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大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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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大唐- 第2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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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的心思放在了榜上,菜是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难熬的时候,终于是有人先跑过来了,一进到小店,就对着坐在那里的一个生员大声地喊道:“公子,中了,公子中了,明经乙等十五。”

店人中所有的目光都转向了那个生员,乙等就说明有一些题没答上来,或者是考官问的事情没有答好,可毕竟上是中了,好日子来了,家中的人也跟着沾光。

那个生员听到自己中了,也不吃饭了,扔下些饭钱在桌子上,转身便跑了出去,一边跑还一边喊,张小宝看着这个已经四十来岁的人,摇了摇头,中个乙等至于这样么,而且还不是进士科的。

那个人刚刚跑出去,又进来一个人,只不过这个人的脸色有点不好,走到一张桌子旁边,对那人说道:“哥,榜上没有你的名字,咱们回吧。”

“啊?没有?怎么可能会没有?”这个生员傻了,坐在那里反复嘟囔着几句话。

或许是已经见的多了,众人把目光又转向了别处,张忠拿着筷子的手哆嗦了一下,似乎没中的人是他一样。

张小宝站起来,踩着凳子望外看了看,还没有见到派出去的人回来,又过了一会儿,就当张小宝准备亲自去看看的时候,派出去的那个人一衫不整地跑了回来,一边哭一边大声喊道:“中了,老爷中了。进士甲等第一,老爷,状元啊。”

‘哗~!’伴随着一片喧哗的声音,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张忠的身上,张忠此时已经呆了,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张小宝抱过王鹃就在她脸上使劲亲了一口,小声说道:“钱和人脉终于是产生了作用。”

王鹃抬起手把张小宝的脸推开,高兴地说道:“找知道这样,让我爹也过来考就好了,再等两天,咱们就可以回去了,快点,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给家里。”

“爹,咱们回去吧,明天您还得忙呢,你这衣服怎么弄的,为何才回来?”张小宝对着父亲说了一句,又转向报信的人问道。

“回小公子的话,方才小的看到老爷中了,就喊了一句,结果被不少的人围住问小的事情,小的好不容易挣脱了出来,这才回来晚了。”报信的人在那里说道,却一点也没有不高兴的样子,好象被人围上了也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几个人在无数羡慕的目光中离开了小店,张小宝马上就让人用最快的速度把消息给送到家中,家里面还在着急呢。

这一天,状元楼和得意居大摆宴席,凡是能够找来的人全找到了两个酒楼当中,两个酒楼也是从这一天开始,变得名副其实,生意更加火暴。

******

翌日,张忠出去了,要去报备,再去杏园吃喝,如果点子好的话还能见见皇上,接着去大雁塔,一天折腾下来也累得够戗,当然,骑马游街的事情也不能少了,反正就是怎么风光怎么来。

张忠骑在马上,带着花,就是新郎那副打扮差不多,骑着马在长安城中转啊转啊的,张小宝和王鹃也挤在人群中观看,可惜没有照相机,不然一定要把这个场面给照下来。

身后护着他们的下人也是一个个挺胸抬头,这下身份不一样了,状元家的下人啊,不是一般的下人。

等着这个事情完了,就是开始选官,张小宝的疏通再一次起了作用,原本是要留在京城当中的张忠,被安排到了华原县当县令,还赐了个金鱼袋给压衣襟。

“开船喽!”张小宝站在船头上喊了一声,看着前面的水,有一种意气风发的感觉。

这次不是按照来时的路走了,而是走另一条水路,就是老头外甥连过去的那一条,从那条可以直接过到京城。

张忠忙了几天,还晃如梦境中一样,在那里感叹着,不时地看一眼儿子。

边种田来边建房 第一百七十九章 上任似乎不好治

第一百七十九章 上任似乎不好治(第三更 正三)

小船逆流而上,沿着原来那条行进去一段路就会停下的河向上走着。

这时的小河已经不是原来只有少量船只的样子了。从上面有船顺流而下,有装着货的,有载着人的,看那些个的目光,一个个似乎都很开心。

“爹,这条河就流经华原县,可惜被原来的尚书外甥给占去了,不然咱家又多了有项大的收入。”

张小宝对着不时露出笑容的父亲介绍着小河,张忠知道这是为什么,还不是为了自己这次得状元,一番折腾下来,终于上得到了这个状元,家中为了此事花了无数的钱财。

“小宝,你受累了,家中的事情你管着,外面的也要操心,哎~!连我这当爹的仕途你也能帮上,多亏是我儿子,换成别人的,张家可怎么办?”

张忠看着儿子那胖乎乎的脸,感慨地说道。他现在早已不去想小孩子为什么这么厉害的事情了,那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自己儿子,孝顺,懂事,哪怕是儿子突然有一天在天上飞,那也是儿子。

张小宝则是不在乎什么累不累的,他还真的没干什么,全是小事情,只要拿出点时间好好想一下就能安排好的。

有了这条水路,从京城到张家庄子就要少走三分之二的路程,它的价值也正是体现到了这上面,小船在前面走着,后面还跟了几只船,上面装的东西全是张小宝和王鹃买来的,吃喝玩乐的东西一样不少。

京城就是京城,比三水县繁荣多了,货物的品种也多,两个人给家人带了,给庄户带了,给小娃子们也带了,这些东西加起来花了五百多贯,其中没有太贵重的东西,就是多。

张小宝和王鹃能够想象到,回去以后庄子上的人会多么的高兴。

如果是像原来那样绕路走,得走半个月,还是快的。现在是逆流上,大概需要六、七天就能到,走了五天,就进到了华原县的地界,船正走着呢,岸上突然出来了许多的人。

左岸的人把一个拴着石头的绳子使劲地抛到了右岸,右岸的人接过绳子,两边一用力,绳子就绷直了,正好挡在了小船的前面。

张小宝几个人正盼着再过一天回家呢,没想到竟然有人拦船,张忠还没有上任呢,自然不能用县令的身份来压,他原来有一个云骑尉的三官,也不知道是有的人忘了,还是怎么的,竟然没有收回去。

