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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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的心愿- 第1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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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爸爸。”安欣高兴地揽住安爸的手,不管安爸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说出这番话,只要他现在不阻止就已经是最大的支持了。

    “爸爸,我去洗个澡,今天还有重要的事情去办,”安欣放开安爸的手,又抱了他一下,“真的谢谢爸爸,你的同意对我很重要。”

    安爸心酸地怕了怕她的肩膀,小白菜长大了,主动去被猪拱,还是头有问题的猪,可愁死他了。

    希望她能在耗尽热情之后,早点抽身出来,十七八岁的小姑娘第一次谈恋爱,能有多少定性,分手是迟早的事,经历之后长长教训也好。

    不得不说,安爸和温栋在某些方面的思维奇异地接近。

    安欣换了身衣服,急急忙忙地赶到温栋的工作室,气都没喘匀,抓住前台小姐姐就问:“温老师来了吗?”

    “没来,”前台小姐叼着鱿鱼丝摇头,“听说温大去考察演出舞台了。”

    “太好了!”安欣高兴地跳起来,在前台不明所以的眼神中蹦跳着跑进工作室,温栋的办公室钥匙安欣有,她刚掏出钥匙开门就被一声“干什么呢?”吓了一跳,钥匙都掉在地上。

    她边捡起钥匙边对着走来的沈定波嗔道:“关你什么事。”

    “温老师不在,你随便开温老师的办公室门,当然关我这个徒弟的事。”沈定波理直气壮地挺胸,坚决维护老师的隐私。

    安欣拍了拍钥匙上的灰尘,对着沈定波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温老师把钥匙给我就是让我随便用的意思。”沈定波没有温栋办公室的钥匙,这话戳到他痛处了,他跳脚道:“你怎么能利用温老师的信任做这样的事?”

    “温老师的信任就是给我利用的呀。”安欣笑着打开门,侧身闪进,在沈定波气闷的表情下又把门关上。

    气得沈定波立刻掏出手机告状。

    那头温栋听了他急吼吼的一顿控诉,淡淡地回了一句,“沈定波,谁给你的权利管你师姐?”

    沈定波差点“哇”的一声哭出来,老师,这是重点吗?难道重点不是安欣趁你不在溜进你办公室不知道干什么坏事吗?

    沈定波还没哭出来,安欣已经出了办公室,看他正一脸苦楚地打电话,撇了撇嘴,对着沈定波做了个鬼脸,摇曳生姿地离开了工作室。

    难受,想哭,沈定波听着温栋的训斥,蹲在地上画圈圈,今天下午还想再弹两个小时的tears,就这么决定了。

    一连三天,安欣都没有出现,既没有出现在工作室,也没有到过温栋的公寓,只是经常发微信给温栋,有时候是一句简单的问候,有时候是一段视频,蹦蹦跳跳地在头顶做个大爱心,笑得像午后的阳光一样灿烂,她说有事要忙,但不代表她放弃温栋。

    温栋看着短视频里她神采飞扬的模样,微微一笑,贪婪地抚摸着她的头发、眉毛、眼睛、鼻子、嘴唇,她不在,他不用伪装对她的喜欢。

    不在也好,也许时间久了,她就会转移对他的兴趣,可能这三天还喜欢他,第四天就会喜欢另一个跟她一样健康的青春少年,就算第四天没有,第五天、第六天谁知道呢?

    安欣消失了足有一个星期,消失的时间太长,连沈定波都觉得奇怪了,今晚就是温栋的全球首站演出,温栋平常那么宠安欣,安欣不会连这都不来吧?

    看着温栋冷淡的眉眼,沈定波欲言又止,想问温栋安欣有没有说她会不会来,又怕安欣压根没提,白白让温栋感到不快。

    这个安欣,不是温老师的首席大弟子,这掉什么链子呢?!

