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劫劫,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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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劫劫,劫色- 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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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怀疑我!?”这样的话,谁要是再不相信谁全家不是人!

我撇了撇嘴巴,说:“哼,这还差不多。”

耶苏笑着亲了亲我的右脸,说:“对不起,最近工作很忙,一直没有顾及到你的感受,我向公司请了几天假,明天带你出去观观光吧。”

“观光?好啊好啊!”我开心地点头答应了,突然想到什么,又说:“那把布笛和柏林也带上!”

“不行!”耶苏立马黑着脸拒绝了。

“啊……耶苏,不要这样嘛……”

“不行。”

“啊~耶苏,你就答应嘛,人多才热闹啊。”

“不行。”

“哎呀,有什么所谓嘛,又不会多花多少钱。”

耶苏顿了几秒,说:“……又不是这个问题。”

我蹭蹭他的大腿,娇吟着说:“啊~耶苏~好嘛好嘛~答应人家啦~”

耶苏颤了颤,果然起了不小的反应。

我更加卖力地在他耳边啃噬了一番,也不怕肉麻地撒娇着:“啊啊~甜心~宝贝~honey~baby~我爱你,答应我好不好?”

“行行行,好好好。”耶苏赶紧抱拳求饶,“真是被你打败了……”

“…嘿嘿”我得逞地笑,对着耶苏的小嘴又是一顿狂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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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苏所谓的观光最后还是跟吃的脱不了关系,简单一点说就是露营,再简单一点说就是烧烤,更简单的说法就是用一团火对着一堆肉串烤。

耶苏搬了一套看起来很专业的烧烤工具来,结果自己非常不专业地搭了将近半小时才搭好,我觉得很有可能我在旁边轻轻吹一口气,它就会散架。不过顾及到耶苏搞了大半天才好不容易搭建成功的,我这轻轻一口气就把它恢复原样的话,他没准就哭着找棵树吊死了,还是算了。

搭完烧烤架后,耶苏开始烤鸡腿。我和布笛、柏林在旁边铺了一块方布,坐在上面有一茬没一茬地边聊天边嗑瓜子。等着耶苏的烤鸡腿上来。

结果耶苏很“不负众望”地把鸡腿烤了个黑乎乎,还是黑里带红的那种,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好技术啊!

我恨铁不成钢地敲敲他的脑袋瓜,说“笨死了,看我的!”

我从他手里接过活,开始有模有样地烘烤起来,让耶苏一边嗑瓜子去。

结果……

十分钟后……

我望着手中几个焦得连肉都没剩下几块的鸡腿,只有欲哭无泪的份……

不过也没什么关系,反正我是白骨精,比起鸡肉,我对鸡骨头有更强的执念。

布笛和柏林也跟我一样,光吃鸡骨头就能饱。就是可怜了耶苏,啃了一大袋的鸡骨头脸估计也就起了消化不良的作用,唉……今晚回去肯定又得霸占着厕所……

我十分同情地伸过去一个手指,说:“来,吃我吧。”

结果耶苏还真的狠狠地咬了一口,嗷嗷嗷,痛死本精了!

这时,一旁的柏林突然停下啃骨头的动作,捧着一张硬纸板走到这边来,在耶苏身边坐下,说:“姐夫,我有几个朋友很喜欢你,可不可以帮我给她们签个名?”

耶苏愣了几秒,大笑着说:“哈哈,当然当然。”

从柏林手里接过大头笔和纸板,耶苏挥动手臂,签了名后还画了一枝玫瑰花的LOGO。

看不出来耶苏这文盲,签自己的名字倒还龙飞凤舞的,有点飘逸的意境,玫瑰花也画得像模像样的。就是末尾那行“不要迷恋哥,嫂会揍你。”的随笔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

