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经注解(震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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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德经注解(震阳子)-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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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深修细悟,佩服不忘。庶知之真而行之至也。由是功成道就,水为天上神仙,不受人间苦恼,岂不乐哉! 
  '总结' 震阳云:太上圣意幽深,江圣,黄真人解释详细,极为恰当。此则说明,凡有道明君,视天下大地山河,以及尊荣富贵,这都是世之故有,皆视为梦幻泡影,何须依恋,弃之如敝履一样。否则稍有依恋,姿情纵欲,即以极宝贵的身体,去殉葬于孽法之中矣,岂不实为可惜哉!特别是黄真人,把修道炼丹,讲得极为透彻。修道高士,请把此段详细认真参悟,作为座右铭,看作上天梯可也。幸甚,幸甚! 
  震阳吟云:重为轻根万乘尊,不离辎重是圣人。 
       虽有荣观富四海,寄身天下爱万民。 
       英明之主不轻身,燕处超然有道君。 
       弗为繁华所吸引,无为而治养天真。 
  震阳子云:天何言哉?只有人能代天宣化,替天行道。做天人合一之事,而我亦天人耳。我做圣贤仙佛之事,我亦圣贤仙佛耳。此同声相应,同气相感,同道相成,故耳!                    
第二十七章 巧用 
  太上曰:善行,无辙迹。善言,无暇谪。善计,不用筹策。善闭,无关键而不可开。善结,无绳约而不可解。是以圣人常善救人,故无弃人。常善救物,故无弃物,是为袭明。故善人,不善人之师。不善人,善人之资。不贵其师,不爱其资,虽智大迷,是为要妙。 
  '字解' 辙,是车辙。暇,是缺点。谪,是谪数人之过。筹,是算盘。策,是竹制的计算用筹码。关,是关门用的横木。键,是锁。约,是用绳捆结住。袭,是彰著于外,袭之以为己有。 
  '章解' 善于行的,没有车辙的行迹,善于说话的,没有缺点可以指摘。善于算的,不用算盘来测算。善于闭的,不用关锁却不能开。善于结住的,不用绳子约住,却不能解开。因此圣人常善于救济人,所以没有可弃的人。常善于救济物,所以没有可弃的物。这样称谓彰著自己的明。所以善人是不善人的老师,不善人是善人的资料。如果善人不自重师格,不爱惜可为资料的人,虽是明智,其实是大迷惑。这是最要紧的妙诀呢! 
  江圣演说云:孟子说:“中也养不中,才也养不才。如中弃不中,才弃不才,则贤者与不肖者,相距离其间不止一寸,则远之更远矣。”西方哲人说:“英雄造时势,时势操英雄”。和这一章一样说法,互相发明。可见古今中外的圣人,没有不是救人救物的。都具有成全世界人物的圣智,然而自己也就成就了。所以必然借世界人物,才能成全自己。假如孟子那时不遇着人心放纵,邪说横行,就不能成崇正辟邪的亚圣。释迦要不遇着人心迷惑,淫杀贪横,就不能以成人天师表的西方佛爷。华盛顿要不遇着专制残暴的时势,就不能成为创造合众国的第一伟人。因为世界乱,人心坏,这正是成全人的材料呢!材料产出,眼明手快的人先得,机会是万不可失的。呜呼!世界大战,残酷不堪,为亘古所未有。世上人心不古,奸计诡谋竟忍施于至亲至密的亲戚朋友。贪横残暴,有的虐待人,极为残忍不堪,人心之坏,为亘古所未有。也正是成全大英雄大圣人的材料富到了极点之时。将来出的大圣人大英雄,也必为亘古所未有。就连辅助大英雄大圣人救世的人,也同为亘古所未有。天下稍有人心的,没有不想救人救物的。但有无数想救人 救物的,反救不了人救不了物,这是什么缘故呢?是因为不善于救人救物。老子爷说:“圣人常善救人,故无弃人。常善救物,故无弃物。”善救人物的不著形迹,救人以道不以财,救人以仁不以惠。使天下人男有分,女有归,各安各的职业。就是老幼残疾的人,也有一艺自养。就是顽极不化的人,也能委屈劝导,教之以归正途,自然没有无用可弃的人了。至于救物也是一物有一物的用途,就是至脏至秽之物,也没有可弃的。如此才能众族并处而不相争,万物并育而不相害。以尽人物之性,使人民万物各得其所,那才是善救人救物呢!老子这两句话,真是玄妙的很。一切大教育家,启民智养民德。一切大实业家,利民用厚民生,皆在其内矣! 