    来庆贺演出的魏老一进来就拉着温栋的手,慈祥地问道:“我徒媳妇呢?”问出了一旁的沈定波憋在心里的问题。

    “她有事要忙,”温栋淡淡地说道,“给老师留了位置,请定波带您去吧。”

    沈定波连忙搀着魏老出去,总觉得他师父今天的气场有点吓人啊,沈定波搀着魏老走了一段,被魏老拍了拍手背,语重心长地嘱咐道:“你爸妈吵架了,你要多劝劝啊,让你妈别生气,赶紧回家,你爸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心里难受着呢。”

    沈定波:魏老,您话里的道理没毛病,把称呼换换就好了。

    一直到开场前,沈定波都不时地望着身边的空位,那个给安欣留的位置,希望她能突然出现,等灯光暗下,温栋出现在舞台中央,沈定波终于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安欣到底去哪了?

    演出非常精彩,呈现出来的效果比任何一次彩排都要更完美,温栋表现得非常出色,他卓越的舞台魅力迷倒了在场的所有人,他在钢琴前演奏时,是绝对的王者,整个舞台由他主宰,观众的喜怒哀乐全由他支配。

    等场内的灯光亮起时,在场的观众还沉浸在温栋所带来的震撼与感动之中,在他微微一鞠躬之后,全场的观众才如梦初醒般鼓掌,掌声经久不息,几乎要掀翻整个屋顶,无数观众呼唤着返场曲,负责演出流程的经理人却上台表示温先生已经结束了今晚的演出,请大家有序地离开,感谢大家的支持。

    观众们只能纷纷遗憾地离场,下定决心要去抢下一场演出的门票。

    温栋与所有人道别,请他们先去庆功宴的会场,自己留在舞台再呆一会儿,工作人员都很理解,完成了这样一场震撼人心的演出,需要有所缓冲。

    一束淡黄色的聚光灯照耀着舞台,乐队已经散去,只剩下一架孤零零的钢琴,温栋看了一会儿,踏上台,重新坐到钢琴前,双手按上琴键,却第一次不知道该弹些什么。

    思绪万千,无处可说。

    “温老师。”

    温栋耳边传来清脆的喊声,他怀疑是自己的幻听,可舞台下分明有一个窈窕的身影慢慢走来。

    安欣捧着一束蔷薇花,笑着向他说,“演出很成功。”

    “你去哪了。”温栋淡淡地问道。

    安欣微微抿了抿唇,脸上的笑容却没变,“我去送温叔叔去见他的爱人,他想见的不是大海,而是她。”

    “你偷拿我的公章,就是去做这件事?”温栋语气不善地说道,“谁允许你这么做?!”脸上已经是发怒的神情。

    “是你,温老师,我能听懂你心里的话,你想让他们再见一次,即使他们已经无法在一起生活,但爱就是爱,疾病和生死都无法阻挡抹杀,他们有权利好好地道别。”安欣站在那,在温栋眼中犹如一颗闪耀的星星。

    黑夜无边,只有你在我的生命中闪闪发光,照亮我的整个世界。

    温栋喉咙里发出困兽一般的吼声,疾步走下台,抱起安欣,狠狠地吻住她的唇,罢了,饮鸩止渴,死而无憾。

少女15() 
安欣紧紧搂着温栋的脖子;与他热烈地接吻;唇齿相依;相濡以沫;通过舌尖来感受他的温度与心意;两人吻了久久才分开;温栋眼含热意;捧着安欣的脸又恋恋不舍地亲了几下,才叹息道:“安欣,你会后悔的。”

    “永远不会;”安欣回望他的眼睛,微微一笑,眼中有万千柔情;“我爱你;时间会证明。”

    我孤独等待了你十年,今生这十年我不要孤独;我要陪着你;守着你;与你相爱相依;击败所有困难与障碍。

    “温老师;”安欣踮脚往前;嘴唇轻轻贴在他的唇边,呢喃道,“今天是我十八岁生日;我成年了。”

    “你生日?”温栋脸色变了;抬手看表,已经11点,再有一个小时今天就算过了,这两天他的精神状态不稳定,除了演出,别的事都没法去分神,尤其是跟安欣有关的事,更不敢去想。

    安欣这十足的暗示被愧疚的温栋完全曲解了,他拉起她的手柔声道:“对不起,我没准备礼物。”

    “我最想要的礼物,就在这儿啊。”安欣双目灼灼地看着他,嘴角微弯,雪白的脸上两抹红晕如飞霞,这暗示不能再明显了吧?

