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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逃也逃不掉,那天罗通出去打猎,罗仙儿也出去给寨里的老人治病,蛇女趁屋内无人,一路爬上高高的屋梁,将罗仙儿藏起来的妖丹一口吞吃了下去。
妖丹本就蕴含着蛇妖的妖法修为,当蛇女吞下妖丹后,一股特别强大的能量在她体内爆发,在她幼小的身体内四下流窜,蛇女一时之间根本无法全盘接受,她口鼻流血,眼前一黑,从高高的屋梁上重重地摔了下来,双眼紧闭,气若游丝,如同快要死去一般。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蛇女终于睁开了双眼,张开嘴巴吐出了一团红雾,竟然有两只狰狞的獠牙穿透了嘴唇,眼睛里闪烁着妖异的红光,全身黑色的妖气弥漫,油光发亮的鳞甲也若隐若现,此时的蛇女已经妖力大盛,彻底坠入魔道。
罗通今天满载而归,全身都满满地挂着猎物,心情也特别高兴,心里一直都在盘算着,一会给自己的妻子和孩子送多一些好吃的才行。
他回到自己家里,放下手中的东西,从中挑选出许多最好的猎物,兴冲冲地往罗仙儿家走去,他轻轻地推开了门,一只脚刚踏入屋内,他就什么东西撞倒,重重地摔倒在地,全身再也无法动弹半分。
他连忙扭转脖子看了一下,蛇女紧紧地缠住了他,正用妖异戏虐的眼神盯着他,嘴角挂着诡秘地笑容,罗通看着蛇女全身若隐若现的鳞甲,一股浓浓的腥臭味扑鼻而来,他一直担忧的事情终于变为了现实,内心明白自己此刻面对的已经不再是自己的孩子,而是那条凶残的蛇妖,他的孩子被蛇妖的妖魂所附身夺舍,它正是找他寻仇来了。他们从一开始就结下了生死难解的仇怨,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罗通奋力挣扎,希望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但他全身都被蛇女缠得死死的,哪里还有他反抗的余地?他只得用自己最后的力气大喊着说:“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我是你阿爹。。。。。。”
但一切终究是徒劳,蛇女也更加的疯狂,她压根就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而是对着罗通喷出一口异常阴寒的毒雾,他立马眼冒金星,头脑混乱,随后人事不醒,彻底地失去了知觉,只能任由蛇女肆意宰割……
这个时候,蛇女仅存的最后一丝人性,已经完全被兽性所吞没,全身上下都是浓浓的黑气,眼睛里凶光毕露,撑开了嘴巴,两只恐怖的獠牙闪出一丝寒光,然后毫无迟疑地一口咬住了罗通的脖子。。。。。。。。
罗通的脖子传来一声毛骨悚然的咔嚓声,脊椎骨都已经被蛇女凶残地一口咬断,只残留一些皮肉在连接着,蛇女不曾松口,贪婪地一口接着一口吮吸着滚热的血液,鲜血从断裂的伤口汹涌地喷射而出,它根本都来不及吞咽,飞溅得到处都是,屋子里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场面极其惨烈,触目惊心,绝对让人不忍直视……
(本章完)
第381章 饮血啖肉()
作者事先提醒:本章节血腥暴力,请谨慎阅读,胆小者勿入!
