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要改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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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改嫁-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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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乌云珠格格,我额娘去得早,我能理解你今天这种感觉。”

婉瑜跟博果儿和明泰称职的做着布景板,大脑的回路不在一个次元上,他们真的无法与对面的三人沟通。不过哈宜呼这一句话还是让婉瑜满脸黑线,她怎么扯到这上面去了。

“啊,哈宜呼,你真的好可怜啊。”

哈宜呼头仰四十五度角,向着阳光露出了一抹灿烂的微笑,“玛姆从小把我养大,她对我很好。有时候甚至比对婉瑜妹妹还好,一想到这我就觉得有点对不起婉瑜妹妹呢。”

婉瑜无辜躺枪,看到五双眼睛的齐刷刷的转向自己,她这个布景板成功的被这一句话显露出来,“玛姆怜惜姐姐年幼丧母,多关心点也是应该的。”

福临和乌云珠点头,觉得这是理所当然。本来这事儿也就结束了,可是同情心泛滥的乌云珠突然觉得哈宜呼好可怜,刚才她还为额娘不能来的事而悲伤,哈宜呼却是永远没有额娘了。

一想到这乌云珠立刻忘却了自己的忧伤,全心的安慰起了哈宜呼。

婉瑜听着哈宜呼和乌云珠你来我往,双手裹紧了身上的皮裘,这温度下降的真快。

“瑜儿妹妹,你是不是冷,这个给你。”

博果尔不知道从哪变出一个精致的手炉,塞到婉瑜手中。婉瑜高兴地抱着手炉,继续看着眼前一人安慰、一人坚强、一人欣慰的三人大戏。

“瑜儿姐姐,你这么久都不来找明泰玩儿。”

明泰巴着婉瑜另外一边的袖子,可怜兮兮的对着婉瑜说道,就差把耳朵耷拉下来了。

“姐姐现在每天要上学堂啊,明泰最近都在做什么?”

婉瑜摸摸明泰光秃秃的小脑袋,看他一脸享受的表情,内心突然一片安宁。

“明泰也在念书,现在会写大字了,婉瑜姐姐你看,这是明泰写的字。”

小小的明泰从腰间的荷包里抠啊抠,半天终于找到了皱巴巴的一团纸,小手把那张纸伸开,里面两团墨迹,勉强算是两个字?

“这是婉瑜姐姐的名字,明泰写的好不好?”

“切,鬼才能看出这两个字是什么。”

博果尔在一旁嗤笑,明泰这家伙老是爱跟他抢婉瑜,明明是他把婉瑜教出来的,现在却是明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他不乐意了!

明泰气红了脸,“哼,你还没我写的好呢。”

博果尔顿时被噎住了,他的确是一碰到书就瞌睡,所以这写字的事儿,就在他的撒娇耍赖之下被无限延迟了。

“我会骑马,你不会。瑜儿妹妹,等会我带你去骑马。”

“我比你小一岁,瑜儿姐姐等我一年,明泰带你骑马。”

婉瑜的头一会一扭,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这俩人怎么就吵起来了。她无奈的扶额,

“明泰会写字了,的确是个好事儿。可是池夫子说过,写字儿这个事儿不是一日之功,明泰可要坚持住啊。还有博果尔已经会骑马了,真的是好厉害,只是这学问也不能落下。”

各打五十大板之下,两人安静了,这时候乌云珠和哈宜呼也到了尾声。

“哈宜呼,以后你有空就来董鄂府找我玩,我额娘可好了,她一定会喜欢你的。”

“乌云珠,你竟然知道那么多,你真是太厉害了。玛姆对我也很好,她若是见了你,一定会喜欢你的。”

福临感动的看着两人,然后又看向一旁的博果尔,乌云珠与哈宜呼这姐妹情,倒像是他和博果尔的兄弟情了。难得她们没有血缘关系,还能如此合得来。

“乌云珠,朕现在就命人宣旨,传你额娘进来。”

“不,皇上,嫡额娘对乌云珠已经很好了,乌云珠不能让她为难。再说这个时辰,额娘应该在为阿玛念经祈福了,乌云珠不应该去打断额娘。”

