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好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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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好狠- 第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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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该死,她明明在府里还好好的,可一出府就学坏,越来越不乖。

第2卷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先脱哪个?

莫夕暄尴尬地笑笑,似乎没那么夸张,没那么多事吧?

嗯,肯定是诬赖,纯属是栽赃嫁祸,自己那么听话怎么可能欺负他呢?哦,知道啦,魑王那么大的身份,压力肯定很大,导致了更年期提前,似乎也不是没可能的事,哎,大人大量不跟他计较,我们是宽容大量的人,宰相肚里开游艇都可以!

“说,怎么办?”冷潇凛沉声一问,道。

莫夕暄大抵也不知道,思量了许久,才在他耳边喃喃碎语一阵,冷潇凛也方作罢,今夜有好戏看啦,独守空房的男人伤不起……

随即,两人开始找七郎!

可惜,七郎却不知道去了哪,找遍整间魑王府,也没有他的踪迹,侍卫仆人也说没看到过,估计是翻墙进来找了一番,发现根本没人就走了。

本来就没有他要找的人,找不到是正常的!

可,他是那种善罢甘休的人吗?既然确定了目标所在,没有找到人他是不可能走的,何况他根本不畏惧什么,走的话,只能证明他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人,然魑王府中,又哪来兰儿桃儿的什么花姑娘,他怎么可能找得到人?

疑惑,萦绕于心头不解,他出山,究竟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又是哪个女子能令他出山,再度为之疯狂……

冷潇凛思量许久,终是猜不出,不管,先顾好自己的美人再说,管他作甚!

夜,寂静如水。

灯影浮动,流苏摇曳,金丝镶制的大床格外舒适,龙诞香的味道蔓延空气间,惑人心弦。

男子嘴含戏谑的邪笑,一双大手游离遍女子周身,恍若触碰及棉花柳絮,柔软无骨,奈何一件件饰物扎手,手,开始排除障碍…………

取下龙凤钗佩,抽出汉白玉佩,掀开绮罗金衣,珠珠环环,铿铿锵锵,谱写出一曲美妙动听的乐曲,悠扬婉转,鼓动起多少人的心。

“等等!”女子嘎然止住他的动作,“你有没有技术含量的,不是应该先脱衣服的吗?”

男子愣住,笑容再度绽放嘴边,弱弱道:“呃,这个还真没听说过,也不知道,不过嘛,本王的规矩,应该是从裤子开始脱起……”

手,轻轻掠过,女子的亵裤顷刻无存,妙曼的身躯若隐若现,仿佛一匹五彩的绸缎,虚无缥缈,泛着隐隐红光,使人爱不释手,却又奈何千金难求……

第2卷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遭遇绑架

吻,悄然落定,一点点向周身扩散开去。

不知几时,两人身上已再无衣衫蔽体,炙热的躯体附贴在一起,爱与爱的融合,情与情的迸发,仿佛时间已经凝固,生命的轮盘早停止转动……

现在,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除此之外别无它物,也容不得其它东西存在。

春光旖旎,情爱交织。

倏然,外方泛起火光点点,伴随噪杂的叫喊声,约莫一长列队伍攻入魑王府,而且尽皆不怀好意,从来势汹汹这一点可以看出。

冷潇凛微微皱眉,多久才把她骗上床一次,好戏还没开始,居然就有人砸场?

莫夕喧粉面含嗔,春色早上眉梢,不悦道:“魁,不理他们打架,打架是不好的,看别人打架也是不好的,我们玩我们的,来嘛……”

“起来,我们出去看看先。”冷潇凛一个翻身下床,急忙夺过衣衫披上,动作毫不含糊,两三下便恢复常日严谨,神采奕奕。

莫夕喧碎念一阵,死活不肯起床,道:“死魁,你要去打架自己去,我再也不跟你玩了,今晚我要自己睡觉,用不着你啦,滚!”

“你又敢骂人?”冷潇凛讨厌别人对他大吼大叫的,现下却也顾不得那么多,“本王待会再回来修理你,你睡吧,睡得着最好!”

