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总裁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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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总裁妻- 第1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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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为自己而活呢?

“因为你就是我幸福和快乐,所有的意义!”辰颜转身,着他的眼睛,坚定地道。

“不管我以前做过多少的错事,你都原谅我,对吗?”他说出这句话,带着一缕晦涩。

“是,我都会原谅你,从这一刻开始,我们之间彼此坦诚和信任,我相信,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放得下。”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将她拥入自己的怀中,闻着她的馨香,清晨暖暖的秋日阳光照拂在他们身上,让冰冷已久的心,也一并温暖起来。

或许,真的到放下之前的一切,重新开始的时候了。

忘记恨,用爱的力量,忘记所有的恨吧!

这样,他就能永永远远地拥住她,而不是午夜梦徊时,孤独一个人的凄冷。

复层的窗口,楚彤冷冷地看着下面阳台上的二人,嘴边,勾起一末犀利的弧度。

就这么想要幸福吗?

幸福,呵呵,她得不到的,他也别想得到!沈梦璃的女儿更加别想得到!

第四季 爱恨恢恢(最终季) 101.红颜浅薄

“霄,我们中午单独去吃,好吗?”辰颜从司徒霄怀里,抬起头,轻声说。

“好,反正我也好久没来沪城了,想吃什么,我陪你去。”

“嗯。好。”

辰颜牵着他的手,走回客厅,苏盈正用完早餐,看他们往门边走去,惊讶地问:

“你们要出去?”

“是,舅妈,沪城哪里吃的地方最多?离这近一点的。”

“南京路啰,离这还算近,吃的也蛮多,而且还可以逛逛马路。”苏盈略略思索了一下,笑着说。

辰颜终于明白为什么她叫苏盈,原来,笑盈盈这个词用在她的身上,竟是如此的贴切。

“舅妈,要麻烦你一件事,行吗?”

“让我和老爷说,你们小夫妻,要去逛街,不陪他吃午餐了,对吗?”

“对的!舅妈妈,可以吗?”

苏盈咯咯笑着,拍拍她的手臂:

“去吧,老爷那边,我来说,不过,说实话,我对着那个女人,也吃不下饭,虽然,你知道我一向对食物是热衷的。”

“谢谢舅妈。”

辰颜开心地拉着司徒霄就要往门外走去。

“嗳,颜颜,外面起风了,披件风衣再去。”

“哦,晓得,舅妈,阿拉听侬咯。”

“喲,来这住了几天,你都会说沪语啦。”苏盈笑得眼睛边上都游出几尾小鱼。

辰颜吐了下舌头,对司徒霄道:

“等我一会,我上去披件风衣。你穿这么点,不冷?”

“我车里有风衣,你去吧。”

辰颜点点头,转身匆匆上楼,却冷不丁在转角,差点撞到一个人,她吓得扶住楼梯,才没跌下去,但那个人看到她,突然尖叫一声,指着楼梯,大叫:

“血,血!我痛,痛啊!”

他的尖刺的声音闯进耳中,辰颜定睛看,原来是沈振业。

“大清早的,又穷嚷嚷什么?越来越欠管教了,哪天把你扔黄浦江里去!”苏盈站在楼下,喝斥道。

不知道是被她的喝斥吓住,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沈振业这次没有拽在地上哭喊,而是抱着头,就往左侧的走廊窜进去。

辰颜虽然满腹疑问,但怕楼下的司徒霄担心,还是快速地到右侧走廊的房间内拿了风衣,就再次下楼。

楼梯口的阳光明媚,但通往左侧走廊的那面却还是阴暗的。

司徒霄淡淡笑着望着她,她这才发现,他没有戴眼镜。

“不戴眼镜了?”

“是啊,这样更没有遮挡地可以看清你的样子。”

“斯文扫地的家伙。”

“难道你看到路上戴眼镜的都是斯文的象征。”

“除了你之外,其他都不是。”

她恢复和他拌嘴,他用手学她早上的样子,捏她的脸,她皱起鼻子,才要拍开他的手,他的手已松开她白皙的脸,复揽到她的腰上。

“我们该走了,不然,一会,你外公出来,就逃不掉了。”

“好!”