于是乎福临再次被感动了,神马君无戏言完全被他跑到了脑后。

“乌云珠妹妹,你额娘真的好善良啊,我玛姆也爱念佛,前一阵玛姆还让我学金刚经呢。”

两人又找到了共同的话题,滔滔不绝旁若无人的说了起来。

起初哈宜呼只是被乌云珠感动了,然后硬是把自己被罚抄写金刚经的事,脑补成玛姆教她礼佛。可随着乌云珠一点都不避讳的说出李氏和鄂硕对她的宠爱,哈宜呼越来越觉得不对味。

自己一个嫡出的格格,过得似乎都不如乌云珠这个庶出的好。

不对,我怎么能这么想呢。乌云珠把握当成好姐妹,才与我分享她的快乐,我怎么能如此的小肚鸡肠。

哈宜呼的矛盾看在婉瑜眼里,她暗自叹了一口气。这位堂姐平日面子上对待别人都很宽和,其实她内心里还是意难平的。

“皇上,奴才可算找到您了,前面宴会快要开始了,太后请您过去呢。”

“小吴子,你起来。额娘叫我们过去,好的我们马上去。”

婉瑜仔细打量了那小太监一眼,模样倒是清秀。福临叫他小吴子,想必他就是日后顺治帝身边的大太监吴良辅吧。

“都是臣女的错,耽误皇上的事儿了。”

别人还没有任何反应,乌云珠已经主动的开始认错了,那哀戚的眼神,仿佛她收到众人难为似得。

“乌云珠,这事儿不怪你。是我自己要出来散心,今日还得多亏了你们陪着呢。”

乌云珠原本烟雨迷蒙的双眼瞬时雨过天晴,她绽出大大得笑意,“能陪皇上是臣女的福分,皇上是个好人。”

被发了“好人卡”的顺治看到如此的乌云珠,眼神愣了一下,脸上升起两朵可以的红晕。

“皇兄,快走吧。听说今天金丝糕可以随便吃,弟弟可要趁早去多吃点。”

“你就知道吃,贵额娘是为你好,才限制着不让你吃,你忘记自己几个月前还在喝药了么?”

婉瑜以一种原来如此的眼神看向博果尔,“是啊,博果尔,小孩子甜食吃多了可不好。”

博果尔肥嘟嘟的小手摸摸自己的后脑勺,“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那可以多吃吧。”

福临敲了博果尔的光头一下,“等会皇兄的那份也给你,只此一次啊!”

博果尔连忙向福临作揖,他最喜欢吃甜甜的金丝糕了。可想到那吃完之后得喝的苦药,他的眼睛眯了起来,要不要吃呢,想必吃这一次也没关系吧,那我就吃吧。

婉瑜看着博果尔的表情,也知道他在想什么,“博果尔,额娘跟我说过,吃太多甜食,牙里会长虫子的。”

博果尔刚刚舒展开得神情再次纠结起来,“怎么会这样,怪不得要喝那么苦的药,原来是要毒死虫子啊。”

婉瑜点点头,明泰也点点头。博果尔把最后的希望放在皇兄身上,福临在弟弟的事情上还是很清醒的,他也跟着点头:

“是啊,你还是少吃点吧。即使不长虫子,可牙痛起来多难受?”

希望破灭的博果尔低下了头,他真的好想吃啊,可是牙痛带喝药真的好难受。

“博果尔,这个送给你,不要难过了。”

婉瑜看着博果尔肥嘟嘟的脸上嘴巴嘟起来,很落寞的样子,鬼使神差的解下了腰间的荷包。

“这是我前几天绣的荷包,这是第一个哦,你不要的话,那我收回来咯。”

话刚说出口婉瑜就后悔了,那可是她自己做的第一个荷包,阿玛都没给,怎么就给了这小归!

