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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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的心愿- 第20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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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正有些吃惊,“那戏子有问题?”

    “不该问的别问,”蒋独伊停下脚步,雪白的脸上神情严肃,“记住我说的,别惹奚青。”

大小姐6() 
有人在盯着他;奚青的感觉很敏锐;他能感受到他四周突然多了许多双眼睛;梨园里外;还有公馆周围;他怀疑是蒋独伊;但他不能直接问;一个娇弱戏子不会察觉到四周的异常情况。

    这比他原先设想的情况还要糟,蒋独伊迷恋他迷恋得有些过分了,不单单要查他的底细;还派那么多人来盯着他,显然是生怕他出什么事。

    毕竟他现在明面上已经是淮帮大小姐宠爱的情人。

    奚青皱着眉,望着镜中那张俊秀的脸庞;摇了摇头;这一副皮囊真的有那么值得蒋独伊爱?

    “奚老板,大小姐来了。”

    奚青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道:“跟她说我今天嗓子疼;唱不了。”

    传话的弟子吓了一跳;站在原地不敢动。

    “去说吧;她不会生气;”奚青放下上妆的手;径自穿上外袍,“如果看她脸色不好,就让她来后台找我。”

    那弟子脸色为难;显然还是害怕蒋独伊会一怒之下拿他撒气;他犹犹豫豫地看向奚青,想再劝劝,却见奚青回头一个眼神望向他,那张柔和漂亮的脸上温柔不再,取而代之的是让人不寒而栗的冷酷。

    “好、好,我这就去说。”那弟子结结巴巴地回道,头也不回地跑了。

    奚青收回眼神,整了整衣领,将衣袖一甩,空中传来“啪”的一声脆响,比他平常在台上唱戏时有力不止百倍。

    那弟子颤颤巍巍地说完,准备接受蒋独伊的怒火,蒋独伊倒是很平静,一旁的阿正气得拔枪,被蒋独伊抬起的手挡住,“我去看看他。”

    “大小姐”阿正急道,那戏子也实在太过分了,大小姐是何等高贵的身份,岂能让他这样呼来喝去。

    蒋独伊自顾自地起身往后台走去,梨园里的弟子仆人大气也不敢出,今夜这场面还能好好收场吗?

    第一次踏入梨园的后台,蒋独伊饶有兴致地看着四周的戏服头面,倒觉得很是有趣,这奚青每日生活在温柔乡里,还能硬的下心肠做那些杀人的勾当。

    真是心性坚定。

    耳畔传来熟悉的不紧不慢的高跟鞋声,奚青眼前已经能浮现出蒋独伊慵懒冷淡的模样,肩上被一双雪白的小手按上,镜子中出现一张白得晃眼的脸庞,尤其是在后台灯光的映衬下,真是璀璨夺目。

    蒋独伊缓缓弯腰,将自己的脸贴在奚青脸边,嘴角微勾,轻声道:“瞧我俩多般配。”

    “我嗓子疼的很。”奚青没接她的话,脸色微沉道。

    嘴角的笑容勾得越发的大,蒋独伊亲了亲他的侧脸,柔声道:“嗓子疼,怎么不早些去看,非得等我人来了才说。”

    奚青一时语塞,望着镜子里蒋独伊发亮的眼睛,咬唇道:“你要来,我哪敢走。”

    “原来如此,”蒋独伊勾住他的脖子,柔声道,“那确实怪我。”

    退让到这种地步,可以说十足深情忍让,奚青都不知该如何继续发脾气,依照“奚青”的性子,这样已经算很过分。

    见他语塞,蒋独伊心中偷笑,突然希望奚青能再忍耐多些时候,逗弄一条毒蛇的感觉的确有趣,从刚死重生的阴影中恢复过来之后,蒋独伊逐渐恢复到前世的乖张不羁之中。

    堂堂特统局局长,在委委屈屈地当她的小情人,不玩白不玩啊

    “别动气,回家找个医生来看看。”蒋独伊起身,拉起奚青往外走。

    梨园的弟子见蒋独伊牵着奚青,和和美美地从后台走出,俱是眼珠子都要掉下来的神情,而阿正虽没有像他们那样诧异,但眼中却十足伤心。

    大小姐对那戏子太过忍让,心中不觉得委屈吗?

