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有独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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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有独宠-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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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是想挽回朱莉在君长谦面前失掉的面子,郑秘书如是提议倒也无可厚非。俞北满脸兴味,君长谦却抿着唇,正想摇头。

因之前听俞北提议过要带我到w市的街头逛逛,观赏夜色,是以,此刻吃饱之后,让我心里不太舒服的朱莉又不在场,我的脸上也兴味颇浓,扯了扯君长谦的袖子。

君长谦无奈的拉过我的手,按在他的掌心里,有点哭笑不得:“不语,此夜色非彼夜色。”

我呆愣愣的看着他,夜色就夜色,不就是晚上某个城市的夜景么?比如之前,他也曾驱车带我到千澄山顶,纵览整个S市的夜色。

俞北接收到君长谦的警告,却仍是弯了一抹捉狭的笑意道:“不语,北哥哥带你去。”

“北!”君长谦的声音透了一抹恼怒和威严,俞北冲着我眨了眨眼,他从来不喜欢我像喊君长谦一样喊他叔叔,每每以哥哥自居。

如果说之前还不那么强烈的想要跟着他们去的话,那么,现在他们故作玄虚,故意解释的话就越发勾起了我的兴趣,增加了我想去强烈愿望。把君长谦的手掌摊平了,我在上面写:“要去!”

君长谦摇头,我却固执的与他对视。

郑秘书还在等着君长谦的回复,却也一眼瞟到了我,面露尴尬。这会儿估计在心里编派君长谦,为什么出差还带个小姑娘了。

君长谦最终妥协,对郑秘书道:“沿w江转转就好。”

看见俞北嘴角的笑,我就知道,w江边的夜色绝对不是郑秘书想带他们前去品赏的地方。当我是小孩子,哼!

君长谦的手勾着我的一缕发在把玩。这四年的时间,足够我将头发留到腰上了。并不卷,很直很顺。君长谦闲下来的时候很喜欢做的一件事就是替我洗头发。双手捧着我的长发在水里游走,然后再费半天的劲替我吹干,梳顺。

他喜欢我留长头发,那就留着好了。我鲜少有和他固执的时候,而一旦固执起来,他也只能无可奈何的让步。

w江两岸灯光闪烁,倒映在江面上,仿然若画。

郑秘书放缓了车速,一面开一面为我们介绍。他说了些什么我其实并没有多少在意,倒是看见江面上停泊着数艘画舫,颇觉有趣。

“这w江画舫也是w市夜色中的一处亮丽风景,内设包厢,可品茗,可对弈,当然,如果俞总和君设计师想要性情流露一番,也不是没有去处。”郑秘书的话在我听来却如云里雾里,只道挂着灯笼,完全仿古的画舫十分漂亮。

☆、第二十五章 夜遇“佳人”

君长谦仍然不置一词,俞北也只是轻微的应着,偶尔接一两句话。

我们一路前行,这里画舫虽多,看上去却很是雅致与安静,并不像普通的茶厅或是酒吧那般哄吵。

一道笛音穿透过来,恰恰应了这里的景。脑海里回放出偶尔跟着忠叔偷看的一些武侠电视剧片断,便是在这样的夜色里,穿着白衣的佳人站在船头吹笛,每每此人,均是风雅公子,或是武艺一绝。

我心生好奇,伸手将车窗摇了下来,探首望去,极目之地,却并未能见到一位谪仙一般的白衣飘飘的少年。

“是不是闷了?下车走走,消消食也好。”君长谦见我伸长了脖子向外看,如是提议。

郑秘书自然是听命的停了车。便在一艘不算在显眼的画舫前停住了脚步,而笛音便是自这艘画舫上传出来的。

笛音婉转而空灵,据我所知,现在对于笛子这一类的偏中国风的乐器,学的人很少,大部门在学钢琴,小提琴一类。能将笛子演奏到这种地步的,我第一次听见。下意识的抬了脚往画舫上走。

君长谦伸手来拉我,郑秘书道:“这艘画舫是整个w江最为清静的一艘,君设计师无需担心。”

