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劣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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顽劣庶女- 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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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也挺好?”

妖后喜不自胜,连连拍手,“我儿真聪明,料想月晓也不是绝对佳人,现在我看你年纪也不小了,先纳几个妃子在宫中养着也好!”

妖后这样算,他纳妃了,自然要把月晓放的轻了一些,日后自然会忘记。三皇子虽说看不见,但一辈子都衣食无忧,又有月晓陪伴。那才是神仙眷侣,也不会有人再打扰。岂不更好?

叶知风连连摆头,“我看此事还没完,母后可知小妹叶蛊慈?”

妖后道,“昭月公主?”

“嗯!”叶知风道:“我小妹从小可是聪明活泼,又善解人意,自从小时丢失,再找回来。她的性情却发生大变,事事都做的都不尽人意,难道此事背后没有缘由?”

叶知风见妖后不言。

继续道:“这次虽是我和月晓唱戏,可也增加不少戏外片子,我身中的箭竟然有毒,射手也换了别人,月晓被关的天牢,那日来的赖三也是局外人。我瞧我们宫中确实有鬼了!”

有鬼?妖后双目恐惧,要么说有鬼,那不就是女桑族鬼魂来了?

妖后又从鬼蜮油走的心放回来,一手轻抚叶知风,“你若想固定清秋国,那就从杨皇后中拿到三军权利吧!”

突然忽觉头昏厥不小,眼睛中布满血丝。

“我有些累了,改日母后再来看你!”

出去时,神色异常,脚步也空无力气。看来其中阴谋还不浅!叶知风暗自猜测。

…………………………………………………

再言,四皇子叶知云。这些日子奔走各处,却丝毫都不曾发现关于叶蛊慈的信息。更无从从女桑族中得知信息。纵然在皇家秘闻中曾经听到过一两句关于女桑族的话,可渐行渐远,时日又久,曾经不明白,现在更不知晓。

这事情也颇感奇怪,皇家典籍中,总有一部分史事没有板书出来,无论各种野史也没一点有关女桑族的信息。

连日下来,又见到四月将尽,山寺桃花四起。曾今和月晓和诸位皇子出游,四月总要上山寺住上几晚上,赏上几天的花。这年却独上山寺,踏破青苔,总不见鞋子过痕。连连玩上几日,无趣,临清流伤感而题,寥寥数语,惊恐山林奇鸟,无人问津,徒增伤感而归。

…………………………………………………。

“四皇子回来了!”老远婉清秋就报告给叶蛊慈。

此时堂上海多了几个陌生人影,叶知云从未见过。尴尬之时,幸得叶蛊慈介绍,方免去忧虑。

那个人竟然是东篱国安庆绪王,慕容安庆的亲信。

那几个亲信早在东篱国也听闻叶知云剑术精湛的事情,想想这少公子果真一表人才,寒暄几句。又见叶知云气色不好。少年烦恼还不是为女子所思成病?

“少公子年少卓越,今日为何事所烦恼?”使者殷勤问道。

叶知云本待开口,斜眼瞟瞟叶蛊慈,见她怒气冲天,自己哪里还敢言?

佯装痛苦状:“我近日风寒,脸色固然难看。”又畏畏缩缩咳嗽几声。

叶蛊慈怕四皇子在这里又要碍事,反正什么事情他也做不了。

遂开口道:“风寒之事全权都是下人做的不好,我先扶你回房去。”一边搀扶,一边又吩咐下人多送上几口香炉来。信使瞧着叶蛊慈那玲珑流苏衣再加上完美的婀娜身姿,还不令使者心惊肉跳?早就有食其人,娶其妻之意。

“果真天仙!”使者口无遮拦,又觉得失礼,转移话题道:“不知太后娘娘意下如何?”

杨皇后现在虽然握住军权,可是无论做什么行动都要得到皇上授权方可,虽然拿着令箭,不也是形同鸡毛?

现在难得又如此机会,哪里能不答应?

杨皇后微笑点头,“还得多多感谢安庆绪王的支柱,此事若成,我还不给使者替叶蛊慈开导开导?”