柏林拿了签名后就笑嘻嘻地跑回原位坐好了。我有点不满地撇撇嘴巴,柏林真不会做,好歹我现在也是个赤手可热的新星啊,怎么要了耶苏就不要我呢……

耶苏把我那些小心思摸得很清楚,在一旁笑得春风得意,鸡骨头的事全抛到脑后去了。

吃过一个勉强算得上午饭的午饭后,耶苏拉着我去小溪边上拍生活照,准备上传到博客里那个叫“甜蜜的婚后生活”相册里。

众所皆知的,耶苏是个很自恋的人,这pose摆起来自然是花样不穷,一会儿躺在草坪上眯着眼睛慵懒状,一会儿迎着阳光张开双臂飞翔状,还有一张甚至让我往他身上泼点水再拍,并且美名其曰滴着鲜水的美男。

啊呸……白色衬衣下那两小点都看得清清楚楚了还美男呢……这张不能传,打死不能传!

耶苏正思考着下一张照片应该拍什么动作,我瞄了瞄另一边树荫下不知在攀谈什么的柏林和布笛,转过头对耶苏说:“不如叫他们过来合照一张吧?”

“不要!!”耶苏想都不想就竖着眉毛拒绝了。

我斜视他,说:“为什么不要?”

“不喜欢。”

“为什么不喜欢?”

“…………没有为什么。”

我恍然大悟,说:“你怕布笛抢了你风头?”

“呸……怎么可能,这个世界能抢我风头的男人也只有在照镜子的时候才找得到。”

“…………”我无语了一小会,又问:“那为什么呢?”

耶苏撅着嘴巴说:“不喜欢布笛,不想跟他一起拍照。”

我皱了皱眉毛,说:“你是男人,不应该这么小心眼。”

“哼,要你管。”

我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草,边走边说:“不理你了,我去找他们过来。”

“阿喂!谁允许你去的!?”背后的耶苏炸毛道。

“喂!!你别走啊!!”

“又走!!?”

“还走!!?”

“柏禾你给我回来啊啊!!”

………………耶苏抗议无效,最后我们四个还是来了张“圆满”的大合照,我、布笛、柏林的笑容都很灿烂,眼角快勾到天上去了,耶苏——倒也不是在哭,只不过照片出来后,画面上的他正在朝布笛的脑袋凶神恶煞地张开血盆大口,估计是一时没来得及收回来,被拍到了……

为了不被网友说闲话,这张照片没有上传到博客上。

趁着耶苏整理相册的空当,我也打开自己的本本儿,点开了一个月没碰过的QQ图标。

我也不知道是谁给我设置的“任何人可加我为好友”,总之现在我的好友里有很多不认识的人,男性居多。

反正我平时也很少上,就懒得一个个去问是谁,也懒得删了。

这时,一位男士突然发来一个抖动,并且向我发起视频邀请。

我闲得无聊,便点了同意,然后默默地把自己这边的摄像头给关掉了。

视频通话连接后,屏幕上显示出来的是一个没穿上衣的中年男人,长得还可以,定睛一看,奇怪,居然是个有胸部的男人?

揉了揉眼睛,再仔细看一遍——噢,原来是两块股股的胸肌……

那男人似乎能意料到电脑这边我的心理变化,发了一个自豪的表情,说:“怎么样?喜欢我的胸肌吧?”

我回了三个句号,表示自己的无语。

其实本精对肌肉男没什么喜好,男人的身材嘛……只要不要像根竹竿一样抱起来硌人就行。

那男人却仍旧沉浸在自我欣赏里,继续说:“看完我了,给我看看你吧。”

我说:“看什么?”