“谁说的,我要。”

博果尔一手抢了过去,边走边看着荷包上的两条小金鱼,越看越喜欢。

“东西给我了可不许反悔。”

作者有话要说:哈宜呼现在还是有些小孩子的娇蛮本性,比如她生气了会体罚下人。前面她是对乌云珠崇拜的,所以这种感情会维持两年。等到长大后,她慢慢经历的更多,手段越来越圆滑,感情就会慢慢变质了。

博果尔很萌有没有~

今天下班的时候,电瓶车的车胎破了,换好车胎回到家已经是六点四十五,实在来不及写出来了,晚了半个小时,非常抱歉。

还有,今天叫网站的技术人员处理了一下收藏和评论,具体标准鱼丸也不知道,如果亲的评论被删除了,不要生气哈~

27归满洲

整个庆功宴会很热闹,婉瑜跟在额娘身边,坐在不前不后的一桌席上,安静的听着大人们说话。

庆功宴上的菜肴很精致,只是这是大冬天,而且满人的菜多油脂,等到香喷喷的菜到婉瑜这一桌时,那油脂已经在表面凝成了一层膜。望着这样的菜肴,婉瑜是无论如何也下不去筷子。

于是她也只是挑着精致的点心,一口一口细嚼慢咽。边吃边想着,怪不得博果儿爱吃金丝糕,这滋味真不错,可惜自家府里的厨子不会做。

哲哲和大玉儿坐在上首,想起刚才苏茉儿的回报,福临这大半天竟然跟董鄂家的格格在一起,虽然那个丫鬟当时离得远,没听到说什么,可这也足够让她不高兴的了。

她们贵为太后,当然不会为这点事就跟一个小小的格格计较。不过大玉儿想起她的打算,心里就对乌云珠一阵厌恶,还有福临这孩子,平日挺机灵的,怎么今天就这样呢。

宴会结束后,在回府的马车上,婉瑜坐在佟图赖膝盖上,睁着墨葡萄般的眼睛好奇的问着阿玛:

“为什么瑜儿的阿玛和乌云珠的阿玛都是都统,但是乌云珠却坐在前面?”

佟图赖眼中闪过疑惑,乌云珠是谁啊?

“爷,乌云珠是鄂硕大人家的格格。”

佟图赖听到鄂硕就明白过来了,今天汉八旗的确被安排在满八旗后面,他并没有太在意,只是没想到女儿竟然注意到了这。佟委屈谁也不能委屈女儿啊,看来那件事儿不能再拖了。

“瑜儿,我们坐的位置并不靠后,只不过跟乌云珠在两个方向。”

舒穆禄氏看佟图赖长久的沉默,以为他为汉军旗的事情犯难。嫁过来这么多年,她却是知道这事儿的来龙去脉。佟家世居开源佟佳、在佟养性的时候做贩马卖布生意迁居抚顺,是正儿八经的满人。

可是佟养性参军的时候,阴错阳差的进入了汉军旗,从此之后佟家就成了汉军正蓝旗。开始的时候这并没什么,满人没那么多规矩,汉军旗满军旗都是八旗,谁打了胜仗谁直得起腰干。

佟图赖对于这一段历史,比舒穆禄氏知道的更清楚。他阿玛一直与汉人做生意,当时参军时对这些编制什么的也不是很清楚,当时就稀里糊涂的进了个汉军旗。当年是没什么,这些年凭借军功他们父子俩也爬上来了。

可现在不同了,清军已经夺取了天下,皇上是满人,任谁都知道满人的地位比汉人高,看来他还是得赶紧的查清族谱,上报朝廷了。

“瑜儿不喜欢今天坐的位置么?”

佟图赖笑呵呵的看着女儿。

“瑜儿坐在那的话,就会离阿玛好远,瑜儿不喜欢。”

“好,不喜欢阿玛想办法给你换,下次瑜儿就可以挨着阿玛坐了。”

婉瑜扬起甜甜的笑容,自打想开了要让佟家如前世那般荣光后,她就在想各种办法。行兵打仗上,她这个外行还是不要指手画脚的好。其它各种利国利民的措施,她年纪太小,说出来也不会有人重视的,而且那般引人注目也不是她的本意。

想来想去,只有抬旗这件事了。今日的宴会,刚好给了她最好的机会。把握不住的话,她就不是前世那个可以把旁支从老宅里撵出去的佟婉瑜了。

佟图赖是当兵的,做事向来直来直去。答应了女儿之后,当天他就要开始查家谱,这么大的事儿,觉罗氏当然也知道了。

“这可了得,你阿玛拼杀了多少年,才在正蓝旗站稳脚跟,你这是白白的放弃么?”

佟图赖听到这里就头疼了,他也知道贸然请归满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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