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你,好不好 (岁月如此装x)[出书版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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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你,好不好 (岁月如此装x)[出书版完结]-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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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一个人感受朝气太不够意思,就给周子良打电话叫他起床。他后来怒气冲冲地出现,问师傅要了五个包子,闷头一个一个吃完,再哼了一声:“张扬你可以,和我说海淀这早上有人结队裸奔,你奔一个我看看。”

我抬手再帮他要了五个包子:“别生气,我今天请你吃包子。千万别和我客气。”

周子良夹起一只,咬了一口说:“你有点诚意行么,请人吃包子还只请奶黄包。”

后来我们仨找了个地方打桌球。其间我依照周子良的吩咐合时宜地消失了一段时间,在楼下打了个酱油回来的时候,刚好碰上周子良和罗依然深情对话。

他道具选得不错,一手拿着球杆倚在球桌边,对罗依然说:“你给我个明话,只要你觉得我还有点希望,我就等着。这么多年,我说得出就做得到。”

罗依然说:“没希望。”

周子良拧着眉毛,半天才挤出来一句话:“去英国,因为林佑?”

罗依然沉默了会,伏下腰去打了一杆说:“到你了。”

周子良说:“罗依然我知道你喜欢他。这么多年了,我有多喜欢你,你就有多喜欢他。要是林佑那小子真能对你好,那我没什么好说的,办喜事的时候我肯定送份大礼。要是他对你不好,我替你收拾他。”说完他拿起球杆重重地打了一杆。

我站在桌球室外面,大清早的除了老板一个人没有。

想了想我还是走了,周子良这么深情,得给他留点时间缅怀自己十年的感情。

林佑走的那天,是礼拜五。

他给我打了个电话,电话通了两个人都不知道说什么,冷场了三分钟,我就这么看着手机秒数一下一下跳上去,说不出话来。

他说:张扬,我今天走。

我说:一路顺风。

说完又冷场了,这次一直冷到挂电话我也没找到合适的话救场。

两天之后,罗依然也乘机飞往英国。

我有种空虚的感觉,当年那伙朋友都散伙了,各自奔天涯。有那么一段时间,我积极地参加聚会,不管是朋友聚会,还是同学聚会;因为下了班窝家里会莫明地忧伤。

身边的人热衷于替我介绍对象,大家普遍认为我需要提前操心“能不能嫁得出去”这个历史性疑难问题。为了不辜负大家的美意,每一场相亲我都准时准点参加,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眼下,我坐在必胜客里等新的相亲对象。

这场相亲是由我新结识的友人黑猫全力操办的,黑猫是我在北京XXXX大学上海校友聚会上认识的师姐,化学系。

据事后她对我说,在看到我的第一眼,就确定了我“嫁出去比较难”,所以前前后后替我安排了近十场相亲。

我问她为什么第一眼就产生了这样让人无语而且有点想死的判断。

黑猫淡定地说这可能是职业经验。

她给我介绍的相亲对象岁数都偏大,小到三十好几,大到奔五奔六;最早的几次,我以为是男方的爸爸代为相亲,上来就跟人叫叔叔好;发展到后来,我也能够自主地和他们谈论类似于“朝鲜是不是会成为第二个伊拉克”这样有深度的政治话题。

黑猫说给人介绍相亲对象有一个原则,就是前几次先降低期望值,再拉出一个条件比较好的,这样能够一炮而红。

我深以为然,照着黑猫前几次给我介绍对象的条件来看,我的期望值已经降到负无穷,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我都能够接受。

我坐在靠落地玻璃的座位,隐约感觉有人在敲玻璃。转头看见谢君昊提着个电脑包,站在店外。

他进来说:“在这等人?”

我说:“对,和朋友约了一块吃饭。”

~5~自从上次我和他正式摊牌之后,我已经两个月没有见到谢君昊。

~1~我约了他几次想把那条手链还给他,但被他果断地放了鸽子。

~7~他把电脑放在座位上,笑着看我:“你来相亲?”

