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劣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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顽劣庶女-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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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都言君子淡若水,只怕对着感情之事也是清淡若水的是!谁叫我们女子生下来就是要服侍那臭男人的!”

“哎!也怪可怜了那痴情的情情,取名就比别人多了个情。”

“也是……”

房中月晓和小七像是谈论什么。没过多久两人竟然谈笑自若,有说有笑。

慕容霆雲暗想,这小七也不失为治疗她的病的良药,看来也只有她才能打开她的心结。

小七闻到是霆雲回来,便止住口,急急退下。

月晓也暗暗躲进被窝装作睡着,似乎也不管慕容霆雲。

“难道你就真的认为世间男子都那般下流无情?”慕容霆雲对着被子问道。

月晓当然不会搭理他,时不时还传出呼噜声。一点也不将这个东篱国王子放到眼里。她当然知道他不是东篱国王子,若是知道还不立马离他远远的。

霆雲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这样事情还是在外面印证了。气的他只得一口接着一口喝酒。

月晓约摸好他气的差不多的时候,才探出头来尖声道,“偷听女孩子讲话,还敢说自己不下流!”

这一说气的他恨不得将喝的酒都吐出来。

转身又想,这女子古灵精怪,处处都找得到理由。自己没有理由责问的好,况且心中早已默许这个女子,怎舍得责备?

“倘若我真心待你,待你。你可愿意跟我。”

月晓一听这话,自是将头急忙缩进被窝,更别谈她回答。

慕容霆雲自知和她说话本身就乏力,只怕她金口千年万年不开,还不等死自己?

遂起身向他们族人开会的地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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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百米高的祭坛,只怕是什么大型祭祀活动,或者年老大祭司死才会用。族长今日聚集大家到来,怕是有什么大事。祭坛中间唯独绑着一个俊郎。

圭寸穿上祭祀衣服,登台而言:“近日我族人连连死去,都是圭逸夫所为,若不将他祭天,只怕还将面临更大的灾难,我意三日后完成族弟圭牙耳同小七的婚礼,便将他祭天!”

族长话语说完,底下那是欢呼一片。那圭牙耳竟然是年过半百的糟老头,那个圭牙耳满脸淫。笑看着小七,更像是一头生动的猛兽。竟然要这个十七八岁的小七嫁给他,真是灭绝人性!再看看圭逸夫,那个俊郎。竟然是背负弑父杀族人的罪名!但他红透的眼神,似乎却是一只笔墨,泪痕便是书写他无尽的言语。

霆雲看得出,这其中必定有什么秘密,也感觉将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几番酒后,圭逸夫有些酒力不支,先先离开,独自回房而去。慕容霆雲知道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急急跟了过去。

随后,小七也装作酒力不支,跟着退去。

半夜。

“小七,今夜子时,我在花河父亲坟前同你会面。”少年低声道,声音甚是叹惋,好像什么不幸落到自己身上一般。

小七指着天空的繁星,“繁星真美,留不长久牢牢记在心中自然能描出!姨夫……”长叹一声而去……

圭逸夫竟然半夜逃了出来。

莫非这小七背后有新欢?两人这是要私奔而去?慕容霆雲吸口冷气而去。

☆、第十九章 恋花动,莲花浮,情情若生(7)

“你这小狐仙,小公主都一天不吃东西了,难道你真成了不吃不喝的仙人?”慕容霆雲端上几个可口的菜径直走到月晓面前。

“若是不吃,怕是你没得力气骂我了!”

被窝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甚至连呼吸都不想让慕容霆雲听见。

慕容霆雲自吃了一些食物,“这般美好的食物,我在家都没吃到过,你别看我有钱,这世界上有钱买不到的东西还是挺多的!”

又故作狼吞虎咽,“你比如这美食,你开口说句话就是千金都难以买到的。真怪我这男子,老是伤你心,不懂你。要是你打我杀我才好!”

又是咕哝咕哝说了半天,被子中终是没有一句回复,再细细听听,真没一点声音。

慕容霆雲将手轻放到被子上,竟然连呼吸的热气都没!再伸进被子。差点就吓个半死!

