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总裁的专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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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总裁的专属- 第1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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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碰让谁碰?!

“不……”希芫倔强地反抗,却被他紧紧压在身下。

他撩开她的睡衣,将修长的双腿挤入她的腿间。因为被丝绸捆住双脚,她的腿成八字型大张着,正方便他的进入。

他残暴地冲入她干涩的体内,展开一轮凌厉的攻击。

他的锁爱带着嫉妒与狂怒,让她疼得咬牙。

“死我也要逃开你!”希芫在凌刻骨的身下颤抖,她不驯服地黑眸有着狠决的毅力。

“我要锁住你!”凌刻骨狠狠地顶入,霸道地对她宣示着他的所有权。

希芫疼得痉挛,她咬破嘴唇也不让自己哭出来。

……

凌刻骨果然如他所言,将她用锁在房里。她就像一个死刑犯人,连出外放风的权力都没有。

“我要上厕所!”希芫抖抖手铐,对门外的保镖大喊。

保镖听到她的呼唤,立刻走过来,帮她打开手铐。

希芫趁保镖不注意,抬腿踢向他的致命处,然后利落地跳下地,冲向门外。

希芫刚跑到星月城堡门口,就撞上刚回来的凌刻骨。她纳闷儿地看着他,现在还不到下班时间,他怎么就回来了?

完了,她的逃跑计划又一次落败。

凌刻骨一把抓住希芫的手,将她扔进外面的加长型凯迪拉克里。

“你干嘛?”希芫不解地瞪着凌刻骨。

“我要去法国!”凌刻骨打开笔记本电脑,一边忙着公事,一边冷冷地回答。

“你去法国干我什么事?我要下车!”希芫摇着车门,想要出去。

“你跟我一起去!”凌刻骨说完,就不再理会希芫,埋头工作。

这次的事很棘手,他必须亲自出马。他不放心把希芫丢在星月城堡,他要把她拴在身边才安心。

他们乘的是凌刻骨的私人飞机,希芫坐在离凌刻骨很远的地方,看着窗外的云层,目光里有种浓浓的哀愁。

她突然打开飞机的舱门,对凌刻骨露出一个像是绝别的笑容:“再见!”

说完,她就要跳下去。

“不要!娃娃,把手给我!”凌刻骨惊恐地站起身,一步步朝希芫靠近。

“我不要再做你的充气娃娃!”希芫回过头,绝决地说道。

“不!”看到希芫从自己面前跳下去,凌刻骨发出野兽一般的厉吼。

充气娃娃?

真的只是充气娃娃吗?

为什么在失去娃娃的时候,他的心像缺了一角,那么地痛。

看着希芫下坠的身体,他悲愤地随着跳下去。

生,要相守。

死,也要在一起!

凌刻骨拼命向希芫冲去,由于心急,他的身体在空中翻了好几个个。可是顽强的意志力让他不肯服输,他用力伸出长臂,终于拽住希芫的衣角。一个用力,他将她紧紧地搂进怀中。

“你为什么也要跳下来?”希芫震惊地看着凌刻骨。

他不要命了?

“失去你,我的生命再没有意义。”凌刻骨闭着眼睛,沉痛地回答。

如果她不想活,那就一起死。

他们的下坠的速度越来越快,希芫只听到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她有种越来越靠近死亡的感觉。

为什么?

他连死也不肯放过她?

希芫看到下面白皑皑的雪山,轻轻闭上眼睛。

死亡离她如此地近。

她终于要解脱了。

她的唇角轻轻勾起,充满恬淡地等待死亡的降临。

在快要掉到雪地的时候,凌刻骨一个翻身,将希芫抱到自己的身上。他的背重重地摔在雪地上,剧痛让他立刻昏迷过去。

他们的身体在雪地上打了好几个滚,停在山谷。

层层的雪将他们埋在下面,只露出两个紧紧相偎的头……

沈丹手里拿着追踪器,焦急地跟同伴们在雪山里搜索。

离他们跳飞机已经过去五六个小时,这么冷的天气,他们不摔死也会被活活冻死。

追踪器突然发出响声,他立刻招呼大家朝着追踪器指示的方向前进:“在前边,大家看仔细点!不要放过任何可疑的东西。”

