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殇 (虐文 不喜者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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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殇 (虐文 不喜者慎入)-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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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夷,是什么让我们冥冥中相遇,我黑色般空落的心和你不肯放弃的坚持,是不是我们注定相伴,注定互相寻求,那抹微弱的温暖。
  风车不停息地转动,如命运的盘轮,我靠向他坚硬的胸膛,终于叹息般的轻点了头。他含带着无尽的感激和欣喜的看向我,我淡淡地回以一个微笑,心中泛起无数感慨。
  一星期后,淳朴的荷兰小镇,简陋但温馨的教堂里,举行着一场婚礼。热情而善良的小镇上的人们都纷纷地向那对英俊美丽的中国夫妇道贺。
  我穿着洁白的婚纱,没有普通新娘的紧张与羞涩,轻挽着陵夷的手臂,缓缓地步入教堂中,带着安详的笑容,教堂的门口,金发的小女孩们手撒着鲜花,钟声悠悠地敲响。
  神甫庄严地吟念着颂词,普入我的内心,让人有神圣的向往,纯净的,洁白的,那一刻,心中泛着从未有过的安宁和祥和,就在这样的小镇里安静地生活吧,淳朴的,平凡的,我想。脸上不由得溢起憧憬的灿烂微笑。
  然而,就在我的心田被光明笼罩的时刻,如魔魅般的声音响起,突兀地打断了神甫的吟诵,也终于,将那层光明彻底的掩盖,把我重新拉回了窒息的黑暗里。
  我转过头,他看着我,眼中有刺痛,而更多的是愤恨,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响彻在神圣的教堂,却让人觉得无比的压抑。聂啸鸣,这个如撒旦般的男人站在我面前,依旧是如此俊美,他说:“辰砂,你这样从我身边逃走,就是为了跟他结婚么?”
  话音刚落,无数支枪管对准了我和陵夷,刚刚还洋溢着幸福欢笑和喜悦的教堂内,瞬时间一片死寂。

  第 25 章

  聂啸鸣
  半个月,整整半个月以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念她,想念得几近疯狂。可是,当我终于找到她时,她却挂着满脸灿烂的笑容步入教堂准备和另一个男人结婚。纯白的婚纱,鲜红的地毯,她站在那里,美的如同天上的仙女般,可是,这样的美丽,却是为了别的男人。
  半个月来的思念和失去瞬时间化做了浓郁的伤痛,满满的弥散在我心底,生生地仿佛欲将心撕裂般,尖锐得无法承受的痛苦让我窒息,悠悠回响的钟声,天真烂漫的花童,一切都如此刺目。痛楚得几近麻木的悲伤,而随后涌入的是冰冷强烈的恨意。辰砂,你这样不顾一切的从我身边逃开,就是为了他么,可是,怎么办,你是我的,生生世世,都只是我一个人的。
  住在你心里的人,只可以是我,而其他的人,我会从你心中彻底地除去。彻底的。
  “幽护”昏暗的地下室内,我看着这个身着婚纱的美丽女人,她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这样的平静和漠然让我恼怒,我冷笑着看向她,细细地擦拭着手中的钢鞭,“辰砂,这里,是专门用来惩罚那些不听话的人的地方,你说,我该怎么处罚你呢,在飞机上呆了这么久,想好了吗?哦,我忘了,今晚本来应该是非常美好的新婚之夜呢,是不是觉得很可惜呢?”
