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娘子:五夫寻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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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娘子:五夫寻香- 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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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添香也大着胆子上前,就在小乔查看男子伤口的时候,男子脸上的裹娇散落,露出鼻翼下的容貌来,她歪着头看了又看,突然瞳孔放大,哑然道:“是他……怎么会是他?!”

陆乔对马添香的惊讶并没有过问,只盯着双目紧闭的男子一动不动的‘失神’,眉头紧拧的像是在思考一个关乎生死的特大问题而迟迟下不了决定。

见死不能不救,马添香自小受到的教育就是如此,就算这个人曾两度劫持她。

“先把他抬进屋,我去请郎中。”说完,她转身就往外跑。

直到远处传来关门的声音陆乔才算回过神来,抬脸朝着女子跑开的方向有些无力的张了张嘴,而后又颓然的耷拉下胳膊,叹着气的扶住男人的一只手臂废了好大的力背上后背,不知道是心思太沉还是那男人真的太重,小乔的脚步蹒跚不稳且十分迟缓的向屋子挪去。

若马添香此时还在门口一定会听到他又沮丧又窝火的话,“以为想躲必然躲的过,不想你们阴魂不散,可恶至极……可恶至极……。”

第057章 压到了

当马添香拉着郎中进屋,那男人已经被小乔撂到了炕梢,胸口的衣衫被撕开,周边的血渍用温热的毛巾擦干净,显露出了箭入肉的地方,伤口不大,却能看得出箭矢入肉很深,而开门的一刹那,小乔正坐在炕沿边看着男人失神。

似乎是门响惊动了小乔,他有些慌乱的站起身,端起水盆转身道:“快给他看看吧,伤的不轻。”

郎中四旬左右的年纪,虽是正当壮年步履却缓慢,马添香把帮忙拎着的药箱放到一边,伸手接过小乔手里的水盆,盆里的水已经被血染红,看了触目惊心,她不忍心的别过头去,若说刚进门没发现小乔的异样,这会儿扭头恰看到他一脸的苦相,还没见过他这样,奇怪道:“我出去这会儿发生什么事了吗?”

陆乔有气没力道:“没事……。”说完也不看添香迷惑的目光,丢下一句“我去煮饭。”便慢吞吞的走出房门。

请来的郎中是北地郡回春堂有名的外伤郎中,他让添香按住男人的双肩,然后自己爬到炕上娴熟的挽上袖口,预备拔箭。

照比郎中的淡定马添香就显得紧张的不行,紧紧咬着下唇,还没等郎中出手她按在男子双肩上的手心已沁满了汗,最后怕的干脆闭上眼,咽着吐沫不住的念着,“很快就好……很快就好……”痛苦的好像躺在那儿准备挨疼的是她自己似的。

耳边窸窸窣窣的动静又持续了一会儿,她忍不住嵌开眼缝看,就听郎中慢悠悠的说道:“开始了,按住!”说完不给马添香准备,只见郎中的手就握着箭秆那么一用力,“噗……”很沉闷的声音蓦然响起,郎中的另一手一把按住了血水喷涌的创口。

马添香两眼一翻,一口气正好卡在喉咙不上不下,身子虚脱的向下滑去。而那男人的肩膀似乎在拔箭的一刹那挣了一下,那一下像利器一样刺痛了她的手掌,拔箭,那男人只重重的皱了一下眉头,而她却像疼的快要死过去一样。

“唔……”男人突然发出闷哼。

添香吓的手一抖,心道:到底是血肉之躯,哪能不痛?她才这么想,郎中平静的说道:“把身子抬开,你压到病人了。”

“啊?”她微微一愣,低头看去,自己丰满的胸。口刚好堵在男子鼻端,她整个身子也软趴趴的向前倾俯,而男人是因为呼吸不上来才发出动静的。

“啊!对不起,对不起!”她连忙直起腰,同时脸皮像燃了火一样烧起来,心跳蓦然加快。

“先把这个药丸就水给他喂下去。”郎中平缓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马添香只得红着脸别扭的接过药丸去拿碗,实在是没脸呆下去了,趁着取热水的工夫,朝着门外杵在灶台旁的小乔唤道:“小乔,取点热水来。”

