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罗马]塔西佗阿古利可拉传+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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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罗马]塔西佗阿古利可拉传+日耳-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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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译世界学术名著丛书出版说明

我馆历来重视移译世界各国学术名著。从五十年代起,更致力于翻译出版马克思主义诞生以前的古典学术著作,同时适当介绍当代具有定评的各派代表作品。幸赖著译界鼎力襄助,三十年来印行不下三百余种。我们确信只有用人类创造的全部知识财富来丰富自己的头脑,才能够建成现代化的社会主义社会。这些书籍所蕴藏的思想财富和学术价值,为学人所熟知,毋需赘述。这些译本过去以单行本印行,难见系统,汇编为丛书,才能相得益彰,蔚为大观,既便于研读查考,又利于文化积累。为此,我们从1981年着手分辑刊行。限于目前印制力,每年刊行五十种。今后在积累单本著作的基础上将陆续汇印。由于采用原纸型,译文未能重新校订,体例也不完全统一,凡是原来译本可用的序跋,都一仍其旧,个别序跋予以订正或删除。读书界完全懂得要用正确的分析态度去研读这些著作,汲取其对我有用的精华,剔除其不合时宜的糟粕,这一点也无需我们多说。希望海内外读书界、著译界给我们批评、建议,帮助我们把这套丛书出好。

商务印书馆编辑部

1983年5月

  译者前言

塔西佗的作品,流传下来的版本很多,各有不同的地方,英文译本也有许多种。我们的译文,主要是根据两种英译本译出的:一种是哈吞(M。Hutton)的译本,刊于“楼布古典丛书”(The
LoebClassical
Library)中,这是一个拉丁文与英文对照的版本;另一种是车迟(A。J。Church)和布洛屠礼布(W。J。Brodribb)两人合译本,刊于“现代丛书”(The
Modem
Library)中。这两个版本各有优劣,它们所根据的拉丁原本也不相同。哈吞对于他所根据的拉丁原本作了一番考订工作,他的译文,主要是帮助读者阅读拉丁文用的,谈不上什么文学风格,但是比较忠实。车迟和布洛居礼布二氏所根据的拉丁原本可能不如哈吞所据原本之可靠,但他们的译文流畅、优美,只是在个别地方作了些不必要的增添和修饰。我们在翻译本书时,从“楼布古典丛书”中哈吞所据的拉丁原本为蓝本:因此,凡是在这两种英译本有大出入的地方,我们几乎完全依从哈吞译本;而在两个译本大致相同的地方,我们则多采取车迟和布洛居礼布二氏的译法。

译完初稿以后,我们根据哈吞的拉丁原文逐句校阅了一遍。不过,塔西佗的拉丁文素以艰深著称,而我们对拉丁文的修养有限,所以在校阅工作中,理解错误之处,当亦在所难免。为了审慎起见,我们另外又参照了两种译本;一种是“人人丛书”中穆菲(A。Murphy)的英译本,这个译本比较陈旧,与拉丁原文出入处颇多,错误较大。但译文很美,也有参考的价值;另一种是比尔努(J。L。Buruouf)的法译本,这是一个法文拉丁对照本,其所根据的拉丁原本与哈吞所权据的拉丁原本不同,可能同于车迟和布洛居礼布二氏所据的拉丁原本。这个法译本是很著名的一种译本,对我们也有很大的帮助。

