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来自地狱的冥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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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来自地狱的冥侦探- 第6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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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那便秘似的表情正显示着他十二万分的痛苦!

    “真是个别开生面的婚宴,似乎一口气看到了不少有趣的事。”

    守顾着腮帮子努力消化掉一嘴巴的食物,他回过头,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

    当然,他今天也见到了不少有趣的事,陌生人一个个轮着来搭讪,大人们可真是奇怪啊!

    “你……你好!”他把一个寿司咽下去,努力让自己听起来口齿清晰,“朱次……见面,请……都都指教。”

    幸好他是个面瘫,无论是吃得多么难看,始终绷着一张脸,好让周围的人都以为他就连吃饭也很严肃。

    “你好,在下姓出云,出云须佐。”新来的男人晃着酒杯,和刚刚被丢出去的那男人从形象上来看没什么不同。

    只是这一位,从气质上来说,与刚才那位有着天渊之别。

    台上的两位,正在傻乎乎地被访问第一次见面的情景。

    “那是个战争!”一辉一脸沉痛。

    “没错,是个战争!”潘多拉紧握着拳头大声附和,与大厅中浪漫的布置格格不入。

    那个人饶有兴致地观望着舞台:“久闻城户家怪人辈出,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在城户家的养子面前说这种话似乎很失礼啊。”守提醒道。

    “不过,刚才更失礼的话,不也经由你口中说出了吗?小朋友?”

    “……”

    “呵,”他笑了笑,“不,在下并没有挑衅的意思,只是觉得小朋友很有趣,随口一说而已。”

    “但是朕不觉得有趣。”

    看来,这个男人很喜欢开无聊的玩笑。仔细观察他,现他并不是单纯的日本人的脸孔。他的双目带点欧洲人的深邃,鼻梁笔挺,面颊如刀削过般有棱有角,头却是黑色的。

    他是个混血儿。

    受保持着警惕,叫出云的男人倒也没什么大的动作。他拾起自助餐桌上的糕点随手丢入口中。

    “其实我是很佩服你的勇气的,小朋友。”

    “啊?”守不明所以。

    “是东条敏夫。您或许不知道,自己恐怕会给城户家惹来一个麻烦。”

    “有这么严重吗?他只是个人类而已……”

    “在您看来或许没什么,但在人的社会中,人就只能遵守人的规则。”

    “这样……”守挑了挑眉,“那么,他在人当中很厉害?”

    “可以这样说哦,”出云笑眯眯地说,“他的家世显赫,而他本人则是一名律师。而这也或许是城户小姐对他动粗的原因之一……源于厌恶。”

 66第六十一章、离席

    礼堂热闹起了来;舞台上终于到了最激动人心的新郎抱新娘环节。潘多拉一个激动;“嘿”地一声把一辉给抱了起来。

    台下响起一声悠长的口哨——守听见不远处的迪斯马斯克对修罗带着戏谑地说:“没想到这样的潘多拉还挺带感儿的嘛!”

    眼前这位出云先生的话被打断,不过看他的神情倒并不介意。

    更或者;该是一种……向往?

    “你的监护人,看上去很活泼。”他说。

    守顿觉面上无光:“非常抱歉,我的监护人……那个,经常如此……”

    “无妨;看起来他们都是战场上下来的人,举止上不拘小节并不稀奇。在我看来;我倒是很羡慕呢。”

    “羡慕?”

    “不,没什么,只是因为一直活得很拘谨,所以,有时候也想做些肆意妄为的事。”

    在台下此起彼伏的“亲一个”的起哄中,潘多拉就着抱起一辉的姿势果断亲一口。

    听说一辉是个自尊心极强的男人,现在却居然被当作女人亲……也难怪,他的脸会比便秘的表情还要难看了。

    在这反面教材面前,守老声老气地说:“或许你想错了,其实我的监护人们也有活得不如意的时候。”

    “没错,但至少他们愿意抗争,而我不行。”出云先生说。

    舞台上的一辉突然一个翻身,转而反手接住了潘多拉的“攻击”,又一略略出力,便压制住了潘多拉,较之刚才接吻时的面如菜色,这一回的一辉轻易便把潘多拉按在墙边——带了点报复的意味,但他们可算真正的、深情地——接吻了。

    大家鼓起掌声,估计名流们是搞不懂生了什么事,但在守看来,则是拉达曼提斯和加隆每天都会在家里上演的再平常不过的事。

    话说回来,这种抗争可真无聊……啊,不,不是抗争,这是战争,是圣域和冥界比谁上谁下的真正的战争吗?!

    守干咳一声,有些尴尬地说:“那样的话,未免也太激烈和少儿不宜了。”

    “这个嘛,我可没在说这种事啊,你想到哪儿去了?”出云提醒道。

    守又干咳一声,立刻为自己刚才的言作纠正:“是这样的,我是说战争,战争太血腥所以少儿不宜,而且很激烈……”

    “这个意思吗?”

    “是的,绝对没在说黄色的东西。”

    “好吧……”

    绵长的吻终于结束,一个混乱不堪的婚礼终于正式进入了品尝食物的时间。

    当灯光亮起的时候,自助餐桌上的盘子与之前相比空了至少一半。刚才嘴角还挂着食物残渣的绅士们小姐们,若无其事地继续用优雅的姿态小口小口地与身边的人点评食物的口味。

    守捧着一盘寿司拼盘,在灯光下一览无遗。

    他的监护人们现了他,正往这边走来。

    “还很小,”看清了灯光下的孩子,眯着眼的出云先生说,“真是不可思议。”

    “什么?”

