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保镖,柔心噬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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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保镖,柔心噬骨- 第4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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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它还会继续帮助佘虎。这意味着无论是保护费楚雄,还是抓捕佘虎,都是比想象中更难的事情。

    警方还在搜捕,但他们都知道,等待佘虎主动上门也许是更加直接的办法。而萧坤这次来费家,就是提醒wl的人要提高警惕,倍加防范。

    商量了对策,又重新布置了费家周边的安保,郎霆烈从蒋甦那走了出来,沿着院子走了一圈。

    “三小姐呢?还没从学校回来吗?”郎霆烈没看见费芷柔的身影,却看见跟着她的两个保镖已经站在了费家的院子里。

    “已经回来了。”手下如下回答。

    然后其中一个走到了郎霆烈身边,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狭长的黑眸闪过极快的光,又敛了下去。

    “好,我知道了。”

    郎霆烈迈开长腿,步伐更快地在费家搜寻想要见到的身影。就连陆怀秋的房间,他都去了一次。佣人说陆怀秋已经睡了,而且没看到三小姐。

    往常这时候,她要么陪着陆怀秋,要么在院子里修剪陆怀秋喜欢的花草或是在休闲室听音乐,可今天里里外外都找遍了,看见了费家所有人,唯独没有见到她。

    她去哪了?……

    经过费芷柔的房间时,看着那扇紧闭的门,郎霆烈略微停顿了几秒。她会在房间里吗?

    应该是的。

    手下人已经告诉他,费芷柔在学校里碰到了许承钰。两人似乎有点冲突,许承钰很激动,而费芷柔,一直到回家都精神恍惚。

    想来,她对这段情一定是做了了断,把那个男人彻彻底底地推到了妹妹面前。

    很伟大的姐姐。不过这份伟大不是郎霆烈要的。他舍不得她为别人难过,更嫉妒她为别人付出,即使对象是她的亲妹妹都让他那么的不爽。这份情还未开始,他便已经霸道,霸道到要她的所思所想里只有他!

    走了楼,到了庭院,郎霆烈又忍不住往她房间的窗台看去。窗户开着,窗帘却紧紧地闭着,像是贝壳在保护它最脆弱的蚌肉,不让人看见那颗柔弱的心。

    他伫立在她窗台下,全神贯注地聆听着。

    风吹过。在拂过树叶的沙沙声中,他隐隐听到了一个女人哭泣的声音。压抑的,悲切的,时有时无……他仿佛都能看到那个女人正蜷缩在一个角落,头埋在臂弯里,因为强忍,她咬紧了牙关,可还是抑制不住细细碎碎的抽泣……

    哭的人不是费芷柔,还能是谁?

    心钝痛了,痛得瞬间哽住了胸膛。

    郎霆烈转身,背靠着墙壁,从裤带里掏出香烟和打火机。

    他需要尼古丁来帮助消散心中的郁结。

    刚把香烟叼在嘴里,想了想,他还是拿下来,重新放进了口袋。他差点忘了这里是费家,他的身份是保镖,不该有这样的举动。

    叹口气,他依然靠着墙,依然聆听着从那个房间里传出来的动静,忽然觉得无力。对于她的痛他只能袖手旁观,因为这也是他希望的,希望她清空那段情,希望她来自己的身边。

    也许尽情的哭一场就好了,毕竟她和许承钰还未真正开始过。

    【费芷柔,对不起,原谅我此时什么都没做,只能看着、听着你难过。以后我会加倍弥补,弥补你一生的幸福……】

    颀长的身影就那样静静地在墙角站立了许久许久,一直到再也听不到啜泣声才略微放心地离去。

    ——————————————————————

    吃了晚饭,借着夜色,郎霆烈和蒋甦去了一趟枪/械库,拿着萧坤送来的许可证,重新挑选了一批更为先进的武器。再回到费家时已经是深夜了。

    “我再去巡视一圈,你先回去休息吧。”看看郎霆烈还未痊愈的胳膊,蒋甦觉得气恼又无奈,“若是注意点,这伤早就好了。”

