,麦克阿瑟的死对头,不仅也住进了棉兰酒店,而且霸占了麦克阿瑟的家具。
  看完后,麦克阿瑟将情报交还给了怀特利,然后冷冷地说:“不错,他应当喜欢这些家具,其中有一对花瓶就是1905年由日本天皇送给我父亲的。”

墓地里伤心的发现
  1944年7月上旬,美军第101空降师驻扎在诺曼底的尤他湾附近,101空降师绰号叫“尖叫的鹰”。这个师打算乘船返回英国时,一个名叫弗雷茨·尼南德的年轻士兵接到一个让人痛心的消息,他哥哥威廉所在部队的连长通知说,他的哥哥已经在诺曼底激烈的战斗中牺牲了。他的哥哥隶属于第508空降师。
  弗雷茨·尼南德强忍住眼泪,去找佛兰西斯·山姆森大尉,后者是团里的牧师,被这些 “尖叫的鹰”称为山姆教父。弗雷茨悲伤地告诉山姆森自己哥哥的死讯,以及哥哥的墓地——他被安葬在离尤他湾6英里的圣马伊格利斯公墓。
  山姆教父和弗雷茨登上一辆吉普,驱车20英里来到墓地。但是,当教父查墓地花名册的时候,怎么也找不到弗雷茨哥哥的名字。难道人们误传了死讯?
  “虽然这里有一个叫诺兰德·尼南德的人,但是,这里确实没有威廉·尼南德。”山姆教父比较高兴地说。
  弗雷茨明显一震,“教父……诺兰德也是我的哥哥,他是第90步兵师的中尉。”
  弗雷茨想要寻找一个哥哥的墓,结果发现了另外一个的。在诺兰德的墓前凭吊了一会儿后,这俩人来到几步之遥的另外一块墓地,在那儿,他们发现了他们所要找的威廉的墓。尼南德大妈一共送了4个儿子上战场,现在,她只剩下一个了。

隆美尔和蒙哥马利
  1944年6月6日盟军在诺曼底登陆,6周后,德国陆军元帅隆美尔在拜访完党卫队第一装甲部队司令塞普·迪尔瑞奇将军的司令部后,爬上6轮梅塞德斯吉普车,向自己的司令部驶去,他的司令部位于巴黎北部塞纳河边。
  隆美尔被公认为是少年天才,在他的祖国,他的名声甚至盖过了元首希特勒。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时候,他只是一个连长,但他精力充沛,勇敢而谦虚,后来获得了德国最高勇敢勋 章。22年后,因为在北非同英国元帅蒙哥马利的战争中表现卓越,在他49岁时,被提升为德国历史上最年轻的元帅。
  除去战争因素,英国的蒙哥马利元帅和隆美尔相互仰慕。蒙哥马利甚至在他的活动指挥部的墙上挂了一幅这位日尔曼对手的肖像;而隆美尔在提起蒙哥马利时,则经常对人说:“我的朋友蒙哥马利。”他们俩人的名字和命运紧紧地连在了一起。
  美国空军飞行员豪诺德·米勒从空中拍摄的照片中显示的静止物体不知道是不是隆美尔元帅的汽车美国空军
  在诺曼底,隆美尔和蒙哥马利又一次成了对手:隆美尔是德国B军团的指挥官,而蒙哥马利是这次进攻的盟军司令。
  1944年7月17日,下午4点钟,隆美尔的梅塞德斯吉普车正行驶在巴黎来乌特大街上。元帅旁边是他多年的助手赫姆特朗上尉,前排坐的是贴身保镖华斯·胡克,他正瞪着一双机警的眼睛朝各处观望,以防不测。
  突然,胡克大声叫起来,有两架盟军飞机朝这辆汽车飞了过来。从北非战争以来就担任隆美尔司机的丹尼军士立刻加大油门,就在汽车刚要冲进前面村庄的时候,盟军的“台风”式战斗机俯冲下来,飞机上的机枪劈头盖脸就是一阵扫射,隆美尔的左颊和左边的太阳穴中弹,司机丹尼当场中弹死亡,吉普车失去控制撞在树上,然后冲出马路翻倒在路旁的一个水沟里。
  隆美尔被摔在马路上,当“台风”的机枪手补充弹药准备再次射击的时候,朗上尉和胡克保镖冲了过来,抱起人事不醒、浑身是血的隆美尔躲到沟里去了。
  甚至在这起偶然的事件中,隆美尔还是没有逃脱与蒙哥马利的恩怨纠葛,就在隆美尔受伤的地方,有一个牌子,上面写着前头那个村庄的名字:蒙哥马利村。