专门名词除了部分已经通用的译名以外,大都按拉丁读音译出,与大家过去习惯的英文读音自有不少出入。

凡对本书译文提过意见和给予过帮助的人,译者都在这里向他们致以最衷诚的感谢。此外,译者希望读者给它提出宝贵的批评并指出它的纰谬。
译者
一九五七年秋

  塔西佗及其作品

古代罗马共和国是一个建立在奴隶主占有奴隶并剥削奴隶的经济基础之上的国家。奴隶的劳动造成了罗马的繁荣、富庶、强盛和辉煌的文化。但是,随着奴隶制经济的发展,奴隶们反抗剥削者的阶级斗争也一天比一天尖锐,因而不断地削弱了罗马统治阶级的力量。公元前七四年,爆发了斯巴达卡斯所领导的奴隶大起义,这次起义延续了很长的时间,震撼了罗马全国,使罗马奴隶社会的经济发生严重的危机,加速动摇了奴隶主的共和政体。为了加强对奴隶的统治,罗马不得不过渡到军事独载的形式,由共和政体转变为帝制。但是,奴隶主们虽然改变了和加强了统治机构,却未能撤底挽救社会经济中的深刻危机。奴隶运动仍然继续不断地发生,奴隶制生产关系逐渐解体,帝国内部力量因为阶级斗争的复杂化和尖锐化而日益薄弱,对外的声威也一天不如一天。莱因、多瑙河外的”蛮族”日耳曼人逐渐成为帝国最大的威胁,终至颠复了它。

罗马伟大的史学家和文学家塔西佗·科纳留·(或盖攸斯)普布留(Tacitus Cornelius Publins〈或Gaius〉)正生活在罗马帝国盛极而衰的这段时期中。关于他个人的历史,我们所知者甚少。除了从他自己的作品中可以找到一些线索而外,只有他的朋友小普林尼(Plinius
the Younger)的十一封信札是唯一可供参考的文献。因此,我们对于他的生平,不甚了然,仅能作出一点简单的报导。

塔西佗的家业和出生地点已经无法确知了。他大约出生在一个高贵的旧贵族家庭里。他的父亲曾在高卢做官,地位颇高。他生于公元五五年以前不久,死于一一七年至一二○年之间;他的一生经历了皇帝尼罗、加尔巴、维泰利阿斯、魏斯巴兴、狄度斯、多米先、纳尔瓦和图拉真诺朝。

他在少年时代,曾就学于当时著名的修辞学家匡体良(Quinti…lian),后来又从阿朴尔(Aper)和塞孔都斯(Secundus)学法律。他成为一个有名的辩护师。公元七七至七八年之间,他和执政官阿古利可拉的女儿结了婚。阿古利可拉是当时军政界的要人。塔西佗可能一方面由于自己在法庭上的声誉,一方面由于结了这门好亲戚,所以便在魏斯巴兴朝开始厕身政界。公元七九年至八一年左右,他曾任财务使之职,八八年升任大法官。八九至九三年之间,离开罗马,大约在外省做官。所以当他岳父阿古利可拉逝世的时候,他和他的妻子都不在死者身边。在这段时期内,他可能游历过罗马帝国北部边境一带,他对于日耳曼人的知识大约就是在这时得来的。公元九七年,他回到罗马,任执政官。在一一二至一一六年之间,他曾出任亚细亚行省总督。他的仕宦生涯,大抵如此。其他情形,我们都无从知道了。

虽然我们对于塔西佗一生的事迹知道得不多,但我们对于他的政治见解和历史观点却可以从他的作品中得到一般的认识。塔西佗在政治上显然是倾向于共和派的,他对于帝制具有强烈的反感。一方面,可能由于他出身于旧贵族家庭的缘故,他对于旧的奴隶主贵族共和政体表现出无限的留恋和向往。旧贵族在共和政体下所享受的“自由”,在帝国时期无疑地要受到相当的限制。塔西佗在他的作品中颂赞着往日的“自由”,而对于帝国时期的专制则深恶痛绝,他对大多数的皇帝,连奥古斯都在内,都没有好感,他尤其痛恨皇帝手下那些趁炎附势、谄害旁人的“告密者”。他本人并没有见到共和时期,但在他那个时代,共和派和帝制派的人物之间的斗争还很激烈,塔西佗对共和派深表同情,他经常提到那些被皇帝杀害和放逐的共和派人。虽然塔西佗在这方面可能受他的阶级本能影响,但是,他揭露了许多统治者的残暴、荒淫、丑恶和愚笨。被当时大多数政客崇奉为神圣的、英雄的皇帝们,在塔西佗的笔下成了微不足道的人物。他对于帝国时期统治者的狰狞面目以及政治上的种种黑暗面所作的无情的揭露,使我们对当时的情况具有较深刻的认识。