  我悠悠地转过头,凝视着她,那唯美的婚纱让我愤怒,可是她坐在那里,依旧面无表情的看向我,辰砂,到现在你还是这么倔强吗?我抚上她的前额,她轻轻地撇过了头,我笑了,笑声回响在幽暗的密室里,显得格外森然。
  “很好,辰砂,看来以前是我对你太好了,才让你这样的肆无忌惮!现在,你身上的刺,你的骄傲,你的不甘,我要一根根地拔下来。直到你求我,说再也不离开我为止。”
  说完,我示意手下将她吊起,纯白的绝美容颜,仿佛没有生命的玻璃娃娃,印着灰色的墙壁,凄美如祭祀台上的天使。我紧紧地握了手中的纲鞭。
  如果,天使想要飞走,那么,就让我亲手摘除她的羽翼。
  破风的狰狞鞭声安静地回响在空旷的房间内,完美的纯白礼服碎掉了,渗出鲜红的血迹,妖娆的,悲凄的。“我的天使,痛吗?求我啊,说再也不离开我了,说啊。”她没有出声,依旧是面无表情地看向我,连痛苦的呻吟都没有,我笑了,心中的愤怒和冰冷排山倒海般的侵入,我笑得无比绝望。一记一记的鞭声疯狂地在暗室里回响,鲜红得刺目的血痕盘绕了她的全身,洁白的婚纱终于浸溺在一片猩红之中,破碎不堪,可是我的天使依旧没有出声,依旧的面无表情。
  我放下手中沾满鲜血的长鞭,那样的麻木让我恼怒,“辰砂,你还要坚持多久呢?当然,你还可以坚持,但是影刃的话,我就不敢保证了。”
  那张面无表情的容颜里终于有了愤怒,她开口了,语气微颤的,她说:“你对他做了什么?”
  我笑了,辰砂,你终于肯说话了么,我这样打你你都不肯求饶,可是为了他,你生气了,你这样在乎他么?想到此,从未有过的怒火从我心中升起,我冷冷的扫向面前的这个女人,掐住她的脖颈,将她按在石墙上“你想知道么,想知道他现在好不好?现在怎么样了?”
  我的态度惹怒了她,她生气了,我轻笑地看向她,她朝我怒吼,“聂啸鸣,你这个疯子,你究竟把他怎么了!”
  她朝我怒吼,为了另一个男人。
  有些哀伤的,我吻上她精致的面颊,“你是在他关心么?”然后冷漠的,愤怒的,我掐住她脖颈的手加重了力道,直到她窒息地咳嗽起来才缓缓地放开,我阴沉地笑着,看向她,“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想补偿他的新婚之夜,派了十几个男人伺候他,现在,他应该被操得很爽吧,只是不知道他有没有福分消受呢?你想不想见见他现在的样子?”说罢,我轻扣了手指,一分钟后,一个脸色苍白衣不遮体的男人被带到了我跟她的面前。那一刻,我看到她的瞳孔间轻闪了一下,她在颤抖,在我那样的鞭打下都不肯屈服的她,在颤抖,我依旧笑着,心却仿佛被刀狠狠地刺入般,剧烈的疼痛,我看着她不停颤抖的身体,阴沉地开口,“心痛了吗?辰砂,原来你也会心痛?可是你知道我的心又有多痛吗?”我按上胸口,“这里,它受伤了,所以,你要补偿它,现在,你也尝一下心痛的滋味吧。”说罢,我抽出肋间的手枪,射向趴倒在地的男人的左腿,刺耳的枪声,猩红的鲜血从他的腿际漫出,全身伤痕的女人已歇斯底里,“聂啸鸣你这个疯子,快住手,不关他的事,你住手!”
  我看向她,笑了,“是吗?”
  然后我转身向地上的男人,“我送给你的新婚之夜满意吗?你以前说,如果有第二次,你拼尽全力也要带她走,可是我亲爱的‘幽杀’统领,现在她被我打成这样,你拿什么救她呢,你连自己都救不了。”
  说完,我对着被吊至在墙壁上的女人又是一鞭,凌厉的,带着无法言愈的愤恨和心痛。
  沉闷的鞭声在灰色的暗房里久久不肯散去,阴冷得,仿佛恶魔的召唤。
  辰砂
  凌厉的纲鞭再一次打落在我身上,可是我已经感觉不到那尖锐得无法承受的疼痛了,太多的伤痕让我已痛楚得接近麻木,然后我看到地上苍白无力的陵夷单膝支撑着想要爬起,他的腿上还流淌着鲜血,脆弱得让我心痛。我想要制止他,可是还来不及出声,聂啸鸣丢下了手中的纲鞭,对准他的右腿又是一枪。刚刚勉强站起的身躯再次倒了下去。可是他没有放弃,带着微笑,他向我爬来,匍匐着,在地板上留下深长的血渍,我哽咽的凝视着他,轻轻地摇了摇头,他笑了,没有停止,虚弱的身躯依旧缓缓地挪动着,随即又一声枪响,子弹穿过了他的右手。
  我惊吼道:“不要!”
