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运满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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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运满堂- 第10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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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国爷点头,心思还未回过来。

这下误会越闹越大了,玄吉当接了圣旨似的,伺侍好国爷午睡,便去韶华阁找罗怡华去了。

罗怡华一脸惊色的看着玄吉,“你,你是说?”十分不确定刚刚她听到的话。

玄吉笑着拔弄着茶碗盖,洋洋自得的说道:“所以你赶紧和府上把话说明了,还有叶小姐那里,也麻烦楚夫人支会一声儿。”玄吉看着皇上那般喜爱叶雨,却一直保持君子礼仪,生怕委屈了自家爷似的。

罗怡华心底发难,叶雨能就此就犯吗?脸上却一堆笑颜,“公公放心,我一定办好就是了。”说这话儿时,一点把握也没有。

待玄吉走后,罗怡华思忖着,楚锦轩最近因为商会上的事儿烦闷不已,而老夫人又刚刚同意了萧儿和叶雨的婚事,这样一来,不如先和叶雨提一提,不过心中又想,以她对语儿多年的了解,语儿并非攀权附贵的女子,不过那是皇上啊,并非一般的权贵,若是真得了宠,那可就是一朝登天的美事了。

罗怡华定了定神,暗下决心:嗯,就先去找语儿。想到这儿,罗怡华起身带上木兰去披香苑了。

叶雨刚刚午睡起来,悠然的斜靠在院子里,心里突然想起了楚天舒,回来就没再看到他了,每当想起他那一脸的决然都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被击碎了一样的疼痛。

“二夫人好。”茗香的声音传来,叶雨闻声忙正了正身姿,再显一副端庄之态,看着自苑门而来的罗怡华,见她一脸虚伪的笑容,不由得想到,她怎么会突然来披香苑,自楚天萧坦露了爱意之后,罗怡华便对叶语十分不友善,已许久未主动来披香苑了,这番前来,又是一脸的笑意,不会是吃错了药吧?

心中虽是如此想着,可为了叶语,不能得罪二夫人啊,毕竟她可是叶语未来的婆婆呢。

于是,叶雨欠身一福,得体的柔声道:“舅母好,不知何事居然让舅母劳神跑来?若是有事打发下人唤雨儿过去便好。”

罗怡华眉眼含笑,睇了个眼色给木兰,木兰心领神会,拉着茗香低语几句,便向外走,茗香见状拿眼睛看着叶雨,叶雨看到了,微一点头,茗香这才随木兰退了出去。

罗怡华亲切的走上前来,拉住叶雨的小手,好似娘亲一般的笑容,看得叶雨莫名其妙,心里直道:她今儿当真是吃错了药不成?这态度怎么转变的这样大?

叶雨就这样被罗怡华拉着手进了房内,罗怡华扫了一眼房中无人,微垂了垂眼睑,语重心长的说道:“语儿啊,舅母对你如何?”

俏皮的叶雨已被眼前的罗怡华惊得目瞪口呆,这话真不知如何回答是好了,好是不好?反正自她附在叶语身上之后,就没见着好过,可之前的事儿,她也不好说呀,吱吱唔唔的沉吟半晌说不出话来。

“呃,舅母今儿怎么突然说这样的话来,当然是……好了。”叶雨灵目频转瞄着罗怡华的脸色。

罗怡华一听,脸上笑得更灿烂了,说道:“就是嘛,自语儿来了楚府,舅母可一直当你是女儿一样照顾呢。”

叶雨扯了扯嘴角,勉强而笑,心里却想二夫人此来到底为何?总不会是想让我报恩吧?

“所以,今儿舅母也是来和语儿说件喜事。”罗怡华毕竟是有身份的人,不会太过急功尽力,因此神情冷静,轻声说道:“语儿啊,你也不小了,到了出阁的年纪,舅母自家人不说两家话,今儿玄吉替皇上来提亲……”

听到这儿,叶雨愕然怔住,随后抽出罗怡华握着的小手,连退两步,眸中尽是不解,喃声说道:“什么?”

