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要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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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就要狠- 第2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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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元,有这些钱就可以离开蓝水市、离开凤大勇去过自己的日子。

可是再想也不管用,她叹口气:“当然会赢得,你就是胜百味的员工,又是沈依依的专职司机——虽然她不怎么上班,你也没有伺候过她几次,但是公司的人都知道你是她的司机;到时候你就咬定看到我给了沈依依钱,沈家还能赢?钱到手,我们一分钱也不会给凤大勇,加上我们手上有的,我们就有快五十万元了。”

“离开这里去过好日子,能买房还能做个生意什么的,多好。”她高兴的看向男人:“你说是不是?”

男人的态度却很冷淡:“是很好。”柳云感觉有些不对劲儿,可是想开口的时候发现路被拦住了——这是单行道,而且只有一条车道;因为平常来往的车辆都很少,所以道路真得很窄,加上副道也就勉强过去两辆车,可是现在有一辆几乎是横过来的车坏在路上,司机和同行的人正满头大汗的修理。

男人和柳云都没有心思去管那辆车怎么样了,柳云想知道男人为什么态度变了,而男人想要问柳云要避开他藏起那么多的钱。

他把车停到路边看着柳云:“但是,也要你真心的想和我在一起;我一个穷小子,连车开得都是你买得,什么也没有你会真得想和我走吗?如果真得和我一条心,也就不会自己藏了钱。”

“那个时候你能藏起钱来,就算沈家赔了钱你也不会拿出来给我看一眼的,只会把钱收到你的袋子里,回去和凤大勇过你们的日子;我算什么,我只是个司机!”他说着话拍了几下方向盘,低下头很沮丧的样子。

柳云很心疼也很烦燥:“你不要这样子了,我说过我爱得是你的这个人,和钱什么的完全无关;没有钱我们可以一起赚啊,那不算什么的,如果我嫌你就不会和你在一起了——凤大勇,我和他早完了,你是知道的。”

“还有,我没有藏钱啊,你怎么就认定了这事儿呢?你倒底怎么了,是听谁说了什么吗?你怎么能听别人胡说八道,不相信我呢?我可是把心都给了你的。”柳云探出身子抱住了那个男人:“你这么说话有多么伤我的心,你知道嘛。”

就在两个人在车里说话的功夫,坏掉的车好像修好了,而对面又来了一辆车,等到他们把车位错开,修好的车很快的离开了;而开过来的车距离柳云车不远的地方就停了下来,却没有按喇叭催促柳云二人。

柳云抱着那个男人流下泪来,那男人回过头来也抱住她,一双眼睛里满是深情:“云,你知道我的世界里只有你,你就是我全部的世界,没有了你我就什么也没有了;云,我不是在乎那些钱,我只是在乎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是不是有些事情避着我,你懂不懂?我太在乎你了。”

他说着话看着柳云感动的目光,俯下身子吻上了柳云的嘴唇;而柳云此时心中再也没有半点的不满与怀疑,缓缓的合上眼睛投入到热吻中,也就没有看到男人在吻她的时候眉头轻微的皱了一下,就好像是在做很不情愿的事情。

拥吻的两个人都闭上了眼睛,自然没有看到后来的车里走下来的人:应该说他们对自己所争执的事情太过投入,压根儿就不知道坏掉的车已经离开,更不知道有辆车停在了他们对面不远的地方。

277章 满满一车人

车上的人坐得很满,如果不是因为有超载这一说,只怕车上还不只是这几个人呢:要来的人多着呢,哪个不来心里都跟九只猫的爪在挠一样;说是幸灾乐祸也好、说是看着坏人得到报应也罢,反正吧楚香等人紫姗的朋友们,就是想来看个热闹,这种热闹不看用乜静的话来说,那就是晚上肯定睡不着啊。