被子里竟然是一团枕头!大晚上的,外面天气又那么冷,她会上哪里去?

第一个被他想到的是她的*,但想想她*就算再怎么神通,也不能神不知鬼不觉带她无声而去。但又怕她乱跑被抓。遂急忙出去寻找。

这般寒冷的天气,你若是不肯看自己一眼,见自己一面,也不至于大晚上出去,晚上能行的多久?你伤痛不止,只盼的你无事才好!若真的看不得自己,明日租车让你走便可!

慕容霆雲一边寻找,一边嘀咕自责连一个女子都保护不了。

一边找,一边看,竟然走到花河处。大夜晚花河的分明有三个人。

那圭逸夫和小七私奔约会自是事实,为何还多了一个人?难道私奔还要找证人?再探出头,差点没把自己吓死!那个人不就是月晓?

“这女子和别人沟通却是那么容易,怎的就是不和自己说上一句话。”慕容霆雲低声听着。ωεn人$ΗūωЦ

“姐姐自是做个证人和知情者甚好,我族人规矩折磨人,我本是清闲之人,只得愿和小七永结连理,却不料族规有定,歼人阻道。那日手刃父亲自是罪过,怕是不能再和小七永结,只盼小七日后脱离的好,别人为世俗折磨!”圭逸夫说罢已是泪痕垂落。

寒风中似有无数鬼魂哭泣,悲愤凄凉,明亮月光又若黑云压城,积怨叠天。

小七寒风中微微咳嗽,“姐姐同我本是同命之人,但妹妹自是比姐姐幸运百倍。姨夫郎若是此去不回,我定然也不会独活,只盼泉下还可永结连理。今日得交姐姐,全是妹妹同姨夫郎之幸,我们今作姐妹……”

话到一半泪痕却堵塞整个咽喉,又缓缓几下,才继续道,“只怕,今天认得姐妹,明日妹妹却是烈火烧枯草。”

寒风中月晓虽然还是弱不禁风,但面色却要比好着的时候好看很多。

“妹妹所言那又如何,为心爱的人而死,那最美的。你知道吗?有多少女子死时都希望在自己心爱的人怀中。姐姐是做不到了,羡慕你们还好呢!人生唏嘘不过数十载,天下男子多得是,但清逸之人却是不多,姐姐淡淡十多年,不过行尸走肉,活着同蝼蚁何异?”

慕容霆雲低声道,“果然是为情所困,只怕她不言,又有谁解得开她心结呢?”

“姐姐见证我同小七情谊便可!只愿段伤能感知后人才好!”圭逸夫举杯喝了一口。

三人又是吃喝一会儿,真是愉快不已。丝毫没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萧瑟。又好像春江花月夜,莲花浮动,蜻蜓落小荷间,情情自生。

☆、第二十章 恋花动,莲花浮,情情若生(8)

慕容霆雲本还想加入他们这轰轰轰烈烈的大革命,但又想今日无意听到她和小七所言,竟然被骂的下流。遂只得暗中悄悄跟着她,丝毫不敢给她察觉。

已是五更十分,月光已经渐渐稀疏,大红鸡呆呆看着月亮淡淡消逝,等待它消逝殆尽,它才可以尽自己本分清晨大叫。

“有刺客,有刺客!”东院的人忽然惊叫起来。

这*月晓和小七哪里能睡得着?一听到声音便下*直奔好看看有没有刺杀死圭牙耳,必要时还可以伺机帮助圭逸夫逃走的好。

待看东院时,确实有一滩血迹,又有一个人倒在血泊中,两眼发直。甚是恐怖。

月晓和小七暗暗祝福,希望圭逸夫平安的好。

人也陆续到来,眼看又有人死了一连三天山庄竟然死了三个人,此时若不查出,只怕一直会蔓延下去。

待看血泊中的人时,却不是圭牙耳,竟然只是圭牙耳的守卫圭狗。

原来这圭狗趁着圭牙耳半夜喝酒酒醉,迟迟未归,竟然独自占了他的*而卧。这才弄弄巧成拙杀了他。

族长当即集合大家,点名。唯独少了圭逸夫。这凶手自己不言而喻。

偏偏却有人多言,说晚上看到月晓一个人悄悄出门,还去见了圭逸夫。原本只是以为圭逸夫只是和这个外族女子私奔,却不想合谋害人!

