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的禁忌爱人:宠你已成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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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的禁忌爱人:宠你已成瘾- 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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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她挣扎,可一点都挣脱不开,倒是引来旁边一些同学的侧目,这让她觉得又窘迫又无助。

“你放开我!”压低声音哀求着,她心里好难过好难过。

天知道她要用多大的勇气才能去拒绝这份感情,可他还要这样步步紧逼,她怕自己坚持不住会崩溃的。

“小落,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有什么难处你告诉我,我们一起去解决好不好?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看着她挣扎的样子,陆皓庭心中一痛,将她拉向自己怀里,柔声道。

他的怀抱好温暖,如她想象中一样有着阳光的味道,她几乎想就这样赖在他怀里,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顾。

可是……她不能!

咬紧牙,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字的说,“陆皓庭,你太自以为是了!我压根一点儿都不喜欢你!”

深吸一口气,努力忽视他眼中的错愕和伤痛,继续道,“而且,我就要结婚了,请你别再纠缠我!”

说罢,使劲一用力,挣开他的怀抱,转身跑开。

只是一转身,瞬间泪流满面,她只能不回头的拼命跑,跑得离他越远越好。

陆皓庭这次没有再阻拦,如石像一般立在原地,脑中一片空白。

结婚??结婚!!她……和谁结,那个坐在黑色奥迪里的人吗?

051、谁懂她的苦楚

她一直跑,跑到学校湖边没人的角落坐下来,双手环膝,将头埋在两臂之间,无声的流泪。

这里很安静,晚上倒是小情侣幽会的好地方,白天却鲜少有人在这逗留。

原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逆来顺受,习惯了命运的安排,习惯了所有的不公和不平,可是这一刻,她突然好怨,好恨!

恨自己为什么生在这样一个家庭,恨自己从来都无力抗争只能被迫接受别人的安排摆弄,更恨她连自己的感情都无法掌控,明明爱他却要生生推开。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

双手紧握成拳,肩膀抖动的更厉害了,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斑斑点点的潮湿。

一条绢帕从旁边递过来,她低着头没有看见。

那帕子晃动了下,轻轻触碰了下她的手,却吓得她一惊,猛然抬起头来。

泪水模糊了眼睛,胡乱在脸上擦拭了一把,看到贺兰越一手插兜,一手拿着绢帕伸在她的面前。

“你怎么会在这里?”这般狼狈,她有些失措,愣了下还是接过绢帕在脸上擦了擦。

这一开口,才发现声音有些沙哑了,更加觉得窘迫。

“凑巧。”他淡淡的说,不似之前那般聒噪,目光沉静如水。

他淡然的态度让苏小落自如许多,擦干眼泪望向湖面,吐出两个字,“谢谢。”

“你很喜欢他?”

小落愕然望向他,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的问。方才,他都看到了?

看到她惊诧的眼神,贺兰越也没在意她是否回答,蹲下身保持与她同样的高度,然后道,“既然喜欢,又为什么要拒绝?”

“有些事,不是你想怎样便怎样的。”叹了口气,这其中的难言又有谁能了解。

“我只觉得,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若你不愿,任何人也不能强迫。”他不懂,也不认同。

刚才那一幕完全落入他的眼中,他只是不明白,她哭的这样伤心,又为什么还要拒绝的那样决然。她这样年轻,甘愿嫁给老爷子,到底为了什么,权势?财富?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恐怕她要失望了!

难道为了这些,就甘愿亲手埋没自己的感情吗?

掌握在自己手中?从她记事起,她的命运从来就不曾在自己手中过。

苏小落苦涩一笑,她的境遇能对谁说。

手中的绢帕拧在一起,已经褶皱了,还给他有些过意不去,想了想道,“我再买一条新的还你好了。”

“不用了。”摆摆手,他半认真半开玩笑的说,“如果你真有心,就洗干净还我好了。”

“现在很少有人用手帕了,尤其……还是个男孩子。”所以她看到是手帕而不是纸巾的时候,有那么一丝惊讶。

贺兰越笑道,“比纸巾干净,而且环保!”

“看不出你还有这个意识。”她笑,心情感觉顺畅许多了。

“那是,要不我是你的老师呢!”这人当真禁不起吹捧,立刻自鸣得意起来。

小落站起身,将手帕装进口袋,真心的说,“谢谢你!”

“不客气。”他也站了起来,微微比她高那么一点,露齿一笑,两颊的酒窝让人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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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扔了她的手表

贺兰卓失约了。

现在已经四点了,可他的车子并没有出现。苏小落抬腕再次看了看那块老式手表,秒表不紧不慢的卡过数字12。

四点零一分,她眯了眯眼,迈开步子往公交站走去。

她倒是乐得他失约,原本就不想他来接自己的,若是不来,倒是最好不过了。

“嘟嘟――”身后有喇叭不耐烦的响起,她往路边让了让,那喇叭却依旧催按了两声,回头,那辆阴魂不散的黑色奥迪又出现在眼帘。

停下步子,那车子便也停了下来,虽然隔着车前玻璃,可她依旧能看到贺兰卓那淡漠的脸和微微拧起的眉。

他没有下车,目光平视着她,这般距离可她却抗拒不了他的威严。

小落一动不动,他也静默的看着她,俩人这样对视了片刻,终是她丢盔卸甲主动投降,打开车门坐到他身旁。

真是丢脸!为什么他不发一言也能让她顺服贴耳,有些怨怼自己的没用,抱着背包忿忿的望向窗外。

“为什么不等车子?”他的声音冷得像三九的天,几乎凝结成冰。

“四点零一分了。”她闷声道,言下之意,已经超时了。

明明是他自己不守时,倒要来质问她一般,这人还真是不讲理。

贺兰卓扫了一眼,看到她手腕上那块老式手表,现在已经没人带那种款式的表了,式样老旧不说,表壳已经划痕累累,他很怀疑能不能看清上面的字。

“喂――”突然被他抓起手,小落吓了一跳,惊呼道。

不由分说,他解开她手上的表带,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从车窗丢了出去。

苏小落目瞪口呆。

他!!!他怎么可以这样任意妄为,怎么可以这样独断专横!!那是她的手表啊,他凭什么一个字不说就这样丢了出去,那是妈妈送给她唯一的礼物,唯一的一份生日礼物。可他二话不说就给扔了!