    “阿正,你换辆车,去叫帮里的大夫来替奚青看看嗓子。”蒋独伊上了车之后吩咐道。

    阿正与奚青脸上俱是一震。

    “不必,”奚青握着蒋独伊的手,轻声道,“老毛病,养两天就好。”

    “老毛病也是毛病,不看不好。”蒋独伊反握他的手,让阿正下车。

    阿正下车前回头看了蒋独伊一眼,眼中快落下泪来了,嘴角撇着,像被抛弃的小狗。

    “你的这位手下好似很喜欢你。”奚青故意拈酸吃醋。

    “我捡回来的,”蒋独伊靠在车上闭目养神,语气中带着一丝柔和,“还是个小孩。”

    分明自己也没多大的模样,说话却如此老气横秋,小小年纪当那一帮之主,想必也不容易,奚青想起小时候自己在死人堆里摸爬打滚训练的模样,柔声道:“你也不大。”

    蒋独伊睁开双眼,稀奇地看着他,那眼神仿佛将奚青看透了,奚青有些不自在地挪开视线,装作害羞的模样看向窗外。

    奚青的小公馆里又恢复了清清爽爽的原样,蒋独伊明知故问道:“那些花呢?”

    “花太多,碰在一起有股杂味。”奚青皱眉道。

    蒋独伊点点头,“我该送你一种花,你喜欢什么花?”

    要提起奚青的说话本事,他可是一等一的审讯高手,几句话之间就能轻易击溃一个人的心房,多残忍的话他说起来都毫无负担,说假情话也一样,反正他与蒋独伊不过稀疏平常的交易,说几句讨好“金主”的话,信手拈来。

    他擅长伪装,自然也擅长欺骗,但他的训练中没有学过怎么做一个感情骗子。

    “其实我不喜欢花。”这是实话,花这种脆弱的生物不在奚青感兴趣的范围内。

    “那你喜欢什么,都可以同我说,”蒋独伊挽着他的手上楼,轻声细语,“我总会想办法弄到。”

    奚青该张嘴市侩地提起金条珠宝房屋地产,让蒋独伊明白“奚青”对她再温柔可人也不过是看中她的钱,又怕蒋独伊太过伤心愤怒,他犹豫了半晌,挑拣了比较含蓄的说法,“近日来听戏的观众越来越多,梨园有时候坐不下。”

    “是扩建还是买个新的院子?”蒋独伊有求必应,丝毫不怒,脚步不乱地走上最后一级台阶,“还是将隔壁的院子买下,都依你。”

    奚青简直手足无措,尤其是当蒋独伊的眼神落在床头的那束茉莉花时,他生平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堂皇。

    “不是说不喜欢花?”蒋独伊笑着拿起那束发黄的茉莉花束,残花还留有一丝余味,甚至比鲜花时香味更加隽永。

    “你院子里的花,总不能随便乱扔。”奚青干巴巴地说道,希望蒋独伊能听出他话语里的不情愿,赶紧烦了他。

    蒋独伊对他回眸一笑,“原来不是不喜欢花,是只喜欢我院子里的花。”

    百口莫辩,奚青几乎要认输,但想想以蒋独伊目前对他的迷恋程度,如果他开口提分开,恐怕蒋独伊会将他直接绑回淮帮。

    都这么肉麻了还能忍,蒋独伊真是佩服奚青,她是不是该考虑让奚青住到淮帮吓吓他。

    “大小姐,大夫来了。”阿正上楼躬身道,语气神情已恢复如常。

    来的是帮里资格最老,本事最大的时大夫,他板着张脸,对要给奚青这样的戏子看病十分不满,但无奈蒋独伊命令下来,他也只好遵从,看了片刻之后,他便回道:“大小姐,他这是陈年旧伤,只能慢慢调理。”

    陈年旧伤蒋独伊脑中回味这四个字,这可与老毛病相去甚远,点头道:“开药。”

    奚青对这大夫毒辣的眼睛很是吃了一惊,他的嗓子是练习口中藏刀时受的伤,那时年纪太小,训练营中不会有谁在意一个孤儿的嗓子,落下了病根,等成年之后,这伤时不时地会犯疼,只是他已习惯疼痛,倒也不以为意。

