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我是女辅警,出生那天,家里来了一个道长,说我至阴之体,命里带煞,易招鬼怪,除非举行一场冥婚,方能克制。满月后真的举行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冥婚。从此我安然无恙,直到工作后。*墓穴里盗墓团伙七人被生生吓死。别墅一家七口被吓死。空车肇事爆炸,无一人存活。*这些赤裸裸在我眼前发生,那些死去的人面目狰狞的憎恨我,把我当成罪魁祸首。我的生活开始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男鬼龙冥附身在墓穴石壁暗门图片上,跟随我到家。语出惊人,要我保护他一个月。我一个人去保护一个鬼。这个鬼空有一身威严之气,其它的虚弱不堪。而这个鬼就是与我冥婚的鬼夫。从此。每天下班总是会遇到各种各样事故。路上斗殴致死的,泼硫酸死的,跳楼死的,生活中会遇到的所有命案,每天每天连续发生着。*七月,这个鬼月。我走在保护与被保护之间。可事实真的就这么简单吗?无孔不入的鬼从起初的吓我,到最后想致我于死地。而龙冥,也不单单是一个鬼。*二十五年前同样发生七人吓死案件,就在我出生的那个月。出生而来的道长,工作后的同事,需要我保护的鬼夫。这些,其实都不是表面的。直到最后我才发现。原来,我一出生便是阴谋的开始。*片断一:“有什么需要我帮你的?”我诚恳道。“你的帮我就是与我再无瓜葛。”龙冥语气一冷。我无语,嫌弃我来了?一个鬼嫌弃我?“那…那我走了,后会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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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墓穴的石壁暗门() 
我是女辅警,出生那天,家里来了一个道长,说我至阴之体,命里带煞,意招鬼怪,除非举行一场冥婚,方能克制。
    爸妈本来就是迷信之人,在我满月之后,在墓地里举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冥婚。
    从此我安然无恙的生活到十八岁。
    满十八周岁之后,晚上开始看见一些别人看不到的游荡在人间的鬼魂。
    擦肩而过的,颔首微笑的,就像是陌生的路人,我也从起初的害怕,再到习惯性的坦然接受。
    也是这种习惯萌生了当辅警的念头。
    恰巧碰上公安局刑事侦查局招收辅警,瞒着家人我跑去面试,结果因为对人体图的敏锐,顺利被录取了。
    录取之后,每天对面的是面目全非、脸部发青、惨不忍堵的命案图,每桩都千奇百怪、死因各异的案件卷宗,我的工作就是把这些命案表和卷宗进行核查、整理。
    “阿离,刑事侦查那边需要支援,郊区墓穴离奇七人暴毙,你跟侦查科一起去现场。”
    “好的。”
    我的全名叫李离,因为名字的拗口,大家伙都叫我阿离,除了待在办公室里整理卷宗,也时候也会随侦查科一起去现场。
    郊区。
    光秃秃的小山丘被炸开一个只能容纳一个人进去的小洞。
    四面都是高木丛林,极其茂盛,好像被什么特意灌溉。
    反而被丛林围绕的小山丘,寸草不生。
    丛林虽然茂盛却也没有什么飞鸟走兽。
    这个地方村民从不踏足,说诡异。
    盗墓团伙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得知这个小山丘本来就是个墓穴。
    村民被他们惨叫声吓到。
    小山丘离村庄至少有六公里远,可村民却能听到惨叫声,这说明有多么的惨绝人寰。
    我跟在侦查科的民警后面进入墓穴。
    一进墓穴,别有洞天。
    里面很是宽敞,石柱是支撑整个墓穴的顶梁。入眼是黑色石壁,像宫殿般,只是没有奢侈的华丽感。似墓穴,却没有一口棺木。
    地面石板上分别躺着七个人,个个面露惊恐状。
    “阿离,老样子,你负责拍相片。”
    “好的。陈警官。”
    我拿起相机,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拍出一张一张相片。
    这些惨状我早已习惯,心情并没有多大起伏。
    无意中焦距对准一个角落,突然看到一个黑色的影子,再一双深邃充满戾气的冰冷眸子。心底突然漏了半拍,狠狠一颤,假装镇定的连忙放下相机,再寻,无果,刚才相机照到的地方不过是一面石壁而已。
    “陈警官…陈警官,这石壁好像有个暗门。”小石吃惊的看着面前的石壁,手摸上去明显感觉到里面是空的,可无论如何推都没能把暗门打开。
    陈警官审视着足足有一平方米的完整石壁,手摸上去轻轻敲打,马上笃定,“是个暗门。”
    停顿了几秒连忙又道,“小李子,你马上通知考古学家过来。”
    墓穴除了这个疑似暗门的地方,找不到任何致死这些盗墓团伙的武器。
    相机的焦距对着石壁暗门,卡擦…这个暗门定格在相片里。
    突然,墓穴里开始变的阴冷,一股阴风从石壁里吹来,紧接着,石壁上慢慢渗出水珠。
    “小石,安排人把这些遗体抬出去。大家快做最后收尾,五分钟撤离。”
    墓穴开始诡异的改变,我情不自禁的靠近石壁暗门,心底有股无法言语的悲离,脑海里整个懵的,空白一片,徒剩下伤感的细胞蔓延全身。
    “阿离,撤了。”陈警官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方才回过神来,收拾思绪,跟在陈警官后面,撤出了墓穴。
    弯下腰准备迈出盗墓团伙打开的墓门时,我转过头,盯着那扇石壁暗门,有一个黑色的身影,与我遥遥相望,看不清任何表情。只感觉有种望而生畏油然而生。
    民间相传这个小山丘葬的是被五行阵法控制的厉鬼。
    厉鬼戾气太重法力太强,它的墓穴便寸草不生,周边也没有任何生物。
    跟厉鬼随葬的有很多古老的器具,价值连城。
    这也是盗墓团伙为什么冒险的原因,可惜全部都被吓死。
    晚上,梳洗之后,打开笔记本电脑。
    墓穴石壁暗门的照片赫然出现在眼前,什么时候设置成了壁纸?我自己都有点恍惚。
    “阿离…阿离,据说郊区发生盗墓团伙被吓死的案子……”
    “真的吗?阿离?”
