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民国野蛮西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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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民国野蛮西施- 第10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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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回答。反问道:“嘉睿呢?是不是又淘气了?”

他松开她,微笑道:“他让我告诉你,他没有淘气。前阵天津出了那么大的事,你虽然说没有事,可我还是不放心。今天看到你,这才安心。”

他仔细打量她,见她穿件蓝色阴丹士林棉旗袍,脸上架着黑框眼镜,短发长了一些,剪成最普通的式样。一张清水芙蓉的素颜,整个人朴素淡雅,和在上海时的时髦艳丽完全不同。

看着他盯着自己看。真真有点不好意思了:“九哥,我的样子是不是很丑?”

他的声音含着笑:“你这个样子看上去只有十**岁,和你上学时一个模样。”

他又把她拉到怀里,低下头看着她,轻声说:“看到你。我就放心了,今天晚上就回上海。”

“嗯。”她知道他在上海有很多事。如果不是真的想她了,他绝对不会这么匆忙的来到天津,再匆匆忙忙赶回去。

“九哥,我……我不能和你一起回去……”她吱唔着,对于龙沧海,她总是愧疚的。

“我知道,我只是来看看你而已。看到你、听到你,”他摸了摸她的脸蛋,“再摸到你,我就开心了。”

“九哥,你不要总对我这么好,我不配……”她实在想不出自己有什么好,可以让他如此厚爱。

他笑了:“没办法,这已是习惯,这辈子不能改了,只好等来生,和你一并讨回来。”

他没有问她有没有找到骆骏,虽然他知道,她肯定会告诉他的,但是他依然没有问她什么。

他虽然给了她一年的时间,但是这段日子,他想明白了,如果余真真不想嫁给他,不论骆骏是生是死,全都一样,与其让她勉强跟了自己,还不如放手让她随着心情去吧。

两人默默的坐着,好一会儿,他说:“你先回去吧,天不早了,你太晚回去,我不放心。”

“让我送你去车站吧。”她有些恋恋不舍。

“还是不要了,万一有人认出我,就该怀疑你的身份了,这里是日租界,现在时局这么敏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对她总是最关心的。

“那你路上当心些。”想起在上海时,他每次出门都是前呼后拥十几个保镖,可这次只带两个人,她真的为他担心。

看到她眼中的担扰,他的心里一暖,一种别样的情愫涌上心头,他知道她心里有他,虽然与对骆骏不同。

他牵起嘴角春风般的一笑,眼眸深处有一点光亮闪过,摸着她的头发温柔的说:“为了你和嘉睿,我也会当心的。”

从龙沧海道别后,真真独自走了出去,她知道龙沧海不方便送她。

龙沧海的房间是在三楼,她低着头默默的走下楼,根本没有注意到有一双脚在后面跟上了她。

当她刚刚走到二楼拐角处,身子就被人凌空抱起,她刚要喊救命,嘴就被捂住了。

然后,她就被抛到一张大床上,这是紧靠着楼梯的一个房间。

她惊恐的抬起眼,就看到青木武夫正满脸怒容的看着她。

“**,没想到在这里抓住你!”他吼着。

距离上次见面已经一个多月,真真已经不指望在天津能够见到他了,她早就准备去东北找他,只是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遇到他。

她又惊又喜,忘记了上次偷袭他的事情:“你还在天津?”

“你以为我死了是不是?”他恶狠狠的问道。

真真心里说:我当然以为你死了呢,我都当了四年寡妇了。

“没事,只是好久没看到你了。”她忽然记起上次的事,有点讪讪。

他果然冷笑,质问道:“说,为什么要打晕我?你们中国人说的仙人跳?”

这一次,他居然说的是汉语,真真惊喜交加,索性说:“对,就是仙人跳,结果让你跑了。”

“你果然是个婊子!”他猛的冲上去,纠住她的头发,把她从床上拉扯到地上。

真真觉得头皮都被他扯掉了,用手试图抓他的手,想让他放开她。

但此刻的他愤怒得像头狮子,忽然放开她的头发,抓住她的胳膊反剪到身后,然后把她的头狠狠的按到床沿上:“你来旅馆也是为了接客的,是不是?”