丢失的标志牌
  1944年8月15日破晓时分,由396架C…47运输机组成的空中运输队飞临法国里维埃拉的上空,整个运输队伍长达100余英里。飞机上有5607人,他们中有步兵、工程师,另外还有军事装备。这些人是“龙”行动的先头部队,该行动是盟军进攻法国南部的一次行动。空降行动中的3400人已经在D…日的下半晌先行降落了。
  尤根·布莱塞遗失45年的标志牌里察德·塞茨将军
  当一架飞机抵达它的预定降落区后,机舱的绿灯就会亮起,空降兵就应当跳下去。在这些空降兵中,有一个来自俄亥俄州拉夫兰的小伙子,他的名字叫尤根·布莱塞,是雷布特·戈瑞文上校所领导的第517空降团突击队的成员。尤根·布莱塞降落在一片灌木丛中,他的标志牌在降落的时候不慎滑落了。
  布莱塞摸索着卷起降落伞,然后,匆匆忙忙地寻找他的部队去了。至于他的标志牌,尽管他也想到,如果牺牲了的话,他将会被以无名烈士的身份来埋葬,但他当时也没有太在意。幸运的是,他在战争中活了下来。
  37年后,住在法国里维埃拉的克莱特·塞耶整理花园时,在杂草和树叶中发现了一个小小的金属片,捡起来一看,上面刻着尤根·布莱塞的名字。塞耶夫妇将其装进一个信封,放在一个抽屉里。
  8年后,塞耶夫妇终于找到了这个牌子的主人,并且在家中接待了他和他的妻子,他们是从美国的新墨西哥州赶来的。然后,这个法国妇女将45年前掉在自家花园中的标志牌还给了尤根·布莱塞。

复活的士兵
  1945年的1月,一场暴风雪席卷了比利时安德雷斯的大森林。冻得半死的美国第509空降步兵营正在组织一场夺取德军占领的贝恩镇的战争。只见营里的外科医生卡罗斯·奥尔登上尉匆匆忙忙地跑出看护所,踩着积雪朝战场奔去了。
  卡罗斯·奥尔登上尉卡尔·奥尔登绘
  在许多美国伞兵中,奥尔登医生是一个传奇人物。早在北非和意大利战役中,他就因勇敢而获得过杰出服务勋章和其他多项奖章。他3次被敌人俘获,但奇迹般地3次逃脱。
  在北非战争的早期,33岁的奥尔登是医务人员。但当他看到许多自己救助好的伤员又受伤牺牲了时,他毅然拿起武器,加入到战斗队伍中去了。他经常拿着冲锋枪或勃郎宁自动步枪,同时,肩上有38口径的手枪,屁股上有45口径的手枪。他经常还带有手雷和钢刀。所有这些武器,他都能熟练使用。
  经常会有人质疑,他为什么带这么多武器?因为按照日内瓦公约,战场上的医务人员是不能带武器的。他解释说,他用它们来防野兽。
  现在,奥尔登又到了贝恩镇外的战场上。有人告诉他,有一个战友伤得很重,就躺在250英尺外的弹坑里,那个地方在敌人的火力范围以内。
  “掩护我,”奥尔登说,“我上去看看。”
  奥尔登匍匐前进,来到伤员旁边,伤员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他脸上的肉被炸裂了一大块,仅在下颚处连着一点点,浑身上下全是血,几乎看不出是个人。奥尔登托起这个伤员,将他的手吊在自己的肩膀上,回到自己一方的阵地。
  医生摸了伤员的脉搏,听了他的心跳,然后检查了他那张让人恐怖的脸。有一个士兵在旁边低声问:“大夫,还有救吗?”
  “机会很小,我都担心他是否能撑到救助所!”
  几分钟后,第509空降步兵营在人员缺乏的情况下,对贝恩镇发起了总攻,经过与德国党卫队的激战,最后拿下了这个镇。
  5年过后,卡罗斯·奥尔登在芝加哥参加了一个纪念会。在会上,一个高大英俊的年轻人向他走来,“大夫,我敢打赌,你肯定记不起我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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