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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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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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两人的争吵想来他都还记在心上,耿耿于怀着。
  他合上报纸,站起来背对着她,“出门前记得报备,电话开着,不要找不到人就好。”
  “你在为你的爱情奔走,那……我的爱情呢?”他背着她轻轻叹息。
  丁冬的眉头皱了起来。
  书房的门砰得一声关上,关门声很沉,撞在丁冬的心上,她就像有了心灵感应,知道关门人的心情,也如这关门声一般,沉重到无力负荷了。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么么哒,谢谢大家捧场这个脑残失忆文哈哈
  反正求表扬啦~~~
  ☆、第26章
  周景宣介绍的江律师年轻有为;四十岁不到的年纪,就已经是律所合伙人;听了丁冬的案情描述后,他稍一深思道:“嗯;这个案子的话;如果明确告诉买方这是临摹的画;或者画的价格也可以判断是临摹品的话,那是不负任何法律责任的。不过;如果你未婚夫把临摹品当真品买;可能会承担合同被撤销的的不利后果,金额也不是很大,还构不成诈骗罪,还有回旋余地。”
  丁冬见律师这么说;心里狂喜,恨不得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狱中的盛匡。
  她没敢多在外面停留,就连夏之荷来电邀她吃晚饭也拒绝了,坐了回海边的公交车,回到别墅时已经是下午四点。
  秀嫂见她回来了,看了又看,忧心的眼神,欲言又止。
  丁冬察觉到不对劲,“秀嫂,怎么了?”
  “我一个做下人的,本来不该多嘴的。”秀嫂露出为难的神情,“丁小姐啊,你……你是不是又对秦先生说了什么啊?”
  丁冬并不直接回答她,反问,“秦先生怎么了?”
  秀嫂指了指楼上,“关在小房间里一下午了。”
  “他心情不好就会把自己关在小房间里。唉。”她重重叹口气,看着丁冬的眼睛多少带了点责备,“他最不容易了……一片苦心哪……”
  秀嫂扔下支零破碎的感叹,就回厨房忙去了,留下丁冬一个人顾自沉思。
  她心里闷闷的,心上像是压了块巨石,又是喘不过气来的窒息感觉。
  她宁可秦渊赶走她,甚至要她赔钱,也好过这温柔的禁锢。
  秀嫂应该是知道些什么的,但她不说,这里的每个人,似乎都喜欢欲言又止,就好像笃定她很热衷于这种猜谜游戏,让她自己抽丝剥茧找答案。
  只是她很累啊。
  她本来就不聪明,动脑这种事情,并不适合她。
  她抬头看了眼楼上,转身出了屋子,踱步去了海边。
  丁冬站在海滩上,海风扬起她的裙角,她脱了鞋,j□j的双足踏在湿润的沙上,任由微凉的海风吹乱她的心情,为她混沌的人生洗礼。
  她来来回回地在这片沙滩上留下脚印,这片秦渊和小羊宝的伊甸园,她觉得有一丝熟悉呢?
  似乎也曾经在沙滩上不知疲倦地留下脚印,身后有道好听的男声带着一丝不耐烦,“要闹到什么时候?!”
  丁冬突然转过身,身后空空的,没有人。
  只有那片海,亘古不变沉默依旧的海,她沙哑地呢喃,“海的女儿……泡沫……”
  “羊羊!”
  回应她的是身后一道划破天际的尖叫,丁冬诧异地转过身,就见到海滩那边,一个眨扎着少女发辫的瘦小女孩放开手中的鲜花,疯了一样朝她跑了过来。
  这看上去二十出头的小女孩穿着有些怪异,全身花里胡哨,丁冬以为她认错人,向后左右张望,海滩上除了她没有别人。
  再回头,眼前一乱,小女孩已经地冲到她面前,猝不及防地抱住她,在她怀里哭成了泪人。
  突然的肢体接触让丁冬僵在当场,“你……”
  “羊羊!羊羊!你终于回来了!花花等了你好久,等了好久!”叫“花花”的女孩泪水涟涟地抬起头来,丁冬这才看清,这女孩长相呆滞,不像个正常女孩。
  看上去像个智障儿。
  但她脸上晶莹无瑕的眼泪却是那么真实,脸庞是那么是纯真,这女孩似乎在为重逢而狂喜。
  丁冬终于在这场错愕中找到自己的声音,“你……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扬扬。”
  年轻女孩天真地眨了好几下,呆滞的脸露出困惑的表情,随即很焦急地摇着她的肩膀,“羊羊你怎么了?我是花花啊,啊,我知道了,我没带花环你没有认出我来!”
