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就是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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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我就是女主-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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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欲哭无泪,我当初怎么会答应他和他住一起呢?我当初怎么就没想到这些问题呢?我当初……555555555555555,我现在好想回家啊,不想面对这些尴尬的问题呀!好尴尬啊!
  〃依依,你洗好了吗?没事吧?〃门外传来妖孽有些担心的声音。
  5555555555555,我洗好了呀,可是不能出去呀,〃我洗好了,那个……〃我犹豫着怎么开口,〃睡衣……能帮我拿一下吗?〃
  门外静默了,不知道他在干嘛,也没听到他的脚步声,我脸一红,〃那个……你能不能先回你卧室?我……没穿睡衣……〃我咬着牙红着脸,好不容易憋出这些话,谁知这时门稍稍打开了一条缝,一只修长的手拿着我的睡衣递进来,〃你的睡衣。〃声音有些尴尬。
  我快速接过,说了声谢谢,关上门。〃呼〃我长长舒了口气,真是要人命啊!这么尴尬……
  看了镜子眼穿着宽大睡裙的我,有点哭笑不得。睡裙的领子很大,所以我只有两个选择,要么露出两边的锁骨,要么保住一边,露出一边的肩膀。我两种都试了一下,前者看的让人血脉喷张,后者看的让人激动难耐,我苦笑,平时在家里怎么舒服怎么穿,到这里怎么就那么麻烦呢?我选择了前者,毕竟露肩太香艳了。虽然我没穿内裤,但怎么好意思让妖孽拿呢?只能先将就一下了。
  把头发披了下来,还好还有头发,能帮我遮住一些,不然这衣服有露点的嫌疑。我摸着长及腰的秀发,决定明天不剪你了,留着你有用呢。
  我走出浴室,对上妖孽的目光,他看到我时眼神一紧,我感觉到他呼吸一顿,便很快转过头继续看电视。我有点想笑,洗澡真是害死人啊,先是他的美男出浴图看的我热血澎湃,现在却轮到我这张美女出浴图了,不知道他是什么感受。带着点玩笑的心态走进他,坐在他身旁。
  〃帅哥,看什么哪?〃我故意声音酥麻,有点挑逗的看着他。
  他嘴角绽放出坏笑,我心一抖,感觉到危险的临近。他抬手抚向我的脸,抚摸着,〃你确定你要勾引我吗?想引火上身啊?想好代价了吗?〃他声音充满诱惑与危险,眼睛直直的看着我。
  我身子一抖,自动远离他的魔抓,声音也恢复正常,〃我哪勾引你拉,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勾引你啦?〃
  他笑的妖娆,〃不勾引我你刚刚那么说话干什么?〃
  我语塞,好吧,是我玩心重,但要在他面前承认错误时不可能的,于是语气蛮横的说,〃哼!我们扯平了!你洗完澡不也勾引我吗。〃
  〃我可没勾引你,是你火辣辣的盯着我看勾引我好不好,还恶人先告状。〃他恢复成慵懒的样子靠在沙发上继续看电视。
  我又一次语塞,好吧……我承认我的色女劣根性,的确是我火辣辣的看着他在先。
  〃我去吹头发了。〃我心虚的开溜。
  回到房间,穿上内裤,拿起吹风机一顿猛吹。今天晚上真是够了!太香艳了!以后要注意点,他洗完澡时我最好呆在房间里,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我可不想引火上身,所以还是保持距离好。
  吹完头发叹口气,哎~我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干嘛要和他住一起啊?!不是找罪受嘛我!女人,果然喜欢自虐啊……
  于是乎,我的自虐生活就在这激情香艳的第一夜中展开了轨迹,蔓延向我未知的方向。

  36 血债血偿

  已经在妖孽家住了一个星期了,我只能用两个字概括自己米虫。完全的米虫啊!不交饭钱不交水电费不交房租,就这样很有米虫操守的啃噬着妖孽的钱财,连我自己都羞愧了。
  于是
  “我要交房租!”我哭。
  “不准。”妖孽很酷的看都不看我一眼。
  “那我要交饭钱!”我闹。
  “不许。”妖孽专注上网,鸟也不鸟我一眼。
  “那我以身相许!”我一哭二闹三上吊
  “不……你确定?”妖孽转头挑眉,一脸奸笑。
  我犹豫了,就为了两个月断送自己一生的幸福,好像有点额,夸张。头摇的跟吃了摇头丸似的,一脸谄媚的笑,“开玩笑,开玩笑”
  “那你废话什么!”妖孽不屑的哼了声,又不搭理我了。
  我郁闷,这世上哪有给钱拒收的道理。
  哎~叹口气,放下书,看着在厨房忙碌的妖孽,又叹口气。曾几何时,我会想到有妖孽为我做饭的一天?曾几何时,我会想到妖孽做的菜另我爱不释口?曾几何时,我会想到我们会像小夫妻一样这么和平的共处一室?
