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爱兄欢·总裁治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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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爱兄欢·总裁治愈你- 第15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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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姿势,羞涩地不知道该怎么办好,而心底那种狂野的***,吓了她一大跳。她是对这个姿势感到兴奋和激动的。不愿意承认罢了。

他们做过不止一次两次了。她也有达到高、潮的时候。而哥哥从来都是很照顾她的感受的。如果她没有尽兴,他是不介意再做一次的。

而第一次便让她神魂颠倒是他乐得其见的。

他希望她能够先行一步,这让他的男人尊严得到更大的满足煦。

他知道她的身体很稚嫩,却也不顾她的紧窒,硬要让她适应它的存在。

肖掬阳终于放开了她的腿,她便又叉开来,分向一旁。那条腿因为没有他身体的支撑,而有些无所适从。

他抽出身子,见那昂扬就直直地暴露在空气中,丝丝凉意成了催化剂冂。

见她软哒哒地仰在那里,他的笑容便逐渐扩大。她是因为他的抚弄才成了如今这个千娇百媚的样子的。她的这副样子简直让他食欲倍增。

他便用一只手钳起她的下巴,让她的眼直直地面向自己。

“月,睁开眼来,看着哥!”

肖掬月好不羞涩,她哪里肯睁开来。

“不要,好羞!”她歪了下下巴,挣脱他的钳制。

肖掬阳笑得诡异。

便开始脱掉他的衣衫,然后就是他的裤子,于是赤、裸裸一个男神便站在了她的面前。

“来,睁开眼来,看着哥。”

她眯着眼,突然就看到他裸着身子的样子,连忙就用手捂住双眼,不敢看他。

这么明亮的白日,他如此赤、裸裸地站在她的面前。那性感的眼勾住她的眼,让她有些无地自容。

“来,感受一下,哥哥有多么想要你!”肖掬阳抓起她的手,覆在自己滚烫的热源上。触碰的一刹那,他便抽气,她简直就是他的克星!

小手烫的连忙抽回,她慌乱极了。要做就做,在这里躺着耗着算什么?!明知道她羞涩、尴尬,却还在这里撩拨这么久。

他寻求了一个上佳的姿势,将她的两条腿分开搭在两旁的椅子扶手上。让她的私处完全就敞开来。

这个姿势何等的猥琐,何等的尴尬。

肖掬月口干舌燥,总觉得他衣冠楚楚的,而她呢,太色、情。

“我口干。”她委屈地说。后悔刚刚没有喝他递过来的果汁。

“哦?哪个口?”他笑言。

“你……流氓!”

“呵呵呵,知道。你下面的口,可是湿滑得很呢!”

他于是拿来她的杯子,送到她的脸庞,她便要仰起头喝那果汁。

他的手就势一歪就倾倒在了她的乳、沟处。

她探出来的舌头都没有舔到分毫。

“呵呵呵,”他轻笑,“看你,多浪费。

俯身就含住她胸前的那颗痣,轻轻吮、吸着,那甜腻腻的果汁就进入他的口腔。

他抬头喂哺她,和她那丁香小舌缠绕良久。

再喝上一大口,汩汩地灌进她的口中,呛得她一阵阵咳嗽。

“讨厌!”她气恼。这个姿势本就蜷得慌,他还欺负她。

“呵呵,有吗?讨厌我,还把自己给我?”

“你再说!”她作势就要将他推出自己的身体。

刚刚他们两个人在喝着果汁,那个分身就没在她的身体里。他倒是能忍。

“快点儿,哥!”她催促着。

“这么急?嗯?想要了?”肖掬阳调侃。

肖掬月简直要为之气结。她是想让他快点儿结束,不是想要……

肖掬阳站直身子,来回挺、进,在她狭窄的通道里进进出出的。这个姿势十分销、魂。

他邪魅的眼看着她的小脸,终于在一下下撞击中看到了她嘴角的笑容,那是不受控制的喜悦,她的粉舌也悄悄地探了出来,似乎在找寻着什么,好像正在努力地攀附着某个高峰。

“哥,哦,哥,啊……”肖掬月终于忍不住,溢出阵阵呻、吟。他已经在她的幽口里摩擦二十多分钟了。一下一下,越来越快。她的幽口麻得都失去知觉了,只听得那一声强似的一声的啪啪响。