真真的胳膊几乎快要被他弄断了,她刚才还被龙沧海如珠如宝的对待,一转眼就被人当成妓女一样的打骂,而这个人还是她苦苦等待的人。

她心里一阵委屈,怒道:“对,来接客的,我就是来接客的,关你什么事,你上次都没给钱!”

“好,我给你,连这次的一起给!”他从怀里掏出一沓钞票,看都没看,就扔到她脸上,“这些够了吗?”

脆生生的钞票拍到脸上,打得她好疼,眼泪夺眶而出,她忽然觉得最悲哀的并不是她以为他死了,而是他明明活着,却不认识她。

“你给的太多了,我是最便宜的那种婊子,用不了这么多钱。”她满腹的委屈,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更加尖酸。

他反而不像刚才那么生气了,冷冷的说:“既然给多了,那我就多CAO几次,剩下的就当赏你了。”

此时的真真只希望龙沧海和他的手下,下楼时能够留意到这个房间,然后冲进来帮她把他抓住,然后带他回上海。

所以她故意大声的说:“好啊,那多谢了。”

“臭婊子,不知羞耻,想让整个旅馆的人都知道你在接客是吗?”他想都没想,抬手就给了她一记耳光。

他腾出一只手,从床上拿过一条枕巾堵住她的嘴,接着,又从怀里掏出一条丝巾,真真一眼认出,这就是那日自己用来绑他双手的,没想到他居然一直带在身上。

他把她仰面朝天平放到床上,不顾她的大力挣扎,把她的双手用丝巾绑到木床的雕花柱子上。

真真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虽然明知他是自己的男人,可还是一阵恐惧。

骆骏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她,她是他的宝贝,他更没有打过她。

现在被他打过的半边脸火辣辣的疼,感觉已经肿起来,她的嘴里一阵腥咸,鲜血顺着嘴角流下来。

他却依然没有怜香惜玉,把她的身子斜拉过来,她的身体立刻扭曲,上半身由于双臂的捆绑还在床上,但下半身却耷拉到床沿上。

他撩起她的旗袍,把里面的衬裤一把扯下,两条白光光的大腿立刻裸露出来。

他粗暴的撕下她的内裤,将她的一条腿高高抬起,把她的私处正对着他。

真真躺在床上,能清楚看到他的眼神,那里面有痛苦、挣扎,还有厌恶。

他嫌恶的抛开她的腿,骂道:“**,看到你这副样子我就想吐!”

真真嘴里被堵着,有苦难言,在心里骂着:“既然看到我就想吐,你还要看,睁着眼就瞎话,死要面子!”

没想到,他又看了一眼床上的她,忽然转身走了。

备注:

仙人跳,指一种利用女色骗财的圈套。

☆、150 被你引诱

… …

感谢凌点竹、奔驰甩泥同学的粉红票票啊~~~

他站起身来,走进卫生间。

趁他转身离开,余真真使劲蹬腿,试图从床上坐起来,无奈胳膊被绑在床头,她挣扎了几下,只好无奈的继续躺下,如待宰羔羊一样等着他回来。

片刻后,他从卫生间出来,居然端了一盆水,胳膊上还搭了条毛巾。

他在她身前蹲下身去,居然用毛巾给她擦洗下身!

她本能的抬起腿,想踢向他的头,可是腿悬在半空却没有踢下,她忽然记起以前,他每一次温柔的对待,都令她怦然心动。

对他,她终究是不忍心!

他却发现了她的小动作,讥诮的说:“想踢我是不是?有你这样对待客人的吗?”

她再也忍不住,哭出了声,虽然嘴巴被毛巾填得满满的,但仍然有呜呜的声音发出来。

他听到她的哭声,停下手里的动作,站起身,看着她。

然后他伏下身子,用手臂撑着身子,几乎和她面对面:“我见过你三次,你每次都哭,有你这样接客的吗?”