    温栋捧起她的手心亲了一下,“我明白了。”

    真的明白了?安欣兴奋地想一把抱住温栋,咱们快点回家,不能错过有重大意义的成人礼,温栋却直接放开她的手,三步并作两步又回到舞台上,坐上琴凳,在闪耀的聚光灯下对着安欣微微一笑,是安欣很少见的开朗笑容,在他英俊的脸上,有一股近乎天真的明媚,“献给我的女孩。”

    琴声响起,充满着快乐与祝福的明快琴声让安欣的眼泪瞬间决堤,她怎么会认为少女的咏叹调是光明的,那分明是他绝望放弃的挣扎,祝福属于女孩,孤独才是他的归宿,而眼前的这首曲子才是让她真正体会到温栋的快乐是什么模样。

    那是一往无前的勇气,是翻山越岭的信念,是风吹过山林的轻快,是骑士披荆斩棘献上一吻的温柔,是想努力与你携手的未来。

    “即兴演奏,喜欢吗?”温栋看着台下的安欣,有些踌躇地说道,“之后我会认真谱曲。”来作为庆贺你诞生的祝福。

    安欣一步步走上台,来到温栋身边,他穿着演出的燕尾服,绅士迷人得像在安欣梦境里出现过的他,“我可以给这首曲子命名吗?”

    “当然,”温栋拉起她的手,在她的手背烙下一吻,“你喜欢就好。”

    安欣拉紧了他的手,微笑道:“我希望它的名字是少女的咏叹调。”

    “我很喜欢,”温栋想了想,“但我更希望加上你的名字,献给安欣。”

    与前世一模一样的名字,却不再是同一首曲子,安欣百感交集,俯身拉起他的领结,轻轻吻住他的嘴唇,呢喃道:“你知道吗?在梦里,你最喜欢把我压在钢琴上”

    这已经不能算暗示,这是明示,温栋僵了一瞬,立刻将安欣拉入怀中,凶猛地吻着她,双手慢慢抚摸她纤细的腰肢,那双弹钢琴的手格外灵巧,恰到好处地在她的身上点火,安欣不禁抱住他的脖子轻吟,“老师,抱我。”

    “咚!”一声巨响从台下传来,安欣吓了一跳,抱住温栋,温栋在听到声音的一瞬间,立刻将安欣的脸埋在胸膛,“谁?!”

    “老、老师”沈定波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我、我来接、接你”

    温栋抱着安欣,淡淡地说道:“庆功宴我不去了,你代我向他们道个歉。”

    “哦”沈定波像机器人一样僵硬地转身,向前一步,在黑暗中又“咚”的一声撞到了一排座位的扶手,随着他慢慢走出去,不断地传来“咚”、“咚”、“咚”的声音。

    台上的安欣听了都疼,忧虑地对着冷静的温栋道:“他是不是受的刺激太大了?”

    “别理他,我们回家。”温栋揽着安欣直接从舞台的后场离开,时间太晚,演出厅门口已经没有车,温栋搂着安欣轻声道:“没车了,怎么办?”

    “没车,那就去近一点的地方休息咯。”安欣食指在温栋的胸膛前划着圈圈,眼睛瞟向隔了一条街的酒店。

    “滴滴,”一辆奔驰驶来,沈定波摇下车窗对着两人道,“温老师,太晚了,没车,我送你。”

    安欣恨不得捡块砖头砸死他。

    “也好。”温栋打开车门,让安欣先上,安欣不情不愿地钻进车里,对着驾驶座的沈定波怒目而视。

    沈定波正在处于一种很玄妙的状态,他好像已经接受了现实,又好像感觉自己还在做梦,踩油门的脚都是飘的。

    “温老师,你饿不饿?”安欣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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