凌刻骨被痛醒。他吃力地睁开眼睛时,正看到希芫那张被冻得青紫的脸。他赶紧扒开周围的雪,将希芫拉出来。

背部的痛让他差点支撑不下去,可是为了娃娃,他拼尽所有力气。

他探了一下希芫的鼻翕,在感受到那微弱的呼吸时,他松了口气。

他把自己的大衣打开,把希芫紧紧地裹在怀里,用手使劲搓着希芫的脸。

“娃娃,你不能死!睁开眼睛!”凌刻骨朝昏迷的希芫大吼。

不知道过了多久,希芫的脸才出现一点红色,她的眼睫轻轻地眨了一下,又一下。

“娃娃!你一定要活着!”凌刻骨虚脱地倒下,他的黑眸充满深情地看了眼希芫,就紧紧地闭上。

如果要死,就让他先死。

他无力地躺在雪地上,感觉生命力渐渐消失……

“沈经理,总裁在那边!”有人看到凌刻骨的黑色大衣,立刻朝沈丹大喊。

沈丹焦急地跑到他们面前,看到凌刻骨被冻僵的身体。而在他身旁的希芫,脸上有淡淡的红晕,脉膊跳得比凌刻骨还有力。

见有保镖要搬动凌刻骨,沈丹立刻大声阻止:“不要动!”

凌刻骨身下的雪一片触目惊心的鲜红,不知道他伤的到底有多重,沈丹叫来担架,小心翼翼地抱起凌刻骨,把他放到担架上,然后又去抱希芫。

希望他们不要有事。

沈丹在担心地默默祈祷。

“大家动作迅速点!救护车正在山脚下等着!”沈丹抬着担架的一角,对伙伴们说道。

“明白!”

一行人匆匆地赶往山下。

希芫感到小腿很痛,她皱了皱眉,想动动腿,却发现那里被裹了一层很厚的东西,她吃力地睁开眼睛。

“娃娃,你醒了?”沈丹惊喜地握住希芫的手。

希芫与凌刻骨被救回来已经十天,两人的情况很不乐观。凌刻骨的背部有多处骨折,银豹赶来为他动了手术,直到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而希芫很幸运,只是小腿骨折。可是十天过去,她一直昏迷不醒,吓坏了他。

“沈哥哥,我没死?”希芫吃力地坐起来,看着打着石膏的小腿。

“你们俩都会平安的。娃娃,你伤的这么轻,幸亏有少爷……”沈丹刚想说是凌刻骨保护了希芫,就被她拦住。

“不要告诉我他的事!”希芫悲伤地大吼。

她不想听他的消息。

沈丹没再提凌刻骨,不过他带给希芫一个让她震惊的消息:“娃娃,不要再轻生,你肚子里已经有了宝宝。”

“我又怀孕了?”希芫错愕地张大嘴。

距离上次流产,已经过去半年的时间。她没想过会再怀孕。

“沈哥哥,你能带我走吗?”希芫突然抓住沈丹的手,充满希翼地问道。

她要离开。

趁凌刻骨还没有能力阻止她,她要带着宝宝离开这里。

“你真要离开少爷?”沈丹郑重地握住希芫的肩膀,他不希望希芫将来后悔。

“嗯!”希芫用力点头。

她想要自由,被凌刻骨拴在身边的日子太痛苦。

“好!我带你走。”沈丹下定决心要帮助希芫。

晚上,一辆黑色吉普驶出医院,载着沈丹跟希芫在暮色中离开。

当凌刻骨醒过来时,已经是半个月以后,他睁开眼第一句话就是问:“娃娃怎么样了?”

银豹沉痛地坐在他床边,神情凝重地看着他:“老大,原谅我,娃娃没救过来。”

“什么?娃娃……死了?”凌刻骨的声音有些颤抖。

银豹轻轻点头。

凌刻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娃娃死了。

他的娃娃死了,他为什么还活着?

