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侯门贵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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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侯门贵妻- 第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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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起。

下朝之后,顾乐堔便马不停蹄的求见皇上。想要说出自己心中的担忧。

皇上身边的老公公为难的拦住了顾乐堔,“侯爷,侯爷留步,皇上正在里面约见东阳大人和墨渊郡王。侯爷还是稍后再去。”

“皇上居然会约见东阳舟帆?公公知道是什么事情吗?”

第39章: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看着眼前人一脸的为难,顾乐堔笑容不变,“得,当爷没问,知道你有难处。爱耨朾碣”

“谢谢侯爷体谅!”老公公弓着身体,由衷的对着顾乐堔到着谢。

顾乐堔也没在说话,只是站在一侧,望着远处的琼楼玉宇出神,习惯性的泛着笑意的眼睛依然是笑意盈盈,光彩不变。

老公公一直静静的站在顾乐堔的身后,在顾乐堔看不见的地方,流露出自己的慈祥。如果此时的顾乐堔回头,必定会发现皇上身边的老人,在这上京皇宫中甚至是比一般的大臣还说话有决定性的权利的老太监,侯勇,侯公公的目光中含着让人心中疑惑的慈祥,这样子的目光就只能是在至亲中的人的眼中才能看见呢。

而偏偏是不应该出现的流露的目光,却在平时和自己没怎么交情的侯勇的眼中流露了出来。这不是很奇怪吗?

金銮大殿的偏房,一般都是当朝圣上在举行了早朝之后,在召见个别的大臣进来商议要事的地方,此时,在这处处透着暖香的偏房里面,东阳舟帆再一次的得到了当朝圣上的夸赞,可谓是满面春风。

“墨渊,朕没有说错吧?这东阳卿家真是虎父无犬子啊,这以前的东阳瑞为了我朝立下汗马功劳,这生出来的儿子可也是一个栋梁之才啊!好,好,好,就按照东阳卿家说的办,墨渊,你去安排。”

“是,墨渊遵命。”百里墨渊低着头恭敬的回答着,那嘴角的微微勾起,却是流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意思。

东阳舟帆心中一喜,喜形于色的立马跪了下去,“微臣恭喜皇上达成所愿,这一次的南下避暑一定会有不一样的收获的。”

哈哈哈哈~~~~高坐之上的这个国家最高统治者,那双尽管是已经透着苍老和浮华的眼睛却是闪耀过一丝让人看不见缘由的复杂。

“安了,安了,你们退下吧!朕也累了。”皇上威仪的脸上闪过一丝疲乏,冲着殿下的百里墨渊和东阳舟帆挥了挥手。

“微臣告退。”东阳舟帆和百里墨渊双双跪下, 异口同声的说道,得到了高坐之上那人的允许,便低垂着头,弓着身子退着出了偏殿。

隐隐约约之间,百里墨渊好似听见那弓着身体,从自己身旁匆匆走进来的侯公公尖细着嗓子,冲皇上说道:外面的顾侯爷有事求见,正在外面候着呢!”

百里墨渊的目光忍不住的闪了闪,等完全的出了偏殿,便看见不远处站在着顾乐堔。显然,顾乐堔还没有得到皇上的召见。

“侯爷,有事求见皇上?”百里墨渊稍微走进一点,那没有语调起伏的声音便在顾乐堔的身后响起。

正皱着眉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面的顾乐堔目光闪了闪,脸上的笑意更浓,看着已经站在自己面前的百里墨渊和东阳舟帆,好似调笑一般的开口说道:“墨渊郡王好像领养了一只很好的忠犬呢,不过,这还是别太放心了,这犬类么,毕竟不是人,有时候不仅仅是不能帮到主人,更是会给主人添上许多的麻烦啊。”

目光在东阳舟帆的身上划过,顾乐堔的意思显而易见,不就是在说东阳舟帆是在给百里墨渊做狗么!