这种陌生的声音,让她尴尬极了,却又有一种喜悦充斥了她的感官,她有些迷离地看着他汗湿的俊脸,他笑得格外灿烂,神情也格外认真。

她难受得紧,感觉胸中有千万只蚁虫在啃咬着。不知道想要干什么,似乎是想跳进海里畅游,又想要飞上天空翱翔一般。可是,此时竟是挣也挣不开

“月,说,我是谁?”他的眼越来越深邃,要将她看尽看透一般。

“你是我哥,你是我的哥哥。”她很好奇,他为什么总是在两个人做得如火如荼的时候,问这一句话。但是,这种时候也由不得她多想,她已经有些意乱情迷,神魂颠倒了。

“说你是我的女人!”

“哥,我是你的女人!”

“喜欢吗?”他倏地就抱起她,抱在腰上,将她的背抵上一旁的墙壁,还不忘用他的大衣垫在她的身后。

这个季节,墙壁凉的很,她的身上出了这么多的汗,如果直接抵在墙壁上,那会被激着。他便用他的大衣隔着。

此时的肖掬月已经是神魂调到了。她根本就不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姿势,在什么地方。只知道想要他的爱抚,想要他更进一步地深入。

他几个挺进,就听她“啊”的一声,被他紧紧地抵住最深处的柔软,她有些痉、挛。

那最深处的柔软突然就开始抽动,肖掬月眼前一片白色,想要更加触碰那硬邦邦的肉头。眼前顿时金星满天,听不到他问了什么,浑身上下都在抖动,尤其是那双巨、乳,花枝乱颤的。肖掬月觉得此时自己是飞在天上的,在飘在飞……

肖掬阳紧紧地盯着她那呼之欲出的蓓蕾,蓦地就将她的文胸扣子打开,双手就抓住了她粉红的突起,不停地揉搓着。瞬间就在空气中翘挺。他激动地喉咙几个来回,溢出一声吼叫。

那一阵阵电流从她的乳、头窜到心口窝,她忘情地呻、吟着,像只哭泣的猫咪。

肖掬阳不停地送进她的幽谷,一只手捧起她的胸部,不停地揉捏着。

那性、感的薄唇竟然吐露出无比下、流的话来:“你这对乳,是我见过的最美的,最有弹性的。你知道吗?月?”

“不……不知道。”肖掬月语无伦次,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哦,不知道吗?那这里知道?”

他的手来到他们苟合处,捏上她的小核。

“啊呵呵呵啊……”她娇喘连连,抽气连连,“不要,不要捏那里,受不了,哥,我受不了……”

“受不了什么?”他逼得她走投无路,食指分开她的花瓣,拇指不停地拨弄她的花心,一下紧似一下。

“啊——”她疯了似的喊叫起来,脸部肌肉开始痉、挛,左右摇摆着头颅。

“好吗?舒服吗?”他停下腰部的动作,专注于手上的拨弄。

“不要啦,哥,好难受,啊——求你了,不要了,我受不了了。”她哭喊着,一声高似一声,期间还夹杂着抽气声和颤抖地哆嗦。

“说喜欢这样吗?”

“好……喜欢!”

自从肖掬阳陪着掬月流产之后,他对那个夺走她第一次的男人一直耿耿于怀。他多么希望要了她第一次的男人是他。虽然,他不是那么守旧的男人,虽然即便是掬月有过别人,他还是会将她禁锢在自己身边一辈子。他只是,怕自己的技术不如别人,怕掬月不喜欢他的方式。他还真的有些患得患失了!

