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会 2009年第0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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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会 2009年第06期-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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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给我供暖,最少保证半个月,半个月后再说。” 
  赵经理咧了咧嘴。县长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说啥?连忙点头如捣蒜。 
  又过了几天,牛县长一面督促各部门的工作,一面暗自寻找起了市长的耳目,却还是毫无进展。 
  这天,刘强的电话又来了,语气有点神秘:“供暖的事情市长知道了,非常高兴,还在会议上点名表扬了你呢。” 
  牛县长顿时乐开了花,忙不迭地感谢刘强,又问:“市长来我们县,有确切的日子了没有?” 
  刘强说:“不清楚。市长也一直在问其他几个县的情况,具体先到哪个县,真不敢确定。”牛县长叹口气,还说啥,接着忙吧! 
  哪料第二天,牛县长突然接到了通知,让他明天去市里开会。牛县长愣住了:到市里开会?那市长到底还来不来? 
   
  正寻思间,刘强的电话来了,告诉牛县长:明天的会议是市长亲自主持的。三天后,市长要去省里开个重要会议,不可能“微服私访”了。 
  牛县长听完长出一口气,总算能歇歇了,这一阵快累死了。 
  刚放下电话,赵经理的电话又打了进来,小心翼翼地问:“牛县长,明天可就满半个月了,那几个小区的供暖……” 
  牛县长不耐烦地说:“知道了,我的意见是既要保证公司效益,更要兼顾群众利益。当然了,对那些不交取暖费的个别人,要区别对待。这样吧,你找找相关部门,共同研究一下看看怎么办。”说完,“啪”的一声挂断了。 
  第二天,市里的会议准时召开。市长逐个点名,对各个县的情况说得头头是道。牛县长越听越觉得吃惊:市长才上任不久,居然对下面的情况了如指掌……再看那几位县长,一个个磕磕巴巴的,还有两位被问得汗都下来了。 
  “牛县长!”市长问,“你们县里有几个小区,据说因为有几户人家没交上取暖费,一直到十二月初了,还没给供上暖。前几天总算供上了,可从昨天下午开始,又停了。到底有没有这事?” 
  牛县长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坏了,昨天赵经理打电话问过我这事,我听说市长不来“微服私访”了,就给含糊过去了。没想到,这小子居然当天就停了。 
  牛县长心里嘀咕,嘴上却没闲着:“咦,这事我解决了啊?请市长放心,我回去后一定处理好!” 
  市长点了点头,环视了一下全场,接着说:“现在,大家一定觉得很奇怪,我怎么对你们那里的情况如此了解呢,甚至怀疑我暗中‘微服私访’过了,是不是?好,我也不瞒着大家,我的确是‘微服私访’了一下……” 
  原来,市长所说的“微服私访”,就是“天天上网”。如今,网络十分发达,经常上去留意看看各种消息和议论,很多问题就暴露出来了。 
  市长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今天,之所以说这件事,其实就是想提醒大家:欺瞒住我一个人可能很容易,但要想堵住所有老百姓的嘴,唯有靠踏踏实实地工作,才是根本。” 
  听到这里,牛县长不禁佩服地看着市长,带头鼓起了掌…… 
   (题图、插图:谭海彦) 