  “我的花环呢?”她放开丁冬在沙滩上到处找,看到了之前自己扔掉的花,喜出望外,“花环在那里!羊羊你等我,我去拿来。不许逃跑啊,真的不许逃跑哦,谁跑谁是小狗!”
  丁冬茫然地目送花花跑了回去,捡到花的时候朝她喜悦地招手蹦跳,随即捧着花又跑回来了,纯真的眸里是毫不掩饰的欣喜,“羊羊你想起来了吗?你看这个玫瑰花,这是从我们的秘密花园里采来的,我种了好多次,才成功的。下次凶哥哥不送你玫瑰,我送你。”
  “你太坏了。”她嘟着粉红的嘴唇,“捉迷藏偷偷跑掉了,还不让我找到你,秘密花园都是我打理的,你一定是想偷懒!”
  “花花,”丁冬艰难地动了动嘴唇,“你搞错了……”
  花花却因沉浸在好友重逢的喜悦中,早就对她的话自动屏蔽,她有一堆话要倾述。
  “羊羊你太坏了,说好第二天在这里等我的,我只是去了趟外婆家,你就不见了,”花花掰着手指,如数家珍,“我每天都来这海滩,等了好多个好多个好多个白天,一开始凶哥哥还陪我等,笑哥哥也陪我等过,可你就是不来,后来他们都走了,只有我一个人。冬天的海滩好冷好冷,我发烧了好多回,爸爸还骂我是笨花花,羊羊你赔我赔我!”
  丁冬的唇瞬间变得苍白,整个人被海风吹得摇摇欲坠。
  “不过算了,我知道羊羊最爱花花了。”花花的笑容天真无邪,下一秒突然变得沮丧,“可是方哥哥不爱花花,他有了喜欢的人,爸爸说他去了一个叫做美国的地方,在海的那一边,羊羊,你说如果我学会游泳,我能找到方哥哥吗?”
  花花一脸期待地盯着丁冬,眼里有这世界最干净的东西,可这一切都让丁冬百般无法接受,她一定在做梦,一定是,她不该来这里,她要回属于她的现实里。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她惶恐地摇头,嘴唇颤抖,“你认错人了,认错人了……”
  这个女孩是个疯子,她不该相信一个疯子的话。
  她转身就跑。
  “羊羊!”花花想追她。
  “不要跟着我,不要!”丁冬嘶声尖叫,疯了一样往回跑。
  “羊羊!”花花在原地傻了眼,嚎啕大哭,“我果然猜得没错,你就像那些人一样,不要当花花的朋友了。”
  她撕心裂肺的哭声刺痛了丁冬的耳膜,她停了一下,最后还是狠心跑开了。
  丁冬跑回到别墅的门口才停了下来,往后看,花花没有追来,她无力地瘫靠在墙角边,像个垂死的人仰望着蓝天。
  脸颊是湿的,眼泪不知何时流下,丁冬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那么难受,难道是为了那个在海边等待了不知道多少个年月的傻姑娘?
  周景宣的话环绕在她耳边。
  “那片海滩,可以常常去。那里有个傻姑娘,等一个人很多年。可是傻的人,又何止是她?”