    郎霆烈知道蒋甦是气自己不该在伤口未好时用了蛮力,又淋了雨,让伤口发炎,折腾到现在。

    “别担心,已经快好了。”郎霆烈笑着拍拍蒋甦的肩膀,往另一边走去。

    远远的,他看见费芷柔的房间没有一丝亮光,窗户开着,窗帘依然是紧闭的样子。

    郎霆烈看看手表,已经是十一点多了。

    这个时候,她应该睡了。哭了那么久,她也应该累了……

    好好睡一觉,等明天醒来,又会是新的一天。

    在窗户下凝望了片刻,郎霆烈收回视线,往自己的住所走去。

    快走到时,他隐隐地听到一阵音乐声。确切地说,是弹钢琴的声音。

078人生的初体验() 
如此熟悉,是肖邦的《天堂的阶梯》。

    本是舒缓悠扬柔和的旋律,却被弹奏者演绎得那么悲伤,那么绵长,仿佛是从天堂一下坠入地狱的绝望。

    郎霆烈听着,不由往那个方向走去。琴音是从游泳池后方的琴房里传过来的。听说,那是陆怀秋怀孕刚搬进费家时,费楚雄特地为她建造的。现在却早已荒废多年了,如同那份被人舍弃的情感一样,丢置一旁。陆怀秋身体不好,这时候肯定早睡了,又会是谁在弹奏?

    迎面走来一个巡逻的保镖。

    “狼头。”

    “那边是谁在琴房里?”郎霆烈略微抬头示意。

    “是三小姐。”

    “就她自己?”

    “是的。她不让我跟着,所以。。。。”

    “没事,我在这边,你去忙吧。”

    听着那样的琴声,有什么拂过心头,凝了眉,郎霆烈继续往琴房走去。

    看得出费楚雄当年也是花了心思讨陆怀秋欢喜的,琴房设计得很独特,大大的半圆结构,像是一个巨大的蒙古包。琴房的外围一半是水泥结构,另一半却是玻璃的,透出琴房里面的光景。

    有琴声,却没有亮光。里面黑着灯,什么都看不见。只有玻璃墙上反射出庭院的灯光,星星点点,组成不规则的形状,更是阻碍了探到里面的视线。

    琴音没有间断过,而且越来越激昂,几乎换了曲风,高亢而愤怒。能弹奏至此,可见她的功底不是一般两般。陆怀秋在跟费楚雄之前也是非常有实力的歌手,能作词作曲,想必费芷柔是遗传了她妈妈的基因,对音乐有天赋。

    走到琴房门口,郎霆烈顿了顿,还是伸出手推开了门。

    这里确实很久没人来了,也没人打理,门缝大概有了锈渍,轻轻一推还是发出了吱呀的声音,即使在高亢的琴声里也听来特别刺耳。

    一道昏暗的光影透进琴房,很快又被关在了门外。

    “别开灯!”

    在郎霆烈借着玻璃墙外被照射进来的几缕光线准备打开琴房的灯时,琴声停住了,费芷柔的声音急促地传过来,夹杂着些许颤抖。

    郎霆烈收回了手,往她的方向走去。即使光线很暗,那架象牙白的钢琴依旧清晰可见。而坐在钢琴前穿着白色衣裳的人也像是被镀上了月光色,泛着荧光似的坐在离他不远的地方。

    “是郎组长?”