罗怡华见状,又上前两步,柔声说道:“语儿,你若同意了,得了皇上的宠爱,可是一朝升天的事儿啊。”

“不,我不要。”叶雨面露愠色,厉声答道。。待续)

第一百五十章 曲解

披香苑的闺阁内,罗怡华和叶雨在房中说话儿,木兰拉着茗香在苑中问东问西的话家常,茗香不时的拿眼去瞄叶雨的闺房,总觉得罗怡华此来并非是好事,哼哈应着木兰,心底颇为小姐忧心。

房内罗怡华见叶雨拒绝,心下也早有准备,略沉眼眸,似不以为意的哼笑了一声,说道:“语儿,那可是皇上,顾忌你女儿家颜面,适才先让我来说说,可不是你愿意不愿意的事情。”言语间似有嘲弄之意。

叶雨听闻她这样说,又是一怔,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一直被叫做舅母的女人,楚天萧的母亲,可能成为叶语婆婆的人,很明显,她不愿叶语做她的儿媳妇。

昨天楚天萧在香雪池边说过要娶叶语为妻的,而他娘又是这样急着把她嫁给皇上。

这个势力的女人,还真是难对付,叶雨脸色一变,蓦然想到若是将来她还魂给叶语走了,留下叶语一个人,她能应付这个厉害的婆婆吗?

在香雪亭还劝着表小姐回来,没几个时辰的功夫,叶雨又决定不走了。

眼下的情形看来,若要让叶语和楚天萧修得正果,成全美满姻缘,先要解决了这个国爷,不过人家是堂堂皇上,天下几首没有他办不到的事儿,若真是急了,一旨召书召她进宫,那便再无计可施再无挽回的余地了。

罗怡华还在叶雨面前叙说着千般的理由,威肋诱惑都用上了,不过叶雨完全没有听进她的话,只在那儿自顾自的想着心事。

抬眸看了一眼罗怡华,她已暗下决心,要想解决这件事如同她行医治病一般。罗怡华最多是个标,要治本还得从那国爷下手,叶雨试图把所有的事情一丝丝的理顺。眼下这混乱的状况,一桩桩,一件件。每一个人,都在她的脑海中游走。她告诫自己不能乱了方寸。

任罗怡华喋喋不休的讲得口干舌燥,叶雨仍一副茫然的表情,离了魂一般。

“语儿,语儿?”罗怡华连唤了两声,叶雨方才如大梦初醒般的挑眉看向她,“那你是同意了?”罗怡华见叶雨许久没有说话,只是愣愣的听着。以为自己说服了她,不禁心下沾沾自喜。

叶雨一副茫然不知的,喃喃道:“什么?”

两个字气的罗怡华差一点吐血,她费那么多口舌,这丫头难道没听懂?错愕不已的看着叶雨,一时无言。

叶雨突然肃声而问:“二表哥可知道此事?”

罗怡华闻言,双眉微挑,面色严肃,一双厉眸盯注叶雨脱尘若仙的玉颊,沉声道:“萧儿还不知。若语儿你懂事该知道,这事儿不能让萧儿知道,不然他若去找皇上,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来。楚府全家都要受牵连的。”

这话明显是在威胁叶雨,叶雨当然听得出其中的意思,沉吟不语,凝神思索。

就在这一愁莫展之时,那冰人竟闪入脑际,叶雨不禁心道:“楚天舒,我要如何才好?”秀眉颦蹙,妙目微垂,无奈的轻叹了口气。

罗怡华误以为这声叹息是自己的话让叶雨害怕了,叶雨的善良成了她最大的软肋,罗怡华自以为牵制住了叶雨,不免心中得意。

“那语儿是不是答应了?”罗怡华趁机追问。

只见叶雨轻轻的点了点头,顿时心花怒放,面露灿笑,又道:“语儿果然是识大体,明事理的女子。语儿放心,舅母一定为你准备丰厚的嫁妆,不让宫里那些妃子们看低了我们楚家。”罗怡华亲热的又握住叶雨的纤白玉手,她这般处处考虑楚家的声名,叶雨虽不是她刻意的筹码,却无心插柳,不但让她从中得利,又了却了楚天萧要娶叶语为妻的心病,心情极好的从披香苑那儿出去,便奔着南园走。

