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会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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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会2006- 第2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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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他们摆弄着上车下车,左拐右拐,也不知过了多久,一睁眼,竟然已经站在自家门口了。我擂着门,大声喊道:“老婆,快开门……赶快炒几个菜……来朋友了,我们要喝两壶……” 
  老婆打开门,脸色却很难看,对老江他们正眼都不看一下。老江却一点也不在意。他把我摁到沙发上,还给我盖上一条毛毯,不顾我再三挽留,执意要走。 
  等他们一出门,老婆就把门“嗵”地一声甩上,点着我的头数落道:“你怎么和他们一起喝酒?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 
    
  我舌头打着卷,问道:“你……认识他们……” 
  老婆急赤白脸地吼道:“色狼!那个高个是色狼!那次他在公交车上对我的同事耍流氓—不行,我得打110—”老婆说着就拿桌上的电话。 
  我一使劲跳起来,用尽气力吼道:“你敢打!你打,我明天就跟你离婚!” 
  老婆被我吓住了,气恼地问:“他是你什么人?你这样护着他!” 
  我咬着牙,重重蹦出两个字:“朋—友!”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恍惚间突然觉得有人打了我几巴掌,我竭力睁开眼,蒙蒙中,看到老婆怒睁双眼站在我面前,旁边一个披头散发的孩子正捂着脸哭,像是女儿乐乐。乐乐?她不是上辅导班去了吗?平时都是我接她,今晚我还没去,她咋就回来了? 
  没等我开口,老婆就骂开了:“喝了几两猫尿,就不知东南西北了,连接孩子也忘了,她走到胡同口,遇上那两个醉鬼……呜呜……” 
  我像被人打了一闷棍,突然一下清醒过来,心里直想大吼几声,可就是吼不出来。看到茶几上有个烟灰缸,就顺手抄起狠狠砸向自己的太阳穴,“嗡”的一声,我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过来时天已亮了,家里一个人也没有。我揉着肿胀昏沉的太阳穴,想想夜里发生的事,不知道到底是个噩梦还是现实。就在这时,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是彭展。他问:“老江的事,你听说了吗?” 
  我觉得老江这个名字很陌生,一时竟没有想起来。 
  彭展说:“你喝多了,连老江也不记得了……他昨天和你碰了好几杯,还把你送回家。他俩出来的时候,遇见一个小妞,他那人有点色,结果……现在被抓到分局了,你不是有个当警察的朋友吗?我们一起去找找你那位朋友,好不好?人家把你送回家,咋说也是因为你出的事……喂,你怎么不说话啊?” 
  我听着彭展的话,胸口堵得慌,血一阵阵直朝脑门涌,最后终于忍不住,拿起电话,“啪”地一声,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题图、插图:安玉民)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6年第15期   守望这一份亲情  作者:佚名  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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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子望着大贵,见他板着个脸,冷冷的,挺严肃,禁不住吓了一跳:“啥事?快说!” 
  大贵开口说道:“俺听到风声,说咱们的女人在外面都没干正经事。俺寻思了好几天,心里越想越烦!”大贵还说,张跛子的女人两年没回家,就跑到广东去接她女人,跛子的女人一直说在一家宾馆洗盘子,去了才知道,女人原来在一家发廊干那种事。昨天跛子给大贵打了电话,说村里好几个女人说是在工厂上班,其实都是骗人的,都在外面干那种事! 
  黑子听了,恼火地顶了大贵一句:“别瞎说,俺女人一直在鞋厂上班!” 
  大贵愁眉苦脸地说:“俺女人最近给家里的电话越来越稀,这里面肯定有问题。她这次回来,俺得审审。” 
  大贵走后,黑子也寻思上了:女人老不让他给广东打电话,女人说厂里的电话不好转,每回都是她往家里打,难道这里面有鬼?如此这般一寻思,他对女人的思念顿时减去了一大半。 
  晚饭时,黑子将泡在腊月水里的糍粑拿出一块,跟儿子美美地吃了起来,不料正吃着,女人来电话了,黑子平时一见女人来电话了,心也化了,脚也颤了,脸也笑了,嘴也甜了,可这一次,他一想起大贵说的那些话,便一改往日亲昵的口吻,在电话里冷冷地说:“正吃饭呢,打什么打!”女人说:“黑子,俺下周三跟大贵媳妇一块回来了,想死你们了……俺乖儿子呢?让他接电话。” 
  黑子一听女人的声音,刚才憋起来的那股狠劲又渐渐没了,脑子里的种种疑惑跑得一干二净,又激动得全身发颤了。儿子接电话时,他一直是自己的脑袋挨着儿子的脑袋一块听,生怕漏掉一句。母子俩刚聊上两句,女人就哭上了,女人一哭,儿子也跟着哭得稀里哗啦的。黑子的嘴里此刻留着烤糍粑的余香,他嗅到了,心里连肠子都悔青了:不该吃留给女人的糍粑啊! 
  第二天早上,大贵屁颠屁颠地跑黑子家来了,一进门就喜滋滋地说:“兄弟,俺女人昨晚来电话了,说下周三跟你女人一块回来。”两个汉子一高兴,就嚷嚷着要喝两口。黑子家没啥菜,酒倒有,一瓶酒下了肚,黑子不满地说:“大贵,你昨天瞎说,害得我将留给媳妇的糍粑吃了一块,想起来就心疼。”大贵面露愧色,叹着气说:“女人在外真让人不放心啊,俺昨晚一夜都没睡好。俺女人脸黑,像个打油婆,按理说不会有事,可你女人就不同了,那么水灵……”一席话说得黑子酒兴全无,心里又七上八下起来。 
  再过一天就能见到女人了,黑子一改平日的脏模样,脸上的胡子没了,脑袋上的几根毛抹得齐齐整整,心里兴奋得像要做新郎,在家坐不住,做活没心思,只好在村子里转进转出,满面春风。 
  可到了中午,女人的电话又来了,她告诉黑子:“大贵的女人已经上车了,明天下午到家,可是俺……俺回不成了。”黑子听了,大冷天的像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凉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女人见黑子没开口,感觉到了他的失望,焦急地说:“你听俺说,厂里临时有了紧急任务,要轮着休假,俺要等大贵媳妇她们回厂了才能回。” 
  黑子听了这话,忽然冒出一股无名火来,捏着电话嚷开了:“你给老子回来!他奶奶的,大不了不在那破厂干了!” 
    
