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死不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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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死不穿越-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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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国与白国签订盟约,保了太玄国一时安宁。后来,白国二王子白遥久夺了她这位太子妃出走,导致白国兄弟反目,白国君主更因此气绝驾崩。白国陷入一片混乱中,国内势力各自拥白须贺与白遥久为王,经过半年的战乱,白国正式分裂为白策国和白离国,更没有精力外攻太玄。此些事陆续发生以后,似乎“倾国红颜”比起“护国凤凰”更适合这位长公主。但其实百姓的眼中又是另一番想法,在太玄百姓心中,长公主自然是可敬的凤凰,但在白国百姓心中,使他们国家分裂混乱的人恁地可恨,暗里称太玄的长公主为乱世灾星。而这乱世灾星也就在这乱世中了丧命,原因成迷,平常人不得而知。这奇女子过世以后,白国两位新君主各自追封这位她为后,并下令举国守孝三载。

  想来这位长公主是有美貌有手段,折服了两位白国帝王,更折服了太玄国民,想来又是被“禁忌”了,民众才不敢语及。

  就在荧天思考的同时,那十几个人便开始了行动。荧天这才发现了地下室内有数十炼丹炉,还有不少的草药矿石,李敦在一旁督导,那些人便动手开始制药炼丹……不是吧?制药炼丹?算什么反政府组织啊?至少也制个柴刀西瓜刀什么的啊!老天,这也太太太不符合常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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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辅府。

  掌灯时分。外人看来的首辅府,必是灯红酒绿,夜夜笙歌。毕竟景首辅的家胜过帝王三宫六院,也早不是什么新鲜话了。三两年来他陆续收入府中的男孩儿女孩儿没有一千也有好几百了。听说首辅爷对府内美人着紧得很,平素不准他们轻易外出,即使外出,也是有大批侍卫护着,不许旁人惊扰。官员贵族时常群集宴乐,景澈虽有出席,但从不带上宠姬美妾,只解释到自己醋劲大,一旦收入府中便不欲被旁人再瞧见。官员即使到了首辅府拜访,也只在前厅接见。

  事实上,首辅府不如外头传言那般热闹,反倒是井然有序。每个美人都称小主子,各有一处小院落,手下两侍从。也幸得历代积下福荫,到了景文昕一代更是到了极致,传到景澈手中之时,首辅府占地只比皇宫略小。数来美人几百,侍从也有千余,加上侍卫,首辅府竟有两三千人,借着祖上名声,倒也无人多刁难,只是责难之声定然不少。

  尤其近日朝里纷争,事实上是景派与崔派之争。景文昕任职首辅多年,崔温早在其下,等了数十年,终等及他辞世而去,没想到景文昕传位于嫡孙景澈。这个黄毛小子,凭祖上福荫,持着景派的拥护,简简单单就坐上了他梦寐以求的首辅之位,崔温自然不服。前两年看他沉迷色欲,难成大气还稍作忍耐,以为只要抓紧小皇帝这一线便终可将其推下首辅之位,没想到他来了一招阴的,将其表弟献与皇上,意图以色惑主。崔温计量着倘若再不行动将其铲除,后果将不堪设想。刺客一事只是导火线,这场争斗是必然,只是迟早的问题。崔派众大臣矛头皆指向景澈,景派却没多少动静,稍显弱势。景澈虽让步将刺客交给刑部,但刑部却没有看管好犯人,导致其无故失踪,加之本案的证人皇上与苏侍卫始终不肯面见崔派官员,崔派目前也只争口舌,没占上实质的上风。

  首辅府中,一座清雅的院子中,青衣锦袍的男子在夜风中散发着优雅恬静的气息。古琴之声自亭中悠悠传来,那琴声幽然,绵长而悱恻,带着些怅然与迷离的味道,让人不觉细味。

  “大人,有王与苏侍卫的消息。”侍从禀报道,也不怕打扰了首辅听琴的兴致。小侍从生得身形娇小,但眉目清朗,也是灵利,跟了他一些日子,也知道什么事情为重。

  景澈接过密报,片刻轻笑,低语道:“她难不成是想带秦炡隐居荒野吗?这般无欲无求,看来真是她的师弟无疑。”

  亭中琴声未止,抚琴人柔雅的声音传来,恰似那琴声幽然:“王离宫这等大事,竟然一直隐瞒至今。即便是大人英明猜到苏侍卫的动向,却也花了半月方找到两人行踪,这苏侍卫有这等能耐,当真会是无欲无求之人?”