~z~我有点惊讶:“你怎么知道?”

~小~“有个老同学介绍我过来的。我听她说帮你每周安排三场。”谢君昊挽起袖子,挺有兴趣地样子。

~说~我喝了口水说:“……呵呵呵呵。”

~网~他招手叫服务生过来点菜,一边点一边说:“谢冉寄了点明信片给你。”他微微扬起眉,“张扬,你最近过得怎么样?”

我说:“还可以,我给你打过几次电话你都没接。我本来有个东西要带过来给你。”

“先放你那吧,哪天有空的时候你再带出来给我。你看要吃点什么?”

谢君昊把明信片递给我,谢冉站在阳光下,背景是一片高低的梯田,景色很漂亮。

我赞叹地说:“欧洲真漂亮。”

谢君昊笑着说:“我有几个朋友打算十一的时候去马来西亚的一个海岛潜水,你要不要一块来?有几个我们学校的校友。”

我想了想说:“好啊,我正想国庆长假的时候出去转转。”

第二七章

生活就这么过着,不痛不痒。会所的生意很不错,成功转型为“80块的东西,我们打上会所的印章,卖出去800块”的无良商贩。

我拿着一批货的订单找高欣签字,正好碰上陆华和她在争执。

陆华坐在沙发里,说:“高欣你那个离婚协议书是怎么回事?”

高欣没有回应他,低下头翻了翻订单问我:“红酒是不是比上个月的报价提价了?”

没等我答话,陆华起身走到她旁边说:“我们把话说清楚。”他转头对我说:“张扬,你先出去一下。”

高欣抬头对我说:“张扬,我们和代理商约个时间再谈一谈。你先别走,我俩把报价单过一遍。”

陆华揉了揉额角:“高欣,别闹了,乖一点好么?”

高欣看向陆华:“你把协议书签一下,我们把婚离了,财产明细都在上头。”

陆华被她的态度彻底激怒了,皱眉轻叱道:“你到底怎么样才高兴?什么时候开始,你也会咄咄逼人了?”

高欣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你签了我就高兴了。”

陆华一双眉毛拧得更纠结了:“行,我们把话摊开来说。当时是我不好,我做错了,我们不要去想那件事了好吗?”

高欣放下手里的报价单,直视陆华:“你敢说你最近没有再和她联系?”

我看这两人家庭纠纷愈演愈烈,收拾东西准备走。走到门边听见陆华有些懊恼的说:“是,我是联系她了。那是因为高欣你之前做得太过头了。他们学校论坛那个帖是你让推手在网上推的吧,后面再闹到她爸爸单位。你知道她爸爸因为这个事出车祸了么?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我的错,罗依然她还是个小姑娘,你这么对付她……高欣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刻薄了?”

我浑身一个激灵,听见身后高欣淡淡地笑了一声:“呵,这么心疼。我这么做不是刚好给了你一个机会去跟人赔礼道歉么?我挺累的了,我们都干脆点,把字签了,大家好聚好散。”

陆华沉默了许久,我关门前也没有听到他的回应。

当天晚上我约高欣吃火锅,她明显不在状态。

我下了点涮菜,问她:“你和陆华谈崩了?”

她抬头看着热气腾腾的火锅,突然口气放软了:“张扬,我要离婚了。”

我语塞,想了半天只能说:“上海的麻酱好像是花生酱做的……”

高欣看了我一眼,吭了一声,沉浸在自己的失落中没缓过神来。

我放下酸梅汁的饮料杯子,闷头吃了两口菜,直接问她:“高欣,你知道罗依然吧?”

高欣微微怔了怔,“你怎么知道她的名字?”(文-人-书-屋-W-R-S-H-U)

我说:“今天你和陆华吵架,我听他说之前罗依然在学校BBS的帖子是你让别人推到天涯那些地方去的,是吧。”

高欣口气有些不快,质问我说:“张扬,你是要同情陆华或者同情罗依然了?”

