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气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眯起了眼睛盯着陈军,冷冷地问:“上级命令?哪儿的上级?我怎么不知道?再说了,文悦轩不是还没有被定罪吗?怎么就不能探视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刚好走了进来,一见这阵仗,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在场的所有人除文礼轩之外,其他人都恭敬地站起身来,我一步步地走向文礼轩,然后双手撑在桌面上,眼神冷漠地盯着他说:“文副市长好大的官威啊!就因为你的特殊身份,这些下属们就必须要开这个口子是吧?”
文礼轩没给我好脸色,他坐着一动不动,猛拍了一下桌子,然后斜着眼睛,冷冷地看着我,怒气冲天地喝斥道:“你又是从哪儿钻出来的?还有没有规矩了?我们正在商量大事,哪里轮到你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放肆?”他以为在场的就他职务最高,所以十分强势,还以为可以官大一级压死人呢……
我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摇了摇头,然后云淡风轻地笑着说:“文副市长,怎么?你这是要论资排辈呢?还是要以你的职务来压我啊?”
文礼轩气得全身发抖,嘴唇都发紫,指着彭书记叱责说:“这就是你们教出来的好下属?公然顶撞上级领导,没有半点规矩可言,简直就是不知天高地厚,马上给我开除他!”向县长连忙摆手制止他,示意他不要再往下说了,但他却好像没看到一样,还威势十足地环视了一眼众人。
我不慌不忙地掏出了证件,然后淡淡地说:“国安办案,任何人都必须无条件配合,不得有误!”文礼轩大吃一惊,腾的一下站起身来,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了看我的证件,又看了看我,随后瘫倒在椅子上,颤抖着嘴唇,再也不敢说话。
与此同时,大家的眼神明显一亮,连此时如同落水狗般的文礼轩都贪婪地看了几眼。原来,夏陵珩领着苏落雁急匆匆地走了进来,我故意慢悠悠地说:“文副市长,你还有什么问题吗?如果没有问题了,就请便吧!我们现在要现场办公,请你回避!”随后向苏落雁驽了驽嘴,让她认准了文礼轩,苏落雁微微地点了点头,示意已经收到。。。。。。。。
(本章完)
第423章 惊弓之鸟()
此时,文礼轩的态度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他小心谨慎地回答说:“好,我理解,作为亲属,理当回避。。。。。”说完之后,向我礼貌地打了声招呼,握了握手后,不再理会其他人,仓皇地夹着尾巴慌忙逃窜,连头都不敢回一下……
而苏落雁已经紧跟着他出去,趁四下无人,她的身形一晃,瞬间就隐匿了起来,彻底消失在空气中,一路跟踪文礼轩而去,希望她可以找到突破口。我和文礼轩已经初步交锋,以我一向精准的第六感,这文礼轩必有蹊跷,他的屁股一定不会是干净的。。。。。。。。
文礼轩钻入他的专车里,全身无力地瘫软在后座上,然后取下金边眼镜,用力按压着太阳穴,揉捏着鼻梁上的山根穴,过了好一会才有气没力地说:“开车。。。。。。。”而他万万没想到,此时苏落雁就坐在他的旁边,还十分调皮地对他做着各种怪模怪样的表情。。。。。。。
一路上,文礼轩心里急促不安,已经失去了以往的沉稳冷静,脸上满是焦虑紧张,他不断催促司机:“开快点,直接回家!”司机超常发挥,一路飞驰,很快就到了市委家属大院,文礼轩的住处是一栋独院独栋的两层别墅小楼,明显带有苏式独特的风格,以文礼轩的职务,当然有权享受这种待遇。。。。。。
当车还没有停稳,他就急急地跳下车,口里还吩咐着:“待在原地等我,不要走开。。。。。”一边却一路小跑,慌忙地掏出钥匙打开了门,闪身进门后,立刻紧紧地关好了门,依靠在厚重的门板上喘起了粗气。
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身形弹起,如同受惊的野兽,急急地上楼,直接就走进了卧室,从床底下拖出了一个沉重的大皮箱,他打开皮箱粗略地看了一眼,立刻就合上了箱盖。
紧接着,他吃力地拖着箱子下了楼梯,放在客厅中间,然后倒在沙发里,不停地喘着粗气,而眼睛却紧盯着大皮箱不放,生怕哪口皮箱会从自己眼前消失一般。
而这一切都无一遗漏地被苏落雁收入眼底,那口大皮箱里装满了花花绿绿的钞票,多不胜数,估计他本人都没个具体的数字。
文礼轩喘够了气,然后起身开门,将那口大皮箱拖到门口,对车里的司机大喊一声:“一个个都没点眼力劲,快点来帮忙呀!”