玄吉见是罗怡华来了,她一脸笑容,心下便知事情进展顺利,不出所料,罗怡华笑逐颜开的汇报起来。

“玄公公,那我先回去了,这事儿还要再和老夫人和我家老爷知会一声儿,反正原主点头了,他们定然不会从中作梗。”罗怡华笑着说道,不过她一向仪容端庄,即使这个时刻仍是一副雍容华贵的姿态。

玄吉见事已成,笑夸:“楚夫人果然能干,难怪楚府这么大个家都让管的井井有条。”

罗怡华眼中略现一丝清傲,不过也仅仅是一闪即逝,便笑道:“玄公公真是夸讲我了,愧不敢当愧不敢当。”

这两人若是知道后面的事情,不知要如何后悔呢?天大的笑话便在这两人之间酝酿而生了。

夜幕笼罩,月色清华,繁星闪闪,四处静寂无声。

一道黑影窜进南园,轻车熟路的摸进南园中精舍的书房,房中烛光莹莹,国爷仍与案前书写。

风从窗外吹进来,吹进满室的花香,案上清晰墨字:“ 清晨帘幕卷轻霜,呵手试梅妆。 都缘自有离恨, 故画作远山长。 思往事, 惜流芳。 易成伤 ,拟歌先敛,欲笑还颦,最断人肠……”放下笔,国爷又是一声哀叹。

“爷,您这是?”玄吉忧心的蹙眉而问。

国爷走到窗边,凝注夜空中的残月,这是柔儿最后一首诗。

叶家搬离京城,他也知道些音讯,更知道柔儿生了个女儿,此时想想,不知是不是他与柔儿通信泄漏了叶家的行踪,招致杀身之祸,每想到那日,叶老爷差人送到花房的密信,便会黯然神伤。

叶家搬出京城后,国爷与柔儿相遇的牡丹园花房便是他二人互通书信的联络处,那日收到叶老爷密函,信上写着:“宫中已知柔儿母女,恐难逃此劫。”

当初,国爷还是太子,接到这样的书信,心头一颤,夺门而出,没走两步便被太子府议事的众臣拦住。

“他们要杀柔儿,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去保护柔儿。”太子悲愤激动,试图挣脱拉住自己的那些士卫。

许多追随太子的老臣见状纷纷跪下,满脸泪痕的劝道:“太子,大局为重啊,宫中上下正在严查风化,太子万万不能在这时儿女情长,自毁前程啊。”

“太子……三思啊。”

“太子……”

此间诸皇子为谋求储位,各结私党,勾心斗角极为激烈,太子之位上的太子不能有半点闪失。

争夺储位斗争转入暗处而更加激烈,因太子品行端凝,政绩卓越,找不到借口,便有人便提出大查风化,想从此处捉到太子的把柄,以协皇上废太子。

虽叶家搬出了京城,仍被其他势力发现,好在太子的母亲,当时的皇后娘娘有内线先行一步,找了外域的绝世高手,无声无息的将叶府上下几十条人命解决了,善后之事也处理的天衣无缝,只是没有人知道还有叶语这个活口。

太子浑身无力堆坐在椅上,手里紧攒着叶老爷的信,悲恸万分,在他心中,柔儿是他第一个真心爱着的女人,柔儿那张绝世娇美的脸庞如在眼前,泪水不住流淌,心中悲喊着:柔儿啊!本王对不起你啊!

人世间最痛苦的便是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太子泪流不止,却只能任自己的母后将心爱的女人杀死,换得至高无尚的权利。

彼时,太子第一次有了放弃所有,与心爱的女人相守一生的念头。

可他也知道,如果真这样做了,不止他自己,眼前这些良臣,能臣也要为他所连累,当时气势最胜的五王爷,性格狠戾,大梁江山若真落入他的手中,后果不堪设想。

太子神色焕散、步履蹒跚的走进内室关紧屋门,拿出叶佩柔的画像,轻抚画中绝美佳人,吟吟自泣,不许任何人打扰,便是这样关了自己整整三日。

年少时,难免会有这般儿女之情,辅助太子的那些老臣深知太子需要些时日恢复,只做好份内之事,也不去惊扰。

三日后,太子从紧闭的屋中出来,胡须未剃,面色灰暗,大病了一场,病愈之后,太子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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