百里墨渊还没有说话,一旁早就是顾乐堔怀着敌意的东阳舟帆猛的往前面站了几分,这就平白的拉近了自己和顾乐堔的距离,但是,站的位置却也是和百里墨渊同意水平线上。

百里墨渊的目光在和自己双脚相齐的东阳舟帆的脚上看了看,随即好似是没有什么一般的移开。

“哼,侯爷,外界都说侯爷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爽快的好比胡人,不过, 这依照在下看来,侯爷也不过是一个藏东藏西的小人罢了。”

东阳舟帆这话说的极其的不客气,顾乐堔是谁?顾家从小的宝贝,这上京的一代霸王,不要说这么明目张胆的当着本尊的面说这不客气的话,就连是在背后说的,只要是被顾霸王知道了,对方都没一个好果子吃,这东阳舟帆的下场可想而知 了。

冷静如百里墨渊都忍不住的替东阳舟帆捏一把汗,却反观这当事人东阳舟帆还是一副鄙夷不屑的样子看着顾乐堔,俨然是一副不把顾乐堔放在眼里一般。

顾乐堔的眼中的笑意有片刻的停顿,却也仅仅是片刻,要不是百里墨渊一直观察着顾乐堔,恐怕还没有来得及发现就被顾乐堔掩饰了过去。

“怎么?被我说到了你真实的面孔了,无话可说了?还是,你顾侯爷已经承认了你顾侯爷就是一个小人,一个背信弃义的小人?”

东阳舟帆不怕死的接着说道。

一旁目睹了这一切的站岗太监们纷纷的把头低的低低的,一副完全没有听见的样子,心里却都忍不住的冒冷汗,这东阳舟帆真是太大胆了,就算最近一段时间被皇上器重,夸赞了几句,也不能在侯爷面前耍威风啊, 这上京的人谁不知道,其实侯爷就是一只掩藏着实力,随时都能爆发的笑面老虎啊!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顾乐堔要发火了,这东阳舟帆的死期就要到了,却见顾乐堔只是复杂的看了看东阳舟帆,那一双美到女人都自叹不如的桃花眼中黑浓一片,好似要把人的灵魂都吸食进去一般。

“侯爷,皇上有请。”侯公公的声音冷不丁的从偏殿处传来。

就是这么一瞬间,顾乐堔眼中恢复到了往昔的样子,让人仔细看去,好像他的眼睛也没有那般浓黑到眼白很少。

“爷这就去。”

顾乐堔说着,便迈过百里墨渊和东阳舟帆直接去了偏殿。

看着顾乐堔离开的潇洒背影,是的,确实是潇洒 背影,就算是被人那般的不客气的对待,明显是话里藏针的攻击,那人的姿势还是那般的潇洒随意。贵气好似天生的就从身体里面冒了出来。

百里墨渊那没有情绪的脸上出现短暂的泄气,为什么自己还是做不到,在那人的气势之下,自己就算是想要说出自己心里的话都说不出来?自己已经很努力了,为什么还是不能在那人的气势之下强大的站立起来?为什么方才的自己还是一副永远居于弱势的地步?

逞了一时的口快,东阳舟帆心中高兴,却见身旁的百里墨渊一张俊脸变化莫测,一会儿好似苦恼,一会儿好似狠绝,各种情绪纷纷闪过,那脸好比就是一张挑染了各种情绪的调色盘。

“郡王?我们这是回了?”小心翼翼的问道,东阳舟帆还算是意识到了自己已经逾越了,不着痕迹的退后半步,生生的和百里墨渊拉出一小段距离。

“啊?哦,回吧!”

一路上,东阳舟帆都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沉默不语的百里墨渊,难道是自己给郡王惹下麻烦了?虽然平时百里墨渊也不怎么爱说话,就算是说话也根本是没有什么情绪可言,仅仅是说出几个字而已。但是,从小为了观察东阳瑞喜好的东阳舟帆别的不行,这观察人的本事还是相当的拿得出手。

难道是说郡王是在生气?怪自己惹了顾乐堔?

“郡王,微臣方才冲动了,微臣忘记了现在微臣的一言一行都不能算是微臣一个人的事情,这要是做的不好,别人会说是郡王教导的不好,所以,微臣以后一定控制自己的情绪,只是,只是微臣一看见着那顾乐堔就心中怒火中烧,完全是控制不住,还望郡王不要生气,微臣下次一定记住。”沉吟片刻,就在两人即将要分开到各自的马车去的时候,东阳舟帆一吐为快的说出在自己脑子中转了几个弯弯的话。

“为何?”