  黄元吉真人云:圣人之心,只求诸己,不求诸人。其施之事物也,无为不通,随在皆当,内无欠于己,外无恶于人。易所谓:“时止则止,时行则行。动静不失其时,其道光明。”殆斯其人欤?其于行也(即行持办事),时而可行,行之已已。前不见其所来,后不见其所往,抑何辙迹之俱无哉?其行之善有如此。其于言也,时当可言。则言之而已。内不见辱于己,外不贻羞于人,抑何瑕谪之悉化哉?其言之善有如此。至于计之,当计事之宜,等揆之以理(筹划揆度,应当揣情度理),度之以情,顺理而施,为清而止(把事办理清了)。宜多则多,宜少则少,何须筹策之劳。即此因应无心(体乎自然也),物我俱化,非善计而何?更有宜闭宜结之事。其在他人,不闭则乱,不结则散。而于圣人,外缘胥绝,内念不生,完完全全,此给所谓善闭善结者乎?虽无绳约之束,关键之防,而无隙可乘,俨若弥缝,甚固,其不可开不可解也。这确实是天理浑全,无懈可击。盖此顺乎天理自然之天,不参以人为之伪,故其效如此。要皆内修而无外慕,自正而无他求。所以立己立人,人无遗类。成己成物,物无弃材。其济人利物之善,为何如者?是皆自明明德,又椎之以理,及民及物,岂不谓之重袭其明哉?然而善人初不自知也(善,亦习惯成自然,体自然即无心也),善人浑忘物我。故不善者感之为善,而尊之为师。善人亦不自满也。视不善人,善人即以之为资。见善则从,不善则改,如此善人所由益进于善。如果凡人自恃其才,自逞其能,见善者置之不问,不知奉以为模。见不善者弃之如遗,反鄙之而不肖。不知见贤思齐,自不如贤而自省。善恶虽殊,而为己之师资则一也。如果似此,不贵其师,不爱其资,殆愚而好自用,不诚昏昧人哉?夫善者师之,恶者戒之,随在皆有益于己,无人不有益于身也。是诚修己之要术,治身之妙道也,人共勉之。如此可见,圣人之语无所不通。事物之理,即修性命之道。体用原是兼赅备用,本末由来不离,如之善行无辙迹。推之本身气机流行,而河车自运,亦是如此。若有迹象,即属搬运存想,非自在河车,上合天道之流行。曰善言无瑕谪,即无法可说,是名说法。孔子曰:天何言哉,四时行焉(即寒来暑往,秋收冬藏),百物生焉。“如有瑕可谪,即有言可谪,此非圣人心领神会之宗旨。曰善计无筹策,周天自然之度,不过喻名之数,实非有爻策可计,有则非自然之火候,曰善闭无关键,本是鸿蒙未破,元神默默,元气冥冥,返还于原始之初,以结胎而成圣。若有闭则有开,非内炼之道也。曰善结无绳约,此言神恋气而凝,命依性而住。神气吻合,复还太极,以结成黍米之玄珠,阳神之体也。若以勉强撮合,非自然之凝聚,而不可以复命归真。顾其功效如此,修养之要,不过见善则迁,有过则改。取法乎善与不善之类,返观内省,以为功也。倘矜才恃智,傲法凌人,不贵其师,不爱其资,纵有才智,亦愚昧之夫,终不足以入道矣。于此见修道之要妙,圣凡原同一辙焉!这就说明了,在凡间处事不可骄傲,修道成圣更不可骄傲也。这一章的大意义,是用了五样比喻,说明了大道的寓意是极为深远奥秘的。哪五样呢?即行,言,计,闭,结,做到极点精妙,曰袭明,曰要妙。                    
第二十八章 反朴 
