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娘子,智擒铁公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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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娘子,智擒铁公鸡-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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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沫脚下一软,啥?她没听错吧?这铁公鸡要处罚她?她心思回转千万轮,泪奔…先生,不带这么玩儿的!

作者有话说:先生发火,非同小可,小沫妞注意啦。。。^_^

章 节三十六 先生要娶妻?

是夜,苏小沫果真没饭吃,饿得她前胸帖后背,只得起床去拼命灌水,然后一个晚上起来上厕所,再然后接着灌…

一整晚她都在灌水与上厕所之间不停的来回走动,想去偷偷做些吃的填肚子,却又怕动作太响将贾友钱吵醒扣她钱。

于是,就在这么徘徊间,天亮了!

一大早,贾友钱顶着微黑的眼眶,手拿本书从房中走出,正准备拉开院门出去,眸光却瞄见厨房的门没关。

他淡淡的瞅一眼那扇厨门,嘴角微微的勾了勾,脚却不受控制的朝那里走去。走进去,他的目光闪过丝微愕,一丝微微的疼涌上心尖。

厨房里安静又无油烟的气味,灶口冷冷清清。一盏没掐灭的煤油灯放在灶面上,盏里的油快被烧烬。

苏小沫娇小的身子蜷缩在灶口边上的干草堆里睡得正浓,清秀的脸上眉头拧紧,嘴角挂着丝晶莹的液体。

可她的嘴唇却是不悦的嘟起,一手拿着把干草,一手拿着打火石…

他走上前去,将锅盖掀开,空的。再看看一旁放置的碗筷,干净如新。他眸中的暮色又深了深

他几不可闻的微叹,这丫头,果然听话没吃晚饭。

望着睡得像只小猪的苏小沫,在睡梦中还不忘嘟喃几句骂他的话,他的心就无由一软。

苏小沫是被饭香给熏醒的,巴眨着迷茫的双眼,捂着饿是够呛的肚皮,她如傻了般怔怔的盯着灶台上的那一碗面条。

纳闷,她不是还没开始就累得睡着了吗?那这面条…?脑袋很沉,她使劲想了许久才终于回想起昨晚的事情。

她爬起将碗端在手中摸了摸,还有些温热。一想到贾友钱不分清红皂白下令不许她吃饭时,委屈得眼泪顿时流下来

也不管这碗面条是不是给她留的,也不管贾友钱在不在家中,她捧着碗,拿起筷子,呼啦啦几声响,快速的将面条填入自己嘴中。

不一会儿,一碗面条见底!

放下碗筷,她只觉得那股畅快又回到身是。摸摸微圆的肚皮,瞌睡跟着到来。

想她昨晚可是跑了一整晚的厕所,又累又饿的,本想着偷做点东西吃,却不想她刚坐到干草堆里时,干草的柔软舒适让她神志一下变得模糊,头一歪睡了过去。

纵然睡到刚才才醒,可她依然觉得无比的犯困,心想着赶紧简单收拾,回房睡回拢觉。

洗好碗筷,出了厨房回到正堂。屋中无人,贾友钱早已去学堂。

她窃喜,还好这家伙不在,不然她铁定要忍不住指着他鼻子骂小气。

见睡回拢觉的愿望达成,苏小沫给鸡鸭喂过食,菜地浇过水,心满意足的扭身准备回房。

这时,院门却被人啪响,气得她牙关一咬,没好气的大声吼道“谁啊?”

门外边的人显然被她这狮子的功力吼给吓了一跳,沉默几秒,这才朗声道“是我,小沫姐快开门。”

苏小沫一怔,急忙小跑过去拉开刚插上的木栓,纳闷道“巧儿,原来是你啊?刚真对不住,我还以为是…”以为是贾友钱那厮呢!

何巧儿却没回答她,而是一脸急切的拽着她手臂问道“小沫姐,我听说先生要娶妻?”

作者有话说:狗血的事件来临。先生:小沫啊,你做的错事你来顶!小沫泪奔:先生,真不带这么玩儿滴。。。!