所以,一辆车里塞得满满当当,没有一个空座位;如果不是凤大勇是必须要跟来的人,不然没有好戏可瞧,乜静恨不得把凤大勇踢到车外头去——就这样在来的时候,乜静还提议要把凤大勇塞到后备厢或是绑到车顶上,因为让他占个人的座位,她看着要多碍眼就有多碍眼。

不论是紫姗,还是乜静、楚香,恼恨柳云远远不如恼恨凤大勇多;柳云那只是外因,凤大勇这是主因啊,紫姗她们个个全都是非分明,对凤大勇当然是极度没有好脸色。只是他是宝宝的父亲,为了孩子众人才允许他出现紫姗的周围,不然早就一脚把他踢飞了。

副驾驶座上原本是要坐紫姗的,而乜静她们也认为紫姗是理由应当坐在司机江涛的旁边;但是接下来的问题就是,后座只能坐三个人,有哪一个愿意和凤大勇坐在一起?楚香很不屑的表示:“脏啊,我如果和他坐在一起,肯定全身不自在;在感觉上那个人从头到脚无一处不脏。”此脏还不是等同于凤大勇不爱卫生,实际上凤大勇很讲卫生的。

因此无人能够接受凤大勇接近自己三尺之内,也就便宜他坐到了副驾驶的位子上;后面的三个位子不用说当然就是紫姗、乜静和楚香。而胖子在妻子的“淫威”下只能把抢到的座位让给妻子了,除了幽怨的看着妻子外他连句大声的话也不敢说。

至于安平更可怜,连个位子都没有抢到,而且因为司机江涛是律师,她的职业在此时没有任何说服力能让她得到一个座位;楚香很理直气壮的拒绝了她可怜巴巴的眼神:“公司的事情就交给你了,今天你是一把抓,公司里最大的头儿。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

安平更感觉自己可怜了:“我不能同去还要留下做苦力,我怎么这么命苦?我开车一起去吧?”这句提议得到了胖子很大的支持,可惜的是被江涛否定了:“去的车多了,万一看不成好戏就吃亏了;再说。公司里总是要有人,而孩子们放学也总是要有人接的,对吧?”

江涛一句“对吧”就让安平和胖子除了做苦力外,还成为了免费的保姆,还是那种任孩子折腾根本没有还手之力的保姆:谁让安平自己不想要孩子,在看到宝宝三个小孩子后却又母性暴发呢?胖子?他就是孩子们的出气筒兼提款机啊,尤其是在宝宝的小眼神下。他是没有一点点要反抗的意思。

就这样,江涛带着紫姗几人离开了,把幽怨的安平和胖子丢在了城里;在路上江涛只管开车并不说话,而紫姗三个人在后座自己说自己的,无非就是公司里的一些琐事或是一些玩笑什么的,凤大勇也插不进嘴去——他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江涛为什么要带这么多人去接柳云。

他当然知道紫姗不喜柳云,而且他也没有接到柳云的电话让他今天去接她。就在前天他还接到过柳云的报喜的电话,说是检察官允许她回家去奶孩子,却没有提起今天就会离开。他以为还要等几天的。

但是江涛和紫姗这些人都是大忙人不算,而且就算是有空闲也不会约他出来的,所以他有些惊疑,但处于对江涛律师身份的相信,还是乖乖的跟着上了车;至于车上坐得满满的,到时候柳云要坐在哪里这个问题,他很明智的没有提起。

面对紫姗他总是有些心虚,再加上那个嘴快的乜静、嘴巴很毒的楚香,他认为自己还是少说惹紫姗不快的话为好;坐到车上,他想着和紫姗说几句什么。可是却一直没有机会,想和江涛说几句话,好好的问一问柳云今天会离开看守所的事情吧,但是瞧江涛那认真看车的劲头儿,他还是闭上了嘴巴。

从头到尾,他就是接到了紫姗的电话。让他一大早赶到紫姗的家,原因也没有说就把电话挂掉了;他真得很听话就赶了过来,听到的解释也就是江涛的一句“柳云今天回来”说起来,他和紫姗结婚这么多年,还真得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听紫姗的话,那真是一句话一个动作,原因不知道也先做了再说。

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对紫姗言听计从,反正就是紫姗肯叫他他就很高兴了;但是一路上他的脑子闲得无聊,东想西想的疑心反而越来越大:如果柳云真得今天回家,为什么她不给自己打电话,反而要让紫姗通知自己?