第三个禁忌作者:徐树建故事会 年6期 字数:3541 字体: 【大 中 小】 
   
  老辈的禁忌并非空穴来风:有些钱真是不能挣的…… 
   
  石传灯年纪轻轻,却是个游手好闲、天天做着发财梦的主儿。 
  最近,传灯又想到了一条发财路子:上山打猎。眼下,这山里野味的价格,可是噌噌噌地往上涨。而且这一带黄鼠狼还特别多,这黄鼠狼的皮子从来都是热门货,只要有货,想不发财都难。 
  传灯的父亲老石头,昔日是远近闻名的好猎手,但一听说儿子要打猎,马上瞪大了眼苦劝道:“想当初,我为了生计,这一双手不知害过多少动物性命,现在回想起来还像挖心似的难受。如今,你还要罪上加罪吗?再说,公家不是有那个《野生动物保护法》吗?儿子,还是到城里正正经经找份工作吧!” 
  传灯听了脖子一梗,说:“咱这深山老林,公家哪有闲工夫管啊?再说,单凭打工那点钱,什么时候才能娶媳妇啊?爸,你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儿子找不到老婆断了香火吧?” 
  这话击中了老石头的心病,眼看自己一天天老了,抱孙子成了他最大的心愿,现在传灯拿这话一堵他,他一下子无话可说了。 
  半晌,老石头无奈地从箱底取出一杆乌黑锃亮的猎枪,轻轻地抚摸着,说:“老伙计,又得劳烦你出山了。儿子,从现在起你就是一个猎手了,有些规矩一定要牢记:幼兽和怀孕的母兽不能打,还有,对任何野兽都不能赶尽杀绝。” 
  传灯接过沉甸甸的枪,不禁心花怒放,嘴里打滚似的说:“我知道,我知道,打小就听你说过几百遍了。” 
  谁知,老石头的脸色越发凝重,说:“你听我把话说完,当年我开始打猎时,你爷爷曾嘱咐过我三个禁忌,一代传一代,现在我也要交代给你:一是,递送刀剑利器时,一定要把尖头朝着自己;二是,不要戴兔毛帽子;三是,千万不能打黄鼠狼。” 
  传灯一听,失声笑了起来:“爸,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弄这些神神道道的东西?你说不打黄鼠狼,那还不如不让我打猎哩,我打猎就是冲着黄鼠狼的皮子。” 
  老石头听了脸色一变,说:“你可不要大意了!我听你爷爷说过,这世上动物中就数黄鼠狼灵性最大,如果万不得已非要打黄鼠狼,那必须在掏黄鼠狼洞时,跪下一条腿,以示尊敬,这样一来,黄鼠狼就不怪你了……” 
  传灯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说:“还得跪下一条腿?这不是哄小孩子玩吗?”见传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老石头忧虑地摇了摇头。 
  很快,传灯喊了一个叫石小二的同伴好友,全副武装地进山了。日子一天天过去,他们每天都打到好多野味,钞票就像水一样哗哗哗地流进口袋里,两人快活极了。而每天在传灯出门时,老石头总要唠唠叨叨地说上几句,传灯越听越不耐烦。 
  这天,一场大雪一夜之间覆盖了大山。要知道,此时的黄鼠狼最肥最懒,身上的皮子也最好最值钱,石传灯和石小二快活地大叫道:“发大财的机会来了,掏黄鼠狼洞去!” 
  在山里转了几圈后,两人终于发现了一处黄鼠狼的洞穴,可洞里是空的,想必黄鼠狼是外出觅食去了。黄鼠狼的鼻子很灵,两人便在一块下风的巨石后悄悄躲了起来,准备来个守株待兔。 
   