章 节三十七 荷包惹的祸

经过何巧儿含羞带怯的描述,苏小沫终于知道贾友钱为何发大火的原因。

原来,前天大早,贾有钱突然说他的荷包不见了,让苏小沫给绣一个。

结果,苏小沫自然而然的就想到那些被她雪藏的荷包。

她待贾友钱走后,翻开那堆精粗绣功都有的荷包,从里挑出只绣功不精细的来。

只有绣功不精细,贾友钱才不会怀疑不是她绣不是?

就在昨天一大早,她拿出那只选中的荷包献宝似的,一脸淡定的给贾友钱系在腰间上。

结果,这一天时间还未过去,就出贾友钱未到散学时间归来质问,且下令不让她吃饭的大事…

按照巧儿的陈述,她终于想起这只荷包的出处。

这荷包的原主人,是一个族老家里的孙女。名叫何娇燕,就是她初次下山时碰到何巧儿,然后在她们身后说尖酸话的那个女人。

这女子年纪与她差不多相仿,虽然人长得漂亮,但在绣功上却比何巧儿可逊色许多,她当时就看中它的粗糙才选上的。

结果,她这一误打误撞的给贾友钱戴上,让他在村中招摇时,意外被原主看到。

何娇燕见到贾友钱腰间上的荷包,自然就误以为他是喜欢她的。

然后,这姑娘贼大胆,羞答答的就跑上前去问贾先生,何时去她家提亲…

贾友钱自然火大,这学堂还未到,倒惹了身莫名其妙的腥臭。

于是,他给何娇燕甩了个大黑脸,一言不发的扭头回家,找苏小沫算帐…

后来的事,就是昨天一天发生的事了,为了那顿没吃的晚饭,苏小沫可没少在背地里咒骂贾友钱没男人气概。

现在,她觉得自己应该跟他道个歉,毕竟是因为她,他才遭受到何娇燕的误会。

艾玛呀,自己才是罪魁祸首啊!

望着何巧儿着急的神色,苏小沫无奈叹口气“巧儿,我表哥没要成亲,而是因为我…”

她将自己跟着贾友钱去吃饭,然后收到那些村女塞的荷包,然后又将贾友钱要荷包让她绣之事,通通讲与她听,完后还大叹“这村中女子,性子果然是热情奔放啊”

奔放到尼玛的让她背了个大黑锅!

何巧儿听得目瞪口呆,盯着苏小沫侧脸,突然大声指责道“小沫姐,你怎么能随便收人家东西呢?你知不知道荷包是代表着…代表着…”说到这,她突然脸红起来,抿着嘴低下头不再说话。

苏小沫好奇了,这荷包不就代表个相互喜欢,相互赠送对方的定情物么?这丫头又没送,脸红个啥劲?

难道…?她灵光一闪,贼贼的坏笑“巧儿,你…”

她朝何巧儿耳朵吹着热气,满意看到她耳朵根都红透时,才继续坏笑道“难道你喜欢…”

然而,未等她将话说完,何巧儿脸就红得赛过桃花,娇嗔“哎呀,小沫姐,我娘说过让我喂鸡的,我这就回去…”说完脚下抹油似的,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她才不要让小沫姐将她的秘密说出来呢。

望着何巧儿贼似的逃跑,苏小沫胸口郁闷的喃喃“这铁公鸡,桃花运真多!”

章 节三十八 很坑爹有木有

晌午贾友钱没如平常时间归来,让苏小沫那颗想道歉的心,小小的失落了下。

是夜,当月光飘洒着大地时,贾友钱终于归来。

苏小沫正在房间里画卡通图,听闻院门推响的声音,她急忙放下手中炭笔小跑出来,借着月光,见到了那抹熟悉的欣长身影。

她带着热情与胆怯走上前去,哈着笑脸狗%腿的道“先生回来啦?用过晚饭了没?”

她没胆问他一下午去哪里,只是静静的等待贾友钱的回答。

毕竟是她做错事嘛,就得有个认错的态度不是?

贾友钱将院门关上,扭身。借着正堂里的煤油灯闪烁出的微弱亮光,望着不望眼前的苏小沫,喉咙轻轻的淡哼  “嗯…”说完越过,跨脚,进屋!

就这样?被无视的苏小沫碉堡了!那她的道歉怎么办?

她提脚跟上去,“先生,我给你放好了洗澡水,你要不…”洗下吧!

