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传之秘-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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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传之秘-全-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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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建议不懂医的书友盲目服用。
  不多说了,还是上班时间,抽空回家吃饭,再写这么一段,虚荣虚荣。
  

回音壁(4)
更新时间2008…3…2 9:56:00  字数:0



读者来信(1)
更新时间2008…3…2 10:08:00  字数:0



(1)柳孜致的烦恼
更新时间2007…12…6 15:52:00  字数:0

 柳孜致站在末名县中医院的院子里,显得有些心事重重。
  春三月,正是草儿吐绿,花儿竟艳之时。中医院的院子的花圃里种着几株艳山红洋紫荆,这艳山红正开到盛处,红艳十分,而那洋紫荆虽不开花,却把气势撑得十足,只见叶片间泛着紫红之色,其夺目处分毫不亚于艳山红。
  阳光明媚,却说春正好。可是年轻的姑娘呵,你却为何有些忧伤?
  柳孜致是世牟大学医学专科大三的学生。
  世牟大学医学专科,不了解的人会说:不错啊,学医的大学生,以后出来就是医生了。了解的人却会说,什么大学啊,还不是以前世牟市卫校,现在不过是和世牟大学合并后的称呼,其实还是换汤不换药,没什么了不起,换件马甲也喘不了。
  不过这根本影响不了柳孜致的心情。文凭不够响亮这不要紧,年轻就是本钱,毕业了出去实在找不到工作的话,找个地儿开个诊所药店照样也能生活,实在不行的话,那就找户好人家嫁掉算了。凭柳孜致的身形脸蛋,用同寝室的好友的话来说,那是没治了,以后随便找个大款傍傍。所以,不管旁人怎么看,柳孜致几个要好的姑娘们在实习时的热情分毫不减,如果某个人受了点闲气而有些气馁时,旁人稍一鼓劲,便又充满了激情。
  如果没有柳孜致老爸这事的话,柳孜致会这样一直快乐的到毕业,如果生活不刻意虐待的话,这快乐会延伸到工作、恋爱、结婚。
  柳孜致的父亲叫柳正强,是末名一中的老师,教化学的,生活作风严谨,工作起来也属于勤勉敬业的那种,责任心极强,前几年还是末名一中高中部的任课老师,战斗在教书育人工作的第一线。不过,可能这个时代已经不需要严谨了,或者说,柳老师的严谨已不适应这个多元化的时代。三年前,有学生联名上书校长室甚至教育局,说是柳老师上课呆板,只知道板书,不适合高中部任课,学校高层迫于压力,只好将老柳换到初中部。如果仅仅这样的话,老柳就算心里难受的话,多少面子上还能过得去。用当时老柳的话来说:革命无分高低贵贱,只要还能战斗在第一线。在老柳看来,这“第一线”是一名教师的尊严,也是底限,然而,生活还是无情的嘲弄了老柳,连他这最后的底限也给践踏了。按说一个教高中化学的去给初中生上课,那还不是用大炮打蚊子用牛刀杀鸡,游刃有余,可柳老师在初中部还没教上一个学期,就在一次家长会上给众学生家长给换掉了。