“爱我吗?”肖掬阳不自信地问。

“爱,我爱你!哥,我爱你!啊——”一声叫喊,划破房顶,她笑得露出了两排牙齿和深深的酒窝,臀部痉、挛地凹陷出两个深坑,然后是那幽谷里不住地紧缩……

“好棒,哦,好多星星,好美……”

肖掬阳也到了疯狂的边缘,他的一只手臂抵住墙壁,另一只手臂死死地按住她的肩头,和下身正好形成了个三角形,开始了他的冲刺。

伴随着他一下下的嘶吼着。她越是呻、吟,他越是大力,她越是颤抖,他越是兴奋。

她抱住他的手臂,哭着挺着自己的腰,指甲深深地陷进了他的手臂里。

“哥,快些,我不行了,再快点儿,啊——”

她突然紧紧地用双腿缠住他的腰身,私密处剧烈的颤抖着,她双腿僵硬如磐石,樱桃小嘴崛起,哭声便溢出来,那深处的柔软便溢出一股液体,喷洒在他的顶端,让他更加兴奋。

剧烈的喘息,她软趴趴地伏在他的肩头,呻、吟着,哼哼唧唧的,已经到了巅峰……

肖掬阳隐忍着疼痛,将她轻轻放回椅子上,她便瘫软在一旁。

他将她的腿抬高,搭在扶手上,然后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

她已经浑身痉、挛,经不起任何碰触,也无力阻拦他,只得一声一声哼诉,那深处的痉、挛几乎是在抖动的。肖掬阳终于一声闷哼,喷射出来,灌满了她的甬道……她的空虚立刻便有了填补,满满的,温热的,好舒服……

那顿饭后来都没吃。她怎么回家的都不知道。全部是他,为她穿衣,给她果汁喝,抱上车的……

肖掬阳屏息凝视她,希望肖掬月能够想起点儿什么。

却见她偏着脑袋想了半晌,摇了摇头说道:“不记得了。只隐约觉得饭菜很讲究吧。其他的,都没有印象。怎么了?哥?我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肖掬阳心中气恼,冷着脸回答:“不过是个酒店,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肖掬月哦了一声,莫名其妙,明明是他问她的嘛,她这样说还不对了。

索性也不理他。这个哥哥刚开始看着还蛮亲切的,可是相处下来才知道阴阳怪气的,真是让人不敢恭维。她甚至怀疑,她以前是不是就跟哥哥感情不好呀!尽管哥哥说他们是孤儿,相依为命来着。可是,她怎么就没觉得他对她有多好似的。

吃过饭,肖掬月要负责洗碗,江尚宇连忙制止住。

“小月月,你是病人,让我来吧。”

“那怎么行,你忙了一天了,又要做晚饭,还是我来吧。”

“不行,小月月,你身体不好,现在需要休息。”

“那……好吧,你等等,哥——”肖掬月冲着客厅里的那个男人喊道。

肖掬阳起身,来到她身边,问道:“有事?”她能主动喊他,还真是不容易。

“哦,哥,你能不能帮忙把碗刷了?我老公累了一天了,我不想他太辛苦。可是,我要刷,老公又心疼我,你看,哥,你就帮个忙,把碗刷了?”

肖掬阳的眼眯成了一条线,恨不得将这个丫头的脖子拧下来。她是越来越嚣张了。竟然敢指使他刷碗?!要知道,在家里的时候,他都是心疼她,才偶尔主动要求刷碗的。可是,今天,吃饭的是四个人,他凭什么要给那两个男人刷碗?

“对不起,我不能帮忙。”肖掬阳于是回答。

“啊?”肖掬月没有想到哥哥会拒绝,一时之间愣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们不是花钱请了保镖吗?既然保镖保护不了你们人身安全,那还不如专职洗碗算了。

御杰一听,倒是主动走过来。解开江尚宇的围裙就系在了自己的身上。不声不响地刷碗。

肖掬月不由得哥哥有多了几分埋怨。不就是刷个碗吗?竟然说得那么难听。人家是保镖,又不是保姆。

江尚宇有些情不自禁,连忙就要夺回碗,自己刷,御杰却硬是不让他刷。

以前,江尚宇都是负责做饭,刷碗的。御杰的手是拿刀子拿枪的人,根本就没有刷过碗。

他们两个人一争一抢间,一个碗“啪”的一声就掉地上了。

“岁岁平安,岁岁平安!”肖掬月连忙去拿笤帚和撮子,将地上的碎瓷片打扫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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