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经注解(震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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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德经注解(震阳子)-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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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此观之,修道炼功极为微妙,科学也。犹如此章以道佐人主者,不以兵强天下,安则用文,乱则用武之义。主要为的是善者果而已,大道修成如同得果,即功果圆满升仙界矣。                    
第三十一章 偃武 
  太上曰:夫佳兵者,不详之器,物或恶之,故有道者不处。君子居则贵左,用兵则贵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为上。胜而不美,而美之者,是乐杀人。夫乐杀人者,则不可得志于天下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将军居左,上将军居右,言以丧礼处之。杀人众多,以哀悲泣之,战胜以丧礼处之。 
  '字解' 佳兵,是好兵器。恬,是安静。 
  '章解' 这勇猛的精兵,快利的兵器,是不祥的器。杀生害命,物都厌恶,莫说是人,所以有道的不用兵。君子在家,就以左边为上,出去用兵,就以右边为上。可见兵是不祥的器,不是君子用的器。要伐暴救民,敌挡外患,不得不用就是了。也是以恬淡整齐静肃淡然,不耀武扬威为上。就是得了胜,也不以为光彩。要是以为光彩,是乐于杀人,不能得志于天下。且说吉事以左边为上,凶事以右边为上。偏将军站在左边,上将军站在右边。这是以丧礼处之,待用兵的人,可见兵是不祥的器了。杀人众多的病,用悲惨哀痛的心情哭奠他们。战胜了回来,用丧礼待他。可见不以打胜仗算好,不以杀人为乐了。 
  '演说' 江圣说兵祸残酷得很啊!自古以来的兵祸,可哀怜得很啊!这就是说自古以来,遭兵祸死伤的人,又没有比今日更残酷,更可哀怜的了。试取昔日李华先生吊古战场文,再取欧洲战事图,合起来看看,悲惨情景为何如?意思就说今日的战祸,何以独惨于昔日呢?是由昔日的战祸酝酿而成。今日战祸若不息,后日战祸亦更烈于今日。且愈烈愈残酷,必至全世界无人而后已。这道理老子爷于数千年前早已说出。上章言:“以道佐人主者,不以兵强天下,其事好还。师之所处,荆棘生焉。大军之后,必有凶年。”因为宇宙间的公例,有因就有果,有响就有应。有原动力就有反动力,且反动力比原动力更大,怎么讲呢?比个例子。假如用五十马力的动力,能击悬垂之物,倾斜至三十度。如果没有空气的阻力,此物终是往来动荡不息的。太上老子说:“其事还还”,就是这个道理。说兵之所处荆棘生焉,荆棘就是后来的反动力。这意思是暗指后来起兵主战之人,不叫他个人,而叫他个荆棘,是深恶痛绝的意思。试看荆棘之为物,横生乱长,不成一点材料,生出些针刺来,刺人害物,扩充它的恶势力。它生的地方,人不能走,花草庄稼不能生长,真是恶毒的很。这荆棘必生到昔日被兵的地方,凡遭兵祸的地方,其后必生出一个主战好杀的人,以报前日的仇。考诸古今历史,皆是这样,说都说不过来。像周武王以仁义之师,伐暴救民,武庚(纣王之子)还反了。