走到鞋柜边正要换鞋,他却先弯下身,替她选了一双平底的鞋,并亲自帮她换上。

“霄……”

虽然不是第一次他触到她的脚,但,是第一次,他弯下身,给她换鞋。

“别动,今天既然是逛街,我不希望你再和脚过不去。穿平跟,路走久了,都不会疼。”

“谢谢……”

这当口,他已帮她换好鞋,抬起眼睛,墨黑如星辰的眼中满是宠溺的笑意:

“傻丫头,你是我的小妻子,我帮你换鞋,还说什么谢谢。”

第一次,一个男人,弯下身子,细心地把鞋穿到她的脚上,虽然是她的丈夫,却更是冥远财团的EP,她不知道,是否其他有地位有财势的男人都会对妻子这么好,她只知道,他对她的好,丝毫是没有身份这些的限制,是无时无刻,一直把她放在心里第一位的。

这样的司徒霄,才是一直感动她的原因吧。

才让她,学会爱,并且,深深地爱上他。

他拉起她的手,一起从电梯下到地下车库。

老徐十分警惕,很远就走上来迎着他们。

“去南京路。”

“先生,那附近不能停车。”

“你就近停就可以了。”

“但,我担心——”

“没关系,你停好车,再来找我。”

“好的,先生。”

司徒霄和辰颜坐上车,辰颜总觉得老徐看她的眼神充满了警惕,不过这也难怪,谁让她身边的人,想对司徒霄不利呢?

这次到沪城,司徒霄确实是十分地低调,所用的车仅是一辆并不起眼的黑色别克,而并非象她的外公沈傲一样,无论到哪,都讲究一定的排场。

这或许,也是他和沈傲的不同之处吧。

坐在车内,辰颜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他的声音悠悠传来:

“累的话,休息一会,到了我叫你。”

“嗯。好。”

他的肩膀很宽,枕着,连车子的颠簸倒也不那么明显,辰颜的眼睛闭上,思绪渐渐陷入一片宁静时,他的手机却突然响起来。

“你好。”

他按下免提键,辰颜微微一笑,他的坦诚果然从现在就开始了。

“Yanni,我是Tracy,有件事要请示一下你,旭日电视台,有一名记者想采访关于你的婚姻生活,你看是否接受?”

旭日电视台五个字进入辰颜耳中,她突然将手握住司徒霄的手,难道是浦薇薇?如果是的话,她倒并不希望司徒霄拒绝这次采访。

只这一握,他已领会她的意思:

“是谁?”

“一名叫扬扬的记者。”

扬扬?辰颜恍惚记起那个,喜欢叫她辰姐姐的小女孩,整个电台,昔日也只有她一直受别人的欺负,想不到,短短几个月,她竟调到了电视台成为一名记者,看来,这个从联办节目开始进入媒体的女孩,真的逐渐在成长为一名合格的媒体工作者。

她轻轻点了点头,司徒霄的眉尖一蹙,但很快就松开:

“好,等我回鹏城后再替我安排时间,我接受她的访问。”

“Yanni,她人已经在沪城,是否这几天就约她采访?”

辰颜抬起头,歪着脸看他,嘴边挂着甜甜的笑,他看着她的表情,微微一个神恍,忙继续道:

“可以。”

“您什么时候方便呢?”

辰颜的手摊开他的手,在他手心写了两个字,司徒霄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今天下午吧。”

“好,我明白。”

“嗯。”他挂掉电话,辰颜在一边已笑出声来。

“我看你怎么在媒体面前自圆其说。”

“那我干脆不圆,任她们写不就是了。”

“你会吗?”她趴到他的身上,眼睛扑闪扑闪,做出楚楚可怜地望着他,接着,缓缓地,用极温柔的语气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我怎么作孽了?”

“你说,你是让媒体相信你是婚姻走到尽头,还是破镜重圆呢?不论哪一面,难道不都是你的自作孽?”

