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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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毒妃- 第8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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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寒衣铁卫以胜利之师的姿态昂首挺胸的进入了彩虹口镇,虽然萧墨翎的军队军纪严明,责令士兵不得劫掠百姓,并且一切照旧,但彩虹口镇的上空还是充满着低迷压抑的气息。

直到。。。。。。

“剑诗,你去抢劫百姓了?”看着剑诗手里那一篮子鸡蛋,骆蝉不悦的蹙起了眉。

“谁去劫掠百姓了,拿本王的话当耳边风不成!”不知从哪冒出来萧墨翎也愤愤的怒斥道。

剑诗看了看手里那一篮子鸡蛋,委屈的青了脸,“属下绝没有违背王爷的命令,这是属下去巡视街道的时候一个老妇硬塞给我的。”

说话间清流和霁月并肩走了过来,对无辜的剑诗报以同情的目光,霁月脸上带着诡笑道,“就算他有那个心也得先去抢几个胆子,莫不是那老妇看上剑侍卫了吧!”

剑诗脸色腾地一下转黑,正欲开口反驳,清流无奈的撇撇嘴,出其不意的扯出了霁月藏着身后的手,只见那手里还提着一壶上好的好酒,“那城东头沽酒那个老汉也看上你了?”

看着这副和谐的画面,骆蝉不由的捂嘴笑了起来,萧墨翎轻撇嘴角,目光柔柔的盯着骆蝉的笑脸,直觉得这样安宁的日子真好。感受到萧墨翎的眸光,骆蝉回首牵起他的手,话里有难掩的开心和欣慰,“看来这里的百姓也开始觉得你是个好王爷了,这是不是代表他们也慢慢接受了天厥的管辖?”

而这样的事情在今后的几天居然越演越烈,寒衣铁卫尤其是萧墨翎身边的这几个人几乎每个人都接受了这里百姓的东西,而百姓们见到寒衣铁卫的士兵也再不像从前那样满脸惧意,相反的却有一种恭敬之情。

这样虽然是极好的,但事情发展的太和谐太快,不免让人匪夷所思的同时又觉得它多少有点诡异。。。。。。

终于在第三天,所有人的喜悦都化成了悲愤和忧心,和着漫天的飞雪铺了一地。

看着别院前跪着的百姓和领头的地方父母官还有那份血书的万民书,萧墨翎冷硬着一张俊脸,手脚冰凉异常,心也像破了个大窟窿,呼呼的往里灌着寒风。

“微臣带领彩虹口的所有百姓跪求王爷的庇护!”父母官低着头,振声高呼,一副大义赴死的模样。

“你们这是何意?”什么叫祈求他的庇护,难道他现在就不是在保护他们了?

那父母官咽了咽口水,眼神飘忽的向后瞄去,正不知道说些什么的时候,人群中忽然传出一个声音。

“王爷且看看那血书吧,那可是乡亲们的心意啊!”

“对啊,王爷您看看吧!”

“看看吧!”

一时间,门口的百姓又是磕头又是痛苦,好像萧墨翎今天不看那卷血书就到了世界末日似的。萧墨翎眉峰一蹙,说不清心底是什么滋味,紧抿着薄唇就打算冲着那血书去,骆蝉心头一滞,猛地出手抓住了他的衣角,加速的心跳暴露了她忐忑的心,她总觉得那血书不简单。

萧墨翎脚下一顿,强自冲着骆蝉掀唇笑了笑,继续向着那份血书走去,不知哪里来了力气,骆蝉追上萧墨翎的脚步,同他一起打开了那份血书。

只见那血书第一行的署名却是天虞四皇子亲启!那一瞬间不仅是萧墨翎,就连她浑身的血液都冰凝了一般,整个人愣正在凛凛的风雪之中。

为什么!明明知道这件事情的只有她和萧墨翎两个人!不!骆蝉倏地瞪大了眼睛,抓着血书一侧的手无力的松了下来,那卷做长轴的血书便骨碌碌的朝着一侧倾泻下去,滚着扯开了老远,远到足以让近前的五行等人看清上面的内容,可是骆蝉已经顾忌不到这些,因为刚刚蹦出脑海的那个名字——磬竹!如果说还有一个人知道的话,那便是磬竹!可是磬竹姑姑是不可能把这个秘密说出去的,除非她已经落在了北辰枭的手里,而北辰枭又不知道耍了什么手段!