    “现在到处都传的沸沸扬扬的,说那里有脏东西,盗墓的那几个家伙就是被脏东西吓死的。”
第二章 陈警官被鬼附身() 
朋友群的对话框弹了出来。
    “案子已结,大家别猜测了,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我能看到鬼的事除了家人知道,从来没跟任何人说,现在的人对迷信总是将信将疑,灵异的事件也多,科学却也必必件件都能周全的去解刨,有时候更多的是心魔。
    警察是正义的,虽然我只是辅警。
    关掉对话框,墓穴石壁暗门的照片印入眼睑。
    隐约石壁旁边好像有一个人影,模糊不清,放在键盘上的手停滞所有动作,心底慌乱,瞳孔的焦距慢慢扩散,就这么盯着。
    人影在静态的壁纸下缓缓而变,慢慢的驱向清晰。尤其那又深邃冰冷的眸子,能直接戳入人心底,产生浓浓的畏惧。
    呼吸开始急促,放在键盘上的手不断的颤抖着,我猛的吞了吞口水,最后急忙按上笔记本。
    凉爽的风越过窗帘,直到吹到我身上,刚才的害怕被这凉爽的风一抚,心底慢慢平静下来。
    错觉,都是错觉。
    起身,关上窗户,打开空调。
    九点半准时入睡,夜晚是鬼怪的天下,对于我这个能看见鬼的人来说,夜间已不适合我活动,
    凌晨。
    幽光的世界,紧闭的窗户晃然而开,皎白的月光零碎的洒落在床上,泛起粼粼波光,窗帘被修长的手撩开,虚幻的人影渐出人形,孤傲挺拔的的身姿沐浴在月光里,几只黑猫跃上窗台,便没了动作,静静的仰着头,微眯起幽绿的眼睛。
    “阿离,上次入墓穴的人全都生病了,你呢,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秦姐,怎么了?陈警官他们?”
    “神志模糊,胡言乱语,手脚颤抖。医生都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关天那件案子重案组申请追查,可上头不批,说已经了结,没有可查价值。陈警官他们就差送去精神病院了。”秦姐惋惜道。
    我被彻底震惊到了,“侦查科去了七个人。全都生病了?”
    “是啊。现在侦查科缺人手,阿离,我想确认你的身体状况,如果没有任何问题的话,你暂时去侦查科那边帮忙。等正式编排的人上岗后,你再回来。”
    “好的。”
    “辛苦你了。”
    下午,侦查科挤满了家属。
    陈警官上有八十岁老母亲,下有嗷嗷待哺出生三个月的女儿。这一家子,陈警官就是她们的港湾,现在这个港湾崩塌了。
    她们又该怎么办?
    “求求你们,一定要帮忙查查,医生无可奈何,现在只能把他锁到房间里,好好的一个人,这不是废了吗。。。。”陈警官八十岁的老母亲哽咽的抹着泪。
    三个月的小女孩开始哇哇大哭,陈警官的老婆边垂着泪边哄着自己的女儿。
    “抱歉,上头那边已经下令停止追查。”
    “那。。。下墓的所有人都生病了吗?”老太太停顿了好久,抱着最后一丝侥幸道。
    “有一个辅警下墓,但没事。”
    老太太顿时来了希望,“她在哪?”
    “下午会来侦查科报到。”
    “好,我在这里等她。”
    老太太燃起了希望,这种诡异事件中如果有一个人没事,那就说明这个人能抵挡脏东西的。她也更坚信,自己的儿子就是被脏东西附身,不然好端端身体无恙的一个人,怎么会变成这般模样。
    下午,一走到侦查科,我便被一个老太太和一个抱婴儿的女人围了起来。
    老太太垂泪说出她是陈警官的老母亲。
    也直截了当的希望我帮她。
    我无奈道“我只是辅警,负责整理命案卷宗的。老太太,说实话,我真没有什么能力帮忙。”
    “阿离,我听到他们都叫你阿离,请允许我这个老太太叫你阿离吧。我这也是无计可施,道长也请过,没有任何效果,实在没办法。也只有你一个人进入墓穴之后没事,也就是说你不惧怕脏东西,我也猜想,只有你能帮我。”
    撞上老太太认真幽深的瞳孔,我猛然一颤,老太太相信有鬼怪的存在,也笃定我有那方面的特殊,喟叹之后我妥协道“好吧,我试试,就这二天,有结果之后我去找您。,”
    老太太看到我愿意帮忙总算松了口,“谢谢。”临别还紧紧握着我的手。
第三章 五行之木() 
“道长,我家离儿有麻烦了?”
    “嗯,碰上一个大麻烦。”
    “那怎么办,能化解吗?”
    “看她自己的造化了,诶…”
    我推开门,正好迎上与道长交谈的父母。
    这个道长就是我出生那天突然而来说我命里带煞,意招鬼怪,需冥婚的道长。
    已经五十出头,却长着一张三十岁的脸,穿着大袍子倒颇有些仙风道骨。
    “老道,不热吗?”我冷不丁的道了句,大热天的还穿袍子,还是黑色的,就像在四处显摆自己的职业一样。
    老妈立马瞪了我一眼,“离儿不许对道长没礼貌。”
    我乖乖的闭上嘴,从冰箱里拿出一根冰棍舔了一口。
    “无碍。”道长微微笑了笑,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