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者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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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 2006- 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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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城市的綠地隻要能起到淨化空氣、美化環境的作用就行,不必非要鋪大片草坪或栽名貴樹種﹔餐館聚餐,隻要營養搭配、衛生可口就行,洠в斜匾c上一大桌飯菜,吃到最后還剩下一大半……為了城市的“形象”或是個人的“面子”,做些消耗資源、浪費錢財又洠в惺颤N實際意義的事,仔細想想實在不值得。

  隨著這些年經濟的快速發展,政府的財政收入多了,人民群眾的腰包鼓了,但這並不意味著在花錢上可以大手大腳,鋪張浪費。特別是在建設節約型社會的今天,財政支出、企業支出和個人消費都要精打細算,把每一分錢用到實處。這就需要改變舊的傳統觀念,把“面子”問睿吹玫尯唵巫匀怀蔀槲覀兊纳钭紕t和消費理念。

  最可珍惜的感情

  卢卡斯

  一位母亲的儿子在战场上死了,消息传到母亲那里;她哀痛非常;祈祷主说:“要是我能再见到他,即使只见5分钟,我也心满意足。”

  这时天使出现了,对她说:“你可以见他5分钟。”母亲欢喜得眼泪流满双颊说:“快点,快点让我见他。”天使又说:“你的孩子是个大人,他已经30岁,你要看他30年中的哪5分钟呢?”母亲听了以后,一时也说不出来。'

  天使说:“你愿意见到他英勇殉国的情景呢?还是他离开你参加军队的那一刻?你愿意见到他在学校时走上讲台接受奖品的那一天,抑或是他还是婴儿在你怀中的时候?”母亲的眼神开始闪亮,她一字一句地告诉天使:“这些我都不要。我要的是那一天,他从院子里跑进来,要我饶恕他的顽皮。他年纪那么小,却那么不开心,满脸污泥,眼泪直淌。他扑向我的怀里,几乎把我撞倒。”

  母亲最愿意见到的,是孩子最需要她的时刻。

  本文摘自《读者》2006年第4期P42 
 

   
   

感动,叩问我们的心灵 
作者:曹静

  白芳礼是以为非常普通的老人,和许多从旧社会闯荡过来的老人一辈人经历相似。13岁时,他为生活所迫,背井离乡来到天津。为了糊口,他每天起早贪黑蹬三轮车,受尽了欺凌吃尽了苦。新中国成立后,穷苦百姓翻身当了主人,白芳礼成了一名运输工人,一直干到了退休。

  1986年,老人已经73岁了,每月有固定的退休金,虽不富裕,但也不愁吃穿。然而,一次回老家河北沧县的经历,却彻底改变了他的生活。

  大白天,白芳礼看到一群孩子在村里跑来跑去。他惊讶地问:“你们怎么不上学啊?”得到的回答是“没钱”。

  顿时,白芳礼的心底泛起了苦味--自己从旧社会打滚过来,因为穷,上不起学,吃够了没文化的苦。而现在,这些孩子就要重蹈自己的覆辙。一连几个晚上,白芳礼翻来覆去,没睡过一个好觉。

  几天后,他把女儿们叫到一起,宣布要把自己攒下来的5000元钱捐给老家的小学。

  女儿们一下愣住了--几十年来,老人节衣缩食,舍不得吃,舍不得穿。现在好不容易存了点钱,不就盼着享享清福、安度晚年吗?况且,5000元在当时可不是小数目。

  老头的倔脾气发作了,他手一挥:“我决定的事,你们谁也甭管。谁要不同意,我就跟谁断绝关系。”

  就这样,老人一意孤行,捧着钱来到学校。

  一个颇有戏剧性的场面出现了--校长掂量出了这捐款的分量,怎么也不肯收:“孩子们需要钱,是不假。可这是您辛辛苦苦攒下来的钱,我们怎么好意思收?”

