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女之邪妃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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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之邪妃惑夫- 第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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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

你到底怎么了?!

为什么她现在会如此的害怕小姐?!

……

程昱终究还是没有立即带走程雅,而是在城守府住了下来,小小的城守府一下子住了三个重要人物,这让还处于极度悲痛之中的叶讯不得不支撑起精神来。

而没过多久,宗州的表面平静便被打破了,之前二十七起凶案死者家属不约而同地来到衙门跪求齐王世子立即将那关押在死牢里的凶手正法。

而原因便是他们日日受到了死去孩子的托梦,说不杀凶手,他们的灵魂无法安息。

而死者家属的闹腾仅仅只是一个开始,不久之后,连城中的其他百姓也来声援,衙门外围满了百姓,叶讯作为城守虽然出面调停,但是作为死者家属之一,虽然风载秦说宗不寂不是凶手,可他心里仍是有怀疑,所以他的调停不可能起到多大的效果,而且坚持多久便禀报到了风载秦的跟前。

“那你的意思是?”风载秦面色虽平静,但是威压却已然悄然释放。

叶讯背脊生汗,可为儿子报仇之心还是占据了上风,“下官……下官觉得民愤不平……宗州城恐会乱……”

风载秦冷笑一声,“可知当日本世子为何同意让你来宗州?”

叶讯一愣。

“因为你够听话,虽然没什么本事,但是坐镇宗州,不需要太大的本事,只要够忠心够听话就够了!”风载秦沉声道,“只是可惜,本世子似乎看走眼了!”

“世子……”叶讯忙跪下,“下官不敢背叛世子……只是……世子……下官是一个父亲……世子……世子没有当过父亲,不会明白父亲看着儿子惨死却不能为他报仇雪恨的痛苦!世子,那日下官看着下官幼子的惨象……世子,你可明白下官心中的痛?”

“你是说本世子不近人情?”

“下官不敢……下官只是求世子为下官的儿子报仇……”

“杀了宗不寂,你儿子的仇就报了?”不待风载秦开口,一道清冷的声音便传了进来,而声音的主人正是慕长音。

风载秦看着来人,起身道:“这件事我会处理。”

“我不想你处理处理着就将不寂的命也给处理掉了!”慕长音看着他道。

风载秦心中一痛,“长音……”

慕长音没有理会他,而是直接看向叶讯,“叶大人,如果你真的想要你的儿子安息的话,就应该将真正的凶手找出来,而不是随便杀一个人泄愤!”

“你如何证明你们不是凶手?!”叶讯咬着牙道,“世子虽认识你们,可是……世子是在出事之后才来宗州的,他未必不会被你们……”

蒙蔽二字却不敢说出口。

“可叶大人也不要忘了,我们也是在第二十八具尸体被发现的时候才来宗州的!”慕长音冷笑。

叶讯额上冒着冷汗,却还是坚持道:“可是并没有人证明!你们都是江湖中人,要避过城门的关卡简直轻而易举!”

“好。”慕长音道,“可如果我们是凶手,岂会让你们如此轻易地发现?还将尸体放着等你们来给你们当证据?还有,那日给你们报信之人,你们抓到了吗?查到他是谁了吗?还有这次百姓围困衙门,都梦见了死去的孩子给自己托梦?就算这世上真的有鬼神一说,也不可能所有家属都梦见吧?就算真的都来托梦了,那他们死的时候都是一前一后的,怎么就堆到一起托梦了?还有叶大人,你梦见了你儿子托来的梦了吗?”

“你——”

“叶大人,你也是在官场多年的,这些事情你不觉得可疑吗?”慕长音冷笑道,“还请叶大人莫要被丧子之痛蒙蔽了!”

“你——”

“够了!”风载秦厉喝道,“你先下去!”

“世子……”

“下去!”风载秦沉下了面容。

叶讯虽然不忿,可也只能退下。

“我再给两天时间,如果两天内你还不能将人抓了,我自己动手!”慕长音道。

风载秦道:“你想怎么动手?”