“喂,不准灭灯,我怕黑啊……”

呼,正轩房中霎时黑暗一片,冷潇凛爱惜蜡烛,不解释!

莫夕喧低声诅咒几句,方要起了身点灯,冷不防几个黑衣人蓦然跳了进来,点穴,打晕,然后便用棉布裹上她,系成个大粽子,托在肩上,破窗而出。

乍然,又消失于魑王府中。

冷潇凛赶赴魑王府大门,那儿已经是御林军成排,庄严肃穆,刀枪剑戟泛着隐隐寒光。

该死,冷潇倾吃了雄心豹子胆,不怕自己也就罢,却也不畏惧莫夕暄报**之仇,居然还敢来魑王府大张旗鼓地叫门?

“皇上,你九五之尊却在大半夜强闯魑王府,不觉失礼麼?”冷潇凛厉声逼问,眸中若隐若现的杀气,真想冲上去一刀解决这个昏君。

奈何,国不可一日无君,自己纵使要夺回皇位,但现下群臣不服,民心不向,怎么说也得待到合适的时机,再取而代之,否则恐怕适得其反!

皇位,让他多坐久一会吧,反正没什么好稀罕,他坐久也未必是什么好事。

第2卷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陷身大牢

冷潇倾身着龙袍,坐于御马之上,一改往日软弱模样,厉声朝众将士下令,道:“御林军听令!魑王冷潇凛以下犯上,罪犯欺君,当即押解天牢,听候发落!”

铿锵有力,抑扬顿挫,仿佛说得真有那么一回事,以下犯上,罪犯欺君?

呵,不过是莫须有,不需要有!

冷潇凛讶异地看着冷潇倾,奇怪,他如何变了个人似的?

难道他以前的一切举动都真的只是在装,为了隐藏实力,为了让自己放松警惕,为了让自己轻敌,为了让自己能在嚣张狂妄之后,输得一败涂地?

该死,他倒也得有这本事!

可,当他回过神来之时,脖子上却已经抵上一片寒凉,刀,亮铮铮地能照映出他的面容,锋利无比,仿佛能在顷刻间了结他的性命。

冷潇倾的人当然没这实力,把刀架在他脖子上的人,头上刻有月形标记!

“莫夕喧此刻在我的同伴手中,魑王的手该不该动,考虑清楚?”黑衣人一字一板,嘴边泛起一丝阴狠的笑容,阴骘如鹰隼一般冷冽。

冷潇凛微微皱眉,许久方迸发出两个字,“卑鄙!”

冷潇倾大肆笑起,冷潇凛也方才发现,原来他与凝殇教早是一条心,怪道上次凝殇教众会保护他,这回可不好办,面具男子很难缠,还是静观其变吧!

扔掉了袖中的纸扇,丢掉了随身的金刀匕首,他再没有反抗能力,束手就擒。

然,下一刻琵琶骨却被利刃穿透。

血,殷红地蔓延一地,触目惊心,撕心裂肺地喊叫之后,他有了几分悔意。

凝殇教主爱慕夕喧,为她倾心数年,怎么可能真的对她下手?

方才却一时糊涂,不过对于莫夕喧,他也着甚不敢轻忽一分一毫,呵,从来一次让他选择,还是会罢手的吧?

只恨自己现在被穿琵琶骨,双手等于废掉,无法使上一丁点力气,岂不是更遂了面具男子的心意,得到心爱之人,却又没有了情敌?

冷潇倾满意地看着这一切,嘴边泛起一笑,道:“带下去,天牢加重看守!”

……

夜色沉寂,月光旖旎。

冷潇凛被五花大绑于一根木桩上,绳索特制,为的就是不让他逃跑,更兼手上脚上的铁镣铐,数不胜数,巡逻官兵也加重一倍,俨然有序。

疼,几乎全身没有一块好皮,溃烂,腐臭,散发出浓厚的血腥味,这些混账吃了雄心啃了豹子胆,竟敢私自对他用刑?

第2卷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想报仇麽

呵,恐怕也只是冷潇倾吩咐的罢,这么多年的忍让,他肯定也恨透自己,哎,让他嚣张一会又何妨,只是夕喧……

“王爷,王爷你不能进去,你不能……”忽然,外方传来一阵声音。

“让开!”