使者哪里能不开心?瞧着四皇子和叶蛊慈也并非在真爱,连一个外人都看得懂。

“多谢太后娘娘厚爱,此事须得详细周到,日后两国联姻之事还怕会少?”

杨皇后又寒暄几句,“使者口否在飞云阁多住上几日?”

使者心所愿,可人却不敢,眼下事情刚刚谈成,天子脚下,哪个公子没有几个耳目?若是被慕容霆雲撞见就什么事情都不好办?

“太后娘娘静候佳音,待我向叶姑娘告辞。”说罢,转身又星夜赶回东篱国。

叶蛊慈这才出来,“使者走了?”

杨皇后点头道:“月晓果真是非凡女子,想不到还会狗急跳墙。三皇子现在眼睛瞎了也好!”

女桑族前前后后那些事情,那些血肉模糊,那些兵戈相见之事,可是在羊皮纸上写的清清楚楚。每每夜晚雨夜,叶蛊慈何尝不是痛侧心扉?整夜整夜不得睡眠。

其间痛楚,又是只字片言道清?

杨皇后急急而道:“此时时天大事情,万万不可告知他人,不知你有什么办法?“

叶蛊慈蹙眉而笑,“此事我自由安排,不必太后娘娘费心了。”

“我瞧那使者对你可也真心,虽不算是亲王,可日后封侯也非他莫属我瞧四皇子也没什么好的!”杨皇后抵触而谈。

叶蛊慈装作生气样:“难道太后娘娘和使者还有别的什么契约?”

杨皇后这才无语,不容多说,已经飞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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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荻花落,梧桐零,暗增神伤(4)

五月初三,晴。

虽说是三皇子的二十四岁生日,可久久不出门头发都显得毫无光彩,双鬓之间竟然多出几条银鬓。一大上午,月晓都在叶知萧云鬓中寻找白头发。

这么多年来,除了父皇安排要宴请宾客给三皇子祝寿之外,偶尔父皇忙不开交时,叶知萧就独自带上一壶酒,去小桥流水处,泡泡脚,算是洗去一年中的污秽。又饮上几口酒,吃上几个最爱的菜,这也就算是过完生日。

其他大臣皇子也知道三皇子向来的脾气,在他生日时也懒得送上礼物,若是觉得自己和三皇子还合得来,就去拿上一壶酒与三皇子痛饮几番,或是醉卧云亭,共枕栏杆上,寥寥几语。唯留疏星共照明而已。

叶开天众多皇子中,唯独只有叶知萧又这样奇怪的行为,而众皇子中他也是最受喜欢,奈何他一生际遇都是十分糟糕,就算不是母亲一手所为,可身上的诅咒又当如何解释?母亲在最后之时,给孩子取名叫叶知萧,难道不成就是为了让儿子记得她母亲姓萧?

月晓从小对三皇子的性格脾气早已熟透,可是这么多年来,无论月晓是自己带酒还是拿上酒,每次总要被三皇子活活抓回去。扬言而道:如此小女子,不得饮酒好!

月晓虽说是有理辩驳,常常叶知萧也不得答道,无奈只得选择避开,独自驾车,赏红枫之秀,品竹叶清茗。

这日月晓一边整理头发,一边说道:“不知我这个十八的女子,今天可否饮酒?”

眼睛极其期待的盯着叶知萧。

叶知萧算算时日,光阴无痕,那日萝莉版的少女,今日真的长大。现在果真要成熟不少。虽然看不见,可是奇特的嗅觉和触觉绝对不会错的。

“你要是想喝,我陪你便是。只是今日不行?”叶知萧回到说。

月晓哪里能不闹?一年的生日可就一次,今日没有,就又要等一年。一年复一年。哪有那么多时日等待着相聚?

月晓哪里肯依从?“为何今日不行?还是你又在骗我?”

说罢,亮晶晶的眼泪已经在眼中打转,红红的眼睛真像红玫瑰。只可惜三皇子看不见。

突然,那颗晶莹的泪水在眼中打转,刹那间如负释重般落下。又一下,叶知萧一手接着,稳稳的躺在手心。

又温和合上手,泪花终于完全浸润在手心中。温和道:“今日我约了慕容霆雲,改ri你若是喜欢喝上三百杯,我也陪你。再过两日就是他和月言的婚事,只要走了!”