紫姗知道柳云今天回家绝对不可能是柳云告诉她的,不然紫姗肯定不会理她得;也就是说,紫姗是自江涛那里听说的吧,律师嘛和看守所应该很熟的,有点消息并不奇怪:消息是确定无误,柳云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呢,她要怎么回家?跑回去、走回去?

他倒是想到了一种可能,可能柳云因为私自藏起了一部分钱来,可能柳母已经对柳云说了,所以现在柳云不想见他;那来接柳云的人就不用说了,肯定是柳母啊——可恶的柳家人,今天他肯定饶不过柳云和柳母。

“今天是不是柳家的人去接柳云?”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了,问得是开车的江涛。

江涛看他一眼,“呃”了一声:“那个,好像不是吧?接她的人一会儿你就应该看到了,因为我们出发的晚嘛,柳云早早的离开,现在应该已经离开了看守所。很快,你就看到你的妻子了,记住,不要太过激动。”

凤大勇感觉这个江律师的话中有话,尤其是最后一句话让他听得很不舒服,但是他又不相信那会只是表面上的讽刺;说起来这个江律师很少和他说话,而且说话的时候,只要他和紫姗没有冲突的时候,都还算平和,从来没有讥讽过他什么。

他再看一眼江涛,最终还是闭上了嘴巴;就算人家真得讥讽他又如何,在这辆车里人家有四个人,他只有一个人,不论是吵还是打他明显都是弱势啊;再说,现在他满心里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把钱找回来,除此之外其它都不算事儿。

在和一辆应该半路抛锚刚修好的车错身而过时,凤大勇也没有对视野中的另外一辆车有什么特别的想法;他的心思全在考虑怎么让柳云把藏的钱吐出来,对于江涛和那个错身而过的车里司机点头示意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发现。

就算他坐在江涛的身边,就算江涛做得很随意没有要避他的意思,可是他完全没有发现那辆错身而过的车有什么猫腻。

乜静叽咕了一句:“江大律师,我发现你怎么有那么多形形色色的朋友啊?上到有钱有势的,下到平头小百姓,你哪里冒出来的这些朋友?”

江涛一笑:“都是我的客户。很多人当时我帮他们的时候,他们连诉讼费都没有;不过他们真得需要帮助,因为错不在他们,而我只不过力所能及,但是他们却都认下了我这个朋友,就算平常来往的不多,有一些甚至一年到头也没有什么来往,可是我有事打个电话他们就很痛快的答应帮忙——这个世上还真是好人多啊。”

楚香想到他帮自己夺回了孩子的抚养权,看看江涛有些疑惑:“人家全记得你的好,就没有个忘恩负义的?”在这个社会里,她可真得不相信没有那种过河拆桥的人。

江涛笑着把车停下来:“我没有施恩又何来负义?我也只是尽我的律师本份,原本每个律师都要做法律援助的,这是职责之内的事情,做好是本份、做不好就是失职啊;所以,我找人帮忙的时候真得很不意思,非常的不好意思。”

紫姗听到这里看了江涛几眼,忽然间发觉不管是自己还是乜静、楚香等人,都对江涛了解的不多;他赚的钱比林浩少很多,名气更是无法相比,十年来他虽然不像林浩那么忙,却也没有闲着:原来做得案子很大一部分都是法律援助,怪不得没有什么收入了,也怪不得他有那些形形色色的朋友。

忽然间想起第一次遇到江涛的模样,那个时候她还真得当他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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