  可是,白芳礼满心满眼里都只有那些失学的孩子。他四处奔走,托亲戚、邻居、向校长“说情”,最终说动了校长。

  乡情们说:捐了钱,还千方百计求人家手下捐款的事,真实闻所未闻。他们打了一个“德高望重”的匾额,送到了白芳礼家。

  回到天津,白芳礼把搁置了几年的三轮车重新推了出来,除锈、上油、随后宣布了一个更让人震惊的决定--74岁的他要重操蹬三轮车的旧业,把劳动所得捐给社会。

  女儿们的反对更加强烈了。老人说:“我自己的事,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你们别管。孝顺孝顺,你们就应该以孝为顺吧。”

  于是,天津的街头出现了一辆牌号为“北站出租37号”的三轮车,大街小巷也出现了这样一个苍老的蹬车人:他低着头,痀偻着身子,一条毛巾搭在瘦弱的肩头不停地蹬车。

  每天早晨六七点,天蒙蒙亮,白芳礼起床,咬几个馒头,推三轮车上火车站,知道晚上八九点钟才到家。

  冬天,在零下十几度的严寒中,老人裹一件破破烂烂的军大衣,不是在火车站广场的寒风中等客,就是在街头顶着风奋力地蹬车;天气炎热的夏天,特别耗体力,老人累了就在三轮车上打个盹儿,也不管苍蝇爬,蚊子叮。

  有天晚上,知道十二点老人还没回家。儿子、女儿分赴火车东站、西站找人,就是不见他的影子。第二日一早,老人才回家。原来他来了近一吨的货,连夜赶到了五十多里外的杨村,一宿没睡。“七十多岁的人了,不要命了?”家人的埋怨兜头上来,老人笑了笑,啥也没说。

  从1987年到1994年,连续七年,无论刮风下雨,白芳礼蹬三轮没有休息过一天。他不光周六、周日照常出门;逢“五一”“十一”,火车站客人多,他更舍不得休息;就连除夕夜、大年初一,他也照常出去蹬车。平时有个感冒、发烧,家里人都劝他休息,他却说:“没事,出身汗就好了。”

  他克勤节俭、不抽烟、出喝酒,从头到脚都是捡来的衣衫鞋帽,一日三餐经常是馒头家凉水,常常一个多月不沾肉味,有时候饭菜馊了坏了都吃。他惟一的“爱好”,就是辛苦一天后,坐在灯下,将赚来的纸票一张张摊开,硬币一枚枚点清,一笔一画地记在小本子上--本子上一页页记载着;一般每天只能赚二三十元;最多的一次也就赚了五六十元。

  对捐钱的事,老人心里有本帐:1997年,天津要举办世乒赛,老人捐了一笔钱--咱是东道主,得捐;过了一阵,得知附近中学的藏族学生多,其中不少都是贫困生,白芳礼就把钱捐到那儿去了;教育得从娃娃抓起,后一次的款就捐个了某个小学;后来老人得知大学里贫困生也很多,1995年以后,白芳礼就集中往南开大学、天津大学、天津师范大学等高校捐。

  20世纪80年代刚开始捐款那会儿,有的学校连个捐款证书都没给,有的手下钱后就写一张条。白芳礼一句话也不多说,捐完就走。时间久了,他自己也忘了曾给哪里捐过多少。资助贫困大学生,他更不会问学校,自己的钱帮过哪几个学生,也不希望受助的学生知道自己的名字。老人说:“我不图什么,只要他们好好做人,为国家作贡献,就可以了。”

  20世纪910年代,有些学校开始举行捐献仪式、开座谈会。慈善捐助着不是公司老板就是白领,他们大多三四十岁,衣着挺括。只有白芳礼一个白发苍苍、一脸皱纹的老人,身上穿着的还是蹬车时的旧军大衣。坐在底下的学生一看件他,立刻鼓起掌来,掌声热烈、持久。

