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魂同人]逍遥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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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魂同人]逍遥叹-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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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亮头也没回,掀帘走了。
  回去的一路上,开始数落光。
  “那个男人摸你,你为什么不躲?!”
  光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他说没见过几个习武的人,想知道到底身子轻不轻么,我也没想到他会捏我啊!”
  “是是,你没想到,要是有老虎扑你,你也没想到它会吃人?!”
  “亮你话说的好奇怪,他又不是老虎,只不过是好奇诶,再说了,小时候佐为还有师叔他们,也都抱我捏我啊,少见多怪。”
  “那不一样!”亮本来已经平静了些,结果被他一激,立即火上心头,“你到底有没有脑子啊!都装梅花糕了是不是?!人说什么便是什么!会不会思考!”
  “…………”光被他说得也是火大无比,“什么叫没脑子,你凭什么说我笨!就凭你是我师叔?!少拿来压人!我就受不了你这样,走开走开!”
  “你叫我走开?!”
  “是啦,我就是愿意被他抱被他捏!比被你无事生非只知道训我好太多了!可恶!”
  亮气他无知无觉被人玷辱,却没想到光反过来责他多事,一时间气血翻涌,几股真气激荡,冲撞四散,他全身发烫,发丝无风自动,眼珠血丝满布。
  光见他不出声只干瞪着自己,气哼哼地掉头要走,不料手上一痛,却是亮掐住了他的脉门——轻松一招擒拿住他,提着便往回奔去。
  光没习过轻功,一路上被亮挟着几乎飞一样的跑,周围景物快速倒退,看得他直懵了。
  他真正回过神,却是亮重重将他摔在铺上,欺上身来。
  “你、你干什么?!”
  不见他打,也不见他骂,却跟自己衣服有仇似地开始狠命撕扯,料是不经人事,光也大觉不妙,紧接着下身一凉,裤子早给剥尽。
  “你!”他伸脚去踢,惊慌之下,毫无力道,反被亮一把抓住了脚踝,往他胸前使劲一压,“啊!”
  “你不知道!我教你知道!”亮的眼珠发红,发丝蓬乱,已是走火入魔的征兆,脑海中困扰着他许久的画面占满了他所有的意识,他的口中胡言乱语着,一心只想挤进少年的身体,好好发泄一通。
  光挣扎得满脸通红,却始终挣不开亮的钳制——亮的手指就像铁打一般,完全没有因为他的抗拒而移动分毫。
  “别动,我来教你……”亮激动而高亢的声音渐渐地变得低哑,直至呢喃,“好香……”
  火热的唇瓣伏下,轻轻摩挲着光的后颈,“他能做的,我也能做……光……我……”
  光被他这个动作惊得大骇,几乎身上汗毛根根竖起,“你!亮你干什么啊!啊啊啊啊啊——”
  “光……光……别怕……我要让你……我……”
  亮的语气那么轻那么柔,可下手却那么重,简直要将他从腿根掰成两半。
  光知道自己挣脱不开,终不再浪费气力,闭着眼睛,凝聚力气开始大喊,“佐为!佐为救我!唔————”
  亮的唇堵住了他所有的呼喊。
  那本只是浅浅覆着,没有下一步举动,却因那温软香绵禁不住伸出了舌尖,试图叩开门扉,探入光的口中。
  光的眼睛瞪大,惶恐之下,他一张口,咬住了亮的舌尖。
  用力过度,很快尝到了铁锈般的味道。
  血的味道。
  许久。
  像是永远都不会到来的许久之后。
  亮的动作终于停住了,而后慢慢地起身,从光大张的腿间坐了起来。
  他慢慢捂住了嘴巴,片刻后移开手指。
  指缝间全是血。
  他呆呆地看看手指,又看看光,好像灵魂刚刚回到躯壳,实在理解不了当下的状况。
  光也坐了起来,他坐在一堆凌乱的衣物中,回瞪着他,眼神中满是恐惧。
  不多时,亮的头一歪,咕咚一声,直接倒在了床铺上。
  却是心神激荡,直接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小攻你怎么了小攻你醒醒啊(摔!