“王爷你不能……”

狱卒拦不住,冷纡霖已然闯了进来,粉色衣衫依旧,只是面容多了几分惨然,眉宇间多添几抹忧伤,他这段时间很不好过,心下非常难过。

冷潇凛讶异,他来这儿想做什么?

“给,这是金疮药!”冷纡霖扔进了几个药瓶,似乎早知道他伤得不轻,冷冷道:“自己以内功驱动,解开绳子,余下的自己想办法。”

扔了一只匕首进去,没有刀鞘,又示意按自己所说的办。

冷潇凛朦胧间只能点点头,道:“谢谢……”

冷纡霖不再说话,转身即走,他该去忙活救他出狱的事,至少得赶在冷潇倾暗下毒手害他之前,保证他安全离开这儿,办他该办的事。

残花,荒冢,不知这世人懂不懂?

反正,他有点后悔懂,原来世人皆醉我独醒,实际上跟醉一般,痴迷不悟,因为醉的人根本不会承认他醒,甚至不醉不醒,不伦不类……

步履,匆匆行至藏经阁,他嘎然停住了脚步,冷声喝道:“出来吧,就是我叫你来的!”目光却打量也不打量周围一眼,他知道是谁。

七郎纵身从墙垣上跃下,奇怪地看着他,有点不敢置信。

“当初我离开皇宫之时,你才四岁多,呵,还是只穿女装……”淡淡一笑,他也多了几分凄楚,为何,也许只有他自己知道。

冷纡霖没空跟他兄弟叙旧,根本跟不认识的一般,道:“想不想为兰儿报仇,血刃凶手?”

“凶手?”七郎轻蔑一笑,道:“我知道,箭伤带毒,凶手肯定是江湖上的人。如果我可以敌得过的话,早早跟他们同归于尽,可惜我依旧那么无能,十年深居,未曾涉世,此时的我跟个刚出生的小孩一般,没有跟别人对抗的能力,更不知道从何查起,报仇……”

嘴角,再次扬起轻蔑一笑,他轻蔑的是自己,亦或是别人,不知道,反正嘲讽自己的更多一些。

“我能够帮你报仇,或者说我跟你道清来由经过后,你会不单单想报仇,更想让凶手输得一败涂地,覆灭他的阴谋。”

“江湖事,江湖人,我一切都不想管,你不用多说!”

第2卷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想要怎样

“那也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冷纡霖冷笑几声,话锋一转,又叹道:“哼,想那兰儿也是个痴人,怎得稀里糊涂跑到山里去,却结识了个无情无义的人!”

“你说谁无情无义!”七郎凤眸微眯,心下已经火冒三丈,他最容不得别人拿他感情方面的事说谈,那是一块心病,也是永远走不出的阴影。

他为了心爱之人,放弃皇位的争夺,怎能算是无情无义?

他为了心爱之人,隐居深山十年整,不婚不娶,无怨无悔,怎能算是无情无义?

他为了心爱之人,又辜负对前者的承诺,再次出山,怎能算是无情无义?

冷纡霖勾唇一笑,“你亲手害死婉儿,死后做的再多再多,也是徒劳无用,更添几分虚伪做作,世间若要论无情无意者,舍你其谁!”

“不,不要提婉儿,这与她何干?”七郎呵斥一声,有种深深的逃避感,转身即走,“我不跟你说话,你根本是胡说八道!我绝对不理江湖事,更不会动手再杀任何人,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佛慈悲,人世间因果种种,难道真的不能够铸剑为犁……”

踉跄着脚步,他要躲开,躲开世间的一切,他玩不起,也不想玩。

冷纡霖紧握粉拳,冲着那落寞寂寥的背影,掷地有声的呵斥,道:“那我最后问你一句,兰儿的死怎么办!”心下纵使不忍,却也必须火上浇油。

他很可怜,但也活该他这般,谁让他当初杀人过多,罪孽深重?

今朝,哪怕他有心悔改,也须先偿还上一次的孽债,再来说辞!

七郎微微怔住,脚,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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