  世事难料啊,人心难测啊,这个社会太复杂啊。
  妖孽把饭菜都端到餐桌上,对着我喊,“开饭了。”
  不等他‘了’字说完,我已经嗖嗖的扑向了饭桌,左手拿起叉子,开始十指大动。
  “你可以去拍饿狼传说了,都不用演技。”他坐下,好笑的看着我。
  “谁让你做的菜这么好吃呢,单单闻到味道我的口水已经流到脚趾了。”我插起一片鱼,口齿不清的回答他。
  妖孽也不是天天做菜给我吃的,周一到周五都是外面买好回来了。每天中午他从出版社回来,路上买好午饭,和我一起吃好再回出版社,好在出版社离这里不远,开车也就十分钟,不然我还真过意不去让他这么两头跑。晚饭有时候是买现成的回来,有时候心情好就买菜回来做,而那个时候,就是我口水泛滥的时候了。
  “录像录好了,你要不要看?”妖孽看着我,不带感情的叙述着。
  “什么录像?”我吃着鱼,头也不抬的问。
  “打唐云的录像啊。”
  我把口中的食物咽了下去,抬头看他,“先说暴不暴力血不血腥,如果有害身心健康的话我还是不要看了。免的我晚上做恶梦。”
  “还行吧。”他喝了口汤,随口说道。
  我在心里揣摩着‘还行吧’是到什么程度,他们男人的还行和我们女人的还行应该是有差距的。我有点担心但又有点好奇,终于好奇战胜了担心,“我要看。”
  他抬头瞥了我眼,“没想到你心这么狠啊,吃晚饭我放给你看吧。”
  我努嘴,“当初她把我打成那样你怎么不说她狠啊?”
  他不说话了,安静的吃饭。
  我觉得这录像肯定被剪辑处理过,不然不会这么有艺术感。唐云是在一间明亮的房间被打的,而我看到的画面是暖色调的,像被P过的,很像台湾MV的那种感觉。
  被打的这段肯定被剪过,有些不连贯,大概是怕那些镜头太血腥了。最后划破脸的镜头很唯美,小刀的刀身反着光,和唐云脑袋后的阳光交相辉映。唐云的嘴角被打破,一看就知道被人打了耳光。当刀在她脸上划出血后,我竟然觉得这镜头漂亮极了,整个画面除了她嘴角的红色,就是这脸上的血红,其他都是白色,形成强烈对比,发丝粘在她嘴角,眼中的绝望更增加了绝美。
  不是我变态,真的是这录像拍的好,就像电影一样,一点都不恐怖不恶心,反而很唯美,很艺术。
  我叹口气,“谁做的后期?还真不错。”
  他笑的潇洒,“我不是怕你看了做恶梦嘛,才制作了一下。”
  我又叹口气,刚想说话,突然之间一阵剧痛从小肚子处传来,我低声咒骂,“靠,报应来了!”