  ☆、第十章

  
  昏昏沉沉之中,一声清笛穿破云雾。
  云散日出。
  一只飞鸟振翅滑翔,俯瞰大地。
  倏然间,飞鸟不知所踪。
  亮缓缓睁开眼。
  床前的杨海明显舒了一口气。
  “醒了。”
  这话是对门口说的。
  亮转过脸,只见门边一抹逆光的人影,勾勒得轮廓鲜明。
  手持一管长笛靠在唇边。
  是光。
  “亮,你终于醒了。”
  冲过来趴在他床沿瞅着他的光眼眶通红,一开口便是道歉。
  “对不起,杨海师叔说,是我气你太甚,引得你气血逆行,走火入魔……对不起,亮……”
  杨海在光的身后自顾自收拾活计,不经意间眼光一扫,脸色骤然一变。
  他揪过光的衣领便对亮道,“掌门师兄刚给你理过脉,目前不宜大动,还是好好休息罢。”说完,拖着光往门外走。
  光一路哀求,“师叔师叔,让我留下来陪他好不好?”
  杨海断然拒绝,“不好,你倒不去关心下你的师父么。”
  “佐为怎么了?”
  这一路说着,脚步声渐渐远了去。
  亮这才松了一口气。
  之前一幕幕犹在眼前,他无法面对——
  那样对待光的,会是自己——撕碎他的衣物,将他抵在床上狎、亵……
  亮伸出双手紧紧地抱头。
  他不愿面对过去,也不想再见到光。
  煎熬之中,耳中似闻一声清笛破空而来,扼抑一切而昏昏沉沉的脑海顿时一片清明。
  正是刚才光所吹奏的袅袅余音。
  光被杨海揪回了他自己的小屋。
  佐为正凝神调息,抬眼见杨海一脸急色地拉着光进门,不由讶道,“亮的情况又有翻覆?”
  杨海摇头,一手去掀光的衣领。
  碰巧刚才见着一两处红疹,以为少年又出了什么毛病,揪来便要对症下药,“怕是着了风起了疹子,你让我仔细瞧瞧呢。”
  光哦了一声,便顺从地脱掉了外袍,掀起了中衣。
  杨海脸色又是一变,却是由白转红。
  佐为在一旁看得奇怪,那红斑自颈部往下,遍布上身,“我看倒不像疹子。”说着,翻过光的胳膊仔细查看,上面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痕迹。
  杨海正发着愣,被他一说,这才回神,“好了,光你穿上衣服。”
  “不要吃药行不行啊,”小时候喝药喝惨了,光一听这口气就有些发怵,“又没感觉到有什么不舒服。”
  佐为想也没想地一口拒绝,“胡说!让师叔给你开方煎药!”
  杨海点了点头,淡淡地开口,“也没什么,取红豆三两,栗米一两半,清水埋平,蒸熟即可。”
  佐为一一应着,听到最后刚要让药僮立即去抓方,缓了一拍,突然反问,“这是什么方子?”
  杨海禁不住望天,“红豆饭。”
  结果光莫名其妙随着药僮去煮什么红豆饭。
  留下来的杨海惨遭毒手不幸罹难——差点——眼见着师兄追着赶着就是一顿毒打。
  “别、别追了……呼呼呼,”杨海只学医,不学艺,自然这会上气不接下气,立即举手投降,“师兄手下留人啊,我还有用。”
  佐为气得柳眉倒竖,“有什么用?!”
  “那个、那个金大人……”
  “哦?”
  “果然不枉此行……”
  屋内私语声渐渐低了下去,最终悄无声息。
  亮再次睁开眼,却发现眼前拱着雪白一团毛。
  视线凝焦了这才看清楚,是之前家里递来的极北之地的雪狐裘衣。
  将趴在他床沿酣睡的少年裹得严严实实。
  他叹了一口气,伸手去推他,“光,醒醒,回去睡了。”
  少年含糊地恩了一声,踢掉自己的靴子,迷迷糊糊便往床上爬。
  亮急忙拉住他,“光,这是我的床。”
  他咬重了字音,表明少年的所在。
  “恩……”
  少年怕是困极,干脆往他手臂上一靠,再度沉沉睡了过去。
  “光!醒醒!”
