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瑜伽行者的自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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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瑜伽行者的自传- 第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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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印度的专着将医药科学分成八个科别﹕萨亚(salya)(外科)﹔萨拉克亚(salakya)(颈子以上的疾病)﹔卡亚曲奇萨(kayachikitsa)(内科)﹔布塔维迪亚(bhutavidya)(精神科)﹔库玛拉(kaumara)(小儿科)﹔阿佳达(agada)(毒物科)﹔洛萨亚那(rasayana)(老年科)﹔维吉克洛那(vagikarana)(新陈代谢营养科)。在吠陀经典上,医生使用精细的手术工具运用于整形外科,知道化解毒气作用的医学方法,执行剖腹生产术和脑部手术,熟悉复方药物的运用。公元前五世纪著名的医学家希波克拉提斯(Hippocrates)在他的药物学中采用了许多印度的资料。
注19:东印度的苦楝树(margosa)。西方现在己经认识到它的医学价值,它苦涩的兰姆树皮可作为补药,果实和种子中的油被发现在治疗麻疯和其它疾病上极具价值。
注20:「最近从印度山谷古迹遗址出土,一批可确定是在纪元前三千年左右的文物,显示现今瑜伽系统所采用打坐姿势坐着的人像,证明了即使是在那个时代,已经知道某些瑜伽基本原理的推论。我们没有理由不做出如下的结论,系统性的内省伴随着瞑想的方式在印度己经实行五千年了。。。。 印度发展出某些具心灵价值的宗教态度和道德观念至少在生活层面宽广的应用上而言是独特的。这些当中的一项就是容忍知识上的信仰…教条主义的争议,这对西方而言是令人惊讶的,西方好几个世纪以来,猎捕异端邪说是家常便饭,国家之间血流成河不同宗派对抗的战争是常有的事。」…摘录自纽曼·布朗(W。 Norman Brown)教授一九三九年五月份在华府特区美国学术会议公报(Bulletin of the American Council of Learned Societies; Washington; D。 C。)上的一篇文章。
注21:这里使人联想到卡莱尔(Carlyle)在瑞萨特斯裁缝师(Sartor Resartus)中的评论:「一个不会感到疑惑,或不习惯疑惑(及崇拜)的人,即使他是无数皇家协会的主席,带着所有实验室及观测所的概要,并把他们的结果存放在他唯一的脑袋中…也只不过是一副后面没有眼睛的眼镜而已。」
第 36 章 巴巴吉对西方的兴趣
  「上师,你曾见过巴巴吉吗?」 
 那是在塞伦波尔一个平静的夏夜﹔我坐在修道院二楼阳台上圣尤地斯瓦尔的身旁,热带的繁星在我们头上闪烁着。 
 「是的。」上师对我直接的问题微笑着﹔他的眼睛尊敬地闪亮着。「我三次有幸见到不死的古鲁。我们第一次的相遇是在阿拉哈巴的昆巴大会上。」 
 这个从不可考的时间就开始在印度举行的宗教集会称为昆巴大会﹔他们使得大众得以经常见到灵性的目标。每隔六年几百万虔诚的印度人聚集起来会见成千上万各种不同的圣人、瑜伽行者、僧人及苦行者。他们当中有许多人是隐士,除了来参加这个大会赐予世俗男女他们的祝福外,从来不离开隐居的地方。 