    时大夫尽职地开了药,叮嘱道:“他的嗓子不适合唱戏,只会越唱越坏。”

    说得好。

    阿正与奚青同时想到。

    这是阿正特意请时大夫看的时候仔细些,若是有什么要注意的,千万别忍着,大胆地说,时大夫果然不负他的期望,这下这戏子连戏也没法唱了,大小姐该抛弃他了吧。

    奚青心中想的与阿正一样,这下这高贵的大小姐应当不会喜欢他这样的废人了。

    万众瞩目之中,蒋独伊点点头,“那便不唱,”望着奚青微微一笑道,“我养的起。”

    晴天霹雳。

    阿正送时大夫下楼时因为精神恍惚,差点一脚踩空,怎么会,大小姐的意思难道真要养那戏子一辈子?凭什么?除了不会唱戏,他自认什么都比那戏子强,现在那戏子连戏都不会唱了,怎么大小姐还舍不得他?

    看着他失落难过的模样,时大夫忍不住点拨他:“大小姐的宠物是什么?”

    “阿花。”有气无力地答道,有些不明白时大夫为何突然这样问。

    时大夫颔首,“大小姐有些地方与阿花相似。”

    等时大夫走了,阿正坐在楼下想着阿花与大小姐到底有什么相似之处,阿花是花兔子,并不怎么雪白,大小姐也实在跟这可爱的动物不像。

    兔子大小姐

    楼下阿正苦思冥想,楼上奚青叫苦不迭,这大小姐摆出一副要将他好好收藏的模样,他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望着蒋独伊的冷淡面容,心中浮现出一条下下策,他上前一步搂住蒋独伊,低声道:“大小姐待我这样好,不若让奚青以身相许。”

大小姐7() 
蒋独伊愣住;心头一跳;抬头撞见奚青的深邃眼眸;他的双眼如同一汪湖水;多情温柔的表象下面隐藏着崎岖的暗礁;多么瑰丽迷人;让人不由自主地生出想一探究竟的欲望。

    雪白的双手轻轻地落在他的眼眸上;奚青耳边响起蒋独伊沙哑慵懒的声音,“这种话,不能随便说;”接着她温热的唇贴近他的下巴,酥麻的触感让他寒毛直竖,“我会当真。”

    这大小姐先前与他玩的很纯情;奚青没想到冷淡的大小姐还有这样撩人的一面;反而让提出以身相许的他无法招架,兴许是察觉到他的僵硬;蒋独伊拿开手;满意地看到那汪湖水荡漾起波纹。

    “别闹了;吃晚饭吧。”蒋独伊轻松地挣开奚青;牵着他的手从容地下楼;奚青在她手里乖得很;只因他也一时想不出如何使性子才能让这位大小姐放手。

    “阿正,”蒋独伊心情很好地轻唤呆坐的阿正,“一起吃饭。”

    这是蒋独伊的饭桌上人最多的一次;两个男人坐在她的对面;温柔可爱的绵羊和表里不一的毒蛇,并排相安无事地坐着,只有她知道内里乾坤,这感觉,妙啊。

    与蒋独伊一起吃饭当然很高兴,但身边还有那个戏子,阿正觉得既难过又委屈,他跟了大小姐十多年,陪大小姐吃饭的次数屈指可数,这戏子跟了大小姐才几月,就赶上了他的地位,他不服。

    蒋独伊吃饭很快,汤泡饭,呼噜呼噜吃完,并不十分优雅,骨子里还是匪气十足。

    她一吃完,阿正也跟着放下碗筷,他是顺着蒋独伊的节奏吃饭,饭桌上只余奚青还在慢条斯理地夹着菜,一丝一丝夹,一口一口吃,不紧不慢,丝毫不管还有两人盯着他。

    阿正很生气,这戏子左看右看都是那样不顺眼,为何大小姐偏偏喜欢他,偏偏能这样忍让他?握紧了拳头,双眼像喷火似的瞪着奚青。

    比起阿正的怒气勃发,蒋独伊却是觉得十分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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