  “苏南一身傲骨,却只欲保秦炡,其余的事一概不愿插手。”有欲望的人就有弱点,有弱点的人就易掌控,而苏南无欲无求,如何掌控?当初只觉她这人的傲气难以驾驭,即使猜测她是长公主的师弟,也没有非要用上她的念头,没想到她还是被秦炡找着了。当日得知秦炡找上她当禁尉官,就知她终是入了局,他也就当机立断欲先把其拉笼过来,可惜的是她脸上一身傲气虽敛,心中仍是如同原初。目下他与阁臣们的矛盾白热化,也与她在秦炡身边得宠脱不了关系,没把她收作己用却惹得一身腥?哼,他也不笨,怎可能由着她轻松?当下笑着,眼中却冷然:“若她仍在狩猎场当个砍柴人也罢,我尚念她的身份不为难她。是她自己入了局,趟上这趟浑水,现在才想要换回一身轻松?世间哪有这般容易的事。”

  “现下朝中斗得热闹,都在找那刺客与苏侍卫。群臣以为是王不愿让苏侍卫出面,哪知是她带走了王。大人是打算把她的行踪透露吗?”

  “我等的时机未到。”景澈自信笑了笑,如月般清润柔亮,似是世间最温雅的翩翩贵公子,一双丹凤眼里的坚定却透着薄情的味道,“便让他们多过快活些日子。”

  未等及抚琴人回答,就见原本退下的侍从上前报道:“大人,白离国传来消息,说白离国国主决定在十天以后亲访太玄,文书已经发出,很快就会送到宫中去。”

  “什么?白离须贺?”琴声倏止,景澈也是一震。良久,稳下心神道:“怎么这般突然?……白须贺不是来战而是来访,恐怕我们的计划都得改变。”

  抚琴的人也是沉吟良久,答道:“不是更好吗?一网打尽,怎可少了他?”

  景澈摇摇头:“只叹那时机未到。现在不宜妄动,白须贺的目的尚不知晓。绫音,若李敦那边若无进展,怕还是要动用你们的能力。”

  “我等随时听候大人差遣。”

  “届时就要辛苦各位了。”景澈自叹了口气,望着天边的月儿,似有些惋惜地自语:“本想让你们多几天清静日子,可惜白须贺来了,你们二人的小游戏也只得提前结束了。”补音乐:Obsess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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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慢了,可怜的我拉了两晚,医生说我肠炎,昨晚8点就开始睡觉了还是有点手脚无力,8好意思。
[正文:第21章  未遂]
忙了一整天,吃了饭洗了澡,秦炡在小木屋里叫嚷着让苏南给他捶背,苏南也没为难他,便遂了他的意。想起这些几天他们不种田,改而为村民把修葺村头的小桥,秦炡真是更累的。

  虽说他在宫中读过不少书,也做过好些模型,乡村的一条小桥不该难倒他,但毕竟书上学的甚至连模型也是与实际有差别,不可能马上上手,秦炡在具体操作的时候还是碰上了不少的难题。苏南也只是偶尔提点一下,毕竟她对这方面没什么了解,也是跟着秦炡一起做一起学。即便是以前陪他读书做模型的时候,她也只是凭着自己的一些记忆给他提些意见和新观点。虽说她在技术先进的现代待过,也不见得有多少用处。就如同让一个普通人去太空总署参观,他也不可能由此成了专家,马上回家盖个新的太空总署什么的。现代的事情,大部分的事她只懂皮毛或是稍有了解,她精通在这里又用不着。即便她提出了些新颖又有效的观点,但在这个时空能不能用上、具体怎么用,还是得靠秦炡自己摸索。不过她准备材料倒是有一手,劈木动作快、形状佳,加上秦炡几番挫败以后渐渐得心应手,几天功夫小桥也就将近完工。

  “痛啊……酸死了……不要活啦我好累啊……”

  苏南笑着看他一如继往地喊着累,眼睛却闪闪发亮,一点后悔的意思也没有,反倒仍是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今晚上不是硬把他拉着回来吃饭,他那愿意离开那小桥?