罗通,这条黎寨最勇敢的汉子,就这样毫无反抗之力地丧生于自己亲生血脉之口,遗体血迹未干,余温犹在,剧烈地抽搐不已。
突然,他身体猛地一下抽搐,睁开了已经无神的双眼,再也无法闭上。他终究还是带着满腔的遗憾和未消的恨意离开了人世,离开了他那美丽动人的妻子。。。。。。。。。
虽然那蛇女已经罗通的血液吮吸得一滴不剩,但它并没有就此罢休,一场更加惨无人寰的场面,正在疯狂地上演,蛇女正在丧心病狂地继续啃噬着罗通的遗体,蛇女那一对尖尖的獠牙,如同两把寒光闪闪的刀锋,很轻易地深入肉体组织,一口一大块地将罗通尸体上的肉撕成了碎片,然后津津有味地咀嚼着,不绝于耳的“咯嚓咯嚓”碎骨声,让人心惊胆颤,汗毛倒竖,如同跌入了寒彻骨髓的冰河,从头到脚都直冒冷气。。。。。。。。
这个五尺男儿最后终于被蛇女一口口地啃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了一个头颅,连骨头渣子都被它囫囵咽下,蛇女腹部虽然都鼓胀不堪,但它仍然不曾停歇,意犹未尽地捧着罗通仅剩的头颅啃着,锋利的獠牙刺破了他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玻璃体里面的汁液“啪唧”一声飞溅而出,带勾的獠牙将眼珠子扯离眼眶,随之也被它一口吞噬,只留下两个空洞洞的眼眶。。。。。。。。
罗仙儿满心欢喜地走在回家的路上,黎寨里的病人终于被她治愈,她对自己的本命青虫蛊还是很有信心的,每次都没有让她失望过,她看了看渐晚的天色,内心激情澎湃,暗暗期盼着夜晚能早点降临,她秀美的脸庞微微发红发烫,双眼已尽显媚态,某隐秘之处都有些潮湿了,整个人都飘飘欲仙地陶醉了。。。。。。。
她满心期待着今天晚上与罗通之间的尽情缠绵,因为蛇女的种种原因,他们两个都有一阵子没在一起,几乎就和牛郎织女差不了多少,聚少离多,稍有些机会也会被蛇女处心积虑地破坏掉,以致他们二人虽然天天见面,却也饱受着相思的煎熬……
早上,他们在路上迎面相遇,两人趁四下无人,稍稍亲昵了一番,但无异于隔靴搔痒,更是心急难耐,于是彼此约定好,今晚一定要好好地在一起,不见不散……
罗仙儿轻盈飘逸的身影出现在了家门口,嘴里还开心地哼唱着黎寨歌谣,心早就飞到罗通那健硕的身体上去了,她推开了家门,借助昏暗的光线看了一下,整个屋子俨然成为了人间炼狱,,与修罗屠宰场没有二样,到处都是已经凝固的斑斑血迹,到处都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那蛇女正捧着一个头颅津津有味地啃着,罗仙儿依稀辨认出那个头颅是属于谁的,不由感觉天旋地转,眼前一片黑暗,全身无力地瘫软在地,嘴里撕心裂肺地惨叫着:“不。。。。。。”
而蛇女此时则将罗通的头颅,很乖巧地捧到罗仙儿的面前,张开满是血液的口,露出诡异残忍的笑容,眼里全是泄恨的快意……
罗仙儿发疯地操起脚边一个木棍,满眼布满了血丝,秀美的脸庞已经扭曲变形,手中的木棍如同雨点般地落在蛇女身上,嘴里咬牙切齿地疾呼着:“你这畜生,他是你阿爹啊,你亲生的阿爹呐,你也下得出手啊,我打死你,我打死你。。。。。。。。。。天呐,我到底作了什么孽啊?怎么要这样惩罚我啊。。。。。。。。”
木棍都被罗仙儿打断了,可那蛇女只是默默地承受着,已经从嗜血索命的修罗变成了一副乖乖女的模样,它不躲也不闪,也没有稍加反抗。直到罗仙儿手里断成两截的木棍,“咣啷”一声掉在地上,她的身体也软软地滑倒在地上,呆呆地坐着,一言不发,只是用魔怔的眼神木然地看着蛇女,心里一直都在流血,一直都在哀叹。。。。。。。。
(本章完)
第382章 酿成大祸()
半夜过后,罗仙儿终于从魔障走了出来,她强行挣扎着站起身来,泪流满面,身躯颤抖着,内心悲痛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此时她的丈夫罗通已经被蛇女吞噬干净,只剩下一个血肉模糊的骷髅头,不远处就是一滩已经干涸了的血迹,上面还残留着罗通生前所穿的衣服碎片,以及少量的残渣碎肉,自己的丈夫就这样惨遭横祸,丧身于自己的亲生女儿之口。。。。。。。。。