他的手将她的身子用力一扳,她咯咯地笑着,顺势枕在他的腿上,他的手勾起她的下颔,她笑着别过脸去,他的吻便落在她泛起些许红晕的脸上。

终于,她的脸不再只有苍白这一种颜色,这层红晕,渲染地他的心底也充盈着丝丝缕缕的喜悦。

“怪不得你让我接受旭日电视台的访问。”

“呃?”她挑了一下黛眉。

“原来,你是想让旭日电视台独家获得这一手的新闻。”

“哼,你的新闻,还不是天天变,时时变,今天的一手,剪辑完上节目,说不定早成了二三手。”

他轻轻刮了一她的鼻端,把脸俯得更低:

“这次,我会证明之前所有的绯闻,都是谣传,并且让他们知道,我和我的小妻子,感情一如既往地甜蜜……”

余下的话,结束在缠绵的吻中。

隔了这些天再见,他只想每时每刻都和她在一起,只想永远这样拥着她,品尝她的美好。

老徐很识趣地把后视镜的方向调了个位置。

虽然,他对这位夫人,仍有着顾忌,但,既然,他的主人不表示任何的意见,那么,作为保镖的他,最识相的表现,就是沉默和顺从。

好不容易到了南京路,辰颜才从他霸道的吻中喘过气来,幸好她是短发,他用手轻轻替她梳理间,很快就恢复垂顺齐整:

“好端端地,为什么把头发剪短呢?”他有些不舍地问。

“你不知道什么叫剪发断爱呢?有首歌怎么唱来着,那首短发。”她想了一下,轻轻吟唱出:“我已剪短我的发,剪断了牵挂,剪一地不被爱的分……剪一地伤透我的尴尬,反反覆覆清清楚楚,一刀两断你的情话你的谎话。”

吟出口时,心底突然涌起,一种不可名状的悲哀。

剪成短发,确实是她抵达沪城,第一件做的事。

以为,随着长发的断去,真的能忘记他的所有,甜蜜,或者悲伤,都随着断去的头发一并归于淡漠。

但,最后,原来剪去的,不过是那牵缠于面的发丝,心中的纠缠,却,愈是耽绵。

仅因为,心难舍,情难弃。

他望着她的眼睛,他的手慢慢地抚过她的头发,听她唱出那几句歌词,虽在耳中,心里仍是一荡,沉沦记忆里的惊痛,原来,一旦翻出,绞心断肠的,又何止是她呢?

“颜,再也不会了,为我再留长头发,好吗?”

她看着这样的他,知道,是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

她抿着嘴,轻轻点了一点头,这一刹,窗外沪城的姹紫嫣红,终是映进她的眼底,落在他的唇边。

南京路,沿着外滩一路走去,实是沪城最热闹的步行街之一。

地面是淡红色石块铺成,干净清爽,辰颜穿着平底鞋走在上面,竟是不觉累的,以往穿着高跟,走一个小时定会嚷着疼痛,拽着浦薇薇坐在路边揉脚,顺便犒劳五脏庙。

这一想时,原来,她始终是没有和男子出来逛过街,唯一的女伴,也仅是浦薇薇。

她的人缘关系,是淡如水,但,并非都是君子之交。

“想什么呢?”司徒霄看她出神,问。

“没什么,就在想,万一,你被狗腿记者认出,岂不是添了麻烦?”

她的话,反让他更紧的将她拥在怀里:

“那不是正好,还省了我去接受某记者的采访。”

“什么叫某记者,那可是我以前台里的同事,也是我一手提拔出来的,是个很可爱的小女孩,你可别摆出扑克脸来哦。”

“夫人的意思是,让我不仅要和颜悦色,适当的时候,还可以举止亲呢?”

辰颜拿小拳头捶了他一下:

“你敢!”

“我当然不敢,怕你再剪,倒真没头发可剪了,万一变成姑子,我可不愿陪你去看破红尘。”

“你这个流氓,越发学会贫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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