小乔的步履似乎比郎中还要慢,好一会儿才走过来,忙把手里的药丸塞给他,道:“我去如厕”,她说的极快,也不管小乔的反应,迈步就出去,跨过门槛时还不忘偷瞧了郎中一眼。

不愧是老郎中,定力超然。竟然像是什么都没看见似的仍在在有条不紊的处理着男人的伤口,连眼皮都未往上撩。

马添香心虚,只看了一眼就忙不迭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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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8章 金饰坠(上)

事实证明救人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郎中替男人包好外伤后又写了方子,除了郎中的出诊费,马添香手里掐的药方子才是重头戏,什么人参、鹿茸、阿胶全是好东西,这得多少钱啊?

靠她做小玩偶赚钱换口粮已是勉勉强强,如今这高额的医疗费哪筹去?人生地不熟,没有亲人朋友可搭把手,再观小乔的脸色,马添香突然明白,原来小乔是担心‘救不起’人。

汗颜啊,她头脑一热只想着学雷锋做好事了,哪还考虑到实际问题?

付了出诊费,马添香便一直在门口徘徊,小北风飕飕的往脖颈里灌,冻的她面皮都僵了,一次又一次的看药方子,她也知道并不是人家郎中故意砸钱,这男人出血过多必须得循序渐进的好好进补,其实也可以不理会,只管治伤就好了,可万一落了毛病,以后右臂坏掉还怎么谋生啊?好吧,得承认,打劫也是一种谋生手段……。

踟蹰了很久,她才朝商铺聚集的市集走去。

*

桃红的罗帐,胭脂香粉的味道伴着靡靡之音缭绕在整间屋子里,精致的铜鼎香炉青烟袅袅,女子圆润的脚踝就在香炉边耸动,像是有无穷无尽的笑话,使得她与众人都笑到腿抽筋。

男子语调慵懒,轻挑的笑道:“穿上试试,快过来。”

脚踝挪动,顺着那丰满的白皙长腿向上看去,那是一个胸。部饱满而腰肢如柳的女子,精修细描的眉眼下是一口亦嗔亦嗲的红唇,虽不是很美却自有一股子风韵美态,她穿的红绸裹身长裙,双肩罩着薄如蚕翼的绿纱,一只手臂正搭在男子的大腿上,歪着头贴在男子最为敏。感的地方,有意无意的捎首弄姿。

这会儿男子唤的不是她,她有些不满的撇了撇唇角,娇嗔道:“爷总归是偏爱碧荷的。”

碧荷咯咯一笑,娃娃脸上现出一对梨涡,欢快的依过去,搂着男子的脖子亲昵的摇了摇,道:“爷与你欢好了几个晚上了,我们姐妹都没说爷偏心,不过是有个新鲜玩应让我试试你就嚷嚷上了,哼,爷又不是你一个人的。”说着靠着男子的耳朵撩拨的吐了一口气,低低道:“爷今晚可得陪奴家。”

“不成不成……。”其他几个女子一听都靠了过来,拉着碧荷的手往外扯,莺啼燕语的你一句我一句,“爷偏心,今儿该是奴家的……是奴家的……红玉一边去,爷那晚还留了你……。”

“咯咯……”女子的调笑声暧昧欢愉的不住的传来。

男子刚要说什么,就听门口突兀的响起一声十分不协调的禀报,“爷,那女子去了回春堂请了外伤郎中,此时在回春堂抓药,并要以黄金饰坠付药费,抓的尽是人参、鹿茸等名贵药材。”

“哦?”男子眯了眯狭长的桃花眼,手指挑着伏在他腿上女子的下颌,邪魅道:“美人儿,你猜猜她又有什么稀奇想法了?就像这个……穿上是怎么个舒服法?”

女子头一别,接住他丢过来‘胸围’,像是嫌脏似的只用手指尖夹着,拎在当空晃了晃,嗤笑道:“一个勾搭了人家汉子逃婚的野女人,她做的东西能有什么好的?”随即又甩给了男人。

第059章 金饰坠(下)

男子幽深的眸子沉了沉,忽而却是流光一转,对着那个唤作碧荷的女子轻笑道:“妩娘不愿意,碧荷乖,穿上给爷瞧瞧。”

碧荷笑呵呵的接过来,在身上比划了一下,脆生生道:“这个好看,边角收的也不错,穿上应是极美的,只是……”她似无意的看了眼面色不好看的妩娘,偎上男子的手臂蹭了蹭,撒娇的问,“只是碧荷想知道,爷是不是要给我们添姐妹了?”