又有人道,这圭狗平时老实巴交,只不过那日血涌高涨多看了月晓几眼,竟然嫉妒将他杀害。

还有人道,这圭狗憨厚,罪不至死。终要抓住圭逸夫扔进灵蛇坑!

在旁的慕容霆雲竟然听到这话。好端端的小七和他私奔就成了她?哪里还能忍得住?

“族长,我看这事定然有所蹊跷,请族长给我三天时间,我顶给族长一个满意交代!”

圭寸看着年轻人一表人才,自是不像是说谎之人。况且这庄园里外都是人,还怕他们跑了不成?

当即点头答应。

慕容霆雲看着月晓的面色,真是担忧。

“还请族长在这几天好好待她的好!三日之内我交不出,一并给给处罚!”

再看看月晓,她的脸色更多的是失落,担忧。竟然不能手刃那人,反而还杀错人,真叫人寒心!

小七满口泪水,终不知何处可流。眼下更不知姨夫郎身在何处?没有手刃凶手,只怕今身都将陷自己于不义之中。

酒……小七回到房中竟然一口接着一口的灌酒。

酒哪里是喝的进去?刚刚到嘴角,又如同巨石挡在嘴上,任凭如何灌也是徒劳。

月晓回到房间也是深情默然,也不回*上躺着。也掏出酒一口接着一口。

见慕容霆雲过来就一头栽过去,又在怀中挣扎一会儿才端坐。

“你喜欢喝酒?”慕容霆雲又拿出一罐,“我最喜欢和女子喝酒。”

“同你喝酒?”月晓显示出鄙视的眼神,“那我宁可不喝!”

身子侧着一面,更不搭理。

房间中只有慕容霆雲独自喝酒。

“今天是什么日子了?”无声中,月晓突冒一句。

“今天算是十一月二十六日。”

月晓扳扳手指,心中暗数,“还有三天了,还有三天!”

神色哀伤不已,说了一会儿,独自*捂住头去。对慕容霆雲视若无人。

☆、第二十一章 恋花动,莲花浮,情情若生(9)

“你当我不知你们所言之事?这种大义之事都不叫上我!我慕容公子可是嫉恶如仇的!”又像是发酒疯,又像是吐真言。

许久,那被窝中的头才慢慢探出来。

“你以为我不知你这个下流的人?老是跟踪我!”说完又将头缩回去,决计不看慕容霆雲一眼。

莫非这小狐仙有通灵之术?连自己跟踪自己都知?但闻听到下流二字,自是不好意思问怎么察觉自己。

又过许久,那头才探出来。“你身上的五香粉可是我一路撒下去的,若你没跟踪,身上自然没有!真是下流!”

那下流二字竟被说的【】斩钉截铁。

慕容霆雲那个千万个更喜欢这小狐仙。平日甚是机灵,又善良,却又格外顽劣。若是娶回去定然镇得住后宫千万。

“既然你都知道,为何不叫我共商大义之事?”

月晓轻叹。

“叫你何用?只叫那天下会武功的便可有用?看你一表人才,难道叫你去行凶,陷你不义?我一个女子,言语化人心伤,减轻二人心伤。只盼他们大功告成,便可远走高飞。只可惜……”

月晓眼角又红红一片,慕容霆雲急速过来,轻轻擦去。

“只可惜陷你不义!他们二人也不可活。”

“我有一个这般待我的人就好,即便是死了也好,只可惜一生不遇。”

月晓轻叹,远远看着纱窗,窗外真是茫茫一片。就如同人心永远隔着肚子,永远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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