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风流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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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风流成性- 第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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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里出来,坐上车出了这个小院子,院子的自动门自动的关闭了。她的视线才从这里收回来,小路狭窄却干净,行人不多,车辆稀疏,树木粗壮,看上去有些年头了,这里周围大多住着的都是老人,所以干净很清净,在这人挤人的京都市,这里算是一个难得的清幽之所,怪不得这样的地方景瀚会找不到!

路上,司徒念远的手机刚刚开机,他的助理就打来了电话,司徒念远皱着眉接了,王彬的声音听上去很急,“哎呦,总裁,总算是打通了您的电话了!咱们公司今儿一大早门口上就堵着一群人,个个挺横,就是不让咱们进去上班。这不,大冷天儿的,员工们都在门口上站着呢!”

“我知道了。你先让员工们回去吧,今儿全体休息一天。”司徒念远早就料到景瀚找不到他回去他公司里闹事,他只让人在门口堵着,却没有动手砸,那还算是客气的了。

“可是,这事儿?”王彬还有些惴惴不安,有些担忧的问。

“我会处理。天气挺冷的,让员工赶紧回家吧。”

“诶。”

电话挂断了,他立即给景瀚拨了过去。只响了一声,他就接了。声音里带着吸烟过度的沙哑,“你这混蛋,终于开机了?幕幕呢?”经过了一晚上的找寻,他心灰意冷,从一开始的想要弄死司徒念远慢慢的稍微平复了心态,他目前最想看到的就是那个小丫头像往常一样的出现在他的面前就好。

旁边的唐幕听到景瀚的声音低着的头缓缓抬了起来,睫毛颤动着,心里一阵酸一阵苦。以前她天真的想要景瀚和司徒念远都是自己的,现在果然应承了当初的瞎想,却没想到这种滋味是这样的煎熬。只是现在,她没有力气怪谁,也不想怪谁,两个男人都是挖空心思的对她好,她只恨自己不能一分为二免得伤他们的心。

司徒念远和景瀚说好了在她学校附近的公寓内见面,唐幕心里涩涩的,低着头沉默不语,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身份来面对这两个男人?

放在腿上的双手被司徒念远的一只大手捏住,他温和的声音和让人安心的气息传了过来让她稍稍安心,他说,“幕幕,别多想,今天是我和景瀚的谈判。”

她抬头看了看他,木讷的点点头。心里头那种谁也不想伤害的念头越来越严重。

到了她平时居住的公寓,下了车,她感觉静的吓人,虽然还没进去,却好像已经闻到了浓郁的烟草味道。她皱皱眉,感觉这绝对不是自己的错觉,一阵冷风吹来,司徒念远为她拽了拽脖子上的围巾,牵着她的手往里走去。

进了门,她的视线很快就找寻到了景瀚的位置,他坐在沙发上,屋里的烟味更大,他的面前摆着许多的空酒瓶子和烟蒂,他抬头看向他们牵着的手,眼睛红红的,刺痛了唐幕的心,她从司徒念远的手中抽出了自己的手,走到景瀚的跟前心疼的问,“你不说不再这样酗酒了吗?这样多伤身体你知道吗?”

“你还管我?我以为你以后都不会再在乎我的死活。”景瀚嘴角一弯,嘲讽的笑了笑。

“昨天晚上哥哥中了药,他不是故意的,我喝多了……”

“不要再和我说昨天晚上的事情!你嫌我还不够心痛,还要在我的伤口上撒把盐吗?”景瀚大声嘶吼,双手支着额头落下泪来。昨天晚上,他中了药,她喝多了,但是今天早上呢?他们手牵手出现在他的面前?他感觉自己可笑透顶了!就是一个可悲的小丑!

司徒念远走过来揽住了唐幕的肩膀,坚定的对景瀚说,“我要娶唐幕,非常强烈的想要娶她,也许我等不到她大学毕业的那天,我们先领证,等她毕了业我再好好的补偿她一个婚礼。”

“先领证?”景瀚哼哼一阵冷笑。他看着唐幕苦笑着问,“你答应了?”