  聂啸鸣把视线转向了我,微笑地,他说:“不要吗?”接着,他把枪口指向了陵夷的心脏。
  我惊恐地摇着头,几乎是企求地,我说:“求你,放过他,聂啸鸣,不关他的事,求你……”
  他笑了,阴沉得让人窒息的笑容,然后冰冷的,他问,“我凭什么放过他呢?一个背叛过我的手下,我凭什么放过他?”
  我惊然,是啊,凭什么,带着唯一一丝的希望,我轻声说,“如果,凭我呢?我求你,聂啸鸣,放过他,我再也不会离开你的身边,乖乖地呆着,再也不会逃走,只要你放过他。”
  他没有出声,缓缓地走到我面前,他开始温柔地抚摩着我的伤口,温柔的,可是也因碰触带给我无止尽的刺痛。我忍不住地因这样的刺痛而战栗,接着,他吻住了我,凶残地,窒息的吻,带着强烈的占有性。我强忍着浑身的伤痛小心翼翼地回应着他,尽量的表现出驯服。远处,我看着依旧顽固地将左手伸向我的陵夷,忧伤的摇着头想要制止我的陵夷,轻轻地闭上了眼,吻得更加的深入,对不起,陵夷,我不能让你死,对不起。
  可是,悠长的吻突兀地停止了,面前的男人突然一把扯开了我,眼中有令人难以置信的忧伤和冷酷,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静静的回响在地下室,他说:“辰砂,为了他,你竟然可以做到如此,真是令人感动啊!可是,既是如此,我更不可能放过他。”
  然后,再不顾我拼命的企求和疯狂的撕吼,他开枪对准了陵夷的心脏。
  刺耳的枪声在暗室里狰狞地响起,那一瞬间,我看到地上苍白的容颜对着我安详的笑了,他动了动嘴唇,没有发出声音,可是我知道,他在说,我爱你。
  我爱你。
  然后,他再也一动不动的,躺在了血泊中。
  心中,瞬时间静止了,只剩下一片漆黑。
  什么都感觉不到了,我麻木地被吊立在冰冷的墙壁上,浑身伤痕累累,可是我感觉不到疼痛,真的,一丝一毫都感觉不到。
  我想起荷兰天空下那美好的安宁,我所向往的和平和安宁。那个温暖着我的宽阔胸膛,那个带给我希望和憧憬的男子,现在,再也找不到了。
  他躺在血泊中,脸色苍白,一动也不动。
  大片大片的黑色迅速地浸满了我的心,只有一个声音不断得回响着,他死了,他死了……
  那一缕我生命中最后的阳光,终于被生生地扼杀消失。
  我抬头看向那个持枪站立着的男人,冰冷的,绝望的,我朝他吼道:“为什么,为什么不可以放过他,为什么你还是要杀他。为什么!”
  他看着我,一字一顿的,他说:“因为除了我,你的心中不可以有其他人,如果有,我会亲手将他们,一个一个地除去。辰砂,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我笑了,仅仅只是笑,不带任何感情的。
  空洞,麻木。
  心死的人,没有任何感情。
  我冰冷的笑容激怒了他,他死死地抱住了我,开始激烈的拥吻,他说:“我爱你,辰砂,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爱你,你是我的。”
  我任由他吻着,仿佛破碎的玩具娃娃般,只是笑得更深。
  他解开了我手腕的束缚,我倒在地上,他开始在我体内疯狂的冲刺,在我的甬道内,深深的,激烈的,和我伤痕累累的残破身体。
  血液和着汗水饶着我和他的身躯静静的流淌,可是我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和激情,意识力在慢慢地流散,黑色的,空洞洞的,我的心里什么都没有。可是我还是笑着,冰冷冷的笑,换回他更猛烈的侵入。
  无止尽蔓延的血腥。无止尽蔓延的情欲,混杂的气味充溢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我麻木地看着这个在我身上纵欲的男人,还有远处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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