她疯了一般想要拉开车门追下去,可车门落了锁,她怎么也打不开。

贺兰卓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她挣脱不开就双手握拳拼命的捶打他,“你凭什么扔我的东西,谁给你的权力!放开我,我要去找我的表!”

嘶吼着,拍打着,她的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下,噼里啪啦打在他昂贵的衬衫上,氤氲开一片片湿濡。

没想到她有这么大反应,贺兰卓倒是任她发泄着,看着她最后哭倒在自己怀里,眉梢动了动。

一只旧成那样的表,她会如此情绪激动,握着她的肩膀,手指动了动,似安慰般轻轻拍打着,连他也不知自己有这样细微的安抚动作。

车子开到了苏宅,他掏出一只小巧精致的手机递给她,声音还是那般平稳如水,“里面存着我的号码,时间我也调准了,以后看这个。”

冷冷的看着那个手机,她有一种接过来也扔出窗外的冲动。

可是,这里是苏宅,就算扔出去,他还一样可以捡回来,更何况,扔掉了他也照样可以再买个新的。他是那么霸道的人,从来都是他做决定,专制专横不容人拒绝、

顿了顿,她终是伸手,接了过来。

053、诡异的婚事

把玩着手机,这似乎是她生平的第一部手机,里面只存了一个号码,看着那串陌生的数字,心里感觉怪怪的。

没几天她就要结婚了,对她来说,不过是离开苏宅到另一个地方继续生活,以贺兰珏的身体状况来看,她充其量不过是个保姆级别,她只是不太明白,贺兰珏为什么不干脆请个保姆,而是要以结婚的形式。

可是,说是结婚,不领证不办酒席甚至不对外公开,这又算结的哪门子婚?!

这些有权有势的人的心思,果然是不容易猜透的。

习惯性的抬腕,才惊觉手表已经被他扔了,心底止不住的一阵悲伤,终究是丢了。虽然那表已经很旧很旧,有时候也会偶尔*,可终究意义是不一样的,可现在,竟连看着留个念想的机会都没了。

接下来的几日,贺兰卓都是雷打不动的准时接送,苏家人对此一点异议都没有,她也只能服从。

自从那日之后,陆皓庭倒是没有再找过她,心里失落之余却觉得这也未尝不是最好的结果了。相见两无言,真是不如不见。

转眼便到了周末,这天一大清早苏宅的人便齐聚在客厅里,其实若不是苏寒的命令,童安怡根本是不情愿坐到这里的。

说起来,根本也算不得什么婚事,不过是以这个小孽种做了一场交易罢了,又何必给她这个脸子。

按照先前的交代和吩咐,九点三十分,贺兰家那辆商务车缓缓驶入。

甚至连裱花都没有,只是在两侧的后视镜上稍稍绑了两根彩色丝带,就算表现出喜庆和不同了。

从车上下来的是齐暮,一身正装西服精神抖擞,不知情的还会以为他才是新郎。

小落也没有穿婚纱,只是穿着那日贺兰卓陪她买的衣服,稍稍化了个淡妆。

她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身旁放了个小小的拉杆箱,里面便装着她所有的家当。十数年不过这点东西,当初带入苏宅的,现在离开带走的也还是那些。

齐暮看了看她身旁的箱子,杉杉有礼道,“小姐就只有这些吗?”

小落点点头,觉得他还这样称呼自己有点怪,不过若是他称呼自己太太,只会觉得更奇怪吧。

上前将东西提起交给身旁的人送到车上,然后道,“那可以出发了,小姐可还要与家人告别?”

只看了苏寒一眼,其他人在与不在对她而言没有任何的意义。

告别?从踏入这个宅子起,她就渴盼着离开的那一天,只不过从来没想过,会是以这样的形式离开。

苏寒深深望了她一眼,那一眼中有千言万语,她明白,那不是一个父亲对女儿的不舍,不是女儿即将嫁为他人妇的失落,更不是为她的归宿而担忧自责,仅仅只是告诫她――别忘了之前的叮嘱和交代,别忘了他交给她的任务。

唇角扯开一抹讽刺的笑,她摇摇头道,“走吧!”

054、初到贺兰家

这是苏小落第二次来到这座房子。

想一想,有时候人生真的如戏一般。第一次来,她是见未来的丈夫,第二次来,却是将要在这里渡过下半生。

仰头望了眼这半掩在绿荫中的屋子,阴阴郁郁,莫名有一种压抑的感觉。

“小姐,请进来吧。”齐暮停好车子,走在前面说到。

回过神,小落点点头,随他一同走进这房子。

大门没有关,进门便看到贺兰珏正对着他们坐在轮椅上。

今天的他身着一套深蓝色中山装,看上去精神奕奕颇有几分当年的英武之气,看到他们进来,手上动了动,轮椅缓缓滑过来,“小落,一路辛苦了。”

“不辛苦。”她笑了笑,觉得这对话有点不伦不类。任谁听,这也不是一对新婚夫妇会说的话。

状似无意的环顾四周,却没有看到其他人,隐隐有点讶异,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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