两人七手八脚地将大皮箱抬到了后备箱,文礼轩急吼吼地上车,对司机说了一声:“去老地方!”司机也没有多问,只是心领神会地开着车。很明显,这神秘的老地方,他们二人都心照不宣,其它人只怕是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这老地方到底是什么地方呢?
也就二十分钟左右的车程,司机将车稳稳地停在那神秘的老地方。这老地方地处市郊,一栋不起眼的房子掩藏在茂盛的植物之中。如果不稍加留意,根本无法想到这里面还另有乾坤。
随后,文礼轩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钱来,连数都没数一下,直接就塞给了司机,嘴里吩咐一声:“回去吧,不用等我了,明天早上过来接我上班吧!”司机眉开眼笑地答应了一声,手脚勤快地将皮箱抬到了门口,然后就驱车离开。。。。。。
文礼轩轻轻地推开了虚掩着的门,随后栓好了门,吃力地拖着皮箱,轻车熟路地往里走去。而此时,一位妙龄女子妖娆地走了出来,她扭动着水蛇腰,大幅度地摆动着肥臀,嘴里娇滴滴地笑骂着:“哎呦,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呀,可吓了人家一跳……”
苏落雁听到那女人的话后,差点呕吐了出来,她连忙捂住了嘴,强忍着胃部那一阵阵莫名的不适。但此时的文礼轩已经如同惊弓之鸟,他好像听到了什么,条件反射地大叫:“是谁?还有谁在?”
(本章完)
第424章 如同小丑()
那女人眉头一皱,白了文礼轩一眼,绷着脸说:“我怕你是见鬼了喔!这房子里,除了我以外,哪里还有什么人啊?”
文礼轩赔着笑脸说:“小宝贝,我刚才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似的,可能是我听错了……”
那女子双手抱肩,脸上挂着冷笑,得理不饶人地说:“噢,对了,我今日就藏了汉在屋里呢,刚刚还和他做了那事呢!你还不赶紧去搜查一下?”
文礼轩满脸堆满了淫笑,一步跨上前,在她那硕大的肥。。。。臀上掐了一把,急色搂着她,在她脸上啃了几口,然后哄着她说:“我的小宝贝,小心肝,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只是现在风声太紧了,我们万不可麻痹大意,还是要小心为妙啊……”
那女子一把推开了他,眼泪说来就来,哭泣着说:“你这没良心的,当初你可是发了毒誓要娶我过门的,可过去了那么多年了,却还没有兑现,老娘可把什么都给了你,现在可是一无所有,如果连你都不相信我的话,那我。。。。。那我还不如死了的好。。。。。。。”
文礼轩虽然内心顿感冤枉,但一点都没有生气,连忙一把就抱住了她,深深地陶醉于那丰腴饱满之中,使劲地嗅着她淡淡的体香,淫邪地笑着说:“小宝贝,你误会我了,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
而那女子还有气没力地挣扎了几下,口里却不停地娇呼着:“嗯……放开我。。。。。嗯……让我去死。。。。。”这样的举动对文礼轩来说,那可是致命的诱惑,无疑是火上浇油,他很快就欲火焚身,疯狂地撕扯着她身上本就不多的衣服。眨眼间,她身上的所有布条都被撕扯得干干净净,身无寸缕,如同一只被剪光了毛的小肥羊,两人的游戏就在这院落之中开始了……
风平浪静之后,文礼轩已经喘过气来,他打开了那口大皮箱,对那女人说:“小宝贝,你快来看,这些是什么?”