她诚实的摇头,她都还搞不明白自己到底想怎么样呢,怎么会答应他什么!

景瀚冷笑着点了点头,突然站起来给了司徒念远一拳,司徒念远被打的身子一翻,趴在了地上,再起来的时候,嘴角肿高了,流出了血。唐幕吓坏了,在景瀚挥出第二拳的时候挡在了司徒念远的面前哭着喊,“你干嘛打人?都说了不是故意要让你伤心的,你干嘛这样?”

“幕幕让开,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司徒念远从唐幕的身后走上来,景瀚眯着眼睛看她,她满脸的泪,是心疼他打了这个男人?

他挥手推翻了地上的钢化茶几,力道大的那个茶几顷刻间成为了碎末儿,满地的碎屑,如同他现在的心,没有一点儿是完整的。

“滚!都给我滚!”景瀚背对着他们大声的吼,谁也看不到他高大坚毅的背影后,是一张伤痕累累的泪脸。

唐幕咬着唇,怔怔的看他,这是他第一次对她这样大声的讲话,这是他第一次在她的面前摔东西,他在乎的只是她纯净的身体吗?她现在不在干净了,他不在稀罕了?

时间静静的流逝,他们仿佛静止了,保持着那个姿势没有变动,许久,唐幕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伸手将脖子上的那个碧绿的指环摘下来跑过去从身后塞进景瀚的手心。景瀚触碰到那个东西的时候,已经知道了那是什么,他心里咯噔一下子,差点儿不会呼吸。她将这个还给她是真相和他决裂了?

“我滚,我现在就滚!再也不到你面前来烦你。”唐幕松了手,扭头哭着跑了出去。

景瀚张着嘴巴却发不出声音,他内心多想让她站住!让她不准离开!但是他不知怎么了?只会张口却不能说话。眼睁睁的看着她的小身影跑到了车上开车走人。司徒念远随后出去打车跟了上去。人都走了,屋里只剩下了景瀚一人,他低头看向手中的指环,那上面还带着她的体温,他紧紧的攥紧,尽可能久的不让她的体温消失。

开车出去的唐幕将车开到了河边儿,弃了车顶着寒风坐在河堤上看已经结冰的水面。紧跟而来的司徒念远来到她身边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她双肩一扭那衣服就滑落了,她任性的哭诉,“就冻死我吧!”

“傻丫头!他只是一时赌气,真的。我能理解他的心情,你在他的心里永远都是最重要的,无论你做了什么事情。我对你也是一样,所以我能懂,他只是脾气暴躁了一点儿而已。”司徒念远搂住她,心疼的将她搂紧,不是他愿意为景瀚说话,而是不想看到这样子伤心的她!

“呜呜……我是个坏女人…。”

“不是的!你很善良。你不希望任何人受伤害。”

他搂着她在这里坐了许久,冬日的寒风肆无忌惮的吹,当天晚上她就发起了高烧。

117 误会

司徒念远发现她脸蛋红彤彤的,还净说些胡话,眯着眼睛撩不开眼皮,他伸手一摸,果然烫的厉害,立即带她去了医院。爱睍莼璩值班的医生给她开了验血单,又开了退烧消炎的液体,将近四十度的高烧,必须要马上降下来才好。住院手续办好之后,唐幕躺在病床上就拽着司徒念远的袖口不放,眼睛瞪的大大的,盯着护士手中的输液瓶。

“幕幕,放松,你现在发高烧,输液退烧最快!”司徒念远无奈的对一旁等着给她输液的护士笑笑,哄孩子一般的试图让她同意让护士小姐给她输液,但是这丫头眼中的恐惧感加深,抓的他更紧了。

“别!我不扎!我吃药好不好?我一定乖乖的吃药!”唐幕怕了,让她给别人打针还行,当初练习打针的时候,老师让同学们互相扎对方作为练习,一个小姑娘劲儿太猛,把半截针头断在了她的体内,所以从那儿开始她就不敢再让别人给自己打针。

“别任性!不输液会烧坏脑子的!”

“不要,不要!”