月晓哪里知道三百杯是多少?又顽皮道:“三百杯不够,至少三千杯!”脸上有多出一份牵挂是失落,慕容霆雲果真要走了!见到他的时候,恨不得不见他,现在要走了,心中竟然莫名的苦楚。

叶知萧收起湿润的手掌,在月晓秀发间抚摸。

喉咙却如同针刺一般痛,“若是喜欢慕容霆雲,也未尝不是坏事!”

再整理几下,月晓转身走出门去,却不料那个慕容霆雲此时在赵瑞的带领下,已经走到。

月晓脸上的泪痕尚未消除,要是被他看到一定又会嘲笑自己,若是此刻用手擦去,终究要毁去大早上补上去的妆。正忸怩间,慕容霆雲已经走近。

“看你这红红的眼睛定是昨晚没有睡好吧!”慕容霆雲抓住机会,竟然没有在月晓同意的情况下,私自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痕。“我须轻轻擦拭,你千万不要,我可不会给女子化妆。”

月晓见他如此细心擦拭,心中颇感欣慰,也不知今天太阳打哪里出来,竟然没有嘲笑自己。又想到三皇子所言说他再过几日就要走,总要给别人留下一个号的印象吧!

月晓想到唯一能解释的,也就只有这个理由。

叶知萧早已在花园中设下酒宴,酒宴也算不上酒宴。不过就是寻常几个菜肴罢了。酒自然放置的多。

赵瑞早就耳闻三皇子又如此爱好,于是敬佩道:“三皇子果真拘于外物,旁人总在生日时大摆酒宴,或是烽火示人,或是大宴宾客。三皇子却如此低调,仅仅寥寥数饮。”

叶知萧惭愧道,“生日之日,当思母亲只痛,恨时不待人。又有何庆祝只理?现在父皇母亲具不在了。更无大宴宾客之意,寥寥数十载,也非要留名青史,知名天下。”

赵瑞听得,甚是欣慰。所有工资中,三皇子的修养绝非一般人能及。

平日里话多,又爱和月晓拌嘴的慕容霆雲却是一言不发。旁人不说,难道三皇子还不知?在看看月晓,也是只顾着喝酒,心不在焉。

三皇子也不知如何开口,只看天意罢了。若是还有机会,二人当再次相逢,那日便倾城相送,又何必使得两人深深牵挂?

晚上十分,叶知萧本欲强留慕容霆雲留下,可慕容霆雲怕住在这里思念越深,终是带月而归。

又闻得栖凤楼近日来的一个说书女郎,不仅长得乖巧漂亮,而且讲的事情更是痛侧心扉,叫人怀念悠长。慕容霆雲这不也是闻声而去?

寻得一个偏角落,一碟花生米,一壶酒,全听那台上少女谈情奏乐。

台下多半的人都是闻说书人而来,还未等说书人出来,台下早已喧哗四起。

“听闻昨晚那个女子讲述的洞庭君之女和凡人有缘道最后在一起的故事,甚是痛侧心扉,我昨晚可没一点睡意,心痛的很,连连喝下三壶酒,方可醉死。”

旁边一个人拍案而道,“那日我听得讲述一个婉姑娘讲的桃花仙子和种花郎恩爱的故事,不仅在官府和豪绅的打。压下九死一生,而且还在天界受到天帝惩罚,二人不仅没有放弃,还脱去名利法术,劈山凿洞,终其一生的故事。更是让我热泪盈眶,我敢打赌,那晚挺了的人,一大半都哭了的!”

台下早已是七上八下,欢闹不已。

这是栖凤楼楼主上他死而道:“今日婉姑娘有事要我通知大家。若是今晚大家能再次被打动,并且敢出价让婉姑娘单独给自己讲故事的!”

台下多数人是见过婉姑娘的脸蛋,那可真是天下间所有女子的标杆,真是人中美人!台下还不立马疯狂?

婉姑娘是在众多噪音中出来,她一身浅色纱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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