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在为爱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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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在为爱堕落-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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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躺在我的腿上,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的。我不是个感情特别细腻的人,但是和清在一起,我会很注意这些细节。 
  就这样,每隔几天我们就会出去约会。离开时,清会蹲下身子给我系鞋带,会帮我整理衣服领子,会在我耳边轻声说:“记得给我打电话。我会想你的!出警时注意安全,我不能没有你。”这些话就像是蜜,渗进心里,很甜。而妻子锦,从没跟我说过这些话,她说得最多的是人家的男人如何如何有本事,能挣到多少多少钱。 
  尽管很理智地提醒自己,别陷得太深。但是恨不相逢未娶时的感觉时常让我变得很焦躁。只有在清身边我才会舒心。她的笑是我的药。 
  渐渐地,我们便突破了男女关系的最后一道防线。当我与清之间变得如胶似漆谁也离不开谁时,我有了与妻子锦离婚然后娶清的想法,于是我开始有意疏远锦,让她逐渐感觉不到家庭的温暖而主动向我提出离婚。 
  自从跟清在一起后,我就再也没有和锦睡在一张床上,我给锦的理由是“我晚上回来得太晚怕吵醒你”。但是锦对我与她分房而睡的做法感到很生气,她一生气就乱砸家里的东西,还把结婚照撕了,这样就引发了我们吵架的导火索。而一旦吵架,在气头上的女人就不可避免地提到离婚,虽然那只是一时的气话,但是只要锦提出了,我就会揪住不放,因为我刚好找到了离婚的借口。 
  锦把我们要离婚的事告诉了岳母,结果岳母第二天就跑到我家大吵大闹,厉声问我:“为什么要和我女儿离婚?我女儿哪里对不起你了?”我说是锦边摔东西边提出离婚的,我尊重锦的意见。但岳母可不依我,她大声呵斥我:“锦只是一时生气说严重了,你也相信?是不是你在外面有女人了啊?”我赶紧否认。可能是岳母的声音太大了,惹得左邻右舍驻足观望,我觉得自己很没面子,就把岳母赶紧哄回了家,并向她保证不跟锦闹离婚了。 
  尽管我和锦没离成婚,但我们的婚姻已名存实亡,吵架成了家常便饭,离婚也提得越来越多。我对锦说:“我们之间既然已经没有爱情可言了,不如离婚吧!房子和家里的东西都给你,我什么都不要。”锦但哭不语。 
  几天后,锦的姑妈和表姐找上门来,又来逼问我为何要和锦离婚。我说:“因为我和她之间已经没有感情了。”但她们却不信,而是揪住我问:“你说,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女人?”我一愣旋即回答:“这不是主要原因,关键是我与锦和不来。”她们的目光变得咄咄逼人:“那你的意思是主要原因是与锦不和,次要原因是外面有了女人咯?”我这才意识到自己不小心说漏了一点内容,但我还是马上矢口否认。 
  令我万万想不到的是后来锦和她的姑妈和表姐一行三人居然找到我的工作单位,在我的领导面前告我的状,说我长期不回家在外面有了情人最近在跟老婆闹离婚。后来领导找我谈话,让我处理好家庭内部矛盾,注意一下个人生活作风问题。虽然我有错在先,但我还是非常不满锦的做法,她这样一来就让我在单位里声败名裂,让我颜面无存。要知道,一个男人最看重的就是面子问题啊,而且这件事还影响到将来的晋升,对前途发展至关重要。   
  迟来的分手(2)   
  我和清的恋情进行得很隐秘,连我父母都不知道。而锦到我单位闹事引起了我家人的恼怒,他们觉得锦和她的亲戚是无中生有,在没有足够证据的情况下不该闹到我的单位影响我的事业和名声。锦的家人丝毫没有认错的意思,还认为他们的做法是对的。两家人因为此事翻脸了。 
  锦虽然知道我和她之间不存在感情了,但她还是不肯放手。后来她同意离婚了,但是条件非常苛刻,除了孩子,房子,家里的东西都留给她之外,还要另外给她5万块钱,然而短时间内我拿不出5万块钱。锦却不肯松口,还以此来恐吓我:“你要是拿不出5万块钱,你甭想离婚!而且我还会到你单位再闹一回。”我真是怕了她了,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锦却对家丑津津乐道。 
  由于没能满足锦提出的最后一个条件,离婚的事情一直拖着,但是清却说她愿意等我离婚,等三年五年她都毫无怨言。清想到安徽去做生意,我不是很赞成,怕分隔两地会影响两人的感情。我劝她不要走但最终没能说服她,她还是去了安徽。不过“小别胜新婚”,清每次回来都是我们最快乐幸福的时光。 
  在分开的那段日子里,我们的感情不但没有淡漠,反倒因为距离,两个人的思念水一样绵长起来。只要有空,我就发短信给她。而她,每天晚上,总会给我短信,说:吻你。然后才在想象的梦里相拥着睡去。 
  常常就那样发呆,想着与清在一起的日子该是怎么样的美好。此时,越看锦越觉得如果与她过一辈子,人就白活了。人一旦陷进感情里,所爱的那个人的一切都是好的。清几乎成了我的全部。 
  清有时就突然袭击,出现在我面前。那时,整个世界都是我的。抱着清,就像拥有了全世界。那是怎样一个妖娆让我神迷的女子啊。我常常拥着清,想流泪,为什么我们不能彼此完整地拥有呢,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清总是点着我的头说:被你这样一个男人爱上,就是死了也值了。然后轻轻叹气。让我心疼得不能自已。 