  太上曰:太上曰:知其雌,守其雄,为天下溪。为天下溪,常德不离,复归于婴儿。知其白,守其黑,为天下式。为天下式,常德不忒,复归于无极。知其荣,守其辱,为天下谷。为天下谷,常德乃足,复归于朴。朴散则为器,圣人用之,则为官长。故大制不割。 
  '字解' 雄,雌,鸟公,母的名称。溪,是山涧。式,是车式。古人在车上恭敬人,就俯着身子,凭依在车横木上。忒,是差错。割,是割开。 
  '章解' 虽然知道雄的刚强,却守着这雌,以柔为主。譬如为天下的山涧,以卑下自处,即为天下的山涧之大,反而以卑下自处。如此这真常的德就离不了,再归到婴儿的和气。知道白的明亮,却守着这黑,以晦为主。为天下之人者,如凭依车式的样子,常低俯其身,如此真常的德就差不了,再归到无极的虚无。人人皆知荣耀是好,却守着辱,以退逊为主。又譬如为天下的山谷,虚受一切,真常的德就能充足,再归到朴的完全(浑然)。朴解散开,就造成器物,成器物仅有一样用处。圣人要用这朴,就必能用一切器的长,不止有一样用处。所以大制造的人,不用裁割开浑然的朴。 
  '演说' 孔夫子说过:“君子不器”,就是大制不割的说法。因为人成一器,就只有一样用处,不能有若干样用处。且为人所用,而不能自主。譬如这人有一身武术,当然是好,或防身,或济困扶危打抱不平,行侠仗义,这都是好事。但古来就有一身好武艺的人,被权奸所利用,给坏人卖命,反而助纣为虐,这种人实是可惜。就像这机械,若为好人利用,或振兴实业,或护国为民,固然有功于世有德于民。但是如果为坏人所用,或破坏人之房屋,或杀戮人之性命,助人作恶,为天下万世之所痛恨。呜呼!天生下材质来,成了器,是为世界用的,落在坏人手里,落得万世痛恨骂名,这不冤枉得很吗!(江希张注解这一段,止不住地为古今中外的人才放声一哭。)聪明俊秀之士,奇才异能之人,无论何时何地皆有的,真称得起是大器,是利器,是宝器。然试考诸历史,立功立德的有几人?大半是为权奸所利用,为奸雄所牢笼,助纣为虐,祸国殃民,当时就身败名裂,为人所痛恨。身后遗臭万年,为人所唾骂。(人皆恨他骂他,江圣独哀他怜他。)他是一个器皿,为人所用,不能自主。所以人必须成为君子,才不为人所利用。或有人说,人人皆成了君子,不为人用,世界上没了器,还能行吗?其不知君子不器之器,不是没有用处,而是抱着可以造各样器的原质,却不成为器形。看准了世界上离了这样的器不行,然后才现一种有妙用而无实质的神器,用以济人利物。一用就仍还元质,不为人所用。昔孔子乘田,为委吏,为司寇,为夹谷相,就是见离了这种器不行,略使妙用,以救父母之邦。然道不行就走,没有完下三年来的,就再将神器仍还元质,闵子虽有德行,坚辞季氏之召,婉言谢绝,不敢出来试试。就是因为不能变化从心,没有仍还元质的本领。冉有为季氏聚敛,子路杀于卫难,是不但不能变化,并且不能藏器。呜呼!不器也难得很了。临时成器的法是从心所欲,不逾矩之矩。孔子传给曾子,曾子发明絜矩之道。曾子传给子思,子思说:“执柯伐柯,则远不多”,则就是矩。子思传给孟子,孟子说规矩方圆之至,先圣后圣其揆一也,揆也是矩(揆度估量,揆情度理)。因为无有传人,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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