    她极快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又极快地低下了头,并未真正看清来人,只从他的身形和衣着大概辨别出来。

    “是我。”郎霆烈听出她声音里的无力和嘶哑。是哭太久的缘故吧……

    “三小姐,时间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即使看不到她的脸,郎霆烈也猜到她的眼睛肯定肿了,所以才不敢抬头看他。

    “我不困,就想在这里坐一会。”与往常相比,她此时的声音听上去那么柔弱,像去掉坚硬的外壳一般,软得让人疼惜又着迷,“对不起,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没有。”他扬起嘴角,即使她不看自己,也想让她感受到自己的温情,“琴声很好听。”

    她不说话,也不再弹奏,只是低着头静静地坐着。没让他留,也没让他走。

    “三小姐,你母亲的身体不用太担心,这样的病我以前听说过,只要康复一点,成功完成移植手术就会好起来的。”

    郎霆烈不想她为许承钰伤心,又不能明说,只能借陆怀秋来分散她的注意力,也想让她放宽心。

    费芷柔微微颤了一下,想抬头看他,可想着自己那双红肿的眼睛,还有那红肿的脸颊,终是没有动。

    “谢谢郎组长的关心,”她抿了抿唇,努力让自己挤出一抹微笑,“我相信妈妈会好起来的。”

    虽然只是一句简单的话,但她已经感受到了他的真诚。

    虽然她担心的、难过的,不仅仅是陆怀秋的身体,可这样一句问候,在冰冷绝望的夜,让她终于有了一丝温暖和依靠。

    而他,不是家人,不是朋友,只是一个保镖……

    她吸了一口气,想要忍住忽然涌上的哽咽,尽量平静地说:“我听他们说你的伤口发炎了,现在好点没?……对不起,这几天一直在照顾妈妈,也没去看你。”

    “没事,是他们大惊小怪了。”郎霆烈不在意地耸耸肩。

    “那晚的事情,谢谢你。”这一次,她终于回头看他。只是动作依然很快,他只来得及看到她嘴边的微笑。

    “三小姐客气了,这是我份内的事。”郎霆烈也微笑着,却有点酸涩。他想要的,从来不是她的感谢。

    说到这,他倒是想起了今天碰见的那个人。虽然雇主的事他不应该干涉,可与她相关的,他都要知道!

    “今天我看到翟镐来过,他来找麻烦吗?”

    “咚!”

    一直停留在琴键上的手指忽然动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声音。

    郎霆烈莫名地觉得不安,连眉头都轻蹙了一下。

    “没有,”她传来的声音很平静,“他来道歉,那晚的事情已经过去了。郎组长不用担心。”

    知道郎霆烈是个真性情的男人,费芷柔不想让他因为自己无辜受牵连,只能让他远离翟镐,远离与翟镐有关的任何事情。

    她更不会对他提起自己已经被费楚雄订下的婚事。

    为了陆怀秋,这件事在费家是暂时保密的。而且,他不过是个外人,一个只能保护她生命安全却不能给予她人生安全的外人,等抓到坏人,任务结束,他就离开了。她是福是祸,是幸还是不行,又与他何干。

    翟镐来道歉?郎霆烈实在不觉得他会是那种主动认错的人。不管怎样,对费芷柔的保护不能放松,不能再让那小子使坏!

    “那就好。”郎霆烈点头,看似相信了费芷柔的话,“三小姐,若没什么事我就不打扰你了。弹一会就早点回去休息,养好自己的身体才能更好地照顾你妈妈。”

    他待得时间够长了。就算再留恋与她一起的时光,他也懂得分寸。更何况她一直侧着脸,有意回避他的视线,他又何尝不知道她想自己一个人好好地静一静。只是他实在不忍她独自悲伤,才会执意打扰。

    她没说话。他以为这已是她的回答,转过身准备离开。

    “郎组长……”

    她忽然低低地唤住他。

    他迅速转回身,看着她,眼底是浓浓的期许,“我在。”

    “能在这陪我一会吗?”

    话一出口,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这是她的声音吗?竟然让郎霆烈留下来陪自己!因为什么,因为他让自己心安,让自己温暖吗?……

    “好。”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在她身边坐下,带着麝香的气息不由分说地霸道地席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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