另一方面,如前所述,塔西佗所生活的时代正是罗马国家由盛而衰的一个时代,当时,在罗马帝国的政治、军事、文化、社会生活各个方面郁表现出衰落的现象。塔西佗虽然不能理解到这种衰落现象的社会背景,但他却受到这种现象的强烈刺激。在他的作品里,对于罗马帝国时期国力的衰微、官吏的贪污暴虐、军事的失利、军队纪律的松弛、学术空气的不自由、演说术的低落、统治阶级生活的腐化堕落、被压迫民族的痛苦等等都作了详尽的报导。我们不敢说塔西佗在他的著作中完圣没有报导失实的地方,但是,他的写作基本上是现实主义的,他从来不打算掩饰罗马帝国在各方面的矛盾和黑暗,而是勇敢地去揭露它们。因此,他的作品能够真实地反映出奴隶制帝国在走向崩溃的初期中的种种症状,而使我们在研究这一个时期的历史时有了宝贵的事实材料。

塔西佗在罗马的法庭上是一个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演说家,而他在古罗马的文坛上更是一员健将。他的作品中充满了他自己的感情,即使在描写与自己完全无关的事物时,也渗入有他的感情在内。他的说服力很强,但这并不是理智上的说服力,而是感情上的说服力。他从来不用说教的方式劝人们相信他的叙述,而是用他自己真挚的、强烈的爱惜来引起读者们的同情和信任。他的描写生动、幽默。他对于人物性格的分析比较深刻,对于政治生活的理解比较透辟,出语警策,发人深思。我们常说,欧洲近代文艺受古典文艺的影响很大,那么,在塔西佗身上是可以找得到这种传统精神的线索的。我们在读他的作品时,很容易有这样的感觉:他仿佛尽量想表现他是站在他所描写的对象之外的,但他却总是和他所描写的对象溶合在一起。这也许正是他成功的地方。

塔西佗也可以说是一位不很幸运的作者。他的作品在当时并没有得到很高的声誉;在中世纪,他简直被遗忘了。直到文艺复兴时代,意大利的文学大师薄伽丘(Boccaccio)得到了一部分塔西佗的残稿而予以推崇以后,塔西佗的名字才引起人们的注意。但到了今天,当我们屈指数一数罗马最有名的史学家或文学家时,是绝对忘不了塔西佗的。

塔西佗的著作流传至今者共有五部,现在按照他写作时间的先后列举如下:

1。“阿古利可拉传”(Agricola)

2。“日耳曼尼亚志”(De Germania)

3。“演说家对话录”(Dialogus de Oratoribus)

4。“罗马史”(Historiae)

5。“罗马帝国编年史”(Annales)

其中之“阿古利可拉传”和“日耳曼尼亚志”将留在后面再谈,现在先把他的其他三部作品作一点简单的介绍。

“演说家对话录”大约是塔西佗在公元一○二年左右写成的。这是他早期的一部作品,也是他唯一模仿西塞罗文体的一部作品——后来他便改变了这种文风,因此,“演说家对话录”和他其他的作品在笔调上是不相似的。这部书谈论的是罗马演说术衰落的原因。他通过书中人物——诗人马特尔努斯(Curiatias
Maternus)、辩护师阿朴尔(Marcus Aper)、史学家塞孔都斯(Julius Secundus)和贵族梅萨拉(Vipstanus Messalla)——的谈话来讨论演说术的重要性、当时演说术和前代演说术的差异、怎样教育青年人学演说术和修辞学等问题,而最主要的是研讨当时演说术远不如前代之盛的原因。按照作者的看法,罗马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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