  接下来就好理解了。学校高层以柳老师“年轻力壮”,更加适合学校保卫工作为由,让柳老师从教学战线退了下来,任职一名光荣的末名一中保卫处——下的一名干事。虽说学校的领导、柳妻都以“革命工作无分贵贱,保卫照样第一线”来安慰他,但老柳还是消沉下来,每日三餐无酒不快。如此三年下来,竟将一个壮实的汉子喝得瘦骨嶙峋,并且在一年前,柳老师变成了标准的老柳——上班时出现几次软倒现象,当时同事只当他是疲劳所致,直到一次老柳口出现吐白沫手足抽搐的现象才引起大家重视,送到医院一检查,医生说是酒精性肝硬化,需要住院,如是几次,老柳就从末名一中内退下来,成为末名一中建校以来第二位提前内退的教师。需要说明的是,那第一位内退的也是一名化学老师,不过,那一位却是因为生活作风不严谨,在校内与女生发生了超出一般师生关系的界限,而难以被当时的教育界所能容忍而被内退,其中种种内幕虽说法多多,但却不能与柳老师相提并论了。
  阳光暖暖的照着,身子酥软人疲疲,但心里那种担忧焦灼感却没有一丝的缓和。柳孜致轻叹了一口气。这是老爸的第几次住院了,似乎是第五次?第六次?次数并不是太重要,老爸是公费医疗,费用多半能报销,家里用度紧些也就罢了,关键是医生的话有些吓人:老柳发生抽搐的次数越来越频繁,而症状也越来越重了;前几次,送进院里,用点镇静催眠药就能缓解,再配合其他治疗就能平稳一段时间,这次住了几天,我们都准备放他出院了,他又出现这情况。。。。。。你们要有思想准备,他这酒精性肝硬化,在出现眼前这症状之后,更严重的是出现精神症状,那叫酒精性肝昏迷,如果出现精神症状的话,那就凶多吉少了。我们医院的条件很简陋,有些相关的检查设施缺乏,而治疗肝硬化的药物也没有。。。。。。
  接下来的是医生的套话了,柳孜致实习了一个学期,大概也能猜得出来:有条件的话,我们还是建议你们转上级医院去做进一步的检查与治疗,这样是对病人较为负责的做法;当然,你们继续到我们医院治疗的话,我们还是欢迎的,而且我们会就我们现有的条件去尽力治疗,等等。而肝硬化这病的发展预后,柳孜致也基本清楚,到世牟市医院也问过带教老师,现在的医疗条件,是没有什么有力的治疗手段的。
  家里能拿主意的人,除了母亲,就柳孜致了,弟弟虽然已经上高中了,但基本还是个耗钱的主。老爸住了几次院,都还算平稳,这次出现异常状况,医生找母亲谈话后,母亲凄惶之下,一个电话,柳孜致就赶回来了。但赶回来又能怎样?一大一小两个女人,能拿出什么办法?最后还是只能听天由命,继续在末名中医院治疗了。尚幸父亲八字大,撑了过来。
  但接下来该怎么办?还是照老样子吗?
  楼上估计母亲已给父亲擦完了身子,在喊着:孜致,上来啦,咱去结帐了。
  柳孜致脆生生的应了一声:哎,来了。
  内科在二楼,只几步的路,柳孜致年轻,手脚轻巧,走路没什么声息,悄然间就上得楼来,见母亲面色木然的立在病房间的走廊里,身影有些佝偻,眼神显得有些凄然无助。柳孜致心底暗叹了一声,用活泼的声音道:妈,去结帐啊?
  柳母的面上马上堆起了笑容,说道:可不是嘛,你老爸住了几天,也该出院了,咱们上去把帐结了就回家。
  生活的苦难让亲人之间都带上了面具吗?不过幸好这面具是善意的,都是为了不让彼此看出心里的担忧,都是为了能减轻一点对方的心理负担,让自己有一个坚强的理由吧。柳孜致乖巧的答应着:哎,好的。两人到医院的财会室去结了帐,然后到内科医生办公室去办出院手术,听听主管医生的一大堆嘱咐,再一家三口相携回家。
  父亲在发病的时候看来很吓人,但正常时还是与正常人差别不是太大,也是能走的,要不然母女二人要将一个大个子弄回家还真为难。现在则简单,母女一人一边扶着到医院大门,叫上一辆“的士”,几分钟就到家了。
  安顿好父亲,母子俩手脚麻利的将有些凌乱的家整理好,母亲又将一大堆换下的衣服塞进洗衣机,按了开关后,对柳孜致说道:孜致,这两天累这了,你在家看电视,歇着,我去买点菜,今天咱们一家三口打打牙祭。妈,我跟你一块儿去.柳孜致刚到水龙头下洗了把脸,这时脸红扑扑的,柳母慈爱的给柳孜致抹了下头发,又拍了拍柳孜致的脸,说道:也好.你爸反正睡着了.
  路上,柳孜致看母亲的心情似乎不错,便小心翼翼的问了句:妈,爸以后咋办?