“我不同情陆华。但挺凑巧的,罗依然我认识,从小一块长大的朋友。”

高欣有点惊讶,她睁大眼睛看了看我,再皱起眉毛说:“这么说,张扬你早知道陆华和她的事了?”

她喝了口啤酒,怒道:“张扬,这事你就这么瞒着我?!”

我说:“高欣,这事我也知道不久。罗依然……她真是我好朋友,你让我怎么开口?而且,你把事情闹到成都,她爸爸就因为这个事情出的车祸你知道吗?”

高欣揉了揉额角,“张扬这些你不要再说了,上午我就听陆华说了一遍,现在你又要来说一遍是吧。我不想再听到这人的名字,一个字,关于她的一个字我都不想听。”

我说:“高欣你这回真的是过头了。她是做错了,但你在背后捅人一刀就能站得住脚吗?”

高欣看着我说:“我有没做错犯不着你来说。我今天心情很不好,不想和你讨论这些谁对谁错的事。”

她站起身拿了外套,再低头对我说:“张扬,我大学和陆华跑出来的时候,和你差不多,眼里只有黑和白。我现在已经分不太清楚对和错之间有多大的差别,你觉得我这次做错了,但我不认为。我不后悔,如果你是我,你就能做对吗?”

高欣最后一句话真的把我问住了。

我觉得我没什么资格站在她对面指责她,因为我也做过错事,并且到现在为止我也没有勇气站在罗依然面前清清楚楚地和她说明白。

从心底来说,我很珍惜和罗依然的友情;但我不知道她哪天知道事情的原委之后,会不会找块砖头砸在我脸上,把这些友情一块砸碎了。

第二天我没去上班。

我认识高欣近一年的时间,这段日子里,她不单是我的老板,也是我的朋友。

在心里我还不能接受她对罗依然的作为。人是个矛盾的个体,就带给罗依然的伤痛程度来看,我和高欣好像差不多,但我对她持保留态度,自己却没有去剖腹上吊以谢世人。

即将要到国庆长假,谢君昊发了封长达数千字的自助游路线和攻略给我,主要背景是:我们一行六个人会在马来西亚沙巴州的首府亚庇呆上五天,中心思想是:第三天会去旁边的海岛浮潜,请注意身材,可以准备比基尼;裸奔不做鼓励,但不剥夺进行此项活动的权利。

我在没有提出充足的请假理由的前提下,旷工了五天一直到了国庆。

背着包去机场和谢君昊会合的时候,他穿一沙滩裤和白色短袖在候机室里和朋友打牌。看到我之后,抬头笑得挺灿烂,“我还以为你临阵脱逃,差点就找柜台退票了。”

我打趣他说:“你穿得这么小青年,是打算去海滩上搭讪美女么?”

谢君昊拍了拍旁边的位子说:“有这想法,过来和我们一块打牌吧。”

他给我介绍了随行的四个朋友,一对同是北京XXXX大学的校友土豆和他的前妻,另外两个是他之前旅行认识的驴友。

土豆长得很不错,皮肤呈古铜色,清爽的短发,穿了件polo衫,笑起来眼睛很花;由于酷爱吃土豆而得此外号。

据悉他和前妻在本科毕业之后三个月就迅速结婚,一年之后离婚,主要矛盾在于土豆认为中国房市存在严重泡沫,迟早要崩塌,租房不如买房来得便宜,坚决不买房。

土豆妹,就是土豆的前妻,认为跟着土豆就要过着一种流离失所的生活,日子没有了盼头,果断地从坑里爬出来,两人抱着“爱情依稀存在,婚姻无法可持续发展”的态度离了婚。

飞到亚庇之后,我们在机场拦了辆公交车,上车投了一马币,开始了亚庇之行。

亚庇是座不大的海岛,蓝天白云海滩,还有热带植物和灿烂的阳光。

沿途有亚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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