  渐渐地,白芳礼做好事出名了,陆续获得了“全国支教模范”、“中国消除贫困奖”等荣誉,请他上台、采访他的人也多了起来。然而,这些并没让他有任何改变。摘下红绸带,藏其奖状、奖杯,白芳礼仍旧是那个质朴的白芳礼,仍旧每天早晨六七点出门,仍旧蹬着自己的三轮车,风里来雨里去,一心要把捐献事业进行到底。

  1995年,白芳礼82岁了,他的双脚再也蹬不动三轮车了。他把老家两间老屋卖了,在火车站附近租了个铺子,和几个贫困大学生合伙,卖起了水果、食品。老人给铺子起名叫“白芳礼支教公司”。为了支教公司,他干脆从家里搬到这个只有3平方米的铺子里,起早贪黑,把赚来的钱继续捐出去。

  2000年,老人87岁了,脑力、体力衰退得很厉害,他再也干不动了。他把摊位退了,每天端着一个铁皮盒,在火车站附近给人家看自行车。饭盒里的硬币一天比一天模糊,都数不清了。知道最后,他只能向路过的小学生求助。

  一枚枚的硬币点清后,成了老人的又一笔捐款,500元,捐款给了当地养老院。

  十几年来,白芳礼先后捐款35万元,资助了三百多明贫困大学生。如果按没蹬一公里三轮车挣5角钱计算,15年来,白芳礼奉献的是相当于绕地球赤道17。5圈的奔波劳累。

  这些令人惊讶的数字背后,还有很多不为人知的小故事:

  在火车站拉客时,白芳礼老人在自己的破三轮车上挂了一面小红旗,上面写着“军烈属半价,老弱病残优待,孤寡老人义务”。

  一天,当老人蹬车回家时,间路边躺着一位昏倒在地的妇女。他赶紧下车将这位四十来岁的妇女扶上自己的小三轮,直奔医院。

  有一天,老人在火车站看见一对父女,女儿拉着双拐。迎着呼啸的北风,老人蹬了三十多里路,终于把他们送到市郊的亲戚家,最后只收了两元钱。

  ……

  天津人被白芳礼感动了。

  2004年4月,91岁的白芳礼心肾肝功能日渐衰竭,不得不住进了医院。老人仅靠每月600元退休金和女儿各掏的百余元赡养费维持生活,怎能支付得起医疗费?消息传出后,询问老人病情的电话一个接一个地打进《今晚报》,几乎热线打爆;接受过老人捐助的学生、素不相识的热心市民,纷纷来医院探望。社会各界积极捐款,汇款在短短几天内达到了11万元。在医院的积极救治下,白芳礼的病情逐渐稳定。

  在感动的暖流中,人们在叩问自己:我们拿什么告慰奉献者?

  行动是最好的回答。

  曾受到白芳礼捐助的张杰、赵涛是两名在校学生。在白爷爷的帮助下成长的他们,又积极帮助身边遇到困难的人。课余时间,他们一直在照顾一位患病的老太太。

  已经工作了的张志安,当年在受助仪式上握住白芳礼那异常粗糙的手时,就把白芳礼当成了自己的榜样。如今,每年他都向福利院的孩子捐赠。他说,今后在公益事业上投入的财礼物力都要增加。

  经过17名获得白芳礼捐款的受助者调查发现,为公益事业捐过款、出过力者达100%,资助过其他贫困学生、贫困家庭者达80%,60%的人目前是多种形式的社会志愿者。

  本文摘自《读者》2006年第4期P10 
 

   
   

哈佛商学院流行的4则故事 


  故事一

  在新泽西,有一位愚钝无比的小男孩,无论老师如何努力地教他,他仍然无法学会从1数到10。

  无奈之下,老师与同事商量后,决定请他的父亲来学校一趟,好好沟通一下孩子的教育问题。当父亲得知自己的孩子在学校竟然如此差劲时,老师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盛怒的父亲立刻把自己的孩子叫了出来,当着老师的面大声呵斥道:“你这么大了,连从1数到10都学不会,将来长大能有什么用?”

  这个学不会10个数字的孩子眼珠飞快地一转,笑嘻嘻地说:“我可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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