“何人拦船?”船上负责保护张忠的二虎对着两边大声喊道。

“你们的船从我们的河上过,自然不能白过了,得拿出钱来才行,一艘船一贯钱,给钱船过去。不给钱就给我原路回去。”

左边岸上的一个人地着张小宝这边喊到,两岸的人也跟着叫唤几声,以壮气势。

张小宝吧嗒两下嘴儿说道:“看样子还的费些力气才行啊,华原县不比三水县,竟然出了这等刁民,是应该好言教化呢,还是要用雷霆手段?”

“估计得双管齐下了,看着些人穿的衣服,也不是那么穷苦,竟然找到了这么简单的赚钱方法,够聪明。”王鹃听到张小宝的话,仔细地打量着两岸的人说道。

她没说人家不劳而获,毕竟人家还扔绳子了,一条绳子其实没什么,想过去也就过去了,关键是那边还有绳子没用,在那里摆着,想要硬闯就得把绳子给弄断,怕就怕这些人扔的不是绳子,而是用石头往船上砸,那就麻烦了。

喊话的二虎自然不会给别人钱,一条河怎么就成别人的了,当下又喊道:“船上是云骑尉大人,也就是马上要上任的华原县县令,你等再不让开,定要治你等一个拦路抢劫的罪。”

二虎的这句话管用了,岸上的人不知道真假,只能报着宁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想法,用手把脸一挡。转身朝着远处跑去,那绳子也别一个人扯着从船前消失。

船继续前进,可张小宝却一点高兴的想法也没有,那些人能想到拦船的方法就一定还会去拦别人的船,不好好收拾一下,以后谁还会愿意走这条路?

“这个事情得跟毕爷爷的外甥说一下,他管着码头,如果每只船都被拦一下,那码头就别想繁荣了,等我爹上任后就要开始着手去收拾人了,也不知道会遇到什么样的阻力,万一这边也出来一个像张家庄子那样的,还真不好办呢。”

张小宝准备先让老头的外甥试试水,看看深不深,到时按照具体的情况来想办法。

王鹃也想到了这个情况“这要看衙门中的衙役如何了,万一像三水县的衙役那样,你爹就不用指望做事情了,整天被骗来骗去的,还有县中的主薄与县丞,原本那个主薄也是有机会当县令的,你说他能好好配合你爹吗?”

“不怕,俗话说的好,有钱能使磨推鬼。先礼后兵,等我爹上任的时候,拿出些好处给那些个衙役们,看看他们怎么做,对我爹恭敬,并且还听话,那就对他们再好一些,若是拿了东西还阴奉阳违的话,就让他们见识一下霹雳手段。”

张小宝已经决定了,只要父亲一上任,就先收拢衙役。不然的话,令不能行,如何把华原县建设好了?有怎么弄政绩?他还有许多的主意没拿出来呢,专门给他爹留着。

张忠也在想着同样的事情,他没有想到该怎么办,听到两个孩子在那里你一句我一句的,就把以后的事情给定下来,让他觉得自己有些老了,哪怕他才二十多岁。

耽误了一小会儿,船的速度又再次快了起来,张小宝站在船头,看前面冲过来的流水,对着张忠说道:“爹,船着么走的速度,遇到水流急的地方就走不动了,一点点地挪,不如等您上任后,给一些个没有地的百姓找点活干。”

“小宝,你说找什么活?”张忠把手放在张小宝的肩膀上,轻声地问道,儿子太聪明了,眨眼间就能想到一个给县中百姓增加收入的活。

“纤夫啊,让他们出点力气,把那段水流急的地方安排纤夫,拉过去就好了,拉一次几文钱,一路上过来,遇到了四处,县中现在有两处,等再向前走走看,一处可以放十个人,两处就是二十个。

如果是一家出一个人的话,那就是二十户人家得益,一天拉十回八回的,每个人都有十来文钱,十几文对于百姓来说能买多少东西,这就不用说了。您一年的俸禄才有多少?”

张小宝对着父亲说着,张忠却有点失望“小宝啊,才二十来户,就算前面再一处,无非是三十户人家,还是太少了。”

“爹,不少了,一个小办法就能解决二十来户,多想几个,积少成多,还可以让家中没有什么劳力的人,在河边的地方摆摊子,卖一些东西,船上的人想要吃喝,或者是觉得买点小玩意给家人带着,又能解决一部分人。”

张小宝知道父亲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哪怕是跟着程县令学了些,也不过是纸上谈兵,根本就不清楚先解决几十户最差的人家的生活问题,会有多么大的作用,只能慢慢开导。

张忠听到这个主意,觉得不错,点点头“小宝啊,可惜你还是太小了,不然这个状元应该是你的,把你放到朝堂之上的话,大堂的百姓就有福了。”

“爹,在朝堂上做事情可不容易,不是你想如何便能如何的,明明你的主意好,结果一番争论下来,也是无法去做,爹,如果上任后,衙门中的县丞和主薄和您不一条心,您就自己和他们斗一斗,当成玩了。

斗不过的话,咱们再想办法,以后到了京城做官,不能不会这种争斗,政治,是一种艺术,是不是鹃鹃?”

张小宝现在决定让父亲多磨练一下,就像磨练王鹃的父亲那样,王鹃的父亲比以前稳重多了,吃了几次亏,终于是学会了一些事情。

张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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