  “不,不……”丁冬抱头,痛苦地低语。
  “冬冬,你怎么坐在这里?”童稚的声音来自于麦麦。
  丁冬诧异地抬头,发现秦渊牵着放学回来的麦麦,一脸复杂地看着狼狈的她。
  她这才想起来,自己完全忘了接麦麦这回事。
  好在秦渊并没有多问什么,只是牵着麦麦经过她身边,“去洗把脸,准备吃晚饭了。”
  他不追问为什么,就好像只要她回来,坐在一起吃饭,便好。
  夏日的黄昏,青藤缠绕的围墙下,丁冬听着他轻暖的声音,鼻子有些酸酸的。
  麦麦奔进了门,秦渊却并没有,反而在门口等着她,眉头深锁,“刚才怎么了?”
  丁冬抿了抿唇,“我在海滩那边,碰到了一个很奇怪的小姑娘。她……”
  “她怎么了?”
  “她……说了很多很奇怪的话。”丁冬坦白道。
  秦渊似乎并不意外,“你是怎么做的?”
  “我有点害怕,”丁冬结结巴巴的,“所以我就跑了。她……哭得很伤心。”
  她耷拉着头,一副很困扰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她那样子,我心里也很难受。”
  空气中丁香花的香味在飘散,屋外的两人站在风里,一朵花瓣落到了丁冬的黑发上,秦渊伸手拿了起来,捏在手里闻了闻花香。
  然后他说,“下次遇到她,道个歉吧。”
  “那个傻孩子等一个朋友很多年,等得很辛苦。”
  作者有话要说:真的有好多傻孩子啊
  ☆、第27章
  即便是秦渊那么说;丁冬还是不敢再去那片美丽的海滩了;哪怕看海于她而言是最美好的事,但内心里挥之不去的恐惧令她对那片海望而却步。
  她不想承认自己在逃避,在害怕。
  所以她总是用各种各样的理由说服自己;不要去在意别人的无稽之谈;花花是个傻姑娘,傻姑娘的话就更不需要在意,那只是一些胡言乱语而已。
  而且花花一定是认错人了,她应该和那个叫做“羊羊”的姑娘长得很像。
  想到这些,丁冬便心安了。
  现在她唯一的念头,便是快点完成秦渊交代的事;但秦渊那里;似乎没了动静,他好像变得不那么急切了,他的商业并购案到了最关键的阶段,除了必要的出差,他都在呆在他的书房里忙碌,他的精英团队在这所房子里进进出出,都是年轻干练的男女,阿南私下跟她聊天谈起,每个人出去,都是能在一个企业独挡一面的人物,但这些年,这些精英没有一个提出单干,超强的凝聚力使得这个团队越加强大,秦渊知人善用,他们都在秦渊的商业帝国中找到了合适的位置,发光发热。
  丁冬愈加觉得自己是这所房子里唯一的废物,秦渊似乎也没有赶她出门的意思,每天与她在餐桌上相见吃饭,好似一家人。
  丁冬感到苦恼。
  但还有更令她头疼的事在等着她。
  江律师的电话打来,告知丁冬事情有些棘手。有人翻出了盛匡的前科,他在大学时代大量制造假画出售,招供的是他大学时代合伙的同学,因怕一人背了黑锅,干脆把他也招了出来。
  盛匡前科累累,罪上加罪,构成诈骗罪无疑,加刑在所难免。
  他老迈的父母也终于没有瞒住,得知真相的第二天,两老就赶到了A市,从拘留所出来后,盛匡妈妈就旧疾发作,住进了医院。
  丁冬接到盛匡爸爸的电话,赶忙赶到了医院。
  送她去医院是秦渊,她出门向他报备去向,没料到他说,“我送你去。”
  丁冬正要谢绝,他好像知晓她心事一般,淡淡道,“只是顺路。”
  丁冬便不再拒绝。
  秦渊是真的亲自开车送她,没有用到司机,丁冬腹诽,也许他这个时间进城,是为了赴佳人约。
  在她眼里,他的日子过得太清心寡欲了,他与那些过着声色犬马生活的富豪,太不同了。
  他的感情生活,似乎只有那个不见真人的小羊宝。
  丁冬看了一眼秦渊沉默刚硬的侧脸线条,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他,有关这个男人的一切最近占据了太多的思维,导致她晚上老是做胡乱的梦,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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