  有一天,锦回到家神秘兮兮地对我说:“我已经知道你在外面的那位情人是谁了。”我还打算辩解:“我在外面没有女人。”然而锦不知从哪里得到了消息:“你不用撒谎了。我现在已经知道得一清二楚了,你没有必要隐瞒了。那个女人叫清对不对?”我木然地点头。 
  锦的语气开始显得不屑一顾,话里透着嘲讽:“你找别的女人我可能不会怀疑你的审美眼光,但你找清也未免太那个了吧!连她最好的朋友都说她是个水性扬花、特别不安分的女人……”其实我也听说过关于清的一些绯闻,但我不在乎这些,我觉得爱一个人就要信任她。 
  那天清刚好从安徽回来了,她每次回到徐州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与我相见,这次也不例外。当我告诉清她的朋友把她出卖了,锦已经知道一切时,她的神情显得很慌张,她说:“我得走了,我不能在这边呆了,万一锦闹到我家怎么办?”我觉得她的话也有道理,便让她走了。没想到这一走,我再也没有见到她。 
  过了不久,我收到了一封邮政快递,是清从安徽邮过来的,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颤抖着打开了信。信中写道:“回到安徽的这几天晚上我一直失眠,一直在思考我们之间的事情。我觉得你一直都在容忍我迁就我,但是你想过倘若我们结婚,你还能这样迁就我吗?你是很正直的人,经常对我交的朋友看不惯,因为我和你的生活圈子不一样,而这样迟早会闹出很大的矛盾的,另外我也不想让别人说我破坏你的家庭,我还是个要面子的人。我们分手吧!我知道这对你伤害很大,但是时间一长,就会好了。趁现在你和锦还没离婚,努力和她和好吧!你不用给我回信了,信封上的地址也是假的,我们以后都不用再联系了。” 
  这封信犹如晴天霹雳把我震得浑身冰凉,我为了能和她在一起一直努力和锦离婚,而她却在这个关键时刻要和我分手。我一气之下把信撕得粉碎。我不相信前不久说会等我离婚和我结婚的清突然间变得这么无情,不管怎么样,我都要找到她亲口听她说分手才肯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从来缘浅,奈何情深(1)   
  时间:2004年6月13日 
  倾诉人:青青 
  性别:女 
  年龄:36 
  职业:酒店老板 
  她在最美丽的时候爱上了一个已婚男人,可是等了十年依然没有结果。不再青春时,却有一个年轻的男子爱上了她,而这个男子偏偏就是她最好朋友的丈夫。这个时候,她将何去何从? 
  我17岁就孤身一人到青岛打工了,在青岛呆了六年后我回到了家乡徐州。回来后我在一家公司做业务员,同事俊翰对我很体贴,总有意无意地关心我,照顾我,也许是因为在外地漂泊久了的缘故吧,那时候我极度渴望有个家,而俊翰就让我体会到了家庭般的温暖。尽管俊翰比我大15岁,尽管他有家庭,但我还是和他在一起了。他让我等他三年,他说三年之后他会和老婆离婚然后娶我,我信了。三年时光飞逝而过,但是俊翰却告诉我他暂时不能和老婆离婚,他甩不掉他的家庭,他又让我等他十年。朋友见了于心不忍都劝我放弃这段无望的感情,还热心地给我介绍对象,可是我的心里除了俊翰容不下别人,还是坚持默默地等俊翰。 
  十年当中,我离开那家公司自己开了家酒店,从一个小职员变成了一个老板,但最后我仍然没有等到俊翰。随着岁月的迁移,我和他的感情渐渐转淡,后来几乎难得见上一面,而我也对爱情的定义开始迷惘,不知道我对俊翰的等待是爱还是感激他当初对我的照顾,我对这漫长的等待感到筋疲力尽。我最好的青春年华都耗在了等待上,最终却一无所获,难免有些黯然神伤。 
  我把爱情放在一边,开始把精力扑在酒店的生意上,在我的努力下,生意渐渐红火。有很多新婚夫妇在酒店定婚宴,而我的好友筠子每到婚宴时期就会过来帮忙。1月28号有一场婚宴,26号晚上筠子让她的老公飞扬留在我家,以便第二天一早可以陪我去买菜。因为平时我、筠子以及飞扬都相熟,所以也没有顾忌什么。 
  那天晚上,我和飞扬聊了很多,他劝我不要为十多年无谓的等待烦恼,还说身边的好男人并非只有俊翰一个。说着说着,飞扬居然告诉我他其实喜欢我很长时间了。他说很久以前的一天,我请他和筠子到我家吃饭,他来到我家时我正在厨房里炒菜,当时就很想从背后抱住我,因为我给他很温馨的感觉,而颐指气使的筠子从来不会让他有这种感觉。我听了很惊讶,半天说不出话来。说实话,在这之前,我从来都没有对飞扬有过非分之想,我一直把他当作普通朋友看待的。接着,我和飞扬都喝了很多酒。可能由于内心太空洞了,可能每个女人都很渴望温存,然后不可遏制地,我和飞扬借住酒精的作用一起翻滚在床上…… 
  第二天醒来,我很后悔,不想因此影响到我和筠子经营多年的友情。我对飞扬说:“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但情感并非理智所能控制的,28号飞扬向筠子撒了个谎就到我这边来了,我不敢看他炽热的眼神,对他说:“你走吧!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他没有说话,也没有走,而是把我紧紧抱在怀里,他那强劲的男人气息和力量让我根本无法抗拒,结果我再一次陷入了他的温柔之乡。我一次次试图用理智指挥欲望和情感,可是一次次失败了,情欲之门一旦开启便一发不可收。 
  大约过了一个礼拜,筠子过来找我,问我和飞扬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的心揪紧了,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我想,筠子大概只是猜疑,只要我不承认她也不会追问什么,再说我也不想伤害她,不想失去她这个朋友,于是我对她说:“我和飞扬之间没什么,真的没什么。”但是筠子的脸却沉了下来:“你还骗我!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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