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青春是用来浪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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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青春是用来浪费的- 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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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我在扶蓉心里只是“还行”。我问她:“他喜欢你是么?” 
  “云作,你怎么那么小气?人家有女朋友的。再说了,我们从小玩儿到现在,跟亲兄妹一样。” 
  “这样的男孩最讨厌!有女朋友还不检点自己!” 
  “你这人怎么喜欢无事生非啊!不理你了!” 
  “就为了他?哼!” 
  “你……你……你混蛋云作!我生气了你都不哄哄我!” 
  我缓了缓口气:“宝贝,乖啊!我错了,咱们不提他了好么?” 
  “云作!你就是没他对我好!”接着听筒里一阵忙音。 
  我又给柳芸嫣打电话让她帮我哄哄扶蓉。柳芸嫣说,你也是,女孩都喜欢被哄的嘛!我装孙子似的一个劲的是是是。 
  霁林从桂林回来后就张罗着过生日。Mage问我知不知道霁林生日,我说知道,正在给他买礼物。 
  Mage问我不是从来不给霁林礼物的么。我说,人那么多没个提礼物的多没面子! 
  其实我是觉得欠霁林的,象征性地补偿一下。不然,过意不去。 
  20 
  垣斐然打电话告诉我,昨天晚上看到扶蓉和一个男孩有说有笑地在秋水河边牵着手散步。我说知道了。 
  可以想象,繁星满天的秋水河畔,我亲爱的扶蓉和另一个男孩在河边牵手散步。多浪漫。 
  有点接受不了现实,不久以前,扶蓉还问我,我爱她么。而现在却是这样。 
  什么东西永久不变?什么东西至死不渝?何况我和扶蓉在一起还没有三个月。好像我来之不易的爱情正在缝隙中流走,而我在旁观。 
  也许这种恋爱的感觉终究不属于我,是月老搭线搭错了,现在要更正过来了。 
  扶蓉昨天晚上做的是什么梦?谁在她梦里?我算是她什么? 
  霁林的生日Party上人很多。好多流里流气的人我从没见过,但都是和霁林称兄道弟的。我笑着迎上去,霁林也微笑。说实话,霁林长得真帅。 
  “霁林,生日快乐!”霁林的目光一下子僵在了我手中的礼品袋上。也就是零点几秒,他又恢复了自然:“你这是……自己兄弟讲究这么多干吗!” 
  “呵呵,今天人这么多,我的兄弟总得讲讲排场吧!呵呵。你丢人就是我丢人!” 
  “你小子得瑟吧!走,大家都在楼上呢!” 
  那天我喝了不少,久违的高兴。欢笑和泪水都化在了酒里,喝下了肚。然后在身体里剧烈燃烧。子言说我最后都走不成直线了。我笑着说没什么,就想看看白的兑啤的喝起来效果怎么样。 
  第二天下午,我在网上看到了扶蓉。 
  “宝贝,我错了。” 
  她半天回了三个字:我知道。 
  “你在哪?” 
  “我和柳芸嫣在远程网吧,就是海天公寓那的!” 
  “我去陪你吧?” 
  “随便。” 
  三分钟后我搭上了计程车。 
  远程网吧是个黑网吧,二三十平米左右的地方挤了三十几台电脑。连安全通道都没有。扶蓉、柳芸嫣还有另一个女孩坐在墙角里。扶蓉旁边正好还有一个空位,我坐了过去。   
  青春·再为爱情燃烧一次火焰(11)   
  这是扶蓉从青岛回来我头一次见她,黑了不少可是依然漂亮。 
  “蓉蓉,我错了!” 
  扶蓉飞快地打字,无暇转脸看我。柳芸嫣在一旁起哄:“云作,酸啊!蓉蓉……哟,好恶心!哈哈!” 
  我羞得脸都不知道往哪搁,只能在旁边等着扶蓉玩儿完。 
  “还生气么?”我小心翼翼地问。 
  “不了。”扶蓉专注于显示屏。我当时就想变成显示屏好让扶蓉多看我几眼。 
  不经意间,我看到了柳芸嫣手上的手链,紫色的,很耀眼。和我送扶蓉的一样。 
  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扶蓉同意我将她送回家。 
  “蓉蓉,手链喜欢么?” 