  女人劝他,说工作不好找,不就是迟回家几天么?辞了工多吃亏呀!可女人不劝还好,一劝,黑子就想偏了,他狠着劲嚷了起来:“你自己不想回来吧?嗯?广东的花花世界把你迷住了吧?嗯?你一口一声厂里厂里,老子早就怀疑你不是在厂里上班!”说完,他“啪”地一声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黑子一个人坐在屋里,越想越觉得真不该放女人出去,放出去心就野了,就收不回了……做午饭时,黑子又看到大海碗里泡着的两块糍粑,心里禁不住酸酸的,他想:俺心中有她,她却一点也不在乎俺!一边伤感着,一边又拿出一块来烤了,可咬了几口,却怎么也咽不下。 
  第二天下午,大贵的女人回来了,黑子犹豫了好久,直到太阳下山时才去了他家。黑子进门时,大贵正用热水给媳妇泡脚,黑子瞪着血红的眼睛问大贵的媳妇:“俺媳妇真在鞋厂上班?”大贵的媳妇说:“你问这话,是怀疑啥呢?”黑子也不绕圈子,将村里的风言风语说了一遍,还说:“大贵哥也怀疑你哩!” 
  大贵的媳妇一听,脸都气黄了,一脚把脚盆都蹬翻了,她看看黑子,又瞧瞧自家男人,咬紧嘴唇,眼里滚动着泪珠,忽然,她对着两个男人伸出了自己的双手……黑子上前一瞅,妈呀,这是双什么手啊,皮肤糙得像松树皮不说,而且满是疤痕,大拇指和食指都走了形,虎口裂得像娃娃嘴…… 
  女人在异乡的一切,都写在这双手上了,看着这双手,还有什么好说的?如果不是在厂子里做最艰辛的活,会是这样一双手吗? 
  黑子想说点什么,却最终什么都没说,他默默地走了。 
  第二天,小镇的邮局里发生了一场争执:一个汉子要邮寄一块糍粑到广东,邮局却不给寄,说糍粑属易腐食品,不能寄。那汉子急红了眼,“咚”地一声当堂跪下:“求求你,给俺寄吧,俺媳妇就爱吃这一口!” 
   