  亮哪里肯再让他睡在自己身边,不依不饶地去摇他晃他。
  终于将少年吵了起来。
  光揉揉眼睛,可迷迷糊糊总睁不开眼,“唔……干嘛啊,还让不让人睡了!”
  亮推他下床,“回去睡,来,伸脚。”
  说着,下床给他穿鞋。
  光渴睡得很,此刻不耐,一头倒在亮刚刚躺着的位置,拉起棉被继续呼呼大睡。
  亮实在拿他无法,看了半刻,便去橱里取了衣物,直接出了门。
  光醒来后便发现亮已经不在。
  他愣愣地坐在床上,好半天,才觉肚饿。
  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但比吃东西更重要的,便是他想知道,亮究竟去了哪里?
  结果找到佐为才了解,亮卷了包裹去了山顶,就在往日修习的地方住了下来,怕是一年半载也不会回来。
  光听了发怔,而后问道,“亮不肯原谅我了么?”
  不知道是问佐为,还是问着那个人。
  殊不知那在山顶洞中打坐的少年,唯一不肯原谅的人,只有一个。
  那便是对光抱持欲念的自己。
  亮搬了铺盖过来山顶的第一夜,合夜难眠。
  一闭眼,着了魔障一般,那一幕反反复复重现于眼前。
  无论如何都无法摒弃,一夜比一夜更重。
  他想见他,无论如何都想说的话。
  对不起。
  还有——
  我想你。
  失眠的第三天,亮在床上辗转,总无法合眼睡去。
  骤闻一丝笛声,破云而来。
  亮一下掀被起身,几步跑出了山洞。
  月正中天,端的是银霜遍洒,悉悉索索披挂了他一身。
  而那笛声清亮高亢,划开这一汪月色,倏然间就融入茫茫群山,不知所踪。
  短短数声,却让亮凝神听了半宿。
  只为那袅袅余音,不绝于缕。
  第二日,正当亮辗转之时,那笛声又如约而至。
  如是数夜。
  那奏笛之人内力不足,及至山顶往往只有一段或是寥寥数声,对亮而言,却如甘露洒心,醍醐灌顶。
  佐为之后再见他,不由大吃一惊。
  亮的修为大进,简直可谓一日千里。
  当是已堪破自身最大的心魔。
  怕不出二十年,便可与他不相上下。
  便是又喜又忧。
  喜的是凝心决后继有人,忧的,却是与蜀山一门生死攸关的未来。
  “所谓养虎为患,”杨海见他悉心传授,总不免提醒再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对这不伦不类的上下句,佐为低头,只是饮茶不语。
  他也知杨海此言非虚。
  为阻当今圣上废长立幼的念头,朝堂上多少人挨了板子,又有多少人回家卖起了红薯。
  首辅都换了三轮。
  这些人争了七年的国本,却不知这忠心,给的是不是将来的主。
  蜀山虽处江湖之远,但也并非红尘之外。
  “如你所说,又能怎的?”佐为放下了茶杯,淡淡道,“杀了埋了?到时候又送来一棋子,你能奈何?”
  杨海被噎住了,半响不语。
  倒听得窗外一阵羽翅扇动。
  “花花,花花!这边这边!”
  紧接着响起光那大呼小叫的声音。
  杨海一皱眉,“花花?哪时光给养着的芦花鸡起了这名字?”
  佐为用茶盖撇了撇茶沫,“亮在后山捉着的山鹞子,阿光让一弟子驯了,拿来当信鸽使呢。”
  杨海扬了扬眉,“鸿雁传书?”说到这里捂唇,若有所悟地,施施然一笑,“这倒让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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