  “嗯!喜欢!” 
  “蓉蓉,把手给我。” 
  “不嘛!别拉手了。让人家看见就不好了!” 
  “蓉蓉,怎么了?我怎么觉得你这几天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云作,跟你实话说吧,前几天我跟墨烨拉手散步的时候被我妈看见了,她回去猛K我一顿。” 
  “扶蓉,你……你是不是在气我啊?” 
  “云作,我没想气你。只是在说实话。我觉得这些天我好像想明白了很多似的。” 
  “是,我知道。墨烨对你好,你和他青梅竹马,你的意思是让我知趣点,自己滚蛋是么?” 
  “云作,我不是那意思。” 
  “扶蓉,我真的怕了。我怕我曾经的心伤,曾经的记忆被一笔抹去。我怕我失去你。”我把扶蓉抱在怀里。 
  “云作,其实我知道你很爱我。但是我真的不知道我自己到底怎么想。” 
  我放开了她,看着她:“你喜欢别人了?难道你以前答应我是假的?我们在一起开开心心的时候是假的?你的感情都是假的?” 
  “也许……也许我们并不合适。这些天,我更觉得墨烨适合我。我们更了解。”扶蓉的每一句都深深地刺着我。 
  “可是他有女朋友了。呵呵,你不是说你们是兄妹么?”我勉强告诉自己,不可能,我不可能这么快面对我不愿意面对的事情。 
  “他和她女朋友分手了。”扶蓉低下了头,“为了我。” 
  “我懂了。你完全可以直接对我说,云作,其实我不喜欢你。你的一切都是装出来的。装得很好,演技不错。让我都入戏了。”我避开她的眼睛,到处无目标地看。“扶蓉,我很怀念刚开始的日子,卿卿我我……” 
  扶蓉插嘴:“云作,我……” 
  “让我说完!每一个被爱的人都是人质,每一个付出爱的人都是赎金,赎到最后连自己都赎进去了。我没法怨你。感情是两个人的事,得两厢情愿。是,我喜欢你这么长时间,连我都弄不清楚我为什么喜欢你,而且还要面对我最好的朋友。在此之前,我也知道我们不可能天荒地老什么的,太可笑。但是,我没想到能这么快。散就散吧,至少,算我拥有过吧。曾经,你把我荒芜的记忆开垦,不用让我再虚幻地想象。受伤,也是一种财富。” 
  “云作。可能,是我年龄太小了,什么都不懂。但是,一个年龄有一个年龄的感情。我不可能像成人那样考虑得很多。物以类聚,我所能接受的,也许只是和我一样幼稚的人。这样我们发现不了彼此的缺点,我们才能不别扭。你对我好,我会永远记着。” 
  “永远就不必了。赶快忘了好。”我看着她不说话,又接着说,“我以前从没有这样地爱过一个人。这让我知道了等待自己爱的人需要多长时间。也让我知道了自己的爱未必明智,未必会像想象中的那么顺利,未必能好好面对。唉,好聚好散,我不会为难你的,最后让我喊你一声老婆吧,我也没当着你的面这么叫过。老婆,祝你幸福。” 
  扶蓉哭了,手捂着嘴,说,云作,你不要对我这么好。 
  我想起了曾经看过的一个电影,上面的女主角说,你不要对我这么好,要是有一天你对我不好了,我会很伤心的。我止住了眼泪,摸着她的头发,勉强笑笑,说:“只当是我年少轻狂的一场漫长的游戏。游戏失手,弄成悲剧了。” 
  我叫了辆计程车看着扶蓉上车:“扶蓉,我不送你了,路上小心。” 
  黄昏中,暮霭迎接着我的忧伤。我懂事以来最爱的女孩在我记忆里迅速消失了。有些不甘心,但却无能为力。也许再大,我也是个孩子。孩子有孩子的想象,跟肥皂剧不一样。 
  梦里,扶蓉依偎在一个男孩的怀抱里,长长的睫毛盖住了瞳仁,安静得像个布娃娃。可惜男孩的面孔不叫云作。 