她却哭得更伤心,她边掉眼泪边在心里说:“我辛苦找你,你却不认识我,还要打我。”不过所有的话只能化作一声声含乎不清的呜咽。

他疑惑的看着她,她一侧的面颊已经肿起,精致的脸蛋上几道红红的指印,显得惨不忍睹,嘴角还在淌血。

她的眼镜已经在刚才的纠缠中不知道掉到了哪里,小脸上全是泪水,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无助而又悲伤,再也没有前两次的媚态。

看着面前的这张脸。他忽然感到一阵晕眩,自从遇到这个女人后,他总是有这种感觉,他使劲闭了闭眼睛,让自己平静下来。

他忽然自嘲的笑了,坐到她身边:“小妖精,我差点又让你骗了,哪有你这么差劲的妓女,除了哭就是打人,客人还不都让你吓跑了。”

她委屈的看着他。抽泣着。

他侧身在她身旁躺下,用下巴抵着她的头,轻轻的说:“第一次遇到你。你假装摔倒骗我;第二次遇到你,你把我打晕了,还把我捆起来扔到路边;这一次你居然骗我说你是妓女。你这个妖精,你到底要让我怎么样?”

她使劲扬起下巴,嘴里呜呜的。暗示他给自己把嘴里的毛巾拿出来。

他笑了,整个身子压上来,用自己的嘴把堵在她嘴里的毛巾拽出来,然后,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吻住了她。

他辗转着用舌尖将她的双唇撬开。随后探入其中。与他表面的冰冷不同,他的吻火热奔放,划过她口中的所有地方。肆意妄为、攻城略地一般的占有着她。

他的整个体重都压在她的身上,他的呼吸沉重,越来越混浊的热气喷到她的脸上身上,弄得她全身发热,裸露的双腿不由得缠住了他的长腿。

她晕晕沉沉。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当她觉得自己快要没有呼吸时。他终于放开了她。

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她抬起眼睑,看到他一向冰冷的眼睛里划过一丝不知名的情愫。

四目相对,他嘲弄的说:“心跳的这么快,呼吸这么急促,想要了,是吗?”

她的大脑中忽然灵光一闪,嘴里发出一声轻哼,把酥胸向上抬了抬,于是他马上明白了。

他仔细的解开她旗袍上的盘扣,把她的双峰释放出来,她躲避似的向上仰起身子,却不经意的更加靠近他,他再也控制不住,低下头含住了她。

她不肯放过这个机会,被绑住双手的身体轻轻晃动,胸前的项链坠子荡在他的脸上,他终于抬起头来,看到了这个坠子。

真真的心因为担心而咚咚的跳着,晶莹的玉峰也随着轻轻颤抖。

她轻声说:“你觉得这条项链眼熟吗?打开坠子看看啊。”

他迟疑的看看她,终于打开了项链坠子。

“这……这……你怎么会有我的照片?”他有些吃惊,照片上的他只有十**岁,青春的脸上带着倨傲。

她痴痴的看着他,喃喃的说:“老公,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她说的是国语,声音清晰而又柔媚,就如同在梦中对他每一次的呼唤。

“你叫我什么?”他记起上一次和她交欢时,她也曾这样叫过他。

“你是我老公,你是骆骏,我以为你死了,我为你哭了四年。”她泪眼婆娑,声音期期艾艾的,如同一朵寒风中颤栗的小花儿。

他的大脑中有些什么闪过,但却如一缕烟,想抓又抓不住。

他颓然的放下手里的项链,摇摇头:“我想你是认错人了,我是青木武夫,我是日本人,我的妻子也是日本人,不是你。”

“你说什么?你说你妻子是日本人?你结婚了?”他说的最后一句话刺激到她,她一下子暴发了。

他吓了一跳,问道:“你……你没事吧?”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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