女人慵懒地躺在地上,对他爱理不理的,幽怨地回应了一声:“别逗老娘了,你还有什么好东西呀?每次都让人家不上不下的,一点都不顾人家的感受……”
文礼轩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尴尬地笑着说:“你快来看嘛,我保管你见了就高兴。。。。。。。”
女人不耐烦地站起了身,嘴里嘟哝着说:“什么呀?”但很快她的表情静止了,张大着合不拢的嘴,而她的嘴唇上的口红已经乱七八糟,如同戏台上的小丑,她眼睛一眨都不眨,呆呆地盯着那口大皮箱。。。。。。
女人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身无寸缕的身躯直接就往文礼轩怀里钻,语无伦次地问:“怎。。。。。。怎么。。。。。。这么多。。。。。多钱啊?全。。。。。。全部是。。。。。。是给。。。。。。。给我。。。。。。我的。。。。。。。。。”
文礼轩笑而不语,只是微微颔首,女人顿时欢呼雀跃地尖叫着,还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呢,结结巴巴地问:“天呐,这么。。。。。。。多。。。。。。。。多钱都。。。。。。都是。。。。。我的了?”
文礼轩淫笑着回答说:“当然是给你的,你以后可要乖乖听话,不然,我可要狠狠地抽你屁股了……”他话还没有说完,手起掌落,啪的一声响起,就狠狠地抽了她硕大的肥。。。。臀一下……
女人颤抖了一下身躯,鼻子里发出诱人的声音,娇媚地回应着文礼轩的动作,手口并用,多管齐下,最终还是再次唤起了文礼轩的雄风。。。。。。。。。。。
而这一切,可苦了苏落雁了,想转身离开又不行,那可是半途而废,甚至是打草惊蛇。她心里虽然对这对狗男女恨得直咬牙,却又无可奈何,她只得紧闭眼睛,双手紧紧地捂住了耳朵,但那断断续续的靡靡之音,还是不可抵挡地钻入到她耳朵里面,久久地挥之不去……
(本章完)
第425章 事迹败露()
两人那不堪入耳的淫言秽语,以及毫无顾忌的糜烂声响,让苏落雁最终忍无可忍,咬牙切齿地掐破了一道我留给她的感应符箓。。。。。。
县城公安局,我正在与陈军张贵发待局长办公室,商讨着下一步如何行动,大家都在绞尽脑汁苦思冥想,尽量将事情做得完美些。与此同时,我立马就感应到了苏落雁所处的位置,心里暗中已有了主意,苏落雁一定是有重大发现,不然她不会那么急促地掐破感应符。
我腾的一下站起身来,严肃地说:“计划有变,我们立即出发,目标,市郊,行动。。。。。”
陈军连忙纠集人手,听候调遣,当我走出办公室的时候,一排军绿色的吉普车警灯闪烁,相关警员已经整装待发,我和夏陵珩走到最前面的那辆车,随后手一挥:“出发!”
车队一路疾驰,呼啸的警报声响彻四方,闹出如此大的动静,已经引起了人们的关注,都十分好奇地驻足观望,低头议论纷纷,他们也能从中嗅出一丝不同凡响……
不久,市区已经远远在望,我命令关闭警报,以免节外生枝。我们的车队保持静默,以最快的速度穿过了繁华的市区,向苏落雁的位置靠拢。。。。。。。。
当车队依次停好后,大家听从我的指令,迅速就位,将那所隐藏在林荫之中的房子团团包围,准备破门而入。。。。。。。
我和夏陵珩已经飞身跃过了围墙,快如闪电地打开了门,将外面的人放了进来。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