  她力道十足的按摩真叫人牙痒,完全把他身体里的酸痛引发出来,好像难受得很,但那酸痛经她一揉捏,身骨子慢慢轻松起来,叫秦炡是既恐惧又享受。

  秦炡痛呼良久,未见苏南理搭他,暗自想了一想,忽而气恼道:“喂,苏南,今天吃饭的时候,那个姓赵的说要把他妹介绍给你当老婆,你怎么装傻避过去了啊?”

  苏南睨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道:“苏南今生就陪着陛下了,还谈什么娶妻?”

  她这话说得不紧不慢的,秦炡虽没听出几分认真地意思,脸上却有几分热了,“说什么浑话,你今年也十七了吧?也该找个女人的……”

  苏南从善如流:“好好,陛下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马上去找个女人。”说罢停下手脚就要下床去。

  “喂!你别走!”秦炡本想逗逗她,没想到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就说要走,脸黑了一半,忙拉住她衣袖道:“谁叫你马上去找女人了!我是说你……你……”

  她懒懒地笑,秦炡一番话说下来眼神不知瞟了几次,现在又这般支支吾吾,早看穿他有别的话要说。她也不急,就跟他耗着耐性。

  秦炡看了她半天,狠狠瞪了她的笑脸好几遍,毕竟天生的直性子,还是藏不住话,有点气急败坏地问道:“我是说你今年都十七了,有没有想过要去找女人快活?”

  他说完,一张脸都红了个透彻,头顶几乎没冒出青烟来。苏南听了他的问话也是微怔,旋即笑了起来,捏捏他那滚烫的脸蛋道:“看来是我会错意了,陛下不是想要我去找女人,而是陛下你自己想要……”

  话没说完,就发现双手被他抓了过去,秦炡整个人压了过来,要把她压倒在床上。

  良久,苏南好心问道:“陛下想要我躺下来是吗?那陛下得说。陛下也知道我很不会猜别人的心思,不说出来,我是不会懂的。”

  秦炡红脸几乎滴血……压倒一个人有这么难吗?他维持着捉住她双手,身子往她身上用力推去的状态,就这么与她僵持了半柱香的时辰,看来体力很重要啊!

  “你……你……你躺下!不许反抗!”

  苏南舒服自在地躺在硬板床上,手仍是被秦炡捉着,看着他几乎是恼羞成怒的脸色,心里计量着他这下搞什么鬼。就见他那双几欲喷火的圆眸狠心一闭,如烈火般灼热的唇就贴上了她的。

  秦炡的吻青涩而笨拙,像是小狗似的乱舔乱咬着,脸上决绝的神色,却是认真得很。

  “你猜错了,我想要的不是女人,而是你啊……苏南……”在她耳边细语着,他轻喘了一口气,似要装出一分老练的笑来,脸色却潮红得有些可爱可怜。

  苏南从头到尾一直睁着眼睛。她真是吃了一惊,他的唇一贴近,她的神色顿时有些阴冷,接下来他略显笨拙的吻,却又让她和缓了些。此刻听着他的话,只是扯了扯唇角笑道:“陛下要我何用?”

  要她何用?秦炡又是瞪她,再瞪她,这么明显的行动,还看不出来么?那就不叫傻,那叫装傻了!

  想要再吻上她的唇,却终于察觉她的神色不对,虽仍是平常那副漫不经心的神态,那琥珀色的眸子清冷,直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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