陡的感觉到萧墨翎周身散发的寒气,诡异的与初见时一般,她心尖暮地一痛,转眸瞧去。萧墨翎原本就阴测测的脸惨白的如同这天地间皑皑的白雪一般,好看的薄唇紧抿成紧绷的弧度,而那双骨节分明的手还紧紧的攥着血书的边缘,指甲穿破血肉,殷红了一片。

“翎。。。。。。”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是她聪明反被聪明误,还是北辰枭将计就计的冷血无情,竟连最后一条路都不给他们留。

风雪忽的变得势猛而生硬,迷了她的眼,也迷了众人的心,只是一瞬视线里就只剩下满目的白,满目的鲜红,而独独是她心系那人消逝了身影,苍茫四顾竟不知道萧墨翎到底去了哪里。

反应过来的清流已经箭弩般的运起轻功追了出去,而以他的功力又怎么追的上,追的上又能说些什么呢。骆蝉踉跄着退了两步,水润的眼眸倏地裂开一丝血红,冷冽狠戾的瞥向了还不知所措的跪着的众人。

是他们,都是他们!

☆、第四十六章 血书和身份

人命于她是最不想染指的东西,可是萧墨翎却是那个她最不想看到他受伤的人,所以就算伤害了别人的性命又怎么样?唇角牵出一抹诡异妖娆的笑,晕染着丝丝嗜血的妩媚,骆蝉一步步,极缓的走进人群。

风雪拂过衣袖,带起一片火烧过的焦灼的味道,她翩翩然走过,转身的瞬间那几个带头起哄的人早已瞪着惊愕的瞳孔,双手死死的钳着自己的喉咙砰地一声趴到在地,艰难的喘息着。

“明明可以好好活,为什么偏偏要走死路。”她折回到那父母官的身后,声音幽森可怖,渺远的好似来自地狱。

那父母官肝胆巨寒,弓着颤抖的脊梁湛湛的回头仰视着骆蝉凄绝又狠戾的脸孔。“跑!快跑!”心底一遍遍的催促着自己,腿脚却像是在地上生了根一样,那人撑着地想站起来,腿肚子一软又摊在了地上。他知道来不及了,他知道大限将至了,但本能还是驱使着他匍匐着向前爬去。

骆蝉睇着那父母官的瞳子闪过一丝厌恶便再也没瞧那人一眼,眉目凌冽的走过那人身边,极尽嘲讽的轻吐一语,“何必做无谓的挣扎?”

语落,那人面色潮红的抬头瞪着骆蝉,绝望而艰难的吐出了最后的遗言,“皇,皇上,早已知道。。。。。。”

北辰枭,果然是你吗?那级细的声音一字不落的闯进骆蝉的耳朵,她顿住脚步,抬头望了眼纷繁落下的雪花无声的笑了,“你们还跪在这里是想找死吗?”

她的声音浅浅淡淡的,一如无声飘落的雪花,可听在那些百姓耳朵里却是杀人的利剑,不消一刻刚刚还跪得满满的空地就萧条的什么都不剩了。她侧着眸一一扫过那些跟着萧墨翎出生入死的弟兄,他们的眼里有惊疑、有愤恨、有理解,却没有厌恶和动摇。

果然半个时辰之后清流便沉肃着一张脸回了暂住的别院,书房里五行和万飞,清理同霁月都一脸严肃的盯着上首的骆蝉,间或瞥一眼从始至终都皱着眉头的万飞,期待着有个人能站出来拿个主意。

“不问事情的真相吗?”半晌,骆蝉悠悠的打破了一室的沉默。

“我们并不仅仅是因为翎厥王这个身份才跟随王爷的。”万飞攥紧膝盖上放着的拳,坚定的回视着骆蝉的眼睛,他知道其他人也一定都是这个想法。

剑诗一摸腰间的宝剑,眼瞳里甚至流露出一丝的兴奋,“属下从十三岁起就跟在王爷的身边了,什么也不能抹杀掉王爷在剑诗心中的地位。”