  小腹处一股钻心的疼刺激到我的神经,它来的突然,如同大海一袭汹涌的巨浪,把我瞬间淹没,连挣扎的机会都不给我,就把我吸入海底。我反射性的把身子缩成一团倒在沙发上,紧紧捂着肚子,冷汗从额头冒出。
  妖孽被我样子吓到,连忙扶起我,焦急的问我怎么回事。
  我现在只想满地打滚,根本不想坐起来,所以摇摇头,又躺了下来。我死咬着嘴唇,想把那疼痛转移,却,徒劳。小腹里就像有只秃鹰,一下一下,凶狠的啄食我的里肉,啃噬我的内脏,把我咬的皮开肉绽,鲜血外冒,却无力反抗,眼睁睁看着他吞噬我的皮肉,吞进那无底的深渊。
  “你说话呀!到底怎么了?”妖孽急的拿纸巾帮我擦汗。
  我也想说话,但是实在痛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咬着唇一言不发,冷汗已经湿了背脊。我知道这痛恨快就会过去,只要我忍住。
  “我打电话叫救护车。”说完他摸出手机准备打。
  我虚弱的伸手制止他,颤抖的发出声音,“马上……就……好。”
  他低声骂了句,便收回手机,焦急的看着我。他眼里的慌张、紧张、焦急与心疼,让我的心一暖,他也会紧张我,真好。虚弱的向他扯出一个笑,便又被一阵猛烈的痛弄的皱紧眉头,缩成一团。
  我闭着眼,祈祷时间快点过去,让这疼痛快点结束。
  黑暗的时间总是漫长,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十分钟也许十秒钟,但对于来说却是一个世纪。
  大海的海浪一阵比一阵软弱,最后化为一朵浪花,晶莹的闪烁在阳光下,反射着夺人的光芒。
  我睁开眼,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上身都湿透了,发丝粘在脸上,浑身无力疲软。
  真像是溺水的人刚苏醒。
  我看着满脸忧色紧张的妖孽,对他无力的展颜一笑,“真是血债血偿,刚看到唐云出血,现在轮到我了。”
  他皱着眉,伸手把我捞起来靠着他胸膛,脸上是从来没见过的担心后的如释重负,“到底怎么了?”
  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感受着他紧实的肌肉,我舒服的靠着他,身体在劫难后放松终于得到放松,“没什么,就是女人每个月都有几天放血的日子到了。”
  他抱着我的手臂一僵,然后又放松,闷头在我发间,声音从我头顶传来,“都会这么痛吗?”
  “也不是,每个人都不一样,有人不痛的,有人痛的会晕过去的。”我挣脱他的怀抱,想站起来去卧室。谁知他不放手,反而声音闷闷的抱着我说,“让我抱一会儿吧,吓死我了。”
  我尴尬了,我是很想享受这美男的投怀送抱的,但是……但是……对吧?女同胞们都知道的是不?虽然量不多,但是总得去换上东西我才安心啊!这么抱着要抱到什么时候?弄到裤子上怎么办?
  于是我挣扎,想要脱离他的手臂,“那个……我也很想就这么抱下去,帅哥我是不抗拒的,但是……我得去换上东西呀,不然就尴尬了是不?放手吧。”
  他听后扑哧一笑,松开手臂,站起身,居高俯视着我,“你怎么这么没情调呢?真会破坏气氛。”说完把我打横抱起,走向卧室。
  我郁闷了,怎么能说我没情调呢?我这叫现实好不好?弄到你沙发上见红就叫有情调?我是替你着想好不好?还说我没情调!哼!
  “干嘛抱我啊?我又不是没手没脚!”我郁闷了,所以我生气了。
  “反正顺路,就当健身。”他无所谓的笑笑,毫不在意的说道。
  我更郁闷了,我不仅郁闷了,我还后悔了,当初怎么就答应他和他一起住了呢?要是他老兄喜欢这样健身,我可不敢保证不会健出什么事情来,我的意志没有长城那么坚强,经不起这么诱惑。
  他走进卧室后把我放下来,我低着头不看他,想着是不是该搬回去。谁知这位仁兄却摸摸我的头发,笑道,“这会儿知道害羞啦?早干什么去了?”
  我差点跌倒,我胸闷!我气结!但是我选择沉默,继续低头。
  看到他脚跟走出门口,听到关门声,我才抬头,眯着眼向门口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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