  我和扶蓉的初次见面;背着她在大街上丢人现眼;她冲我撒娇时迷人的笑脸;在上海时的朝夕相处;还有去爬山,在水坛边,扶蓉轻声问我,你爱我么……一切都连同泪水和回忆一晃而过。 
  外面下着雨,犹如我心血在滴。爱你那么久,其实算算不容易,就要分东西,明天不再有关系。留在家里的衣服,有空再来拿回去。不去想爱都结了果,舍不得拼命找借口。不勉强你再为了我,心不在留不留都是痛。我可以抱你吗爱人,让我在你肩膀哭泣,如果今天我们就要分离,让我痛快地哭出声音;我可以抱你吗宝贝,容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你也不得已,我会笑笑得离去…… 
  ──迪克牛仔《我可以抱你么》   
  青春·再为爱情燃烧一次火焰(12)   
  好像在梦里我还哭了一场,稀里哗啦的。 
  如果感情可以分胜负的话,我不知道她是否会赢,但是我知道,我从一开始就输了。 
  妈妈突然问我最近是不是谈恋爱了,因为她同事看见我和一个长得挺漂亮的女孩在路上手拉着手。我当时正趴在床上睡觉,听到我妈问我,我回答,嗯,以前的事了。妈妈半晌没说话。我迷糊着眼接着说,是不是没想到我这么直接?我都快十八了,快成人了,这些事情我自己有分寸,你不用给我操心了。你就是操心也无济于事,因为我是当事人。   
  青春·挥霍之后(1)   
  1 
  一个月的暑假结束,我就上高二了。 
  我潇洒地走进了文科三班。在四班隔壁。班主任姓赵,教语文的,很器重我,算是对我惨淡人生的一点安慰。 
  听说虞头在高二的第一个班会上给四班同学这么说:“大家以后不要跟文科生串门!也不是我歧视文科生,原因是因为我们身为理科第一个班的学生,要为别的班做个榜样。文科就是文科,理科就是理科!毕竟文科生的志向和我们是不一样的!我们不要被文科生散漫的态度感染!记住!我们是搞科学的!是将来对社会有用的人!” 
  四班的几个人跟我说后,我一阵凄凉。 
  我似乎觉得时间可以冲散一切,于是开始消沉。 
  想起一位傻×前辈写的话:我的爱情犹如一场绚丽的烟火。 
  我想,我的爱情是什么呢?顶多是一摔炮。 
  我问子言,为什么那些卿卿我我的人们都喜欢到秋水河来? 
  子言说,可能是找这条河作为他们爱情的见证。 
  这条河见证了我的什么?我的爱情又被谁见证了? 
  毫不犹豫地离开,让我明白。我不曾拥有过你,你的记忆像是没有泼墨的山水画,渐渐淡去,而我,还刻骨铭心。 
  暮霭的黄昏,你留下我单薄的身躯,卸下你的誓言和我们苍白的回忆。 
  扶蓉直升一中高中部,我也在校园里见过她,但远远一没有说话,默默离去。 
  佐翼报的是文,在一班;隗杰报的是文,在二班;我在三班。三足鼎立。文科班男生稀少,于是我们三个班结秦汉之好,互通有无,成立“文联”。 
  学习差的学生基本都是报了文。男生虽少,但痞子不少,战斗力不弱。声名显赫不假,但没多少人能瞧得起。 
  霁林也报的文。仿佛天生有社交能力的男孩一瞬间都要为中国文坛做贡献。 
  佐翼经常不来上课,能在学校见到他是件很新鲜的事。不过我倒是经常见到史筱静,我问她佐翼去哪儿了。她总是说佐翼出去混了。 
  子言说史筱静从来不喜欢佐翼,就是在利用佐翼的势力装牛B,而佐翼还跟个傻B似的。我望了望远方的流岚,那里有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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