 「我遇到巴巴吉的时候,还不是一个出家人,」圣尤地斯瓦尔继续说道。「但我已经接受拿希里·玛哈赛克利亚的传法。他鼓励我参加这个一八九四年一月在阿拉哈巴举行的大会。那是我第一次的昆巴经验﹔汹涌喧嚣的人潮让我觉得些微的眩晕。我目光四下搜索着,没有看到任何一个大师发亮的脸庞。经过恒河岸边的一座桥时﹔我注意到一个旧识站在附近伸出乞食钵。 
 「『哎,这个集会不过是一团混乱的噪音和乞丐罢了,』我梦幻破灭地想着。『我纳闷那些西方科学家们坚毅不拔地增进对人类有实际益处的知识领域,难道会比这些宣称信仰宗教但却集中精神在施舍物质上游手好闲的人,更不会令上帝满意。』 
 「我在社会改革上闷烧着的思绪被一个停在我面前高大托钵僧的声音打断了。 
 「『先生,』他说道,『一位圣人找你过去。』 
 「『他是谁?』 
 「『你自己过来看吧。』 
 「迟疑地遵循着这个简洁的忠告,我很快就发现自己正走近一棵树,它的枝干蔽荫着一位古鲁及一群引人注目的徒弟。这位上师,有着非凡光亮的形体炯炯有神的黑眼睛,起身迎接并拥抱着我。 
 「『可敬的尊者,欢迎,』他亲切地说着。 
 「『先生,』我强调地回答道,『我不是一个尊者,』 
 「那些我借着上帝的指示赋予『尊者』头衔的人,从来不会离弃它的。」圣人简单地向我说着,但他的话听起来具有极度真切的信服力﹔我被瞬间心灵祝福的浪潮吞噬了。突然被提升到古代僧团的地位(注1),我微笑着拜在这位显然是伟大天国人物的脚下,他是以这样的方式荣耀着我。 
 「巴巴吉…事实上就是他…示意我坐到树下靠近他的一个座位上。他年轻强壮,看起来很像拿希里·玛哈赛﹔但我并没有想到这个相似性,虽然我经常听到这两位上师外表惊人的相似性。但巴巴吉拥有能够阻止一个人心中升起任何特别念头的力量。这位伟大的古鲁显然希望我在他的面前是完全自然的,不会因为知道他的身份而被吓住。 
 「『你对昆巴大会有什么想法?』 
 「『先生,我非常的失望。』但我赶紧补充道,『直到我碰到您之前。圣人和这些骚乱看起来总不像会是在一起的。』 
 「『孩子,』上师说道,虽然表面上我的年龄看起来几乎有他的两倍,『许多人都犯了以偏盖全的错误。世上的每样东西都是混合性质的,就像是沙和糖的混合。要像一只聪明的蚂蚁,只攫取糖,而不触动沙子。虽然在这里的许多隐士还漫游在幻象中,但这个大会仍被一些已经了悟上帝的人祝福着。』 
 「想到自己与这位崇高上师的相遇,我很快就同意他的看法。 
 「『先生,』我评论道,『我正在想着,那些住在遥远欧洲和美国的西方科学家们,到目前为止他们在智能上比大多数聚集在这里的人优秀,精通不同的教条,但却不知道像眼前这种大会真正的价值。他们是那些若能遇到印度上师就能得到极大益处的人。虽然他们在智力上达到很高的成就,但许多西方人执着在低下的物质主义中。而其它在科学和哲学上享有盛名的人,也没有认识到宗教里必然的一统性。他们的教条成为无法超越的藩篱,威胁与我们永久地分离。』 
 「『我知道你同样地关心东方与西方,』巴巴吉的脸上流露出赞同的笑容。『我感到你内心广大到足以涵盖不管是东西方全人类的痛苦。这就是为什么我召唤你前来的原因。 
 「『东方和西方必须建立一条行动和心灵合而为一重要的中间路线,』他继续说道。『在物质文明的发展上,印度有许多地方要向西方学习﹔印度可以教导这个宇宙的方法作为回报,由此西方可以将它的宗教信仰放在瑜伽科学坚固不移的基础上。 
 「『你,可敬的尊者,在即将来临东西方和谐的交流中,有一部份的角色要扮演。从现在开始几年后,我会派遣一位徒弟给你,你可以训练他到西方去散播瑜伽。那里有许多追寻灵性的灵魂振动像潮水般地涌向我。我感知到美国和欧洲潜在的圣人正等着被唤醒。』」 
 当故事讲到这里时,圣尤地斯瓦尔把他的眼光完全地转向了我。 
 「我的孩子,」他在月光下微笑地说道,「你就是几年前巴巴吉承诺要派来给我的徒弟。」 