俞北听得郑秘书如是说,仰天叹了一声。君长谦倒是收回了来拦我的手,跟在我的身后,扶着我上了画舫。

画舫外观似船,自甲板上往下,步下数道台阶,便见大厅正中用圆粗的木柱挑高数米,其上以悬挂的书法、花草丹青为饰,果然是一处清雅所在。

笛音自楼上传来,像有着某种牵引,我缓缓的步上了旋转楼梯。

有人在大厅迎了过来,郑秘书去取了号,引着俞北跟在我和君长谦的身后。

二楼以包间居多,大多取一些词牌名,或是经典的名句做分隔,走过长廊,便到了画舫面向江心的那一头,笛音自甲板上传来,远远的看去,穿着白衣的少年临风而立,手里握着横笛,墨发披着银色月光。

不若我想像中的白衣飘飘,却也是白色的衬衫,黑色的西裤。背影瘦削而笔直。

这首用笛子吹出来的曲子我之前并不曾听过,但不知为何,就想到了一首词牌与之相和,恰是柳永的《雨霖淋》。

君长谦并未跟过来,而是在我的身后,同俞北入了一间包间。自甲板上我所站的位置,可以一眼看见窗内的几人,有穿着纱裙,挽着发的女子端着茶盘,跪坐他们面前。

笛音微颤,那个少年转过头来,一双墨色的眸子氤氲着江面的雾气,朦朦胧胧看不真切,可这张脸却似曾相识。

他回眸的刹那,我正唱到“良辰美景虚设,更与何人说。”隔着江面的雾气,他身披银色霜华,修长指尖握横笛,一个音最终绕江散去,袅袅不绝。

他远远的看过来,微微礼貌的点了头,自另一侧转入了某个包间。这其实不是我和岑野瞳的第一次见面,但我从来没有把这次或者四年前在S市的大街上施舍给我十块钱的那个男孩联系起来。

☆、第二十六章 画舫上的你情我不愿

笛音停止了,我却还愣愣的站在甲板上,江面水汽颇重,把我额前的刘海都打湿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觉得刚刚的曲子,今天朱莉说的那些话,关于不能一直呆在君长谦身边的患得患失都一骨脑儿的跑了出来。

抬头望月,对影三人。忽然想起那句词:“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我才只得十四岁,现在就多愁善感,未免过时尚早。

在甲板上再呆得一会儿,不知不觉已是走出去远了些,回头之际也无法看清君长谦他们所在的那个包间,只得由着自己的脚步往回走去。

路过一个虚掩了门的包间,听见一些细碎的低泣和呻吟。

君长谦和我说过,好奇心会害死猫,在我还没有长大到有力气保护别人的时候,最好不要多管闲事。我也记着上次在君小晴家里出的事故,在经过的时候特意加快了脚步。

却听见布帛撕裂的声音,紧接着是女子的求饶:“华少,求你,放过我吧。”

我脚步微顿,这个声音让我想起了小草,那个在魔窟里曾经帮过我的人,后来君长谦去找他们却不见了踪迹,这会儿我却听见了和她相似的声音。

我走近虚掩着的门,稍稍推开了些,就见铺着地垫的包间地板上,一个身穿对襟绣花衣裙的女孩子衣服被推到了肩上,因着对襟纽扣不好解的缘故,衣服已然被撕开了。

一个男人把她压在身下,一手握着她胸前的丰盈一面抓揉,一面咬住了她的另一边丰盈,而另一只手,已然伸向了女孩子的裤子。

我不知道眼前的景象应该怎么应对,脑海里见到过的那些肮脏的事情又一股脑儿的浮上了脑海,我知道眼前的人正在做什么!

女孩子并不是小草,她大约十**岁,一双眼睛扑闪扑闪,挂满了泪花。皮肤白皙,映着室内的烛光,略显绯红。

既然不是小草,我该返身离开!我如是劝服自己,但脚却迈动不了分毫。可是,我又能做什么呢?