他:“看看你胸部大不大。”

咳……好直接……

我忍着笑回:不用看了,没你大。

他:一般胸大的女人都这么谦虚,你就给我看看吧,又占不到你便宜,没事的。

我拖着下巴思考了一会,说:好吧,看了你别后悔。

那男人发了一个龇牙咧嘴的表情,估计是在期待中。

我暂时不回话,凑到一旁正专心投注于博客的耶苏身边,娇嗲道:“耶苏啊~你热不热~”

耶苏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屏幕,看也不看我,摆摆手说:“不饿不饿……”

“……呃?”我疑惑地挠了挠脑袋,说:“我问你热不热。”

“嗯,不累不累。”

“…………”= =。

坚定完毕,耶苏目前正处于物我两忘的境界,通常这个时候正是我一把火将他的珍藏版烧掉的好时候,不过现在情况不同,要做的事情自然也不同了——

我慢慢地将耶苏的衬衣扒掉,耶苏转过头面目表情地看了我一眼,就在我以为他要问干什么的时候,他又面无表情地将头转了回去,继续攻克他的博客。

嗯……很好……很好……

这时,电脑那边的男人开始等不及了,一个尽地发抖动,叫我快点快点再快点。

我迟缓地说:你确定真的要看?

他:当然是真的

我:不后悔喔?

他:嗯嗯,快点吧,姐姐。

我坏笑,把摄像头打开后,默默地将摄像头对准了耶苏一览无余的胸膛……

五秒后,一秒不差,系统告诉我我被拉黑了…………

正文 爱妃爱妃,别离开朕

由于带了帐篷,晚上睡觉的问题得以解决,我和耶苏睡一个,柏林和布笛睡另一个。

被子带得不够多,我是半夜被冻醒的,醒来之后立马紧贴着耶苏企图从他身上吸一点热量,奈何这家伙体温比我还低,活像个冰块似的,把我彻彻底底给冻醒了。

睡意全被赶跑后,我这才感觉到肚子里的空荡感,从背包里翻出了一包速食面,一边吃一边坐着欣赏满天星星。

这时,耶苏也被我的动静弄醒了(也有可能是被面的香味弄醒的……),有点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

我指了指天上,说:“看,多漂亮。”

“嗯。”耶苏仰头看了一眼,又问:“看到这满天星星你想到了什么?”

我甜笑,说:“想到了很多美好的东西,你呢?”

耶苏面无表情说:“其他的倒没有想起来,我只知道我们的帐篷被人偷了。”

……………………莫静………………

……………………寂静………………

……………………肃静………………

我的笑容渐渐石化,不知道该骂耶苏不浪漫好,还是骂那个不劫钱也不劫色偏偏要劫帐篷的小偷好。

耶苏安慰地拍拍我的肩膀,说:“没事,刚好来的时候多带了一个。”'。电子书:。电子书'

“恩。”我机械地点点头,还是没从那小打击里恢复过来。

耶苏搭好帐篷后,我们又有了新的窝,耶苏叮嘱我填饱肚子就赶紧睡觉后就自行躺下迅速睡着了。

我吃完速食面后也躺下睡了,迷迷糊糊之际隐隐约约听到耶苏近在咫尺的呼吸声,响得惊天动地,立马不耐烦地踹了他一脚,示意他别吵。

过了一会儿,耶苏翻了个身,开始说梦话了……

“爱妃,爱妃,不要离开朕!”

…………我有点无语。

又过了一会儿——“堂堂大清国就这样灭亡了,朕不甘心呐朕不甘心呐!”

我直接崩溃了…………

这一句梦话说完后,耶苏就再也没了动静,我觉得他有可能已经英勇就义了。

不过这样也好,我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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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起得很早,到帐篷外去呼吸清晨的新鲜空气。

远远地就看到布笛趴在小溪边上拔草,本想制止他这种不爱护环境的行为,但转而一想,我又不是什么国家绿色植被保护员,管这个干什么。

于是——大胆地迈开了脚步,走到他身边跟他一起拔草。

布笛听到我的脚步声,回头看了一眼,朝我微微一笑。

布笛这人不笑时感觉十分冷峻,但是嘴角一上翘就完全改变了气质,清风拂面一般,这也是我之所以十分爱看他笑的原因。

我在他右边坐下,问:“在这拔草干什么?”

布笛指着地上的一簇绿色,表情极其认真严肃,说:“这不是草,这是四叶草。”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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