五行一见剑诗都表态了也急着在一旁点头称是,一份庄严肃穆的气氛被霁月轻快的笑声打断,他理了理鬓间的碎发,“王妃你直接吩咐就好了,反正除了主子也没哪个阎王爷敢收我和清流这两个小鬼吧。”接着又好像有所顿悟道,“哦!是该先查查王爷的行踪,虽然这个着实不容易,还有那些潜伏在彩虹口的敌人,要统统揪出来也要花些力气了。。。。。。”

就在霁月还在那里滔滔不绝的时候,骆蝉凝眉瞥了清流一眼,清流会意的点了点头,“我会派人亲自去虞城探个清楚明白。”说罢抱了抱拳,脚下如风的出了房间,留下了一头雾水的众人和捶胸顿足的霁月。

“你这家伙怎么动作总是比我快一步!”这是霁月在这个房间留下的最后一句话,紧接着便也随着清流抛了出去。

看着霁月乐观开朗的态度,万飞和五行在自叹不如的同时也暗暗松了一口气,那是他们引以为傲并誓死跟随的王爷,他们应该对他有信心,相信王爷他一定会平静下来一定会回来!想通了这一切,余下的六人也都各自回去坚守自己的岗位,以他们的方式默默的支持着萧墨翎。

彼时房间只剩下骆蝉一个人,她忽的卸下冰冷坚硬的外壳,失去了浑身的力气一般软软的靠进椅背里,看着这个前一秒还晃着萧墨翎身影的房间,她已经分不清楚自己心底那一波波涌上来的是担忧、是心酸还是后悔。她在这里等着那个并不怎么温暖却让能让她安心的怀抱,即使此刻已经变得忐忑不安,她也愿意在这里等着他。

不知不觉回纹砂纸窗上透过来的光已经黑茫茫的遮蔽了原本清晰的视线,骆蝉没有点灯,一个人继续枯坐在书房里,忽然身后袭来一股清凉的芳香,紧接着她便跌入了那个熟悉的令她想哭的怀抱。

“你就打算就这样不吃不喝的继续坐下去?”

“你来了多久了?”

几乎是同时两个人问出了口,却默契的没有一个人提及血书和萧墨翎身份的问题。她能听出萧墨翎声音里的无奈,他身上没有风雪的味道,她知道他定是来了很久了。

萧墨翎几不可闻的轻叹一声,箍着骆蝉的铁臂收的越发的紧了,那是一种疼痛却不想让人割舍的真实感,“不久。”

他发现再见到骆蝉的那一刻胸中的翻涌、愤怒、怨恨和绝望都平静了下来,那奔袭疾行,任风雪吹打了那么久的灼热感只消骆蝉一个侧脸一个眼神就停止在了爆炸的边缘。是啊!原来踏破红尘他也只想要眼前的这个人,只要有这个人还有什么不能舍弃的呢!

萧墨翎抱的她太紧,她只能覆上他的手背,明明想要笑却早已热泪盈眶,“你。。。。。。冷不冷?”

听言,萧墨翎的身子微微一怔,扳过骆蝉的身体,贪恋的吻掉她眼睑处的泪珠,热切的抵着他的额头望进她的瞳子,她瞳子里的担心让他暗哑了嗓音,“冷,不过有你在就不冷了。”

说话间已经吻上了骆蝉的唇,急切的寻求着这世上他不是孤身一人的证明,把骆蝉用力的抽离成勇气融进骨血里。。。。。。

窗外的雪还在下,骆蝉披了一件宽大的单衣站在窗前,不忍心打扰身后那个好容易才睡着的人。整整两天了,萧墨翎是天虞四皇子的消息不胫而走,相信很快不仅会传到银月城,整个无涯大陆也一定会便传,还有听闻北辰枭又大张旗鼓的恢复了韦钰上将军的官衔,如此一来到成了萧墨翎欲盖弥彰和北辰合计演的一出戏一般。

她紧了紧丝质的领口,眸光不经意瞟见小楼外矗立着的那抹人影,及腰长发慵懒肆意的染着一点点白雪,而他的目光也正好触及到了她的。

☆、第四十七章 离去

“说吧,虞城那边。。。。。。可是磬竹姑姑出了什么事?”骆蝉静立在书房,面色上淡淡的愧疚和哀戚让她这一句话说的更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几乎是第一次在骆蝉的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清流的话硬是卡在喉咙里不知怎么才能说出口,他原本就在猜想王妃怎么会认识天虞宫里一个深居简出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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