如果自己了解的资料没有错的话,这顾乐堔和东阳舟帆根本就没什么交集,这东阳舟帆几乎是从小在书院长大,而这顾乐堔压根就没有进过书院,完全的属于顾家放养式的带大的,这两人难道还有什么外界不知道的过节?

想到即将要得到那人的小辫子,应该算是小辫子吧?否则为何东阳舟帆都那般的触碰到自己的底线,顾乐堔还是不发火处置东阳舟帆?而据自己多年对那人的了解,一般只有他觉得对对方有愧疚的时候,他顾乐堔才会容忍对方对自己的不恭敬或者是以下犯上。

面对百里墨渊疑惑的目光,东阳舟帆一脸的痛苦,可是那痛苦又瞬间转化为恨意,片刻后又什么都消失的没有。

东阳舟帆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他从未有过的沧桑之感,“也没什么,就是微臣见不得他顾乐堔仗着自己深的皇恩,一个侯爷到处的称王称霸的横行霸道而已。”

这话随便的说给任何一个人听,估计对方都不会相信,更别说一向以细心缜密著称的百里墨渊了。

不顾,百里墨渊并没有戳破东阳舟帆那蹩脚的借口,只是表示知道了的点点头,便上了自己的马车。

东阳舟帆一直等百里墨渊的马车离开之后,这才折过身子,往自己的马车走去。

侯公公一直跟着顾乐堔走了好远,眼看着就要到宫门的位置了,心中有气的顾乐堔这才发现原来侯公公一直跟在自己身后,不由的纳闷。

“侯公公不会是有什么话要和爷说吧?要说就快点说,爷还要赶着时间回去找爷的红颜知己亲亲我我一下呢。”

看着已经不在是方才浑身透着沉重冰山一般的生人勿扰的气息的顾乐堔,侯公公抖了抖手中的白色拂尘笑道:“还是带着笑意侯爷让人感觉到亲切。”

侯公公的看似随意的一句话,让顾乐堔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在,转而是他很少表现出来的冷漠沉凝,“侯公公,爷记得爷和你不熟吧?”

面对顾乐堔的故意散发出来的压迫性的气势,侯公公好似是感觉不到一般,依然是一副笑容满面的样子,“侯爷,你还在介意皇上不听你的劝阻,执意要立刻男下避暑吗?”

“侯公公,虽然你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但是,这朝廷中的事情, 你一个内侍还是不要过问的好,这古往今来,妄想要参与朝政的内侍的下场,爷想,不用爷说,你也应该知道吧?”

顾乐堔的眼中还带着淡淡的笑意,不过,这话说的却是让人听着止不住的打着寒战,侯公公却好似是感觉不到一般。只是望着眼前的顾乐堔,又好像是透过顾乐堔望着另外的一个人。

“侯爷有兴趣听咱家说一个故事吗?”

“没想到侯公公还喜欢讲故事?可是爷真是没那个闲心了。”顾乐堔说着便不打算在个侯公公纠缠,转身就准备离开。

“古时候在边塞地区,有一个老头儿,人称塞翁。一次,他养的一匹好马突然失踪了,邻居和亲友们听说后,都跑来安慰他。他却并不焦急,笑了笑说:“马虽然丢了,怎么知道这就不是一件好事呢?”

几个月过去了。有一天,老头儿丢失的那匹马居然回来了,还意外地带回来一匹好马。

这事轰了全村,人们纷纷向老人祝贺。可是老头儿并不高兴。他对大家说:“这有什么可以祝贺的呀,谁能料到这不是一场灾祸呢!”

几天之后,老人的独生子骑着那匹好马玩,这匹马不熟悉它的新主人,乱跑乱窜,将小伙子摔了下来,把腿摔瘸了。人们听说了,又来安慰老人。可是老人仍然不焦急,他说:“说不定还是件好事呢!”

后来,边境上发生了战争,很多青年人被征调入伍,上了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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