话音一落,屋子里女子的笑声都停滞了下来,连呼吸都变的小心翼翼,生怕一个大声就惹的男子不快。

男子的神色并无变化,嘴角依旧挂着轻挑无赖的笑意,只从他右手摩挲着左手大拇指上的祖母绿扳指的动作来看,熟悉他的女人们都知道他动气了。

碧荷暗暗抽了一口寒气,咬了咬唇瓣,屏住呼吸的再不敢多言。

妩娘抬起头,似恨铁不成钢的瞪了碧荷一眼,随即眼角一瞥,道:“我们姐妹七人自爷行冠礼便随侍左右,不觉间已是五载,爷对姐妹们恩宠有加,也曾说过只我们就够了,如今要添新人,莫不是爷打算成亲了?爷还是给我们姐妹个准话,免得叫人伤心。”

管弦声止,妩娘的话说的娇软却掷地有声,那语气凄婉却是十足十的质问,此时连一边坐着的乐师都不禁打了哆嗦,爷平日里好嬉笑打闹,对下人也好玩笑,可那不代表爷是个脾气好的人,跟着爷时间最久的贴身剑客吴言最了解不过,爷最憎恶的便是恃宠而骄,不知道自己的斤两。

男子并没有马上回答她,目光在这七个各色千秋的女人身上徘回而过,缓缓抬起手,从碧荷手里拿过胸围,碧荷的身子已经僵了,绢布自指尖划过竟完全没有知觉,只见她们的爷拿到眼皮底下淡淡的看了一眼,忽然起身,胸围塞到身后不远处立着的吴言手里。

修长的身姿向外走去,屋子里的空气依然是凝滞的,她们眼见他跨步出去,在门口朝着随从道:“都别跟着,子乙陪爷出去转转。”

子乙与吴言一样,是贴身剑客,眼看着爷要走,妩娘带着颤音的唤了一声,“爷……。”吴言也跟着紧蹙眉头,对手里的这条布不知道如何处置。

“洗干净放爷屋里。”

吴言在主子爷还能听见他回话的工夫木讷的应了一声,“是。”

爷走了,吴言也走了,一大队随从虽没跟着去可也走了,香气弥漫的屋子顿时人去难掩冷清,碧荷几个过来扶起妩娘,道:“本想爷定会恼咱们,却是没事人似的走了,看来爷还是宠着姐姐的,姐姐莫要伤心了。”

妩娘看着碧荷冷冷一笑,低声道:“傻妹子,那不是宠咱们姐妹,若真是恼了倒好了,只怕是爷性子要变,咱们全得滚蛋。”

*

子乙跟在主子爷身后,出了后门步行去了回春堂,回春堂掌柜的连忙把人往里请,招呼上茶,恭敬道:“不知陆爷来有何关照?”

被称作陆爷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北地富甲陆烨亭,陆烨亭也不兜圈子,一摆手,子乙在桌子上撩下一木盒,打开盖,露出里面一棵须多根状的参王,不看掌柜的又惊又亮的眼睛,道:“我拿它,换掌柜的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今儿来你这儿以金饰坠换药的姑娘给出的那枚金饰坠。”陆烨亭颇为神秘的低低一笑,眉眼间带着他自己都未察觉到的顽皮。

第060章 去而复返

‘腰缠万贯’共有十五枚玉质平安扣和五颗金花生,用一颗去换了药材,可明明只是去掉了一颗,腰上却好像空空少了很多东西,她知道,她是心疼和不舍,那是她对亲人的念想,少一颗就不完整了。

马添香拎着药回去,一路上脚步都是浮沉不安的,快到家门口了突然返身跑回回春堂。

气喘吁吁的到了回春堂的门口,刚要上台阶,一身明红的绣着藤缠枝金银花的锦缎长袍挡住了她的视线,冬日的光线很白亮,眼睛被这耀目的颜色一晃本能的一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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