 我很高兴地知道,巴巴吉引领我的脚步到圣尤地斯瓦尔处,但我还是很难想象自己会远离亲爱的古鲁和简单平静的修道院到遥远的西方去。 
 「巴巴吉接着说到了薄伽梵歌,」圣尤地斯瓦尔继续说道。「令我惊讶的是,他在一些赞美的言词中表示出他知道我写下梵歌许多章节的阐释。 
 「『可敬的尊者,应我的要求,请接下另一件工作,』这位伟大的上师说道。『你可否写一本有关基督教和印度教经典之间潜在基本单一性的小书?以平行参照的方式显示出受到上帝启示的子女都说着同样的真理,只是现在被人类宗派的差异所遮蔽了。』 
 「『摩诃拉甲(注2),』我缺乏自信地回答道,『何等的命令!我能完成它吗?』 
 「巴巴吉温柔地笑了起来。『我的孩子,为什么你会怀疑呢?』他再度保证地说道。『事实上,所有这些是谁的工作,谁是一切行为的行动者?任何上帝让我说的事情就像真理一样一定会实现。』 
 「我认为自己受到圣人祝福的授权,同意去写那本书。不情愿地感到告别的时刻到了,我从树叶的座位上起身。 
 「『你认识拿希里吗?(注3)』这位上师询问道。『他是一个伟大的灵魂,不是吗?告诉他我们的会面。』接着他给我一个传给拿希里·玛哈赛的讯息。 
 「我谦卑地鞠躬告别之后,圣人仁慈地微笑着。『当你的书完成时,我会拜访你,』他承诺着。『暂时再见了。』 
 「我隔天离开了阿拉哈巴,搭乘火车到贝拿勒斯去。到了古鲁的家中,我述说着昆巴大会这位奇妙圣人的故事。 
 「『哦,你没有认出他来吗?』拿希里·玛哈赛眉飞色舞地笑着。「我知道你没有,因为他阻止了你。他是我无与伦比的古鲁,神圣的巴巴吉!』 
 「『巴巴吉!』我震惊地复述着。『瑜伽行者的基督巴巴吉!那可遇不可求的巴巴吉!啊,我真希望能唤回过去,再次在他的现前,在他莲花座的脚下显示我的虔敬。』 
 「『没有关系,』拿希里,玛哈赛安慰地说道。『他已经答应会再来看你。』 
 「天国的导师,这位天国的上师要求我带一个讯息给您。『告诉拿希里,』他说,『他为这世贮存的的能量现在已经变低了,它即将结束。』」 
 「在我说着这些难以理解的话时,拿希里·玛哈赛的身体像被雷电击中般地震颤着。顷刻间,他周遭的每件事物都陷入了寂静﹔他微笑的表情变得难以置信的严肃。像一尊严峻不动僵硬在位子上的雕像,他的身体变得苍白。我惊恐而且迷惑住了。在我一生中,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欢乐的灵魂显出如此吓人的严肃。其它在场的徒弟们也担心地注视着。 
 「三个小时在全然的寂静中过去了。之后拿希里·玛哈赛恢复了他原本愉快的行为,亲切地与每个徒弟谈话。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我上师的反应,让我了解到巴巴吉的信息是一个明确的讯号,拿希里·玛哈赛明白他的身体很快就不能再居住使用了。他令人敬畏的静默证明了我古鲁即刻控制自己的本质,切断与物质世界最后的索带,飞向心灵永恒存在的本体。巴巴吉的评论正是他表达:『我永远与你同在。』的方式 
 「虽然巴巴吉和拿希里·玛哈赛都是无所不知的,也不需要我或任何其它中间者来互相连系,但这些伟大的人物经常屈尊在人类的戏剧中担任一个角色。偶尔他们会用平常的方式经由使者传达他们的预言,当他们的言词最后实现时,可让那些后来知道这个故事广大圈子的人注入更大的天国信心。 
 「我很快就离开贝拿勒斯,在塞伦波尔开始认真写着巴巴吉所要求的经典文章。」圣尤地斯瓦尔继续说道。「我一开始工作,就作出了一首献给这位不死古鲁的诗。虽然之前我从来没有尝试写过梵文的诗,但旋律优美的诗行毫不费力地从我的笔尖流出。 
 「在夜晚的寂静中,我忙着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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