  “毛老汉的‘日记簿’”作者:云小靴;“夜半门铃响起来”作者:张维超;“糍粑里的酸甜苦辣”作者:阮红松。 
  下期话题:见证母爱 (题图、插图:刘斌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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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6年第15期   守望这一份亲情  作者:佚名  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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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大事、小事;普通人的身边事 
  讲闲话、实话;老百姓的心里话 
   
    
  世上什么最令人刻骨铭心、荡气回肠?一个字:情。父子母女之情、婆媳妯娌之情,兄弟姐妹之情、夫妻恋人之情,同事同窗之情、师生师徒之情,朋友邻里之情、战友学友之情……有了这份情,粗茶淡饭也是甜的、香的,餐风宿露也是暖的、好的;没了这份情,灯红酒绿、琼浆甘霖也是涩的、酸的,锦衣绣被、高楼大厦也是寒的、破的。 
  满园的花草需要浇灌、栽培,才能四季常青、繁花似锦;温馨的亲情只有润泽、绵延,才能天长日久、永不枯竭。这一份亲情需要守望呀,只有守住了这一份情,你的心里才不会有冬季的降临。 
  今天,我们就来聊聊这个话题。 
   
  ●第一个故事● 
   
  毛老汉的“日记簿” 
  毛老汉75岁生日这天,他打电话 
   把四个儿子叫了回来。吃了生日饭,毛老汉从屋里抱出厚厚一摞钱来,往桌子上一放,说:“你们想不到吧,这些年我勤扒苦做,竟然也攒下了16万块钱。人老了,这钱也用不着了,这些日子一直寻思着把钱分给你们……你们说说看,这钱怎么分?” 
  毛老汉的四个子女做梦也没想到父亲竟然攒了这么多钱,一下子全都喜形于色。老大按捺着心里的开心劲,故意装作很平静的样子,说:“爸,我们四家的日子有穷有富,就说我们家吧,虽然在省城,各方面开销大,孩子马上高中毕业,读大学又得一笔大款子,你看是不是按照各家的实际情况来分这笔钱?” 
  老二说:“各家都有一本经,说不清理不明,我看还是平均分配,公平合理,无话可说。” 
  老四说:“对,我看还是一家四万,干脆利落!” 
  四个儿子中,只有老三一直没吭声,毛老汉便问他有什么想法,老三说:“爸,你现在年纪大了,也要用钱,我们平时回来得又少,万一出了啥事,身边没几个钱怎么成?我看这钱还是别分的好。” 
  老大咳了一声,说:“按理说这钱我们不应该拿,可现在每家都有困难不是?就说你老三吧,一把年纪了连个对象都没有,整天卖力气出苦力,比谁都忙,有几个钱也好娶个媳妇成个家啊!” 
  老二和老四连声说是,毛老汉说:“这两年我身子骨越来越差,如果不趁现在明白时分了,哪天一撒手,这些钱说不定会让你们兄弟伤了和气。至于怎么分,我倒也想了个法子—”说着,他从怀里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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