两人你来我往的,时间过去了将近半个小时,护士小姐等不下去了,面容僵硬的问,“你们到底商量好了吗?我还有好多病人要照顾,你看……”

“幕幕听话,不准任性,护士姐姐手很轻的,你不会感觉疼的。”

唐幕皱皱眉,伸出手对护士说,“给我,我自己扎。”

“啊?”

“不许胡闹!”

护士小姐和司徒念远都吃了一惊,唐幕撇撇嘴,哥哥该以为她烧的疯了吧?才上了几天的学,就以为自己成了医生了?尤其是护士小姐脸上那抽搐的笑容,也是在笑话她的出言不逊吗?她望望洁白的天花板,空有一身医学天赋,却还要装成菜鸟儿一点点的重新学过!她冤不冤啊!

眼睛一闭,手臂一伸,眼不见心不烦,头扎进司徒念远的怀里闷声的说,“要扎快扎,一会儿我反悔了!”

司徒念远紧紧的搂住她,一直在她耳边说着“不怕不怕有我在。”

手臂上刚刚系上皮筋,护士小姐拿着针就要插进她手背上的血管中时,另一个护士小姐匆匆的跑了进来,焦急的喊,“先别扎!她验血报告出来了!她怀孕了!医生说停止用药,最好采用物理降温。”

“啊?还好你来的及时!哎呀,你这做老公的也真粗心,老婆怀孕了本身免疫力就低,你还让她发这么高的烧!多遭罪啊!对大人和孩子都不好!”护士小姐拍拍胸口,解下绑在唐幕手臂处的皮筋,端着盘子走了。

唐幕愣了,红着脸蛋摸着自己的肚子,怀孕了?她虽然高烧着,却依然清楚的很,这孩子是景瀚的!她蹙着眉双手捂着小腹,心里被什么感觉塞得满满的,责任感有一点儿,喜欢有一点儿,只可惜她刚刚才和景瀚闹掰了,不能及时的让他知道这个消息。刚才护士的责备弄的司徒念远有些不好意思,他只是怔忪了一阵儿,便笑着揉着她的长发问,“看来以后我不但要伺候你,还要伺候我们的小宝宝。你们俩都是我甜蜜的负担。”

“不在乎孩子是谁的?”唐幕瞅着他,心里有些不忍,这个孩子来的突然,目前的形式也始料未及。她不知道该不该讲这件事情告诉景瀚?

司徒念远摇摇头,“傻瓜,我怎么会在乎呢?我会像疼爱你一样的疼爱他。”

唐幕不语,依偎在他的胸膛上。物理降温虽然也有效,但是折腾的司徒念远一宿无眠,听说有了宝宝,唐幕对抗起来高烧也有了力气,很配合的接受所有有助体温下降的方法。第二天早晨,烧已经退了,她拍了拍趴在床边刚睡着的司徒念远,柔声的喊,“哥哥,哥哥,你今儿还去公司吗?”

“嗯?”他惊醒着坐了起来,摸了摸她的额头笑着说,“烧退了。在医院再观察两天吧?顺便做个产检?看看胎儿的情况?”

她摸摸肚子莞尔一笑,“好。”

接连两天,司徒念远守在唐幕的身边寸步不离的照顾,景瀚连着去了旷世地产两天都没有见到他的影子,他家里也锁着门。唐幕那天落在一号间的手机始终揣在他身上,他联系不上她,又不愿给司徒念远打电话。不知怎么回事,他就觉得他们两人不知道躲去了什么地方甜蜜恩爱,她完全忘了这里还有一个他在苦苦的思念着她!

景瀚颓然的喝酒、抽烟,日子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唐幕失踪的那些年,前些天那短暂又甜蜜的相处,好像一场短暂的美梦。他自嘲的笑笑,或许梦醒了,她本来就从没来过他的身边!她始终都是呆在司徒念远身边的吧?

他仰天长啸,他狂笑,笑着笑着眼眶就溢出了泪水。

在没有她的公寓里,他一个人呆的浑身被寂寞包围,被痛苦淹没,四处一看,好像哪里都有她的影子,他伸出手去想拉她过来,却发现什么都没有!

那晚,他在他们一起住过的房间仔仔细细看了好多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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