    “只是听说了一个故事,因为那故事我才会来到这里。只是没想到一连见到了两个孩子。如

    某人所言,生命还真是变幻莫测。”

    “你的话挺难懂,”守说,“不过我不想作过深的了解,你应该也没有告诉我的打算,所以请不要故意漏些风声吊我的胃口。说起来,刚才您说到东条敏夫就被打断了,我要听的是这个。”

    “啧,如果只是要听那家伙的传言的话,我只能告诉你:他是个德高望重的人。”

    “那种家伙也算德高望重吗?”

    守无法相信一个口出污言的人会德高望重到哪里去。

    “不,我说的是,他仅仅在律法界是德高望重的。”

    “他很懂法吗?”

    “在你眼中,答案是否定的,”出云先生说,“但在律法界来看,一个能打赢几乎无法打赢的官司的律师,就是一名出色者。”

    “好恶心的律师界。”守感叹道。

    “可不能这么说,毕竟也有好律师,我这么说的原因嘛,大概因为……我和东条是同行吧。”他习惯性地从西装的口袋里摸出一张名片,“如果城户家有业务的话,还请多多指教。”

    说了半天的废话,原来这才是重点啊!

    守再次认识到了婚宴的用途又之一:在宴会上结识位高权重的人,通过塞名片认识来获得利益!

    他单手接过名片,却听出云先生说:“请双手接过名片,并低头看一眼。”

    接着他又补充道:“这是在日本的礼仪,哈迪斯大人。”

    守挑挑眉,目送着他离开。

    手中只有这张名片。

    “守,那个是谁?”柯南终于在会场上找到了他唯一认识的小伙伴。他似乎刚才还看到一个男人正与守交谈,倏忽间就不见了踪影。

    “还记得大木老师说的‘红门的三剑客’吗?”守把名片递给柯南。

    名片上印着出云须佐的名字。

    青灯老师、大木老师,还有一个叫出云的人,他们三个优秀的学生被称为红门的三剑客。

    “那个出云吗?”柯南喃喃道。

    婚宴进入无聊的环节,男人们喝着酒,女人们聊着家常,没过多久便各自散去。

    或许这一次会是守参加过的诸多婚宴之一,在许久后就会被他淡忘,但初次参加宴席的体验,对于人这种生物,他却有了更深的了解。

    而且,宴会上的人也并非再也碰不到了。很快,守就再一次深入地了解了律师这个职业。

    宴席外,随着一声惊呼,他与柯南又破了一件案子。

    或者该说撞见更为妥当。

    死者为一名男性,无论从哪一处来看,他都是自杀。在案时,他与他的朋友们正走在街上,突然间,他就用手活活把自己掐死了。

    没错,一个活人掐死了自己,直至舌头弹出,口沫横流,他都没有松开自己的手。

    所以,他是受害者了吗?

    不,他是一个凶手。

 67第六十二章、上庭

    明明几天前还热得要命;忽然间温度又骤降了下来;就连太阳出来都感受不到暖意。

    真正的秋寒来到,距离冬天也没那么远了。

    天气阴沉;米花市的今天在下着雨。

    小学生们或撑着各种颜色的伞,或披着黄色的小雨披,应着上学的钟声涌入校门。

    三年B班的学生们早早到齐,因为天色太暗;白天的教室也不得不开着灯。

    “哟斯,降低人口的名侦探。”

    “哟斯;引不幸的哈迪斯。”

    守和柯南无精打采地这么互相打起招呼。

    灰原饶有兴趣地问道:“没想到参加个喜宴都能碰到命案,听说前晚你又在警局呆到大半夜了是吗?”

    再次两个黑眼圈的柯南无奈地说:“灰原,你能不能不要嘲笑我了。”

    “我可没有嘲笑你,只是对你表示同情而已。其实警方已经传出‘那个小学生是不是死神代理’之类的传闻,每一次生命案你都会牵涉其中,就连目暮警官也会说‘柯南君是不是被诅咒了’。”

    “我可不是什么死神,要说真正的死神的话,守君不是死神的上司吗?”

    “可是达那都斯的神力已经几乎消失了,他现在不过是个带孩子的奶爸加兄控,”守君郑重地向柯南提议,“柯南君,就你这命案碰中率,如果达那都斯的位子要换人的话,朕是相当看好你的啊!”

    守翘起了大拇指。

    “等等!为什么只是我啊!这不是和你一起碰到的嘛!为什么把命案全推我身上?”

    “因为朕以前都没碰到过这么多命案,自从和柯南君一起行动,冥界的鬼魂才貌似越来越多了。”

    “那是因为以前你住在山上,与世隔绝才撞不到命案啊!”

    “嗯……”守严肃地点点头,沉思了一阵,“要不就做个实验,下个暑假带你去圣域玩,看看能不能让和平的圣域里也生命案好了。”

    “为什么要做这种悲伤的实验啊!而且为什么你一脸信心十足的样子?!”

    “因为米罗最近来邮件说他每天面对螺壳类食物已经达到了崩溃的边缘,朕想,如果他能坚持到暑假,估计只剩十分之一条命了,而你去一趟圣域正好满足他的愿望——死一死。”

    米罗的来信,每一次的末句都是:哈迪斯大人,请让我死一死吧!

    “那也是被吃死,和我没关系啊!”

    课堂的铃声响起了,中断了他们的对话。

    终于上课了。

    第一节,是仓桥青灯的社会课。

    距离如月村事件已过一周,他迈着稳健的步子进入教室,仓桥青灯看上去与往常没什么不同。

    但是守清楚地记得,他的胸膛的确曾被太刀贯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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