她紧咬银牙,血红的眼睛里流露出浓浓的杀气,死死地盯着蛇女,如同从地狱中走出来的玉面罗煞,仰头凄厉地悲呼着:“啊。。。。。。”随后,她的本命青虫蛊应声飞出,在她身边不断地盘旋,蓄势待发,随时听候主人的命令。
而此时的蛇女一脸的害怕,可怜兮兮地蜷缩着瑟瑟发抖的身子,满目哀求地看着罗仙儿,与之前化身为凶残的恶魔完全是天地之别,相去甚远……
罗仙儿虽然此刻悲愤交加,但还尚存一丝理智,她看着眼前的蛇女,这可是和自己丈夫唯一的血脉,丈夫已经惨死,如果她杀了蛇女为夫报仇,丈夫就什么都不曾留下了。
一时之间,她内心十分矛盾,很难抉择,脑海里有两种不同的画面交替浮现,同时还有两种不同的声音轮番充斥在心间。
第一种是满身血肉模糊的罗通凄厉惨叫着:“仙。。。。仙儿。。。。。我死不瞑目呐,我好冤啊……你要为我。。。。。报仇呐……杀了这蛇妖。。。。。为我报仇……为我报仇呐,快动手啊,动手啊……”
另外一种则是罗通身形恍惚地走了过来,满脸悲痛地说:“仙儿,这是我们的女儿,我唯一留在这个世界上的骨肉了,杀了她,那我就什么都没有了,你先冷静。。。。冷静。。。。。千万不可冲动啊,你可要三思而行呐……”
罗仙儿痛苦地双手抱头,摇晃着脑袋,泪如雨下,口里悲怆地喊着:“不。。。。。。”接着她双膝跪地,掩面痛哭,哭声打破了宁静的黎寨,身边的青虫蛊也回到了她的体内,看来她暗中作出了自己的决定了。。。。。。。
罗仙儿悲痛的哭声惊醒了沉睡中的族人,他们纷纷披衣起身走出家门,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陆续向寨主家里走来,各自都在暗中纳闷,寨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如此悲惨地叫着呐?难道他们两口子吵架了?不能啊,他们一向都很恩爱的啊,结婚后,两人连脸都不曾红过呢……
当他们走进寨主的家后,马上就被眼前惨烈的景象惊呆了,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而正是就这一眼,看得人头发根“刷”的一下都竖了起来,让人脸色变得惨白无色。周身十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多个汗毛孔,无一不惊出冷汗。许多人忍受不了这种血腥场面,纷纷俯身呕吐不止,罗仙儿看着自己的族人,悲痛欲绝地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如实告诉了他们,大家都被惊得目瞪口呆,脑袋半天都没有转过弯来,只是迷茫地问罗仙儿:“蛇妖?难道真的有蛇妖啊?”
罗仙儿伤心地回答说:“我说的都千真万确,绝无半句虚言!”
大家好不容易回过神来,七嘴八舌,议论纷纷,相继发表自己的意见,整个屋子都乱哄哄的,最后振臂高呼:“诛杀蛇妖,为罗通报仇……”
罗仙儿最后哽咽失声,自责地说:“我们夫妻为了保全自己的孩子,心怀侥幸,刻意隐瞒了它的来历,我道行浅薄,无法压制妖魂,才酿成大祸,是我的错,我一力承担。仙儿对不起大家了,我已经无脸再担任寨主之位,即日起就辞去寨主之位。但这孩子是我丈夫留在这个世上唯一的血脉了,大家就网开一面,放过它这次吧,我求求大家了……我。。。。。。。。我天亮就带着孩子离开黎寨,远走他乡,希望可以寻得高人,祛除妖魂,另觅一处僻静之所,永远也不再回来,哪怕客死异乡也不再回来,你们看这样行不行?。。。。。。。”
(本章完)
第383章 如今之计()
大家听完罗仙儿的话后,都陷入了沉默,整个屋子鸦雀无声,只是空气中还弥漫着浓浓的的血腥味。他们心里都明白罗仙儿辞去寨主之位意味着什么,她身为巫师,那可是整个黎寨的精神支柱,一旦她说到做到的话,那将是黎寨的一大损失,同时黎寨还要面临来自其他族群的压力,甚至是忍气吞声的屈辱,这可是大家所不愿看到的。往日里,罗仙儿夫妻俩对黎寨那可都是全心全意的付出,对族人也都是亲如兄弟,照拂有加,此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