  一说到柳正强,母亲面上便阴郁起来:咋办?还能咋办?你老爸那臭脾气怎么也改不了,医生不让喝酒,他就死性不改,总趁我不在的时候偷偷抿两口,你说这病怎么治得了?
  柳孜致也轻叹了一口气,说道:那就不治了吗?
  治啊,怎么不治?看着柳孜致询问的目光,母亲又道:家里的情况你知道,你和弟弟都要读书,没有余钱去上级医院做进一步的检查与治疗,医生说的就只好不听了,你也知道,上次到市医院不是做了一次全面检查,也不是没有结果嘛.
  柳母说的检查也不是很久,就在年前,大约十一月中旬时,那是在柳正强发病住院又出院后,母亲终于下了决心,到柳孜致实习的医院去做了一次颇为全面的检查,但结果却与县里差别不大,治疗用药的处方与县里的差别也不大,用柳孜致带教老师的话说,就是换了点贵的药.柳母经过这一次的求医经历,对到上级医院去求治的心便冷了下来.
  母亲两眼怔怔的望着前方,似乎在回忆那次不成功的就医经历,片刻后才说道:西医咱是瞧不起,也没有什么大作用,只能在发病的时候救一下急,要治本还得找中医.
  看中医?老爸不是吃过那么多中药了吗?都没有作用啊,再去看中医,是不是浪费钱啊?
  柳正强患病三年来,柳妻也曾带着他陆陆续续的看过县里几个出名的中医,草医,服用了若干方子,但都没有多大效果,是故柳孜致有此一说.
  有句话不是说:'药医不死病,佛度有缘人'嘛,看的那些医生都很好,没有效,估计是和你父亲没有缘分.
  看病也讲缘分啊.老妈,你太迷信了吧.
  不迷信.某单位的某某患什么病,看了多少医生,最后是县上的某医生治好的,开的药又简单又便宜,可神了;还有某单位的某某.....
  柳孜致听了母亲侃的一大堆医生名字和病人名字,弄了半天才明白,母亲这是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找的办法,为的是心中那聊胜于无的希望.
  母女二人这时候已进了菜场,母亲已经开始在询问某种菜式的价格,看其新鲜与否,然后纯熟的与卖菜的小贩子侃价,等搞掂了这才又忙里偷闲的回头对柳孜致说道:你爸这次住院之前,我到二龙庵里抽了一签,解签的了慧师父说你父亲命大八字大,死不了呢.
  柳孜致哦的应了一声,随口问道:下一个医生你准备找谁?
  柳母:咱住的石板街里的一个医生,姓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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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石板街的怪医
更新时间2007…12…7 14:10:00  字数:0

 
  石板街的贺医生,姓贺名财。
  柳孜致初听母亲说到这个名字时,心里就起了莫名的反感情绪,当时就对母亲说:妈,这名字一听就不咋的,咱不去他那里看吧。柳母有些奇怪,问:他名字怎么了?柳孜致就说:贺财,而且是财产的财,现在怎么还会有人叫这么俗气的名字?估计他的医术也是俗得没边了。
  人都有点以貌取人的心理,柳孜致一听这名字就起了反对之心,估计是出于这原因。刘母斜睨了女儿一眼,说了句:女(儿)啊,你可要改了这以名取人以貌取人的坏习惯。说完后便低头去择菜。
  柳母这是错怪柳孜致了。柳孜致倒不是有那种势利的心理,而是对母亲带着父亲盲目求医的行为有点反感。你想想,看一个医生,吃了若干的药,然后再换一个医生,然后再吃若干的药,这样一个一个的医生去看,费钱倒在其次,这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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