话还没完,贾友钱已经从里将门‘砰’一声关上,彻底将她与他隔绝。。

苏小沫摸摸被门气震得有丝微疼的鼻尖,朝着门吐吐舌头扮鬼脸。不理我算拉倒!

她气哼哼的将正堂油灯呼一下吹灭,扭身回自己睡的卧室,顺道将房门关得砰砰作响。

隔天一大早,苏小沫因为昨晚心烦睡不着,早早就起来窝在厨房里。

贾友钱的房门还是紧闭,但她知道这个歉是必需道的。

然而,她等了许久许久,早饭早就凉透,贾友钱还没开门

她急了,这人难道不用上学堂?

来到贾友钱房门口,她咬着唇思索半天,深吸口气,终于鼓起勇气敲响那扇门“先生,起来吃早饭啦…”

门未开,里面也无任何动静声音。

苏小沫脸色有些臭,深吸口气苦巴着脸告诫自己,忍。给她甩脸色,她忍,不出来,她也忍…谁让她没本事还钱呢?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转眼上午时间就去了一大半,贾友钱还未出来。

苏小沫将这个小屋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又一遍,又故意让那几个家禽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就是想弄出点动静出来。

然而,这些动静没能将人吵出来,倒是院门响了“有人在家吗?”

苏小沫急忙跑去拉开门“来啦,来啦…”

来人是村中一位妇人,苏小沫认得。一个小气到样样精打算计的女人!

纵然不喜,但来者是客,这个道理她懂。“贵婶,有啥事?”她眨着月牙眼,笑得极热情。

陈如花丈夫叫何贵,所以村中人叫她贵婶。只见她肩上扛着袋东西,见到苏小沫时,脸上立即笑得像那桔花般灿烂“哟,表姑娘在家呢?”

苏小沫暗自翻白眼,废话,一大清早的她不在家能上哪?

不过她脸上表情未变,依然笑米米的道“贵婶是找我表哥的吧?真不凑巧,表哥他…他不在屋。”

对,就这么说!总不能说贾友钱在睡懒觉,日头晒屁股了还未起床吧。

陈如花嘻嘻一笑,自来熟的跨脚进屋,“没关系,我来的路上在山腰的地里瞧见先生了,他说你在家…”

“啥?他没在房间?”苏小沫觉得自己要吐血。

尼玛的贾友钱,害她一上午饿着肚子等他起来吃早饭,结果他早起来上地去了?

很坑爹有木有!

作者有话说:收藏,推荐,留言^_^宝贝的群号:一四九六,八二六五九

章 节三十九 上地干活减银五两

继陈如花之后,贾家又来了不少村民送东西上来,让苏小沫终于弄明白,今天是贾友钱休息和收束修的日子。

她将来人送来的东西一一登记在一个本上,然后在人走光后,又将这些东西全搬进正堂的桌面上开始分类。

她看到这些东西有的是米,有的是面粉和新鲜玉米,还有青菜什么的…,其中还有几两银钱。将小小的桌子摆个满。

她先将玉米和菜搬到厨房,又将米和面分类,全部搬进贾友钱的房间里存放,毕竟这些东西是他的工钱,她可不想替他保管。

弄完这些,她累得气喘嘘嘘的瘫靠在椅子上喘气。

想着贾友钱还在山上的地里,她心想还是出去看看算了。

将院门关好,她提脚沿着崎岖山道朝后山走去。

闷热的七月连早上都是太阳凛烈,苏小沫像只无头苍蝇顺着山道到处乱窜,才走一会儿,身上就已经出一身细汗。

站在一片青绿的地界中,她不知贾友钱的地在哪里。山坡上种着许多已经逐渐变青黄的玉米,过人高的玉米杆将她目光仅限于眼前,让她好不火大。

为今之计,只能用这样的办法了!她卯足气,双手做成个喇叭状,对着玉米丛大声喊道“先生你在哪?”

话刚落,左边的地中间就传来贾友钱沉闷的轻喝“女子家,大声吼叫成何体统?”

接着,地里传来阵悉悉索索的响声,不一会儿贾友钱就顶着一头花粉从里钻出,深沉的眸子中无波澜。

苏小沫撇过脸无语的小吐粉舌,暗骂,这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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