  这时,石小二忽然指着传灯的头说:“传灯,你爸不是不让你戴兔毛帽子的吗?你怎么戴了?” 
  传灯一摸头,这才想起早上看见下大雪,便顺手摸了一顶帽子,想不到刚巧就戴了一顶兔毛帽子。这几天,父亲恰好出门了,也没人叮嘱他。 
  传灯心里犯嘀咕,嘴上却硬道:“怕什么?那都是老辈人的迷信。” 
  两人正一动不动地伏着,忽见侧着脸的石小二脸色陡变,大叫一声:“不好,快让开!” 
  传灯见状大惊,刚要动,已经来不及了,只听得头顶风声四起,雪沫乱飞,他本能地一低头,只听“刷”的一声,头皮上一阵寒冷,疼痛同时急剧袭来。传灯一摸头,没摸到帽子,却摸到一手血,原来头皮破了,而且破得不轻,似乎骨头都受伤了,要不是刚才一低头,后果不堪设想,这是怎么回事呢?他忍痛转头望去,只见一只巨大的金雕正用那钢勾似的爪子,抓着他的帽子越飞越远,眨眼间变成了一个小黑点。 
  原来,金雕把他的头当作一只兔子了,传灯和石小二面如土色,面面相觑,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原来老辈的禁忌不是没有道理的。 
  可传灯的犟脾气上来了,他不想放弃,当下抹了一些药在头上,又喝了两口酒挡挡寒气,继续在雪地里守候,只是头皮冻得不行。 
  石小二哭丧着脸说:“传灯,你受伤了,咱先回去吧,明天再来好不好?” 
  传灯咬着牙,说:“要走你自己走,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掏到黄鼠狼没你的份。”石小二一听,不出声了。 
  忽然,传灯悄悄一举手,石小二一下子屏住呼吸,偷眼望去,只见一溜好几只大大小小圆滚滚的黄鼠狼出现在雪地上。心里暗数一下,竟有八只之多,其中一只最大的,长得又大又肥,那张金色的皮子油光水滑,一丝杂色也没有。然后,那八只黄鼠狼鱼贯进入洞中。 
  传灯兴奋得脸上直放光,跟石小二咬耳朵说:“我上去掏,你张开袋子守!” 
  两人当下像蛇一样,在雪地上慢慢地游动,一点儿声响也不敢发出。等到了洞口,传灯拔出刀一跃而起,把刀尖闪电般刺进洞口,洞穴里顿时一阵骚乱,可是没有黄鼠狼敢跑出来,否则等于自撞刀尖。 
  等身后的石小二张开了袋口,传灯略一缩刀尖,“嗖”的一声,一只黄鼠狼奔了出来,却一头撞进了透明的尼龙袋里。传灯再闪电般把刀尖伸进洞口,黄鼠狼又不敢往外逃了。 
  这边,石小二敲昏袋中的黄鼠狼,捆好四蹄后,又张开袋口。传灯再如法炮制,一时黄鼠狼捉了一只又一只,两人快活得直想放声大笑。 
  当捉住第七只时,他们停了下来。原来,那只最肥大的黄鼠狼似乎反应过来了,怎么也不肯出来,而这张皮子最起码值几百块钱。 
  传灯等了一会儿,有点不耐烦了,着急地说:“快把我的套子拿来!” 传灯带了扎在杆子上的尼龙套子,就是专门用来对付这种狡猾畜牲的。 
  石小二连忙递过套子,传灯又说了声:“把刀拿去!” 
  为了防止大黄鼠狼趁机溜出来,传灯一边把套子伸进洞里,一边头也不回地递过长刀。谁知忙中出错,他忘了父亲教给他的禁忌,竟把刀尖递向了石小二。 
  此时,石小二正手忙脚乱地捆着一只打晕了的黄鼠狼,当下头也不抬伸手就接刀,只听“啊”的一声大叫,石小二的手被递过来的刀尖戳伤了,一时鲜血直流,疼得他捂住伤口直吸冷气。 
  就在这时,那只被打晕的黄鼠狼恰好醒了过来,从雪地里一下子蹦了起来,一溜烟地跑了。 
  本来,刚才被金雕抓了头,传灯心里就生出畏惧之感,所以掏黄鼠狼洞时,他一直没忘了跪着一条腿。这回,见伤了石小二,又丢了一张大皮子,顿时火冒三丈,他把尼龙套使劲往里捅,发狠一定要逮住这只最大的黄鼠狼。 
  很快,尼龙套缠住了那只大黄鼠狼,那家伙拼命地叫着、挣扎着,传灯使劲往外拖,可怎么也拖不出来。石小二的手伤得不轻,半分力气也使不出来,也帮不上忙。 
  传灯一时火起,便把跪着的一条腿直了起来,弓起腰正要发力往外拖。就在这时,屁股上忽然有人使劲一撞,那劲太大了,传灯再也站不住,往前就是一扑,眼前是一处深沟,传灯一声惊叫,掉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传灯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突然感觉一阵剧痛从右腿上袭来,再一看,腿上打着厚厚的石膏。 
  从此以后,传灯的一条腿就跛了,头皮见了风也时不时地疼。石小二的右手,也一直使不上劲,肌键伤得太深了。 
  让传灯纳闷的是,撞他下深沟的人到底是谁呢?石小二告诉他,撞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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