周公东征三年,杀了自己的哥哥(管叔,蔡叔,霍叔),又封微子于宋,封萁子于朝鲜,待为宾而不臣,修德行仁。才将厉气消弥,天下太平。要是周公用斩草除根法子,大杀殷家子孙,战国的兵祸,立时就起了,不用等到东周之后。以文王武王之仁,尚有小祸变,其他仗恃兵力吞并人,以杀人为乐的,怎能不报还呢?这个道理,不但老子说出,中外的圣人皆已说出。天下人人知道,就是主战好杀的人也知道。既然知道,何以又要主战好杀呢?因为遭兵祸死的那些人,其冤抑之气不解,必酿成劫灾。所以大军之后,必有凶年,或流行疫疠,或饥荒酷旱等一切奇灾。这也是微诸古今皆然,中外历史一致,斑斑可考的。以汤之仁伐桀,尚有七年之旱。(汤以六事自责,祝曰:“无以予一人之不敏,伤万民之命。”曰:“政不节欤,民失职欤,宫室崇欤,女偈盛欤,苞苴行欤,谗夫昌欤。”言未已,大雨方数千里,甘霖沛降。“其它可知。死于兵祸的固然冤,遭凶年死的亦是无罪,于是冤气越积越多,越久越毒,流行人间,乘机而发。遇人有好战争强的心,就萃于人的心内,助人为虐,以申其冤。人感受这种气,便强横残暴,智虑百出,想造杀人的毒器,一想就想出来。因为被兵祸的地方,其后人必想要报仇,后人于先前死的人是一气的。同声相应,同气相感,如磁石吸铁,极容易感召。所以几至人人感是气,人人好兵战,人人如疯魔,必大肆杀戮而后已。他杀戮的地方也是这样,还较前更烈。呜呼!战争相寻,何日可了?真是可悲痛得很!今幸告终,和会开幕,然欧战虽息,亚战又起。 
  震阳云:以我祖国而言,共产党领导广大军民,抗战八年,打垮了小日本,又结束了解放战争,使国家走上了社会主义建设道路。特别是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拨乱反正,建设四化。现在战争虽然结束了,千千万万死难者灵魂冤抑难伸。比如大水大火自然灾害,究其源,乃是兵祸杀亡。当年侵略蹂躏,无辜死亡的百姓太多,冤抑难伸,所以凶年灾害频频而来。将来兵祸实为可忧,这是仁人善士之所忧。所以江圣推诸公理,考诸历史,唯有提倡道德,可以平息后患。昔汤武诛桀纣之后,明德亲民,修文偃武,所以能太平好几百年。那么当时汤武的后人,要接着进化,那不早成了大同世界了吗!盖兵是凶器,用它就杀人,圣人伐暴救民,不得不用,并以丧礼处之。能杀人打了胜仗,还以悲哀泣之吊之,不敢崇尚。不崇尚还不足以消其凶气,非讲道德是不行的,道德是吉祥的气,是祥和的气,只有祥瑞之气,才能消除阴凶之气。譬如烟雾是阴气酿成,太阳一照成暖气。看到这个道理,提倡道德,是今日救世界战杀的第一妙方。江圣在九岁的时候,正是民国四年,正是欧战酷烈的时代,不忍坐视同胞死亡的惨祸,忘了德力年龄,筹办万国道德会。本着五大宗教的宗旨,著作息战论。那时乃以战祸正烈,没有成立。然江圣之心愿未了,难以缄默,不得已又拟筹办章程,上之各国政府,各大机关。希望公众组织起万国道德会来,会聚起各国各教各界的大道德家,集众思广众益,大家研究救世办法。研究好了,即就各地政教风俗人情相宜的,大道德家,大知识学者,大善士,先就地演讲,随后再互相演讲,交换知识,化除彼此意见,立天下大同的基础。再由大教育家,教人有了正当的知识,大实业家使人有了财用。人有了道德心,有了知识,有了财用,自然就以生命为重,也就不好战杀了。人没了战杀的心,冤魂虽想助人为恶,也无隙可入。且见世人相爱,相亲和乐,自然悔当日的好战杀的罪过,不为害于人间。不但兵祸可息,并凶年可免。没了凶年,没了兵祸,万国同享太平幸福,多么快乐呢?这是江圣救世苦心。 