“杀了。”慕长音冷声道。

风载秦看着她,“为了宗不寂,你愿意手染鲜血?”

“齐王世子。”慕长音忽然讥诮,“我本来都满手鲜血!”

风载秦目光一颤,心中钝痛,“当日的那些话我不过是……”

“够了!”慕长音打断了他的倾述,“这件案子就算我们没有牵涉其中我也不会坐视不理,宗州……这里存着我为数不多的干净回应,我不会让任何人玷污了这个地方,更何况如今是他主动找上了我,我倒是想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

“宗州并不止我一股势力在!”风载秦握紧了拳头道。

慕长音看着他,“想说什么就说!”

“奉国细作!”风载秦一字一字地道。

慕长音笑了,“先不说这里曾经是奉国的城池,就算奉国皇帝不在乎丢了这个城池,但是这里还是两国交界,有奉国细作奇怪吗?”

“长音,你真的了解宗不寂吗?”风载秦道,“奉国的细作和他的关系,你知道吗?”

“我知道。”慕长音面色微冷,“在楚都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想说这里的一切都是冲着他来的?陷害一事或许是,但是之前的命案,风载秦,来宗州是我提出的,而且我提出来宗州之前,这里已然开始出现命案,如何冲着他去?”

风载秦没有再说什么,她的知情,她的信任,她的维护,便像是一把把刀一般直直刺入他的心里,他缓缓坐了下来,甚至连抬头去看她的脸也难以做到。

“不要试图挑拨我们之间的感情!”慕长音仿若没看见他的痛苦一般,“更不要让自己变得如此的卑劣,风载秦,你是齐王世子,是临国的天!”

“挑拨你们的感情?”风载秦倏然抬头,眼底猩红,“你们之间有什么感情?你真的爱他吗?你就这样爱他?比当年爱我还要爱他?”

是的,当年不管她多爱他,可是从未这样对待过宗不寂吧?

“不。”慕长音却摇头,“我不可能像当年爱你一样去爱他。”

风载秦眼底顿时绽放出了光芒,可是这点光芒很快便又被绝望湮灭。

“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再和当年爱你一样去爱任何人一个人,那样的爱太过于热烈,太过于压抑,她就像是一张巨网,将你我都困在里面,得不到一丝喘息!”慕长音一字一字地道,“我不想再要那样轰轰烈烈一时最后却不得善终的爱情!我若是如当年爱你一样去爱不寂,不但会让我们重蹈当年的覆辙,更是对他的不公平!他是他,你是你,我爱他,与你何干?你我们的过去何干?为何我要如当年爱你一样去爱他?”

“够了!”风载秦怒喝道,“够了,慕长音够了!”

“风载秦,我不想伤害你。”慕长音缓和了语气。

“为何不想伤害我?既然不爱了,为何就不能伤害?”

“既然不爱了,为何要伤害?”

风载秦笑的可怖,“不爱了,连伤害也不愿意给吗?慕长音,你的心竟如此的狠绝?”

“如果你要这样认为,那就是。”慕长音道。

风载秦转身,不再看她,双手紧紧地扣着椅子的扶手,身子,颤抖着。

慕长音垂下了眼帘,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去。

而方才出了屋子,便见程昱面色不善地站在那里,看那神色显然是站了许久,慕长音眉宇又是一蹙,为她的警觉性,也为眼前这个曾经折辱过她的人。

当年程雅的羞辱是很烈的,而眼前这个男人的折辱却是如水一般温和,可往往最伤人的手段都是温和的。

因为那会让你连反抗的想法都无法生出。

“你就是借尸还魂的慕长音?”程昱问道。

慕长音轻笑道:“程少将军如果是想找妹妹讨回公道的话那就找错人了,我从未亏欠过你妹妹任何,若真的要说谁欠了谁,那是你妹妹欠了我一条命!”