凌刻骨眼前一黑,又陷入黑暗里。

三年后

凌刻骨冷酷地坐在自己那奢华的总裁办公室,神情充满寂寥。

娃娃死后,他就像一个失心的稻草人,过着行尸走肉的生活。

心空了,一切变得都没有意义。

为了摆脱心灵的空洞,他变得更加狠辣,鹰帝国的触角不断向世界各地沿伸。如今,已经没人敢跟鹰集团抗衡。

可是再多的金钱也换不回他的娃娃。

凌刻骨重重地叹息。

他站起身,看向窗外。

“娃娃,你走了,我为什么还活着?”凌刻骨一拳砸在玻璃上,沉痛的黑眸里蕴满泪水。

对娃娃的思念如潮水一般,让他无力再承载。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再坚持多久。

在知道娃娃死去那一刻,他的心就已经跟着死亡,剩下的只是一具躯壳。他想随她而去,他割过腕,可是却被银豹救回来。从此几个兄弟像防贼一样轮流守在他身边,不许他再轻生。

为了银豹他们,他才咬牙挺过来。

可是没有娃娃的日子,过的好痛苦。

他摸了摸胸前的领带夹,深情地低语:“娃娃,这是你给我的爱,我会带着它入土。”

“总裁,CNN的记者已经准备好,要不要现在就开始采访。”

“叫他进来。”凌刻骨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收起对娃娃的思念,又恢复成那个无情冷酷的凌刻骨,一个傲立于人群的男人。

CNN的记者欣赏地采访着凌刻骨,这个只手建立起鹰集团的男人,对他的神秘与巨大的财富很是好奇。

凌刻骨轻松地回答着记者犀利的问题,冷漠的黑眸给人一种疏离的感觉。

“您的成功让世界瞩目,请问有什么秘诀吗?”

“努力。只要努力,就能成功。”凌刻骨果断地回答。

如果不是因为失去娃娃,他也不会取得今天的成就。可是这个秘密他不会告诉任何人。

他的手不自禁地摸着那璀璨的领带夹,用手指摸着上面的字。

记者敏锐地发觉到他这个小动作,好奇地看向那个特殊的领带夹:“凌总裁的领带夹好漂亮。‘Love’?您能告诉我们这个领带夹的故事吗?”

“送我的女人是我一生的挚爱。可是当年我不懂得珍惜,失去了她。我要带着它去天堂与她约会。”

凌刻骨的话充满忧伤的浪漫,连记者都感受到他话里的悲痛。

“好深情的凌总裁。”记者感慨地赞叹。

摄像师认真地将这一幕全摄进镜头里。

遥远的法国,希芫坐在电视机前,看到这个采访时,手中的遥控器摔到地上,眼泪像决堤一样落下:“混蛋!你为什么要说的这么深情?害我掉眼泪。”

这三年,她努力忘记他,没想到一个采访又让她的情绪崩溃。

“妈咪不乖,爱哭的不是好孩子!”一个缩小版的凌刻骨爬上希芫的腿,小大人一样数落着希芫。

“尚霁!”希芫尴尬地瞪着儿子。

这小子人小鬼大,她这个当妈的根本制不住自己的儿子。沈丹就经常笑她,不知道她们母子谁才是大人。

“妈咪,那个男人长得好像我!”尚霁突然看到电视里的凌刻骨,好奇地说道。

是你长得像他!

希芫在心里嘟囔着,不过,她不敢说出来。

“小霁,想不想去中国?”希芫抱着儿子,看着电视里的男人,眼神飘向远方。

“中国?好呀!”尚霁兴奋地吻上希芫的脸,“小霁好想去看中国的长城。”

……

凌刻骨一身黑衣走进机场,身后跟着十几个保镖,他威风凛凛的样子让不少人测目,也引来一个小娃娃的关注。

他正要走入安检,腿就被一个小男孩抱住:“叔叔,你长得好像我。”

凌刻骨正皱起眉把男孩推开,就见到一张与自己如出一辙的小脸。他顿时愣住。

“你叫什么?”凌刻骨紧张地蹲下身子,握住小男孩的肩膀。

“我叫小霁。叔叔,你是谁?为什么长得像我?人家都说儿子长得像爸爸,难道你是我儿子?”小霁眨着一双黑溜溜的眸子观察着凌刻骨。

他童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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