男人的手放过了女孩子的丰盈,脸也往下移,埋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他伸出舌头,贪婪的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吸吮舔吻,不过片刻,那里就泛起了瘀青。

她的裤子被褪了下来,女孩子挣扎的时候,男人已然分开了她的腿,手指探入了她的私处,对于女孩子的低泣显得烦不胜烦。

男人低声的喝斥:“哭什么哭?晦气!老子看上你了,现在就要!”

他的手指猛的向前一送,就听女孩子叫了一声,似又怕被人听见,压低了音量,低低的啜泣:“华少,我不是出来做的,我只是想学手艺!我替你找珍珍她们来……”

华少的手指送了进去,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一面抽送着,一面解着自己的皮带道:“废什么话?老子有的是钱!老子就要你,你把我伺候舒服了,买车买房给你也不过是分分钟的事,你如果伺候不好我,哼!”

我捂住了眼睛,不敢去看。

我往后退,一不留意,撞在木柱上,登时疼得“嘶”了一声。

☆、第二十七章 为@懒猫636 钻石加更

华少扭了脸朝门口看过来,我害怕得忘了做出反应,呆呆的站在那里。

他的目光微微阴冷,狠狠的一脚踹在门上,被打断了好事,显然很不爽,怒吼道:“哪里来的小丫头,滚!”

这会儿我想不起来要走,只知道揪着衣服,缩成一团的那个女孩子眼里的乞求快要把我融化了。我索性回转了身,把门推开,对他说:“这位姐姐说了不愿意,你为什么还强迫她?”

华少显然没有料到我非但没有立马离开,还质问起了他,愣了愣,倒是完全没了方才的兴致,把裤子拉了起来道:“小丫头片子,胆子不小啊。”

我把女孩子身上的衣服拉了拉,转身对上华少的眼睛:“华少给车给房都是分分钟的事,又哪里犯得着对一个女孩子用强?”

华少这会儿看我的眼神,由刚刚的点点兴味转为了惊讶,但很快就隐藏了起来道:“小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我怎么可能会傻到告诉他名字?除了对君长谦说话,这是我头一次对外人说话,却想不到竟然说得这么顺溜。

我说:“告诉你我的名字方便你报复么?我又不是傻瓜。”

华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伸手来摸我的头发,我一闪身避开,就听他的笑声自头顶传来:“有意思。小丫头,你说得对,在w市,我华少说一没有人敢说二,随便挥挥手便有大把的女人拥上前,何莲落,你不把握这个机会可别后悔!”

缩在角落的何莲落抱紧了衣服,仍兀自抽泣不止,甚至都不敢抬头去看华少一眼。

华少显得略微烦燥,边往外走边打了电话:“李国安,你小子死哪儿去了?不想坏我好事?不坏也让人坏了,老子一肚子火,说,上哪儿打家劫舍去?”

“不语——”君长谦估计是没有看见我,着了急,找了出来。正巧与华少打了个照面,就听俞北的声音响了起来:“华钦?你是华钦?”

“那么大声作死啊?俞北你个老不死的,回S市祸害乡民去了是吧这么数年不见一面的。”华少的声音听上去懊恼不已,想来是某些方面没有发泄完全,心情好不起来的缘故。

华钦又道:“俞北,就知道你会成为君长谦的忠犬,罢罢罢,江南四公子被你正了名号还混什么混?真他娘没劲。”

俞北道:“别介啊兄弟,你还到处晃荡呢?”

华钦道:“谁说我到处晃荡了?没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哥哥我在w市定居了!”

“哟,谁这么大魅力啊?”

“一个该死的叫何莲落的女人!走走走,喝酒去,憋闷死了。不过,刚刚一小丫头片子倒是蛮有趣的。”

俞北和华钦的声音渐行渐远,就听君长谦正给郑秘书打电话,让他找画舫经理送一套衣服上来。

“不语?”君长谦站在门外叫我:“没事吧?”

我拍拍何莲落的手,离开包间到了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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