  如果就修身养道而言,说是人乃被后天物欲濡染已久,成为污浊之体,而欲修无为自然之大道,安可得乎?确是个难事,比如屋宇不洁,难迎佳宾。人如修道必须扫除身中污垢,思虑杂念,而后色相俱空,尘根悉拔,得见本来真性,自在个中。初则勉强修持,亦要安然自在,方不动后天凡火,恐有伤性命。故太上教以恬淡为上,胜而不美。否则有后天而无先天,仅凡气而无真气。一腔火性,头昏脑胀,岂能得以清净无为之道乎?人一生欲念,一动凡火,故曰:”美之者,是乐杀人。“以杀人为乐,则杀机动,焉能为天下之主,收天下之福?换句话说,就是本着先天真性,无为天道,此曰不可得志于天下矣。是知修炼之士,虽用作为功夫,亦要有仁慈恻隐,谦下柔和之心。这才是后天中有先天。说一千道一万,决不要后天的凡心凡火凡情,把后天颠倒过来,返成先天的道心,道体,道气常存。坚决要当个仙风道骨纯洁的真老道,宏扬我们伟大祖国的道教正统正宗,香火绵远教法兴隆。                    
第三十二章 圣德 
  太上曰:道常无名,朴虽小,天下不敢臣。候王若能守之,万物将自宾。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将知止,知止所以不殆。譬道之在天下,犹川谷之于江海。 
  '字解' 露是露水。均是平均。殆是危殆之辱。 
  '章解' 道是真常不变的,没有名字。没有名字就为贵。像这未成的器,没有名的朴,虽说是小,天下皆不敢以他为臣。为王侯的要能守这浑全的朴,就能无为而治。万物皆自然,各得其所,和乐恭顺。和气感召得天地得位,阴阳相合,降下祥瑞的甘露。这甘露润遍万物,没有人分派它,就自然平平均均。但起头还没有国家大顺,不能不制造些有名的器以治天下。有名的器既然有了,能以维持世界,这也就该知道止住,不要执着到名象上。知道止住,才不致于将这朴使用尽了,没了本源。所以不致有危险,能以返本还源,流行不息。譬如道在天下发育万物而没有头,就像江河山泉的朝宗于海而源源不绝。 
  '演说' 江圣云:这一章和孔子礼运篇相表里。礼运开口说大同,这里说万物将自宾。天下人以宾客相待,和乐亲睦,无君臣上下的隔阂,无此疆彼界的分别。且人民爱物,万物并育而不相害,鸟兽的胎卵,皆可以俯窥。这岂不是大同的景象吗?礼运上说无水旱昆虫的灾,及出一切祥瑞。也就是这章上说,天地相合,以降甘露,为大同徴验的意思,不过有详略就是了。礼运上兵由此起,谋由是作。以后禹汤文武周公,讲明礼乐仁义等等名目,以范围天下,末后归到大顺。人不爱情,无有情是喜怒哀乐未发,此时便无名可名,是有名仍归到无名,无名无象,顺其自然。顺是圣人的身份,孔子从心所欲不逾矩就是顺。孟子说:“乐则生矣,生则恶可已,恶可已则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就是顺的景象。这大顺是大同进化到极点,顺其天性,不知什么是同和不同。不但不同的心没有,连同的心也不知,这章于不祥佳兵之后,说始制有名,也是因兵战时代,不是无名的道遽然能治的。必须先立有名的政教才行,却不将名说出来。盖老子的道,不立名象。且孔子来问礼时,已经将一切的名说给他。后来孔子删诗书,定礼乐,修春秋,作孝经,将名分定得详详细细。孔子又怕人不明白,借着子路问卫国的事,明明指破说,必也正名乎。卫国是贫弱的国,又是无父无子,互相捣乱的国。孔子的意思,就是说据乱时代,非正名不可。太平时代,才可以将束缚人的名去了。今人不查时势,竟欲将人伦的名分打破,是率天下人为禽兽,真令人大惑不解。孔子已将名分定好,孔子为时圣,非拘拘于名的,熟读经书自知,兹不暇言及。所以老子不必再立名,和孔子争万世师表的圣位。老子菲薄仁义礼智,打破一切名色,是为孔子后盾,读者宜知。然又恐后人误会,不管时势人情,高谈无为,至有清谈误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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