她已不是当年的慕长音,没有必要再领受他温和的侮辱!

程昱寒了眼眸,“既然你已经心有所属,为何还要和世子纠缠不清?”

“少将军何时见了我纠缠不清了?”慕长音冷笑。

“如果你对世子再无感情,那就不该再出现在他的面前!”程昱怒道。

“可笑,这宗州虽然属于临国,但是可离临都远着呢,如果说要纠缠不休,是你们来跟我纠缠不休!”慕长音嗤笑。

程昱冷笑:“之前我一直不信那借尸还魂的荒诞事情,不过现在听了你这番话却不得不信了,你和当年一样自私自利!”

“自私自利?”慕长音嗤笑不已,却也没有与他分辨,“少将军如果这般认为好受些的话,那就是吧,不过,人哪个不自私自利的?难道少将军千方百计地羞辱我,千方百计地成全你妹妹,就不是自私自利了?哦,对了,你是为了妹妹,为了妹妹,就算将一个不相干的人给踩到了脚底也不算什么,更何况是我这个阻拦你妹妹得偿所愿的拦路虎?”

“你——”

慕长音嗤嗤笑着,没有再和他说下去,起步离去。

这一日,注定了不平静。

夜幕降临之后,衙门前的百姓散了,只是宗州城却更加的阴气沉沉,半夜,更是安静的让人心里发寒。

子时一过,几道人影窜入了衙门中,直入牢房中。

几声闷哼之后,快速窜到了死牢前。

宗不寂睁开眼睛,目光冰寒,“谁?”

“公子!”一个黑衣人打开了牢房的门,跪在了宗不寂面前,“属下救驾来迟,还请公子恕罪!”

“谁让你们来的!”宗不寂怒道。

黑衣人道:“公子,齐王世子已然发现了我们的行踪,不久也将会发现公子的身份,届时他一定不会放过公子!还请公子跟我们离开!”

“够了!”宗不寂怒道,“我说过我……”

话还未说完便断了。

只因一阵杀气扑面而来。

随后,便是兵器交击的声音。

“怎么回事?!”宗不寂沉声道。

黑衣人起身,护在了宗不寂面前,“属下也不知道!”

“头领,有另一拨的黑衣人来了!”另一个黑衣人快步过来禀报道,“对方下手极为狠,还请公子即可离开!”

宗不寂目光一凛。

……

与此同时,城守府中,盘腿坐在床榻上打坐的慕长音被敲门声打断,“谁?”

“是我,程雅。”门外,传来了程雅平淡的声音。

慕长音蹙眉。

“我有话跟你说,请开门!”程雅轻声道,没有恨意,平淡的宛如只是来找一个相熟的人。

慕长音心生疑窦,“我已经休息了,如果你……”

“关于城中命案一事。”程雅不待她说完便道,“我知道凶手是谁,也知道他为何要这么做!”

慕长音沉默半晌,随后起身去看了门。

门口外,程雅一身雪白衣裙,容颜娇美,优雅高贵,“既然开门了,怎么不请我进去?”

慕长音眉宇又蹙,打量了她须臾,“你知道凶手一事?”

“怎么?怕我会对你不利,不敢让我进去?”程雅微笑道。

慕长音看了看她,面色平静,侧身,“进来。”

程雅微微一笑,迈开优雅的步伐进了屋……

☆、007 丫丫,一切灰飞烟灭

看着她悠闲的姿态,慕长音微挑眉梢,在上次歇斯底里之后,她可不认为程雅来意为善,只是装的这般平静轻松,她想做什么?

顿时,脑海中浮现了一个画面。

上一次她主动约见她,是在六年前,其后,她中毒,而她猛了不白之冤。

难道想故伎重演?

心底冷笑,她走到一旁坐下,“不知程小姐深夜来访,有何贵干?”

她那说知道命案一事的说辞只能信一分!

“慕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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